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为众生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今年七十八岁。因为家庭成份属于中共划分的黑五类,所以小时候没上过几天学。在红尘中随波逐流到年过半百,也没弄清楚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炼,让我越来越明白: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来世的目地就是助师正法,让更多的众生明真相得救得度。

神奇得法 弘扬大法

一九九六年正月十六那天早晨,我忽然心生一念:“到省城娘家走走亲戚。”于是丈夫就和我一起坐车进城。

刚下车,就有一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士迎上来,说:“你们到我家去看录像吧,对您身体、生活都有好处。”俺俩都不认识她,却毫不犹豫的跟着她去了。后来听说她是这个城市的法轮功辅导总站副站长。

当时已是下午接近傍晚了。到她家一看,已经有好多人在那里了,相互谈论着什么,看到俺俩,也都热情的打招呼。我感到有点奇怪,但气氛蛮融洽。

晚上七点开始放录像,说是法轮功师父的讲法。我和大家一样静静的专心听着,师父讲的法句句打入我的脑中,只觉得这师父怎么说的这么对,这法轮功怎么这么好?

当天晚上睡觉时,刚把眼睛一闭,就看到有一个大法轮在空中旋转。当时也没在意,觉得那是录像上的影像在视觉中的复现。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公园里参加集体炼功。先学打坐。我一闭眼,看到的东西和睁着眼看到的颜色都是反的:白衣服变成了黑的,黑头发、黑电线都是白的。当时认为别的炼功人可能看到的也是这样,也没觉得奇怪。

我和丈夫每天都去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学五套功法,初步明白了做人、做好人的道理,心情和身体的感觉都非常舒畅,就觉得这个功法咋这么好,得让自己的亲朋好友、邻居们更多的人听法、炼功受益。

还没等看完师父的九讲录像,我们就请到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带、宝书《转法轮》、师父的教功录像带、炼功音乐带,于是就急急忙忙回家了。

那时我家住的是平房,院子也不小。一听说我家放师父的讲法和教炼法轮功的录像,很多人闻讯而来。有时多达四、五十人,屋里坐不下,有的就坐在院子里听。从此我以弘扬大法为己任,尽量为更多的人得法提供方便。这样晚上看录像,早晨炼功、白天学功,家中天天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有一位汽车厂的职工,患了严重的胃病和糖尿病,做了手术,人已不能行走。他的家人把他送到我家,说要来学炼法轮功。可师父讲了:“我们一再强调,重病人我们是不收的,这里是修炼,和他想的事情差的太远,他可以找其他气功师去做这个事情。”[1]当时我就不想接受他。可他的家人一再央求把他留下来,说每天来回接送。于是我也就不再坚持。

他因站不住,一進房门就坐到地上了。可几天后奇迹出现了:从他家到我家他自己能来去自如,完全不用家人接送了。时间不长他可以骑着自行车到处去了,也不用经常去厂里拿支票住院或报销药费了。他儿子就让他为家里其他人报销药费,被他拒绝。这一下,厂里上下都知道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厂领导很支持职工学炼法轮功,叫电工把电源线从厂里接到厂门口,以便让厂里的人在门口的宽敞地带炼功。

“七•二零”后邪党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时,“610”人员要厂里填报炼法轮功学员的名单,厂领导说:没有。上边不信,非让报。厂领导说:全厂人人都炼法轮功,你报吧。他们没办法,只好作罢。

同修携手救众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后,我和丈夫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讲真相救人,遭到邪恶多次绑架、抄家、拘留,直至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我遭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大法在我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无论邪恶怎样迫害,都不能动摇我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从劳教所回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身体得到恢复,认识上進一步归正。我就开始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讲真相劝三退救人。

我需要的真相资料,要跑老远去Z同修那里去拿,来回就一个多小时。我就想自己买个打印机做资料自己发。给Z同修一说,她很热心的帮我安装了电脑、打印机,并耐心的教会我操作。这样我就晚上打印,白天出去发。

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打印的资料不但自己发,还能提供另外一个同修。同修们知道我能做资料,来要的人就多起来,我就增加了打印机。但是无论怎么增加,也满足不了同修的需求,因为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不仅要的真相册子多,还需要真相光盘、真相币、真相年历、不干胶、护身符以至近年出现的二维码等各种各样的真相资料。

我想:自己的生命是师父给予的,是在大法中造就的,今生属于自己的钱、财、物都是大法资源,都应用于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这时因小区改造旧房拆迁,我已住進先前买的一套宽敞的楼房里。孩子们看到我和丈夫修炼后身心的巨大变化,都很支持。女儿甚至一看我干常人的事稍多一点儿,就说:“你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知道这是师父借她的嘴在点化我。我应利用这些有利条件,帮助带动更多的同修,使整体更好的配合、更快的升华、更多的救人。

