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经常梦到自己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来,那梦境清晰而又真切。直到有一天我走進了大法才似乎明白了这些梦蕴含的意义。“世人多是在天堂 掉下重塑再回天 辗转人世为等法 大法能炼正觉仙”[1]。
一、尝遍酸甜苦辣的“倒楣孩子”
从小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所有小朋友中最不幸、最倒楣的一个。什么坏事、不好的事我都能碰上:和小朋友捉迷藏竟会掉進粪池里,一起追逐打闹中竟能撞得头破血流,坐在地上玩能引来蜜蜂蛰到鼻子肿成馒头大,在小河里玩水能莫名其妙的把脚划开个口子流血不止……
有一次跟大人上房顶晒玉米,不知道怎么就把房顶的小围栏推倒,自己随之跌落地面,幸运的是臀部先着了地,其它哪都没摔坏。还有一次在水库游泳,脚在水下被渔网套住挣脱不了,却在瞬间又有股力量把我推出了水面……
各种各样的遭遇太多太多,小时候经常抱怨世事不公,自认是个“倒楣蛋”。
最倒楣的一件事是:当别的小朋友都在享受着家庭的温暖、父母的呵护时,我父母却在我六岁那年离异。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的我又养成了自卑、胆怯、叛逆、内向不爱说话的性格。八岁随母亲改嫁来到继父家。吵架打架、挨打挨骂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常常在吵架中受伤。有次被打的浑身发紫、臀部肿胀,走路一瘸一拐的。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只要家里一打架我就离家出走,跑到附近几个村子的同学家里,这儿住几天,那儿住几天,有时一两个星期不愿回家。
十岁那年的一个冬夜,和继父打架后,骑上自行车就往外跑,在厚厚的冰雪地上借着月光一口气跑到二十里外的姥姥家去抹泪诉苦。十三岁那年继父扔出的刀从我跳起的胯下飞过去。
回想上初中的那几年,常常因为逃课去踢球被老师逮到办公室罚站一上午。常常因为上课调皮被老师从讲台上踢到讲台下,也会因为和同学打架被教导主任扇耳光,有时还会和同学偷成品纸箱卖钱,有时去游戏厅一呆就是一整天……
十四岁那年家里送我去机床车间学徒。干活时好几次差点把手卷進机器里。在宿舍和各个年龄段的叔叔、爷爷们住在一起也打过架,挨过揍,吃过棍子。人生的酸甜苦辣那个年龄已经尝了个遍儿。
回想小时候的经历,每次危险来临时都会有惊无险,化险为夷。冥冥之中好象是一种命运的安排。
二、遇贵人 机缘到 走正道
十四岁以前,我认定自己就是一个“倒楣蛋”。可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典型的桀骜不驯、不学无术的不良少年。后来我才知道,那时爷爷、奶奶,姑姑、姨还有亲爸亲妈都为我的未来担忧。亲妈对我无计可施,亲爸也没法插手管我。有一次,我姨跑了好远的路找到我爸爸说:你快管管你儿子吧,再不管这孩子早晚要進监狱的。
就是在亲属们的焦虑中,不知是谁的安排,我在奶奶家遇到了我今生中的贵人——在城里工作多年的姑奶奶。因为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见面后我们互相都不认识了。姑奶奶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姑姑说这是咱们家的小辉呀。姑奶奶看了我的样子,了解了我的境况,没说几句话就到别的房间去了。后来姑奶奶才告诉我了她当时的感受,她说:“我第一眼见到你,还以为是谁在街上领了个小混混来呢。留着老长的头发,染的那头发一道蓝,一道黄的,穿着大喇叭裤,裤腿肥的把脚上的鞋全盖住了。腰上当啷着老长的腰带。当知道这就是你爷爷、奶奶最心疼的孙子小辉,又知道你正在做童工处境危险的时候,我心里难过的就想哭。当时我就动了一念:一定要救这个孩子。”
就这样,我在姑奶奶的协调安排下,结束了童工生涯,离开了继父和生母,来到了对我朝思暮想的爷爷、奶奶身边和他们一起生活。
过了不长时间,也是在姑奶奶的安排下,我到城里一所中专学校读书去了。学校离姑奶奶家比较近。入学之前,姑奶奶为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领我到理发店在我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把我的长发剪成了小平头,然后又联系城里的亲戚给我送来了正常孩子穿的衣服。这样在外观上我就象一个好孩子一样上学去了。
周末常到姑奶奶家过。姑奶奶除了给予我生活上的照顾外,更多的是给我讲做好人的道理。并一点一点的归正我从小养成的不良习惯。
上中专的三年中,在姑奶奶的教育熏陶下,孝敬老人、尊重师长、善待他人等做人的传统,慢慢的在我的心中树立起来,以往的变异言行和观念也随之慢慢改掉了。当时我在心理上最大的转变就是对生父、继父不那么“恨”了,变的能够理解并能包容他们了。在行为上戒掉了浮躁贪玩,能够实实在在做事,踏踏实实做人了。
三、得大法 获新生
上中专那年,我无意中得到一本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写的《诸世纪》。我被里面每一次精确的预言所折服。我心里惊叹:“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啊!”自那我相信这世上有神,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好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感觉这世界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件事为我后来得法奠定了基础。
