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同修好!
很高兴能参加第十七届明慧网大陆法会。在今年疫情期间,我被绑架关押后,转变人的观念,保持善念,守住心性,七十七天闯出黑窝。我想借这次法会的机会,把自己的这段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遭绑架
今年正月,中共病毒来势凶猛,先是武汉封城,接着是全国停运,城市封城、封小区,农村封道。我所居住的城市的小区都被封了。师父说:“瘟疫本身就是针对人心、道德变坏、业力大了而来的。”[1]作为大法弟子,我们的使命就是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从而走出大淘汰这一劫难。
那时,老百姓都出不了家门,我们想多做些真相册子、不干胶,送到、贴到各家门口,效果会很好。可是由于封城,我们手里的耗材越来越少,也不知道要封多长时间,不能耽搁救人啊!在得知省城还有存货时,我们就决定去省城买些耗材。
当时的气氛紧张,上高速还要检查身份证。因为我在当地被非法关押次数多,邪党把我当成了迫害重点,身份证上他们都是动过手脚的,无论我走到哪儿,他们一检查身份证,就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所以我也不愿意去买耗材。但一想到没有耗材,就没法做真相资料,还是强挺着去吧!现在想一想,过年那些天,家里事多,修炼状态不是很好,不应该强为,当时决定去,有点不理智。
我和A、B同修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当要下高速公路时,那里有多个警察拦车,要求检查。当时头脑里就以为检查疫情,也没有想什么。当检查到我身份证时,那个警察马上指着我们说:“他们是炼法轮功的!”那群警察当中有当地国保大队的人,不容分说开始检查我们的车,翻车的后备箱,结果在后备箱里发现了两本《九评共产党》。他们马上就把我们三人非法扣押,不让我们走了。
那时在一种将要被迫害的心理的带动下,也想不起来求师父,也想不起来讲真相,更主要的是自己心中有了一种怕心和自责。因为自己的不清醒,还连累了两个同修,就一直后悔,后悔,这可怎么办啊?头脑里翻江倒海,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为什么没有那样做?自己正念不足,也压不住那些警察。
终于,一下想起来求师父!我心中想:“师父,我应该怎么办呢?”只是这么一想,就感到师父好象就在身边一样,马上脑中出现一句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我清醒了一些,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来救人的,我不能被关在这里。”师父又点化我:“在任何干扰下都不钻到具体事件中搅乱自己,才能走出来,而且威德更大。”[3]我马上冷静下来了,不能再陷入后悔当中。在这邪恶的黑窝里,一定要理智、正念强、正念正行。
这时,我们已经被劫持到派出所了。我开始转变自己的观念: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来到世间就是来救人的。师父告诉我们:“因为真正被迫害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世人。”[4]
我得转变人的观念。这时我又想起了师父讲过“将计就计”[5]的法。平时我们还不能到黑窝里除恶,今天到黑窝里来了,正好能除恶,清除公检法司工作人员背后的邪恶因素,救度他们。从那一刻起,我真正的为了那些警察好,归正自己的念头,在法上想问题。当警察在问话时,我能用法来衡量,看自己说的是不是在法上。整个的七十七天的关押中,我一直是白天发正念,晚上背法。
不配合
开始,警察让我写笔录,我不配合。他们问我一些问题,又问我炼多少年了,和A、B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们:“我是合理合法的。我一点也不能说,真的是在为你们好,不然是在害你们,让你们犯罪。”我知道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其实毁的是众生。我的正念更加坚定,真是为他们好。这时奇迹出现了,他们就不再问我了。在七十七天里,共做了两次笔录,都是问我来干啥来了?我坚持不说是买耗材的,他们就不再追问。在第二次做笔录时,我对他们说:“我没有罪,放我回家!”他们真的在笔录上写上了这句话。
在魔难当中,我时刻在求师父,过去学过的法就常常显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按照师父的法去做,这样减少了很多的麻烦和迫害。但我好象还有点惧怕心,他们每一次来,我就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一会儿,国保警察来了说,老太太,别人都说了,你就承认了吧。一会儿,来几个彪形大汉说,你还坚持啥呀,A都说什么了,B都说什么了,你不承认,你就自己扛着,判刑的是你!恐吓、哄骗、引诱,欺诈,各种方式都有,我保持住心不动,就是沉默,一声不吱,不配合他们,不上他们的圈套。
我知道另两位同修在那边被他们折磨,并连哄带骗,没有把住,可能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一点不动心。我时刻向内找,让自己不产生怨恨心,时刻清除那些操控警察的邪恶因素,和他们明白的一面沟通,让他们明白的一面记住“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别迫害大法弟子。
师父讲过:“我们看到那些个对大法态度不好的,对大法弟子很凶恶的,那这样的人其实他也很可怜,他其实也是被中共造谣的谎言给毒害了,所以他才那么干的。当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钱指使。不管怎么样吧,反正是我们能救的,就包括这些,我们都要去救。虽然你看他现在表现的很恶,可是你不知道,他当初可能是一个神圣的天上的神来到世间当人,是为了得这个法才来的。”[6]