我家里建立了学法小组,同时逐步购置了多个打印机、刻录机、制作年历的工具等设备。同修在这里集体学法交流后,就参与打印、制作真相资料。一些年轻同修看到我这个七旬老太太都能操作这些设备,去掉了畏难情绪,就在我家学几种机器的操作,就把我家的设备、耗材、工具都拿自己家去,自己也开了一朵花。我这边就再购進设备。这些年来,通过这种方式开花的比我年轻的同修已有七、八个。

我附近有一位老同修,比我还大几岁。因为真相币总是供不应求,我就想让她把这个项目担任起来。她马上说:“我哪行啊?”我说:“我不识几个字都能做,你老两口都是文化人,比我还强得多,怎么不行呢?就是哪里不明白,咱不是有师父,还有技术同修吗?”老同修听了,真的就上了打印机。做真相币这个项目她一做就是七、八年了,越做越多,越做越好。有时还能兼做些其它真相材料。做真相币需要大量的“空白”币,我就找地方去兑换,需要多少就换多少。

丈夫因邪恶的持续迫害,在二零一一年离世,孩子们也都不与我住在一起。这宽敞的房子里就我一人居住,而且水、电、暖、空调等一应俱全,生活很是方便。同修随时都可以来学法交流、做资料。每年的第四季度,有时每天做几百本年历,成品装箱后,需要的同修随时就可来拿。后来因小区改造回迁,我又分到了新楼房,孩子们就想把这房子卖掉,我不同意,这边的房子就专为同修们做大法的事所用。

二零一五年六月的一天,因一同修发真相资料被绑架,我去告诉她家人同修,结果被守候在那里的警察绑架。我被劫持到警车里的时候,正好被一位正在往这边来的同修看到,她立即用电话辗转告诉了我的孩子们。

两个儿子马上赶到关押我的派出所紧盯要人,女儿女婿等几个人把我家中的设备耗材迅速转移出去。儿子摽在那里不走,硬盯着警察必须把我放回家,而且要求把那两个被绑架的女同修也放了。晚上十一点多,把我放回来的时候,一帮警察也跟过来抄家,结果扑了空。他们问我谁还有我家里的钥匙,我说谁都有。他们只好离去。

我加强学法向内找,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状态调整好了,没几天又把设备搬回来,继续做资料,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些年当中,得知有同修受到迫害,流离失所时,我就把这同修叫我家来(也有其他同修送过来的)住下,与同修一起学法向内找,提高心性、做该做的大法的事。一位年轻同修,因被非法判刑入狱四年,出狱后独身一人,无家可归。我很是心疼,把他视为自己的孩子叫到家中,一住数月,直到他有了去处,又把生活必需的锅碗瓢盆、饭桌、衣物等找全,让他带去。

走出死关换新容

修炼前我患有心脏病、关节炎、腰腿疼等多种疾病。一上楼就气喘吁吁,双脚一年四季不敢着凉水。修炼之初,师父就把我这些疾病全部清理掉了,我真切的感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可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那些巨大的业力,虽然主要的都是师父给承受了,但是自己该承受的还得自己承受,这就是我修炼过程中自己要过的许多病业关,甚至生死关。

“七•二零”之前的一天早晨。因为大风一夜未停,房上的石棉瓦都刮下来了,我提前来到炼功场,想找个避风的地方同修们可以集体炼功。因天黑看不清脚下的路况,一脚踏空,跌進两米多深的地下车库入口处的水泥地上,当时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才明白是咋回事。因是右半边身子先着地,整个右臂骨折,已不能动弹,用左手一摸右脸,血肉模糊。我心想这可不能叫同修看见。就自己慢慢爬起来,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

因白天还有同修来学法学功,不能影响他们;也不能叫孩子和亲戚、邻里知道,以免被干扰。我就到自家平房顶上的一间小房子里,闭门学法。并叮嘱丈夫,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别人问,就说我有事出门了。我学了两天法,心想不能光学法,我得炼功。先是只炼静功,后来觉得动功也得炼,右臂不方便,左臂能炼。当炼到法轮周天法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右臂也在随机下走,而且还能完整的把第五套功法炼了下来。右臂就这么好了!