二零零七年,姑奶奶给我讲了什么是法轮大法,告诉了我大法被迫害被打压的真相,我走進大法中,开始学法修炼。
我当时抱着一颗纯净的心走入大法的,所以心性提高的很快。那时,已经离开学校上班了。一有空就背师父的《论语》、《洪吟》,下班背,路上背,时刻不忘“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平时在工作中生活上时刻以法的标准约束自己。
有一天在我工作的酒店大堂门口看到一沓红红的纸张,走近一看竟然是百元大钞,象是刚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新钱,我想一定是哪个人着急办事落到地上的,我快速捡起交到大堂前厅并寻找失主。如果当时我把钱偷偷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这笔钱是我近两个月的工资,可大大改善自己的生活。但我没有那样做,因为我是修炼人,学大法的。师父教我真、善、忍,做一个为他人着想的人,不能损害别人的利益从而失去自己最珍贵的德。当我交上钱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喜悦,舒服极了。
农村老家搞开发占地了,每人分到一份属于自己的补偿款。我没在家时,属于我的那份补偿款被生父和继母领走了。爷爷、奶奶知道后觉的这是孙子的救命钱,必须跟他们要回来。结果又哭又闹的也没要回来。只好又去找村里的领导,但说已经签字发放无法更改。一看没希望了,爷爷就在我上班的时候急急的电话告诉了我这件事。我听到后平静的对爷爷说:“我谁也不责怪,你们也不要自责,他们拿去就拿去吧,咱们也别再跟他们要了。”如果我不是一个大法修炼人,我当时就会飞奔回家找生父和继母要回属于自己的钱,甚至会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然而我没有这样做,因为师父教给我的是真、善、忍,要有大忍之心,以慈悲祥和的心态对待生活中遇到的一切事和人。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2]当他真拿了你的,真伤害了你,那他失去的会更多。这些都是超常的理。我明白这一切,所以我不去争、不动心、忍住了、不怨恨。一场家庭战火在大法弟子的一念中得以平息。
当今的中国,在工作中同事之间互相告发,领导之间互相排挤,上级和下级之间互不服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导致人人自危。在对待别人找我的麻烦和多安排给我的活儿,我以平常心对待,坦然接受。觉的自己多干也累不着,领导训两句也不会掉块肉,不急不躁不抱怨。这样的表现和曾经的我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得法后的我懂得怎样做一个好人,怎样对待所面对的所有的事。这都是大法给我的。
后来农村老家搞开发,我也从城里回到了乡下。在乡下的工地上做仓管和整片工地的進出所包含的一切材料。在常人眼中我这是肥差,是捞大钱的好机会。因为随便一个单据一开就是成千上万元。但我以修炼人的标准约束自己,不占不贪,不收贿赂不徇私枉法。
我要在老家盖房了。就眼下的社会风气和我当时干的差事,一般的人完全可以不用自己的钱就可以把房子盖起来。钢筋、水泥、沙子、电线、人工,随便几个单子就能完成所有的支出。但我是修大法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用大法来衡量。所以我老家的房子都是我的工资加上爷爷、奶奶和我母亲的接济慢慢盖起来的。我这样做,村里的人都不理解我,很多人认为我是个大傻瓜。还说什么干这角色不贪不占,还花自己的钱盖房子,烧的不轻,白瞎了这个差事……
听到这些我真正理解了师父说的:“在宇宙的演化过程当中,特别是现在走入商品经济大潮以后,许多人的道德相当败坏,离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越来越远,在常人中随着潮流走下来的人们是感觉不到人类道德败坏的成度的,所以有些人还觉的是好事,只有心性修炼上来的人回头一看,才能认识到人类的道德败坏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2]因心中有法,别人说我什么我都不动心。
那段时间,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诱惑。由于我在法中精進实修,定力很深。别人请客吃饭我不去;别人打牌唱歌我不去;免费旅游我不去;走街串巷侃山娱乐我不去。常人什么热闹的事,别人认为再了不起的事,我都不屑一顾。对社会上的事看的淡之又淡,什么名啊利啊都不放在心上,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洒脱。当时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在法中的感觉真实而美好。
人海茫茫,来去匆匆。有多少人在忙忙碌碌、起起伏伏中不停的追逐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安逸享乐,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人们所追逐的一切终如云烟,难以长久。当走進大法的那一刻,生命也将改写,只有走進大法中来才能真正认识到生命的意义。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生命来自天上〉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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