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年,我村几户人家都在村边种了一些高粱。高粱长势很好,可是刚刚长好粒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来了一群鸟,把邻家种的高粱全吃光了,唯独我家的一个粒都不缺。
有人看到我,就说:你快去地里看看吧,我们好几家的高粱都被鸟吃光了,为什么偏偏不吃你家的?这也太奇怪了吧?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学法轮功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太神奇了。还有人说:你看人家过的这么好,庄稼也长的这么好,就是学法轮功学的,咱们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也让神佛保佑咱们,保咱们平安吧。
师父说:“凡是真正炼功的人,出了功以后的人都有师父在管,那师父在那看着你干什么,拿人东西,他的师父也不干哪。”[1]
我理解,大法弟子的东西是任何生命都不敢动的。
是啊,我没有特意的去打理庄稼,也不如别人耕作的勤快,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去管,我就是抓紧时间救人,按师父的要求多救人,因为我知道,连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是师父在安排、在管的。
我是一农村大法弟子,修炼将近二十年了。我没有上几年学,修炼中,我心里始终记着一句话:信师信法、正念正行。只要大法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我就象一泓清泉,我本无形,但我可以变化成被大法塑造的任何形状。
我逢人便讲真相,从不挑人,家人朋友、街坊邻居、村长书记、父老乡亲、路边偶遇,不分男女,无论老幼。有人说我没怕心,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就是听师父的话,师父让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摔了跟头后 信师信法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记忆犹新,二零二一年八月三十日上午,我去女儿家要回来时,从三蹬台阶上一步就迈下来了,踏空了,“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家人惊慌的问怎么样?我说没事,我有师父保护,坐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当时也不怎么疼,骑上电动车就回家了。
回家后,就动不了了,真是钻心的疼,疼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脚不能立地,要上厕所,就一点一点的往那爬。正在这时,女儿来了,看到我这种情景,非要拉着我去医院拍片子。我说:“我哪也不去,我有师父管,我没事儿,你要是孝顺,就谁也别告诉,省的事儿多,我明天就好。”
女儿又说,让我看一眼你到底摔的怎么样?她一看我脚脖子处凸起来一块骨头,脚肿的很粗,一动也不能动。女儿更担心了,又叫我去医院,不然的话,她就留下来陪着我。
我就用师父讲过的话跟她说,你看见过庙里的和尚去医院治病的吗?都是医生得了重病,看不好了,找修炼人去看。我有师父管,肯定没事儿,你就放心的忙你的事情去。好说歹说的让女儿回家了。
女儿走后,我就开始发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只归师父管,只归大法管,其他生命谁都不配管,谁动谁是罪。我有执着和业力会在大法中归正,绝不允许旧势力的黑手烂鬼干扰。”
到夜间十二点,脚趾头就能动点儿了,又接着发。到早晨,脚就能动了,我试着能下地了,能走了。我又求师父说:师父,明天是我公公的忌日,几个亲戚要来我家,我得留他们在家吃饭,得伺候他们,我要动不了,让常人不理解,不但证实不了法,还给大法抹黑。
同时,我又向内找,找出了各种心,这些平时意识不到的人心执着,这些东西是后天形成的,不是真我的,一定要清除,又发正念,发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我就能下地了,能正常活动了,基本跟平常一样了,能正常做饭了。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用尽人的语言也难表达对师父的感恩,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啊,师父给予弟子们的太多太多了,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
常人尚且知道:“知恩图报”,我们又能为师父做什么呢?我就是要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兑现来世誓约,以报师恩。
个人体会,不符合法的地方,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