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教养院的时候,他们邪恶的把我和几个邪悟的和被认为转化的较彻底的人关在一起,每天让他们转化我,并让我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几个月后,见我不转化,就把我带到严管队,用所谓“坐凳”刑罚对待我,每天仍连续不断让我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日复一日。
2002年,教养院在其政委张海平的带领下,开始了又一轮疯狂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逐一的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他们丧尽人性,在我因长期“坐凳”身体虚弱,刚刚吐血3、4天的情况下,就开始对我进行又一次疯狂迫害。
他们把我带到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房间,让犯人给我戴上手铐,戴上安全帽(戴安全帽的目的是怕我在酷刑迫害中因承受不住,而撞墙自尽),用桌子把我堵在墙角里,不准靠墙,不准下蹲,没有座,只能站着,恶警不停的放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给我洗脑,如果我表现出不看、不听或闭眼他们就用准备好的床板子用力打我戴的安全帽,或用电棍电我,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洗漱,只许站着,这样的迫害一直持续了4天3夜,致使我的头发昏,双腿肿的很粗,不能行走,根本不听使唤。这还不算完,见我不肯转化,恶警王建国让4个犯人把我手在背后铐上,把我摁在桌子上,脸朝上,电击我的面部、头部,顿时整个房间里都是焦糊味,然后又用床板子打我的脸,连打了几十下,并邪恶的专打一面脸,(恶人有意把大法弟子的形像变丑)牙打松动了,打得不停从嘴里往外吐血,恶人不理会,还不停的打我戴的安全帽。把帽里的绳子都打断了,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了。恶人见状,稍微停止了一下对我的迫害。
等我的意识恢复了,清醒了之后,恶警李松涛、张家斌、杨廷伦等人又开始对我迫害。这次他们不止把我铐上,摁在桌子上,并用一大块带血的脏布将我的嘴堵上,让犯人摁着布,我气都透不过来。这时,他们邪恶的扒光了我的衣服,并说“要用电棍给我洗澡。”其实,肉体上的痛苦好承受,可他们扒光我的衣服,使我人格受到极大的羞辱,在他们电了一会儿后,我因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与人格的羞辱,违心的妥协了,转化了。恶人们见目的达到了,就把我送回牢房。
第二天,当我睡醒后,头脑开始清醒起来,后悔自己的妥协,悔恨交加,就一头向墙上撞去(注:自杀、自残都不符合大法法理),恶人闻讯赶来,非但没有愧疚,而且又换了一个地方,又对我进行迫害。这次他们让十来个犯人一起打我,把我的肋骨打断了,胸骨也打变形了(左、右明显一边高一边低,用手摸的出来),一个姓顾的恶警用拳猛打我的太阳穴。他们打累了,找了一个狱医简单的给我检查了一下,根本不给医治。从此我又开始了被迫“坐凳”的迫害,有时还是把我堵在墙角里,被强迫看诽谤师父、大法的录像,不管我的死活,时常用电棍电,用板子打。由于肋骨断了,我连续三个月睡觉都不能翻身,有时晚上睡觉手被铐上,吊在头顶的铺板上。这样,恶人们不断的迫害我,“坐凳”是家常便饭,每天给我洗脑,由于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我还是会吐血,完全没有户外活动,时不时的还遭受犯人们的打骂,一直到非法劳教期满,恶人还给我加期了36天,是海内外正义之士的营救才使我出了魔窟,出来时双脚不能正常行走,是被人搀出来的。
从教养院出来以后,在大法修炼中我的身体已恢复如初。
编者注:当我帮同修整理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不仅仅因为同修遭受的残酷迫害,而是因为同修说:“我没遭受啥严重的迫害。”可想而知,那些遭受“严重迫害”的同修是怎样的遭遇,还有被迫害致死的同修都没有机会亲口说出自己的遭遇。希望所有海内外正义之士,继续伸出您的援手,因为还有无数这样的大法弟子遭受类似的、甚至是同样的迫害,他们需要您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