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慧网部份统计,从五月底到九月二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逾十八万两千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控告江泽民的诉讼状副本。其中有逾十一万得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签收或邮局妥投回复。
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酷刑等,家属遭株连迫害。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不但被剥夺了信仰自由权,甚至被剥夺了生存权、失去了公民的基本权利。
七十四岁的易淑珍女士退休前是银川市青少年宫武术教练,教书育人三十多年。一九九二年曾代表宁夏队参加全国青少年“武士杯”武术比赛获“全国道德风尚奖”,参加宁夏区级比赛获青少年武术“集体项目优秀奖”及多名青少年个人名次奖。由于多年辛劳,退休前就已经患“心脏病”“关节炎”“肩周炎”“颈椎病”等多种疾病,在痛苦中煎熬。自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师父李洪志为她净化身体,才一个多月她就无病一身轻了。
易淑珍女士说:“我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底遭受了三次绑架、抄家,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迫害了我五年多的时间,度过了黑暗的二千一百九十八天的牢狱生活……随时都会对你进行各种体罪,让你身心疲惫、生不如死!……而且每天的劳动时间都超过十二小时,还要每天晚上加班干。最脏的活是手工切割‘活性炭’这种有毒的产品,我们手工操作时却没有任何防护的东西,全身都被黑炭灰污染,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手、脸)红肿、刺痒,抓破后流脓水、视力模糊。……女的下身受感染,痛的无法坐下来,但是还要完成规定的劳动任务,否则不准出车间,晚上只能用自来冷水冲洗,刺骨的冰水冲下来,全身直打哆嗦,不洗吧,又无法进被窝睡觉。”
原宁夏特种设备检验所高级工程师谢毅强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谢毅强控告说:“在银川监狱,我被局限在指定的约一米×二米的框框内不得随意离开,全监区的人不许和我说话,否则扣减刑分,晚上炼功时不时有人用拳打、用棍子捣。银川监狱又请来了北京前进监狱的刘光辉一行,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也未能阻止他们对我的野蛮灌食,完好的凳子被锯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高度,我被强迫坐在上面,我只能腰挺直、胸拔直,两腿收回并摆于身前,夜以继日的坐着叫熬鹰,熬不住自有身前、身后的包夹人员‘拳脚照顾’,还要日夜不停的看着大声播放攻击大法的各种片子,还达不到目的就有人用小棍子将我的两个眼皮撑开,怕睡着了,即使这样我还能睡着(更准确的应该是没意识了),这时有人将我的眼皮翻开,用手指弹我的眼珠子。”
四十九岁的电气工程师王玉柱,由其主导的《PT二次回路补偿器》新产品项目荣获宁夏电力局一九九七年度科技进步二等奖。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王玉柱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七日,一共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三次,被非法关洗脑转化班一次,总共被非法关押十二年零一个月。
酷刑演示:上绳 |
他控告说:“二零零一年七月下旬,银川监狱为了积极响应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把我送到了银川监狱河东监区(砖场),意图通过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和体罚折磨,逼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我被要求每天出窑五千五百块多孔砖,完不成任务就要遭受頂墙、弓腰、罚站、电击、殴打、扎绳子、吊铐等酷刑。从二零零一年七月底到九月上旬我几乎天天晚上被拉去頂墙,……头顶剧烈疼痛,时间长了头顶的头皮由于肿胀充血而变厚,头发变得稀疏……;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李永欣指使着岳怀宁以我完不成任务为由,对我多次扎绳子,扎绳子时用十毫米粗的细麻绳有时沾上水,由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察用膝盖狠劲的往上顶被反剪的双臂,由于力量很大,绳子深入皮肉里,仅四十多分钟,双臂由剧痛到麻到冰凉最后失去知觉。