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黑龙江女监关押法轮功修炼者主要有三个:八监区、九监区和病号监区。其中,九监区,是新收监区,八监区,原十一监区,“攻坚”监区,每个监区关押四十至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迫害严重身体严重受损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入病号监区。
目前九监区监区长为陶淑萍,负责改造的副监区长为王珊珊;八监区监区长为岳秀凤、指导员郭琳琳,原是监狱六一零主任,负责改造副监区长为索圆圆(音)。
一般,警察从不露面,他们任命、指派恶人的重刑犯人任组长迫害法轮功学员。比如,八监区的部份组长有:王敏(职务犯,攻坚组组长,有期徒刑十五年)、盖鑫(贩毒,原任九组组长,有期徒刑八年)、孙晶(贩毒,十组组长,死缓改无期)、辛晓蕾(贩毒,十四组组长)、吴桂如(有期徒刑十五年,九组组长)、于松(有期徒刑十五年,原任攻坚组组长)、董小凤(死缓)。组长则向包组警察负责。
八、九监区两个监区主要任务就是“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法轮功学员被犯人管理,成了犯人中的犯人,监区也成了监狱中的监狱。
目前,转化迫害手段有几方面:
一、强制洗脑:
洗脑手段之一:新收法轮功学员进监狱就被安置到转化组,转化组是监区培养的专门“转化”法轮功的多名“帮教”组成,都是经过学习和培训的专职“转化”人员。她们根据新来法轮功学员情况进行洗脑。先掌握每一个学员的家庭情况,自然状况,利用学员亲情、健康、害怕等人心找切入点,进行洗脑,第一个人不行,再换第二个人,接力式不断洗脑,动摇学员对大法的正信,搅乱学员思维,或学员对哪一个问题看不透,就钻空子。
洗脑手段之二:接力式谈话达不到目的,就给学员看对法轮功造假抹黑的录像片:有“天安门自焚”伪案,“傅怡彬杀人”伪案等等初期抹黑法轮功的造假录像片,反复多次循环播放,对以信仰为生命的法轮功修炼者,是极大的伤害和羞辱。有时一天放十几个小时强制转化洗脑。有的时候帮教的刑事犯都看恶心了,有的犯人看后头痛,这东西带着不好的信息,对谁都有害。
二、酷刑迫害:
酷刑之一:码小凳
几乎每一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这种码小凳迫害。放东西的库房,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门场所。专门有一至五个“帮教”参与。小凳非常矮,高约十五厘米,宽二十厘米左右,凳面布满条棱和凸点,坐着身体必须保持正直,两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因为太矮,身体窝着,不许坐椅垫,坐骨直接挫在凳棱上,十几分钟,就开始疼痛,一坐就是十四至十五个小时不许动,有的甚至到半夜,十八个小时,有时甚至吃饭都不许离开小凳,包夹打好饭放到法轮功学员腿上。法轮功学员李雪艳曾被强迫码坐五十六天,有的甚至几个月。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酷刑之二:暴打
不“转化”,不配合采血或体检的,或者炼功的法轮功学员会遭到包夹打骂或群殴。打完后说要告他们,犯人就告诉说监控是坏的,告也没证据。其实监控是好的,法轮功学员李二英一进黑女监,就被范秀梅等人毒打,捆束缚带,造成身体严重受损,生活不能自理。李雪艳,张桂芝等人都多次遭到多人殴打。
酷刑演示:踢打 |
酷刑之三:憋便
有学员不转化还会被限制上每天三次厕所。马翠芝被控制上卫生间,让便在库房尿盆里,然后几个包夹让她喝下去,动手强制给她灌尿,弄得满脸、满身。监狱里面被判刑的七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非常多,晚上排队,经常憋不住,会尿裤子,年轻有的都会憋不住弄到裤子上,这种情况非常多,多次反映也不给解决。
酷刑之四:隔离
严格限制法轮功学员接触,每个房间安上门帘,让各监室法轮功学员互相看不见。法轮功修炼者上厕所,刷碗,洗漱都要单独隔离,轮流进行,如果偶然见面,打招呼包夹就会被警察批评或扣分。每名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都要形成书面信息上报警察。半夜上厕所也要隔离排队,夜岗主要监视法轮功,安排法轮功夜间方便,因为几十名法轮功学员,经常要硬憋二、三十分钟才能排上,有的时间更长。
酷刑之五:长时间罚站
不转化或不服从迫害就罚站,有时罚本人,有时罚全组,让所有人迁怒于法轮功学员,挑拨法轮功修炼者和服刑人员的关系,恶化法轮功修炼者生存环境。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
三、欺骗“转化”
为了达到“转化”目的,针对不同的学员采取不同的欺骗手段。比如有意营造不妥协根本就回不去家的假相。骗学员说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不“转化”到期直接被六一零接走到洗脑班或看守所,警察或帮教假装无意唠嗑会说某某某不“转化”出狱直接关到看守所,现在又回来了等等,似乎不“转化”根本就回不去家,刑期到了,也要送看守所或洗脑班,还不“转化”再送回监狱。想自由只有“转化”一条路。
四、“攻坚组”威胁、恐吓迫害
