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秀芸的女儿多次被精神病院折磨 被迫害致死
葛秀芸,七十七岁,原无锡市锁厂退休职工,因坚持不懈向世人讲真相,多次遭到绑架关押。女儿戴礼娟,一九六二年出生,原无锡市第一副食品商店(劳动模范),公安家属,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绘画)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戴礼娟去北京上访,被无锡610非法组织人员关进第七人民医院(精神病院),共四个月,打毒针导致她一度神智不清。丈夫是无锡市一名公安人员,在这种情况下,610逼他和戴礼娟离婚,并以“入党提干”诱惑他,戴礼娟善言相劝,但最终法院按610的指令硬判离婚。住房原是戴礼娟单位分配的,却判给丈夫所有,女儿也判给丈夫,导致戴礼娟一无所有,只能搬到母亲家和哥嫂同住。
二零零二年六月,610非法组织再次把戴礼娟关进精神病院三个半月。她单位领导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人又被关起来了。因为戴礼娟在无锡市第一副食品店是劳动模范,人人称赞的好人。戴礼娟炼功前患严重胃溃疡,一顿饭吃半个馒头,就痛得直冒虚汗。多方医治无效,就跟母亲学了法轮功,庆幸的是炼功几天,身体就康复了,脸色红润。因为身体好了,到单位上班干活就有力气了,整个工场间的卫生,她抢着打扫,还自己花钱买洗洁精、手巾,在别人都下班的时候,擦洗、涮得干干净净,放蛋糕的大托盘,本来都是男人干的活,都是她抢着洗干净。她单位领导说:“都象戴礼娟这样做法,这个国家就发财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戴礼娟坚持讲真相,又被北塘分局610绑架,他们使用酷刑,在她鼻孔里插上烟头,把她吊起来用小竹竿抽打她的双脚,双脚被打得赤紫赤紫,人昏过去多次,一夜被二次送医院抢救。
二零零三年五-六月,金星派出所户籍警等人到家里把戴礼娟绑架到江苏省洗脑班(徐州),历时二个多月,后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送她回来的警察当家属一开门,把已经无法站立的戴礼娟往家人手上一推,他们就逃跑了。过后,警察又多次上门威胁,从那以后,戴礼娟生活不能自理,身体逐渐瘫痪,见(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明慧网),有肌肉萎缩,皮包骨头,瘫痪在床的真实照片。后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六月底戴礼娟母亲葛秀芸老人向最高检提交了刑事控告状,七月初收到高检签收回执。
顾末娣被非法关押十几次 多种酷刑折磨
顾末娣,六十七岁。顾末娣在二十七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过后身体一直很虚弱。常年要靠吃药来维持,练过很多功都无效。一九九七年九月开始炼法轮功,一炼感觉与其他功大不同,很快就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完全不需要吃药了。身心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
二零零四年二月,顾末娣被绑架到无锡洗脑班。那里的工作人员不让她睡觉,罚站十五天十五夜,到第十六天的时候,双脚已肿胀无比,那时顾末娣五十七岁,身体承受达到了极限,站不动了,瘫倒在地上。洗脑班人员不让她躺在地上,二月的江南是一年中最冷的天气,保安用冷水浇在地上,把顾末娣的外套扒下,顾末娣已无力爬起。日日夜夜对我进行多种体罚,还把她绑在长条桌子上,打了一支不明药物的针剂,我的身体状况出现了危险,血压升高,强制我吃药,我不吃,他们就用灌食的那一套,用皮管从鼻腔插入胃里进行强行灌药。
二零零五年七月,顾末娣被非法关押在无锡看守所,写了一封信给当地“法制办”,揭露无锡洗脑班对无锡大法弟子的迫害,和对她持续五十天的非人折磨。这封信被610头子万会楼知道了,他恼羞成怒,处心积虑报复。当时,顾末娣因高压迫害,身体出现了高血压、心脏病等现象,劳教所先后退过二次,第三次,610人员亲自把她送进劳教所,可是在劳教所迫害二个月后,身体又出现危险。只能再退回无锡。610不让她回家,把她关到洗脑班继续迫害长达十个月。那是正好是夏天,连续高温,610头目万会楼指使610人员把顾末娣关在朝西的小房间里,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只有一只痰盂。吃喝拉都在小房间里。外面保安轮流看守。她说,白天关上窗户让我闷热,还给我戴上冬天戴的厚头盔,脖子里围着医院里用的颈脖,我闷热得气都喘不来。晚上,打开窗户让蚊虫叮咬。