松开绳子后,得一小时以上双臂才能完全恢复知觉……;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天气非常炎热,地面温度有四十多度,李永欣和岳怀宁两个人把我带到了砖窑窑顶,找了一根木质电线杆把我反背吊铐了起来……持续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双臂由剧痛到麻到冰凉最后失去知觉,岳怀宁才把我放下来。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被非法关押在银川监狱机修中队期间,我在监室炼功,被包夹我的六名犯人报告给值班警察,第二天我被关押进了银川监狱禁闭室,被铐了背铐、脚镣,被禁闭了七天,七天时间内生活不能自理。”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五十四岁的副主任医师张晓春女士,曾担任过隆德县政协副主席、隆德县医院副院长,她控告说:“二零一一年七月八日,中午下班回家在我居住的惠园小区被银川国保再次绑架,……强行冤判我三年。……在宁夏女子监狱我被诈骗犯、贩毒犯二十四小时包夹监控,为了强制转化我,用军姿坐小板凳的酷刑折磨我,从早上八点一直坐到晚上十二点甚至深夜二点,有时罚站军姿,从早上八点一直站到深夜,同时不断的受到辱骂、恐吓,在长时间的精神和酷刑折磨下,我出现全身浮肿、心律过速、失眠、剧烈头痛,手颤抖等症状,感觉精神都崩溃了,那种痛苦真是生不如死。半年后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繁重的奴工,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十六年的迫害,使我的家人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痛苦。特别我丈夫被六一零、国保、公安长期骚扰、恐吓,心理压力已经到了极点,一提到公安、国保就胆战心惊手发抖。儿子在骚扰、恐吓的刺激下精神恍惚偏执无法就业工作。”
银川市兴庆区六十七岁的杨莲说:“一九九六年前,我有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我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救心丸每时每刻都带在身上……在我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时,一九九六年九月的一天,有人送我一本书,……就开始看《转法轮》这本书。书里写的就是让人怎么做好人,怎样做一个善良、宽容、忍让的人,要为别人着想、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通过看书,我变得更加善良、更加宽容、真诚,对生活有了信心,没过多久,病也好了。”
杨莲女士说:“江泽民开始镇压法轮功,我总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人炼,可能上面搞错了,别人不了解……”“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我在家正拆洗被子,居委会来了两位女士,通知我到派出所开会,骗我说给退休职工开会。等我一去看哪里有人?又是骗局!一位警察拿一张纸上面大概写着十八本小册子,他们合伙在陷害我、迫害我,这次他们把我绑架到宁夏银川女子劳教所。”
原西北轴承厂四十八岁的质检员赵林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八日至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八日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他控告说:“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八日我上夜班,在上班的路上给人讲真相遭恶人举报被警察绑架到新城分局,在分局的一个房间里我被铐在暖气管上,从下午一直铐到第二天早晨,之后被送到银川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让干活做打火机。每次从外面拉进大小不等的编织袋,里面装着不同的打火机配料,分给每个监号让白天晚上不停干,完不成任务要挨打挨骂加班干,晚上还要值班干活,睡不了几个小时又到了起床时间。时间不长我的手被磨烂磨出泡,一次号长许某嫌我干的慢跳起来在我身上踹。吃的饭多数是馒头加土豆汤(没有油水)。看守所卖的东西从吃的到用的都比外面贵,有的要贵好几倍。号子里关的人多的时候不能平躺着睡只能侧着身一个紧挨着一个。在看守所待了一个月后我被以‘破坏公共秩序’的罪名判劳教一年送到吴忠的宁夏第一劳教所。”
“二零零八年(五月— 八月)在石嘴山监狱平罗入监队时,我不认罪,也不报数,给我安排了四个犯人包夹我,从早到晚看着我,有时在烈日当空的时候强迫我站在监狱的操场上让太阳暴晒连续好多天。有一次在监狱的操场上犯人们都在剥蚕豆(做‘乡村豆’用),一个犯人跑过来对我说监区长(熊某某)找我,当时熊某某在操场上,我刚走到他跟前我看见他的嘴在动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突然挥起右手和左手朝我的左耳和右耳部位打过来(由于出手很重再加上被迫害我当时的身体很瘦弱),我被打的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后脑重重的磕在了水泥地上,人当时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