一、师父救了我丈夫
一九九六年,我和丈夫共同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返本归真的路。在佛光普照下,我们共同精進。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丈夫人心重不炼了。二零零六年,他突然脑袋剧烈疼痛,来势凶猛,不一会又吐又拉,不省人事。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检查结果说:他得的是先天性网状脑出血。这种病在医学上是无法医治的,随时会出血,有生命危险,让我做好各方面准备,需要做引管手术。我签了字。
做完手术后,丈夫進了ICU室。探视见他时,手脚被捆着,剃了头 ,头上打了一个洞,往外引血,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发高烧昏迷不醒,看到他变成这样,心里很痛苦,就在他耳边告诉他主元神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见到他,就在耳边念这九字真言。一个星期后,有好转,转到普通病房。三四天后,脑袋又出血了,做了第二次手术,又進了ICU室,一个星期后,脑袋又出血,做了第三次手术。
过了几天后,大夫怕他再出血,让他转院。来到了一个某市医院,進了ICU室。几天后,他还是昏迷不醒,又过了一个星期,有所好转,能睁开眼睛,可以张嘴喝一点水。有同修到医院,找到我说,梦见丈夫。师父替他还了三次命,以后脑袋不会出血,他没事了。同修说后,我的心好似一块石头落地,非常感谢师父。
后来,主治医生找我说:让他做第四次手术。我说他很虚弱,等恢复一段时间再说。医生很生气,说不做手术,你们就出院吧,并说一切后果让我负责,我签了字。戴着尿管出院了,到家后,把插了一个多月的尿管拔掉了,他朋友看见说:“这样有危险。”我说,“没事的。”他正常排尿,没有知觉就尿在床上。
我让他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天念,变化很大,能吃一些稀饭了,能慢慢说话了。两个人扶着可以坐起了。我们几位同修学法,他在旁边听。过几天,他自己能读一段法了,能读两段法了,就这样不断增加学法,他的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有一天晚上一点左右,听见有人开我家门,我睁眼一看,丈夫不在我身边,是他把门当成了厕所,正在小便,他有知觉了,我太高兴了,衷心感谢师父。丈夫的脑袋又有知觉了,从一片空白,想起以前的事情,有记忆了。
从医院到家两个多月,通过学法,丈夫恢复正常,又从新走入修炼。那年他四十七岁,现在六十三岁多了,十六年的生命的延续,是师父的恩赐。是师父替他还了欠下的业债 ,无法用语言感谢师父的恩德。
二、师父救了我
二零零七年,我和同修到周边农村集市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被非法抓到某地派出所,然后又被非法送到当地洗脑班。我和同修分开,被关在一间小房间,右手被铐在铁床上,两天过去了,发现窗户没有关,外面还有一条线绳,我想从这里出去,我开始行动,手被拷的很肿,开始退铐子,三次都没有下来。第四次,请师尊加持,终于铐子退下来。窗户上的口很小,身体出不去。
晚上夜深人静,又请师尊加持,楼里值班的很多,我住在四楼,让他们听不见任何声音。扒窗户上的口声音很大,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空间大一些,我从这里挤出来,跳到凉台上,出了一口气 ,往下一看,下面黑黑的。我抓住这根线绳往下走。到二楼时,这根绳断了,我摔下来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被送到当地医院。当我醒来时,脚被打上了串钉。医生说我的伤很重,两条腿严重骨折,只是把伤的地方缝了针,伤的地方很多,右额下面,两只手,右眼边处,都有伤,缝了针,共有十七针,脸肿得都变形了,两腿都肿,有几颗牙碎了,牙齿全部松动了。据同修说,看到我腿受伤的片子,骨头摔折两节,一端插入另一端骨头里去,伤的很重,恶警怕担责任,所有的要求都答应了,他们给出医疗费,(因当时流离失所)。
我住了三天医院,决定回家。到家后,还没拆药,腿全部肿了,女儿伤心的流泪,说我残废了(大夫医院跟她说)。我说:你放心,我没事。她不相信。我请师尊加持,发正念。 随着不断的学法,向内找,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腿发生着神奇的变化。到家第三天,同修扶着我,我站了起来。一天一个变化;女儿看到这神奇瞬间,心放下了。
两个月零二天,我能走二十多步;三个月,我扶着能下楼,五个多月能骑自行车了,半年后能出去讲真相救人了。当我参加学法,捧起《转法轮》时,感恩的泪水,泪流满面,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尊的感恩。我下决心好好修,别让师父再为我承受。
我们的夫妻生命都是师父用巨大的承受给延长来的,叩谢伟大师尊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