二零零五年年底,顾末娣被非法关押到江苏女子劳教所。折磨了一周,到医院检查,顾末娣血压高达二百三十/130,心跳每分钟早搏二十多次。劳教所通知无锡610把她接回无锡。这样,610把顾末娣接到了无锡滨湖区医院隔离病房。二十四小时有警察值班看守,整天手铐脚镣把顾末娣铐在病床上,强迫打针、吃药。
顾末娣在六月底向最高检提交了诉状,并收到回执。九月一日,顾末娣被610非法组织因诉江拘留了五天。
遭酷刑折磨 戴相兰一头黑发成一头白发
戴相兰,六十七岁,原造船厂电焊工。这个工作使她落下了许多职业病、加上肝病一直是家族中的遗传病,所以,在修炼之前,身体很差,人又黄又瘦。没想到炼法轮功以后短短几个月,之前那些令人痛苦的病全都消失了,象变了个人似的,身体健康,心态也变得平和。炼法轮功后至今(即使是遭受严重迫害的十六年中)都没吃过一粒药。
戴相兰在控告状中写道:“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崇安区国保大队抓到无锡北塘区派出所,一到派出所,被二个国保抓住头发将我摁到地上,撬开嘴,捏我鼻子,逼着我喝一种水,不知是什么药水,喝完后,脑子糊涂,两腿发麻。接着,他们用竹板砸脚心,用皮鞋踹我的脚,这时我的两脚发青、很肿大。打完后,用铐子将我的手铐在椅子背上一整夜。第二天,用铐子反背铐大拇指半小时,两手顿时发黑发肿。吴建教官再扇我耳光,我被折磨的很痛苦,他说:这是中央的命令,打死算自尽。看我被打成这样,他们连夜将我送到无锡拘留所一个星期。”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日,我被抓到崇安区派出所,被他们秘密关到公安局旁边宾馆里一个星期,后将我转到洗脑班,对我逼供虐待五个月。在宾馆里,国保大队张超、610王俭等人,对我又打又踢,不给睡觉,一直罚站,脚肿的厉害。这时,王俭拿来开水倒入盆里,拿来所谓的药草,将我的脚直接摁到盆里。我的脚被烫的发紫,更肿了。一个人打的不够,还请宾馆服务员帮忙。服务员不干,后来整个宾馆的人都知道打人,他们怕事情影响太大,将我转到洗脑班。”
“在洗脑班,我被虐待,四个月不给大小便,所以,我大小便经常在裤子里。到洗脑班,他们继续不给睡觉、打人。王俭抓头发扇耳光,再用报纸泡水塞喉咙,逼着我写不炼功保证书,我不写,610周女士用笔尖戳我的指头,指头被戳的鲜血直流。正义保安不肯打我,王俭他们又调来二个社会恶棍,他们一进来就对我拳打脚踢,用拳头打我的头,头戴上帽子,这打法不肿但头很疼。每天晚上他们用铁盘打手、打头、全身打。如果我出现昏迷状态,他们则用蜜水灌醒我。一直站着,不给吃,不给大小便,衣服扒光,用烟头烫胳膊、烫嘴。用冷水浇,再将空调调到二十五度。他们不断调人打人,我就这样被折磨日日夜夜不停手,全身发紫发黑发肿,头发由全黑变成全白。连医生都说:你们(指610人员)再这样折腾下去她要残废了。”
十六年来,戴相兰坚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因此遭受多次绑架、非法拘禁、洗脑、甚至酷刑。七月初戴向最高检提交了控告状并由高检签收。
梁爱英遭非法劳教、判刑 多次遭受毒打、关押
梁爱英:六十一岁,无锡市电子管厂政保科退休。她和丈夫都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跟父母在军中长大,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如果不是亲身感受,怎能相信?修炼后不到一个月,困扰她二十五年的支气管炎和严重的失眠不治而愈。修炼后工作上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站在别人的角度把事务处理的更完善,人际关系非常和谐。单位里看到梁爱英的变化,很多人都跟她学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夕梁爱英就作为无锡的重点被绑架关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六日她去北京上访,被北塘区610人员张晓明送无锡七院(精神病医院),610人员欺骗家人说,送去精神病医院是为了保护梁爱英,不然要送去坐牢,家人信以为真,就签了字。在精神病院,梁爱英被注射不明药物,服用不明药片,家人探望时发现梁爱英眼睛发呆,行动迟缓,才知道上当受骗了。在精神病院迫害时间长达一百零七天。
