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再迷茫

更新: 2020年07月22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八日】当我还不知道吴晗、邓拓、廖沫沙是人的名字时,就被要求批判他们。农村人的名字都是根呀、柱呀,所以小孩子叫来叫去的就说成“吴晗、邓拓撂倒仨”。在我的观念中,人类社会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斗争、革命。今天斗这个,明天斗那个,开批斗大会,大人搞生产忙,就让小学生充数。争斗的基因随着我的成长,植入了我的细胞。

不管怎么革命、斗争,穷可是从我出生就紧随着我的。穷到吃饭刚刚不会被饿死,该穿单衣时脱不下棉衣,还有很多无法启齿的窘境。因此形成了我在生活中过份的节俭,看重钱财,并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和观念。

迷茫

看到有在城里工作的人家里不缺钱花;城里人夏天不用天天顶烈日、寒冬家中暖融融,不愁吃穿,我为什么不生在城里呢?农村人为什么就得辈辈穷?再大一点,总想一个问题:人来世穷苦,终生皆为挣幸福,最终自己没挣到,盼儿子,再望孙子,到死还是穷困潦倒。苦啊!就这样子子孙孙重复着同样的过程和结局,到底干啥来了?人就这样活着多没意思?反正早晚是死,干啥受尽一切苦痛再死?

一九七七年,我有幸跳出了“苦海”,来到我盼望的“天堂”。但是,“天堂”并不是我小时想象的那样美满幸福。那个老问题还是纠缠着我:我来干啥来了?甚至每天睁开眼第一念,就问自己:我来干啥来了?

一九八零至九零年代初,气功在全国普及,出于好奇,我去听了某某气功师的报告。气功师一发功,场上好多人有哭的有笑的,有打滚的,而我只是站那静静地看热闹。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科学没法解释。后来看了探寻人体生命科学的系列书籍,书中讲述了几个当时有名的气功师的特异功能。还记述了几个儿童记得前世的事情,有姓名有地址。但是作者没有把为什么出现这些现象说清楚,只是含糊地说也许是这样,也许是那样。但是这些奇异的现象在我的无神论的脑壳上打开了一个洞——人是有轮回的,科学不是认识这个世界的唯一工具和途径。世界上有许多未解之谜:埃及的大金字塔,海底宫殿,三叶虫化石上人的脚印,百慕大飞机和轮船诡异失踪,飞碟……科学都解释不了。

我还看了《圣经故事》。耶稣说人是有罪的,他要人向善,还讲受苦受罪的人有福了;别人打你左脸你把右脸也给他打,这些都是为什么呢?没道理吗!向善做好人可以,受父母影响我从小就趋善避恶。苦于人善被人欺的现实,心里很是矛盾。

幸运之神敲开我的门

一九九七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在朋友家玩,不经意地拿起一本书——《转法轮》。翻开封面,看到作者像,好面熟,好亲切,好似亲人,在哪见过?想不起来。接下来看正文。看着看着,噢,原来是这样!噢……噢……!我一下子跳進书里去了。

我向朋友借了这本书,回家后迫不及待地读。因为身体和精力不济,我以前从不熬夜。但是那天我看到凌晨一点多,把一本书几乎读完了。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人为什么苦?因为人干了坏事要承担后果;干多大坏事遭多大罪;人做好事被人欺负,承受了痛苦会积德;德可以带来幸福,分毫不差。谁在平衡着这些?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没有什么迷信,这是真理!就象化学反应参与反应的物质和生成的物质两边分子量总和不变的这个物理学里的能量守衡是一个道理。无论是有形的物质和无形的精神都是物质不灭的。做了坏事,这世没报,下世算账。而有些这世的果是上世的因所致。我还有什么埋怨的呢?所以基督才说“打你左脸你把右脸也给他打……”人来世上的目地是要人返本归真,遭罪是在还债。以前不解的许多世界之谜书中也给出了答案。写书的作者真好啊!在当今这样的世道还有能讲出如此高深道理的人,我好敬佩啊!相见恨晚啊!

接着我又借了当时出版的所有法轮大法书。越看越过瘾!我一心要修炼,接着去找朋友,法轮大法的老学员教我炼功动作。在看师父教功录像时,我惊住了,哇,这是佛的动作!被无神论灌大的我,没去过寺庙,不知道“佛”是什么概念。但我看到师父教功动作就跟佛联上了。

从此,我的人生目标不再是只为过的舒服,活着就是要不断提升思想境界,返本归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现在开始我不再做人了。我有了做好人的靠山,有了向善的真理依据!我可以放心地踏踏实实地做好人了。笼罩我几十年的迷雾终于散去,周身好亮堂。就这样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逆流而上。

幸福与我相伴

我第一次到炼功点炼功,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我的腿空了,走路轻松了。我的全身从里到外觉的轻轻松松的,好舒服啊!打我记事,我的腿都是沉的,走路是拖着走的。邻居们都夸我稳当,不像别的孩子抬腿就是跑。我是不得不稳当啊。从此我的腿再也没有沉过。骑车感觉都象顺风,不象以前总像是逆风。三天后,炼功点上的阿姨说我脸变的白里透红了。我生了小孩后脸色是焦黄的。三十多岁,人家都说我四、五十岁。