因为我不配合,不说话,他们真的动手打,打的我的眼睛冒金星,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他们边打边喊着:“叫你嘴硬!叫你嘴硬!”一拳打过来,头上就起一个大包。有一次,他们把我左耳朵都打聋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保持固有的心态:不气、不怨、不恨、不配合。
师父说:“我告诉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坏的,否则在这个时候就不可能有当人的机会。”[5]
我发出强大的正念不让他们犯罪,真心救他们。他们是师父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在迷中受欺骗的,多可怜哪!如果我不得法,我也可能像他们这样。我就保持正念,珍惜他们,不让他们犯罪。无论他们怎么打骂我,还是问我什么,我都一声不吱。
善念
为了让我们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他们从省里弄来了三个人,来办“转化班”(即洗脑班),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们说以前也炼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为邪党的迫害,他们就邪悟了。在“转化”我时,他们整天颠倒黑白,歪曲大法,还劝我和他们一样去学佛教。
刚开始,我非常讨厌他们,他们胡编乱造,曲解大法书,还造假书,更不能容忍的是还敢辱骂大法和师父。我保持清醒,不上他们的当。一个女的在讲她的那一套歪理时,另一个就闭着眼睛念咒。不知道她念的是什么,她一念,我就抬不起眼皮,就犯困。我一下警惕起来,就开始发正念。我发正念时,念咒的就睁开眼睛,不敢念了。
他们还说在他们面前没有一个能挺过去的。我心里说:“你们在我面前就是个零!”那些国保、刑警都听这几个“转化”的人调遣,我一点不能掉以轻心,不让他们钻我的空子,从早上到晚上整天发正念。
看我还不“转化”,他们就弄来了铁椅子让我坐上。开始只是白天坐,晚上让我下来睡觉。后来白天黑夜都让我坐在铁椅子上,连吃饭都不让下来。到了晚上,邪悟者让警察把我的手铐在铁椅子上,脚脖子被扣在铁椅子的铁环里,整个人都动不了了,最长的时间有七、八个昼夜不让我下铁椅子,一共将近两百个小时。我的臀部都坐烂了,每次上厕所回来,一坐上铁椅子就像针扎的一样,疼痛难忍。
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要不我是挺不过来的,何况我的腰椎骨还是断裂的,那是以前被邪党迫害造成的。我坐那里是靠胳膊支撑着的,两只脚肿的梆梆硬,脚环已经套不進去了,这才让我从铁椅子上下来。
就是这样,那个国保小警察还说:“别看你这样,你就是有尿毒症,我都能把你送到监狱去。”我心里想:“你说了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我一直加强自己的正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7]。“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8]。“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9]。我就觉的师父时时在看着我,加持我的正念。有时发正念定下来时,真的感觉与师父同在,感觉到自己是这个宇宙中最幸运的人,不禁露出自然的微笑。
不管是谁,我都给他们一个善念,他们看到我都害怕。在“转化”我的期间,发生过一次神奇的经历:那个给我做“转化”的老太太,在屋里还有警察的情况下,和我说:“我告诉你,在二十一世纪,有圣人下世拯救人类,那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本《转法轮》。”说完,她就捂着嘴呵呵乐,然后说自己说错话了。我觉的他们真的有明白的一面,本性的一面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他们现在被邪恶要挟着迷失了本性。
看到他们这样,我的心里也很高兴。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我根本不动心,只是向内找:他们不敬师、不敬法,我就想自己在家忙活的时候,一忙,把师父的大法书放下就走了;从他们对我蛮横的表现,我认识到我自己平时也有很强势的一面,不让同修说。当我找到了不好的心时,就放下它,去掉它。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粉红色大苹果一会儿扔过来一个,一会儿扔过来一个,在我面前堆了一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还有一次,梦到师父从我的胸前掏出了一个很大的大法轮。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告诉我:我有法轮在保护,不要怕。
各种招数他们都使尽了,也没“转化”了我,也没能从我嘴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他们就又给我上了一次不知名的酷刑:他们把我的两个脚腕子用绳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脚前边摆了两圈用来“转化”我的大法书,还有书中师父的三张照片。我的膝盖后边,还让我夹两本书,手被铐着挂到铁椅的手环上,他们围成一圈,强按着我蹲下,头还得抬起来,头不抬起来就用书抽我的脸,我疼的都要窒息了,喘不上来气。这酷刑太残忍了,真的要把我疼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说不“转化”就让我蹲两个小时。
我看着师父的像,心想:“师父,疼死我也不转化。”A同修就是在这种酷刑的折磨下妥协的。午饭时间到了,“转化”我的人还大声说不许我动,保持一个姿势。两个警察去打饭去了,我当时就倒下了,“转化”我的人也没办法,只好把绳子解开。这时我真实的感到是师父在帮我。我的上半身刚爬到了睡觉的床垫上就睡着了,下半身一直在地上。直到晚上,我才睡醒。