她在控告状中写道: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我在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九日,北塘分局陆局长和大队长张晓明带了十几个警察,闯进我家,抢走了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把我绑架到惠龙派出所,户籍警冯文生、指导员刘永祥逼我讲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不讲,就逼我跪下,我不跪,刘永祥就凶狠的打了我十五个耳光。他看我一点不妥协,就找来了威武棒,对我头顶猛击五下。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在江苏女子劳教所因不背公安六条,就被罚站不许睡觉。吸毒女赵桂芬拿铁衣架抽打我,后关小号,不让大小便。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江苏女子劳教所民警张燕、赵玉兰指使吸毒女陈虹、郑敏等四人,每天只许我睡二个小时,其余时间站在不到三十公分的一块地砖上,超过就打,当时脚肿得趟水.劳教所民警张燕还带领吸毒女陈虹、郑敏,卖淫女李爱香,在十二月下旬的一个晚上九点把我押到综合办公楼,强行扒下我的外衣,只剩一件内衣,一条单裤,三人按住我,张燕用电棍长时间电击我的脚心、乳房、口腔、脸、致使我的脸部、口腔都是紫血泡。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无锡洗脑班不让我睡觉,寒冷的天气,不准我穿外套,逼我身着一件单衣,一条单裤,站在打开的窗户口。导致胆总管烂穿,在医院抢救。时间长达九个月。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二日,无锡南长区610警察莫建忠、吴伟逼我说出神韵光盘的来源,我不肯说,他们连续十五天,把我铐在老虎凳上,双脚、双手都锁着。十五天后,把我关进看守所,人开始出现头晕,血压一百九十/一百四十后来送南通监狱时,心脏也出现了问题。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在南通女子监狱,把所有没转化的大法弟子集中关押在一座小楼里,教导员吴慧琴、民警李海霞俩人整天电棍不离手,还指使他人,没完没了的污蔑大法,强迫我按她们的要求回答问题,不回答就电击。在这期间丈夫饱受惊吓,在我还在监狱关押期间就含冤离世。孩子一人在家晚上不敢睡觉,整夜开着电灯。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又遭受罚站、暴晒。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保外就医回家。二零一五年,清明期间,我与家人乘高铁回山东安葬父母的骨灰,610人员吴伟等守在入口处,抢走学法炼功用的MP4,随后又去家抢走大法师尊法像。关押到夜里十点半,导致我不能对父母尽最后一次孝。
梁爱英六月底邮寄的控告信高检已签收。
九月十五日梁爱英因诉江,再次被南长分局610人员吴伟等绑架,至今没有回家。
目前无锡参与诉江的二百余名部分法轮功学员受到无锡610人员(借国保的名义)骚扰。有些参与抄家的警察,直接拿了锁匠万能钥匙闯入学员家中,抢走大法书籍、打印机、甚至是家人用的电脑等。很多家人都受到威胁。据悉他们是接到市国保支队八月底关于对法轮功诉江的五点排查,就当“政治任务”来执行,而这个文件,没有公章,更违反了《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保护公民举报权利的规定》,是610非法组织的又一暗箱操作。
有些家人感到压力很大,但大多数家人主动向民警讲述了大法的美好和十六年来江氏集团的迫害对家庭造成的危害,并表态支持法轮功学员起诉。有的民警多年来在国保部门工作,他们说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善良的,这事何时是个尽头啊?有的以前没和法轮功学员打过交道,这次是第一回听到真相,问有没有破网软件?
诉江是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真人实事让世人了解我们十六年来对大法的坚信,这一封封血泪筑成的诉状,这一桩桩骇人听闻的冤案,撕下了中共法制的画皮,在这场迫害中,从善还是行恶都是每一个生命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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