警察自己承认针对法轮功学员转化有一套“攻坚战术”,前八监区管法轮功改造的副队长葛雪红曾经说过:帮教组是整体,就是各自采取不同的战术,谁打,谁骂,谁威胁,谁恐吓,谁欺骗。有打的,有骂的,有劝导的。唱红脸、白脸不同角色,被安排的打手出手要狠点,威胁要说得恐怖,劝导的要温柔,制止打骂,关心学员,给学员出主意,别吃亏了等等的来赢得法轮功学员信任,还有装作不经意间泄漏消息:谁谁都转化了,待遇好了、减刑了、没转化的谁谁,挨打了,孩子上不了学了,出不了国,谁谁不转化又回监狱了,使学员或牵挂亲人、或相信谎言、感动关心等等被迫妥协。
第八监区有一个“攻坚组”,是第十三组,刚进去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被分到攻坚组。进入攻坚组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强制整天码坐,即坐在一个小塑料凳子上,两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腰板挺直,有三、四个犯人看着,稍不符合他们标准或心意,就会受到拳打脚踢。
从早上五点半开始,整天码坐。一直到承受不了折磨,写了“悔罪书”后,才会被分到别的组。六一零人员来检查时,会问写了“悔罪书”的人,是不是本人真心所写,如果说不是,还会被弄回十三组,继续码坐“学习”。非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在攻坚组,没被“转化”的,和后来走回修炼的,会被分到十四组,其他的被分到别的组。二零一九年时,攻坚组组长是王敏,在王敏之前,组长是于松。
高淑英,女,五十六岁黑龙江省塔河县法轮功学员,在二零一八年五月,刚进女子监狱时,在攻坚组,每天被强制码坐,从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十点,稍不符合标准便会受到包夹犯人拳打脚踢,整整被迫害了五个月。转入第十组后,二零一九年年终总结,要求必须写认罪“悔罪书”,高淑英坚持不写,又被强制码坐,从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十点,连续码坐迫害八天。后被包组警察叫到办公室,拿手机录像,说,你不写后果自负,高淑英坚决不写,后一直被监视。
五、对“转化”后重返修炼的学员的迫害
有的学员一时承受不住身体痛苦或被欺骗、剥夺睡眠情况下,理智不清糊涂写了“三书”后,醒悟更正,经常会遭到更多的侮辱和谩骂、恐吓,八监区十六组这种清醒了的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经常会传出毒犯盖鑫的骂声,骂人的污言秽语,花样繁多,不堪入耳。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九组组长盖鑫,到十组,跟组长孙晶说:“出出气,你们这屋也有学法轮功的,我在你这屋讲讲,行不行?有一个法轮功,我把她按倒在地上,用脚踩着脑袋灌药。第二天她主动吃了,吃了也不行,也得按倒,用脚踩着脑袋灌。写了三书也不行,她说我可受不了你这折磨了,我写了吧,赶快离开你。我说,写了也不行,也不让你离开,就这么折磨你。”后来,盖鑫调到别的组后,把她负责迫害的几名法轮功学员都带到她的新组里,继续迫害。
法轮功学员薛丽经常受到这种羞辱和谩骂,组长郑楠楠还把薛丽冬天弄到洗漱间,一盆一盆浇凉水。组长和包夹可以任意羞辱和处罚,随意罚站,码小板凳,而警察从来是不会出面制止。所以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监狱完全把刑事犯作为牺牲品,肆意放任和利用犯人邪恶的一面,不但没有改造好犯人,还会把他们变的更坏。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过去的包教都要学《转法轮》,得掌握法轮功学员心理,要学很多和转化的“知识”。所以监狱警察把转化监区叫“文化监区”。所以会有犯人家里花钱找人分到转化监去,来后才知道是让人干坏事,根本不是什么“文化监区”,再想办法调别的监区,经常会发生这样可笑的闹剧。
六、偷偷奴工劳动
以前一直都在监舍干活儿,后来上面有规定,不准在监舍干活儿。停了一年半后,于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监长开始启动三产,又开始在监舍干活儿。三产就是指没有车间,在监舍里干活儿。组装酒或调料的瓶盖儿,或者是组装纸袋儿,都是把半成品装成成品。
每次上边来检查时,监区都会提前接到通知,接到通知后,让犯人把所有东西都藏起来,让所有人都码坐“学习”。检查人员则到八监区楼上会议室开会,有时各监区文艺队出节目,给他们演出,走走过场了事。
在监舍里干活儿,规定是,晚上干到五点半,但经常延时到晚上七、八点钟,有时干到晚上十一点。完不成任务,早上三点起床,一直干到深夜。
曹淑云,六十八岁,黑龙江依安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九年九月份的一天晚上,干活儿干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睡觉,第二天早上三点,就被叫起床干活儿,近七旬的曹淑云因头一天晚上太累,没有起来,被组长孙晶斥骂,而后孙晶和犯人任海晶及另一名犯人一同把曹淑云按住毒打。
色桂荣,五十八岁,黑龙江省呼玛县法轮功学员,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期间,曾被犯人多次互毒打。一次,组长董小凤与王姓犯人把她按倒在地上疯狂毒打。色桂荣被二犯毒打,监区所有的人包括警察都知道。二犯毒打色桂荣后,并未受到任何处分。要是刑事犯人之间,别说打人,就是吵架都会受到很严厉的处分。董小凤打人后被调走,不长时间又被调回当组长。被二犯毒打的色桂荣,出狱后仅半年多,就含冤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