坚定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束耀眼的光照醒,看到在我身边有一朵巨大透明的粉色大莲花,叶子很大,长、宽都足有两米左右,真是太鲜艳了!太美了!我心里真高兴,我知道因我坚定了,师父在鼓励我,让我看到的。在以后有难的时候,我好象就能看到那朵巨大的莲花,真是妙不可言。
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不管当时同修说了哪些出卖我的话,我都不动心,即使警察说:“谁谁都说你了,就剩你自己了,不说也照样判你重刑,你就死在监狱里吧!”我的心照样不为所动。
白天一整天都在发正念,清除邪恶生命与因素,用真念告诉警察、邪悟者:记住“法轮大法好!”意念中,请师父借给我宝剑,消灭所有警察背后的共产邪灵,给他们的白衬衫上都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因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师父是救度一切众生的,我的使命就是助师救人。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我还拿他们当亲人,没有第二个念头,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另外空间黑手、乱法烂鬼、共产邪灵干的。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一个古代的元帅站在城墙上,对面是多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武士。开始他们右手拿着扎枪,左手拿着盾,然后都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齐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当时我离一个主帅不到十米远,我后边也有无数的人都在喊“法轮大法好!”这些人都是古代人的装束,但并不知是哪个朝代的。
我又看到我的对面有一座绿松青山,一座黄花山,一座粉色的花山。我能真实的感受到,在另外的空间里,那些警察脱去了邪恶的外衣,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也在高喊:“法轮大法好!”我知道是师父看到我心纯,所以再一次鼓励我。
天亮了,我再一次想起梦中看到的景象,这时突然感觉自己右上方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毛笔写的“缘”字。恩师让我看到了众生得救后的感人场面,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体悟到了“把坏事变成好事”[10]这一法理的一层内涵。遇事看基点,是站在人的观念上还是站在神的观念上,按人的观念上去想,可能判你多少年;按神的正念去想,就是师父说了算。
那次酷刑之后,我就对迫害我的警察说:我无罪无错,放我回家,否则我要开始绝食抗议。我绝食的第二天,当地的国保大队就派来一个年轻的警察与看着我的警察给我暴力灌食三次。每次他们都使劲捏、掐我的鼻子,憋得我要窒息了,只好张嘴呼吸。他们趁机往我嘴里灌食。我的嘴里往外喷血,有时鼻子里往外淌血。后来他们就不敢再灌了。
几天后师父给我演化出一种身体状态的假相,我平安回家了。
在这场看似来势凶猛的巨难中,我能平安的回到家中,再次体现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
感恩
师恩浩荡!师父啊,弟子在二十多年的修炼过程当中,多次被邪党人员绑架迫害,甚至是长时间关押。弟子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给弟子安排的修炼道路,让师父为弟子承受了太多。每一次都是师父把弟子从死神那里拽了回来,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点悟,弟子的生命都不能保证,更不用说正念闯关了,在这里我由衷地感恩师父!
我还要感谢那些同修。因为我每次被绑架,都给当地的同修带来了麻烦和损失。尤其是这次,同修们一次一次的到百里之外找我;到公检法部门去讲真相要人;给有关部门写真相信;去找外地同修增援;还有近距离发正念……在那些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同修们经常是在外面站着。因为疫情街道上连个卖水的、卖吃的人都没有,他们就忍饥挨饿,一直坚持营救我。
这次我更加体会到:同修们的正念加持,对在被迫害中的同修反迫害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因为外面同修与我配合,共同解体了另外空间操纵警察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我的正念越来越强,这就加快了我闯出黑窝的速度,而且震慑了邪恶。有一次,同修去非法关押我的地方近距离发正念。看着我的警察感觉到特别冷,冻得浑身发抖,随后把两道门都紧紧的关上了。即便是我在那里面被迫害,我也能真实的感受到同修们的正念对我反迫害起到的巨大作用。
我的亲朋好友看到我在修炼真、善、忍大法时所发生的种种奇迹,都知道大法好,大法神奇,超常!
在修炼上我还有很多不足,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我一定会修好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辱使命,圆满跟师父回家!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8]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见真性〉
[9]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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