到第三天,小孙子上来,推开房门看到我,立即告诉他妈妈:“奶奶在这里!”儿媳上来一看我这情形,马上打电话给我儿子。小儿子跑过来一看,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妈,咱上医院去检查检查吧!”我坚信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看护,什么事也不会有,坚决不去,并告诉儿子:“你们一个星期后再看看我啥样。”

我一心不乱的学法、炼功。快到第十天的时候,我无意中用手一摸右脸,感觉很光滑,那些结痂不知道哪儿去了。我下来一照镜子,脸上光滑细腻,一点疤痕也没留下,而且腿脚利落,浑身轻松。

谢谢师父!感谢师父帮弟子过了这一大关。孩子们回来看到我,惊喜不已,第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二零年春天,我住在新楼房里。那段时间,儿子也与我住在一起。一天早晨,我躺在床上,觉得身上没有劲儿,起床后刚一挪步,倒在地上就没了知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倒地昏迷时小便失禁,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心脏这边胸部疼痛难忍,想起还起不来。心想:我有师父,没有事,但不能叫孩子们知道。我挣扎着爬起来,找出衣服换上,自己再挪到床上躺下,早饭也没吃。

等孩子孙子都上班上学走了,我起来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弄了点汤喝了。因同修还要在我那边房子里做资料,我得去照应一下。因很难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就想一路上不要碰到熟人,结果就真没遇到熟人。我抓住楼梯扶手艰难的上楼,开门進了屋,连回身关门的劲儿都没有了。一头倒在沙发上,半边身子疼的一动也不能动了。

L同修来了,见房门敞着,我又躺在沙发上,吓了一跳。我给他说,别让孩子们知道。另外两同修来见我躺在沙发上,以为我累了,也没吱声,就到里边忙活去了。

到了下午好多了。这时忽然听说D同修的妹妹在外省被邪恶绑架,老家的人要过来。我想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过去与D交流,帮助她去除怕心,正念对待、积极营救。交流完我就骑着自行车往回赶。一路上简直就象飞一样,只五分钟就到了家,身上的病痛一下子全好了!

前些日子,那位做真相币的老同修因过心性关,与保姆闹了点矛盾,保姆请假一个月回家了。有个同修照顾了他们老两口十来天,那天早饭后去集市上讲真相就没再回来。她既担心同修被绑架,一日三餐也成了问题。如果再找常人来,屋里有打印机、真相资料不方便,另找其他同修也来不及。我就过去给他们买菜做饭。

面对老同修的情况,我也有些着急,胸中发闷。第二天早晨起来做好饭,端起碗来正想吃,忽然觉得鼻孔里凉兮兮的有液体流出,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血。赶紧拿卫生纸去擦,可是擦了还流,堵住这个鼻孔,那个流,都堵住,就从口腔里流。躺着不行、坐着不行,反正就是流。我不停的用卫生纸擦着,心里生出一丝不安,但立即又稳住了神:你流吧,反正我有师父,什么也不怕。

这时正好一年轻同修过来,我对她说:咱俩学法吧。然后就洗了手,双盘坐正静心学法,一下就不流了。一个小时下来,学了一讲法。过程中整个身心都溶入法中去了,浑身热乎乎的,非常美妙。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骑自行车真象有人在后面推着一样,跑多远都不累,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同修看到我,都说:哎呀,你的脸色真好,白里透红,比先前年轻了好多岁呢。我心里明白,这都是师父的恩赐,谢谢师父!

类似过病业关的事发生过若干次,孩子们不止一次的见证过,所以我做大法的事情,他们从不阻挡。遇到邪恶迫害,他们从来都是站在我这一边。他们说:妈,你只要身体好好的,你怎么做都行。

这些年来,不论是救人的事、同修的事还是整体的事,只要需要,我就毫不犹豫的去做。

儿子企业里有几十个人,真相年历、传统对联等,年年都给他们准备;同修缺资料,我就给他们送过去;有同修出现严重病业,我就约几个同修与其一起学法、发正念,帮助其向内找、提高心性;整体有什么大的活动,需要多个人手时,我就过去做些后勤;为被迫害的同修请律师,我就陪同发正念、安排食宿;整体需要资金(如买设备、耗材、请律师、帮困难同修等),我就尽量拿出自己的积蓄;发现有干扰救人或同修提高的问题时,我就找协调同修去商量尽快解决;去同修家的路上,我也经常不骑车不坐车,好来回发资料、贴不干胶。

回首自己在正法中走过的路,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的无限慈悲,感受到生命在大法中熔炼铸造的殊胜,感受到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责任的重大。不管今后正法救度的时日长短,我都将在师父安排的路上坚定的走下去,潜心救人兑现誓约,身体力行完成使命,携众生跟随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