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由于生活的困苦,丈夫的打骂,种种不如意,使我得了一身病,三十五岁时我就低血糖、低血压、失眠、低烧、心衰,一身大病折腾的我苦不堪言,体重只有七十斤,时不时的还会晕倒。那些年真不知道是咋活过来的。
直到四十三岁那年,我得法了,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学法炼功二十多天,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拉了三天三夜的脓和血,拉完后一身轻,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气色也好了,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认识的人见到我都不敢认了,问:“是你吗?咋变化这么大?”我就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炼的,病全好了。”看到我的变化,很多有缘人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得法初期,师父每个月都给我净化一次身体,但不耽误干活,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
二零零八年,我头的右侧长满了大包,包上面带刺的,不敢碰,一碰就疼的浑身发抖,也不明白是咋回事。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丝毫不动心,我想:迫害发生后,自己修的不精進,可能是师父不管我了。又一想:那我也坚决不能给大法抹黑,我得想办法,不能这样下去,也不能死在家里,乡亲们都知道我炼法轮功,他们会误解的。我心想在生命最后一刻我也要做点该做的事。于是我把家里安顿好就去北京,上天安门打横幅。也许是师父看我还有维护法的那一念,就管我了,一句话出现在脑海中:“那不是假相吗?”在这一瞬间,我惊醒了:对呀,这不是假相吗?我发自内心深处说:“就是假相!”我又开始认真学法,发正念,炼功,该干啥干啥,不承认它。一天的时间包全没了,鼓了一个星期的大包就这样消失了。
我五十七岁那年,在外打工干活时手不小心绞進机器里,大拇指被挤折了,就有一点皮连着,流了好多血,我去附近卫生院,简单的把拇指对接上,用纱布缠上就回家了,也没要老板赔钱,也没吃一粒药。到家后被丈夫大骂一顿,嫌我不小心,这下不能上班挣钱了。我一声没吱,默默忍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痛苦。当晚手就肿的老粗,成黑紫色,看着都吓人,但神奇的是一点都没疼,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替弟子承受了。过一段时间拇指就好了,而且没有疤痕,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
三年前,我在院子里割草,不小心碰到了马蜂窝,一群马蜂直奔我飞来,跑也来不及了,下颌和左胳膊都被马蜂蜇了。当时我就想:我是修大法的,百毒不侵,有师父保护什么也進不了我身体。就这一念真管用,被蜇的地方不红、不肿、也不疼。谁都知道马蜂毒最大,一般人要被马蜂蛰了都得打吊瓶消炎才能好,严重的都得住院治疗,而我什么事都没有。来年夏天,我又被马蜂蛰了,当时也是正念对待,结果还是没红也没肿。到晚上睡觉前人念上来了,想:自己修的这样儿师父还管我?可能是我的血型不怕马蜂毒。就这不正的一念不要紧,到晚上十点多钟,被蜇的地方肿起了拳头大的包,又疼又痒,难受极了……我知道自己错了,诚心向师父认错,第二天天亮就已经完全消肿,又恢复正常了。
有一次盖玉米仓,我的腿被木头砸了一下,非常疼,不敢走路了,这可咋办?活还没干完。这时来了正念,对着疼痛说:我是神体,不存在这个问题,我数到二十,马上从我腿上下去,你要不下去我就灭你。刚数到十三,疼痛就消失了,靠正念又闯过了一关。
还有一次,我突然浑身无力,啥也干不了了,就想躺下休息。走到炕沿边,想起来今天我还没炼动功,不能休息,必须炼功。打开炼功音乐开始炼功,抱轮抱了一半,身体不良状态就消失了,一身轻。
感恩师尊帮弟子一次次闯过关难,我一定精進实修,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现在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救人每件事都不落,还突破了怕心,能面对面发师父的新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今后,我会努力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今生得大法是我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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