大跃進年代,幼小的我为活命吃糠和草根,造成拉肚子的毛病,造成脱肛。后来得了慢性肠炎,晚上肚子绞疼,一夜拉五、六次,不吃药就一直拉下去,第二天就起不了床了。所以家里常备有氟派酸和庆大霉素。炼功后只拉过一次,肚子也是那样疼,也是一夜五、六次,可是第二天就停了,而且照常上班,没有虚脱的感觉。从此再也没有犯过。家里常备的药都扔掉了。

师父让我感受到许多大法的奥妙。初期的时候,打坐中师父带我進入“威严、伟大”中。那种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出定后觉的人间的任何人和事都不配用“伟大”这个词。打坐中坐在鸡蛋壳里的感觉,有时那个壳是钢质的。坐里面象在摇篮里一样,舒服极了。看师父在德国讲法打大手印,不知道为什么我泪流满面。

蜕变

刚看完书还没学动作,就发生了一件事:去市场买菜,钱包被人偷走了,里面有半个月的工资。以当时我家的经济情况加上我惜钱的观念,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我马上想起师父说的话:“是你的东西不丢”[1],是我欠人家的。心里平静下来。

中国人拿公家的东西不算偷,也不丢人。偷电,偷煤气很正常。看了书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偷电的线路改回来了,偷气的表搞正了。丈夫从外地回来发现电表、气表都正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给你本书看看。”接着,丈夫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八十年代,单位推选一个有能力的人出来搞增收,个人承包,自负盈亏。我被承包人从科室要出来做技术。慢慢地,在没有活的时候领导就给我们放假。我心里很不平。我是你要来的,人家后来的都安排到旱涝保收的位置,凭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干别的,别人能干的我能干,别人不能干的我也能干。背后说领导坏话:我不就是没有关系嘛!学大法后,理解领导的难处了,看到他找活、施工、要工程款都很难。出来的人没有事业费,他要让几十人有活干有饭吃,不容易。有些是上面安插到他这里的人,他也不能不接收。我没有稳定的收入,是我没有那么大的福份。

以前总是站在自己利益的角度看问题,我从来没错过,都是别人不对,担心别人占我的便宜,骨子里就是恶党的那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相反,大法教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事为别人着想。我不再怨任何人。慢慢发现周围人对我都好了,没有人再坑我。我感谢以前的贫穷和苦难,它磨砺了我吃苦的品质。我感谢领导在我没活干时不给我工资,使我不至于不劳而获,从而失德。

以前领导让我买东西,我跟卖家左磨右缠讲价格,降下后与原价的差价部份归我,我心安理得。学大法后再有买东西的事,我还是讲价钱,卖家问我怎么开发票,我说照实际买价开。他们总是问我:“你是老板?”我说“不是”,“现在还有你这样的人?”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不是电视上宣传的那样,他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信的是真、善、忍,不贪不占。哪象共产党的官,想不贪都不行,上下都挤兑你。”对方对我都佩服。时间长了,领导知道我学法轮功后变了,每次去报销他看都不看发票就签字。到自由市场买东西,直接给我现金派车,收据都不用开,实报实销。

我们有一个旁系老年亲属,老人有事的时候我和丈夫没少照顾。老人那方的亲戚为了独享财产继承权,趁俩老人还在时(我们这边的亲人患老年痴呆),背着我们写下遗嘱,说老人一直都是他们在照管,所有财产归他的亲戚。正在写时正好被我撞见。我们本没想与他们争什么,但完全否认我们多年为老人的付出,心里不好受。还把我们和老人在一起的户口本骗去押在他们手里,怕我们以和老人是一个户口为由跟他们打官司。而且还做了很多防范动作。事实是俩老人去世后什么事也没发生。师父教导我们:“但是我们作为炼功人,按理是由老师的法身在管的,别人想拿你的东西可拿不动。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常人悟不到这个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争,去斗的。”[1]

事情的过程中,我还反过来找自己,心里为什么曾经不好受。他们为什么那么怕?还是我有私心,有那么一点不平。我要是没有一点想法,他们也不会那么怕。

一次我正在路上骑着自行车往前走,后面一辆出租车超过我时,又突然刹车停下来并打开左边车门。我来不及躲,一头撞在车门上。车子撞扭了。我满嘴流血。我从地上爬起来,摸摸牙没事。如果撞的位置再向上3毫米,牙就保不住了。司机吓坏了,非要送我去医院。我安慰他,“没事。只是内皮撞破了。别看流那么多血,不会有事的。口腔唾液自己会消毒。去医院也没用,上不上药。医院一看是这种情况,还不让你花几百块钱哪。开出租不容易。放心吧,我不会讹你的。我是修法轮功的。大法师父让我们做好人,不叫讹人,不占人家便宜。你走吧。”司机再三感谢,今天遇到好人了。搁以前,我决不会饶他的,因为责任全在他。过去我被摩托车撞过,到医院住着不出来,要人赔钱。其实讹人的时候心里也不轻松。现在为别人着想,虽然下颌上多了一个包,心里很坦然。

这几年我们坚持信仰,没少被中共折腾。亲戚们说:你们这几年的损失,够买套房子了。我说:用全世界的财宝也换不去我对宇宙真理的信仰。以前心里装的都是利益多了少了,与人争啊斗啊,挣得满心堵,一身痛。我把利益看淡,不与人争斗,我什么也不缺,得来的满是欢喜。

师父时刻保护着我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的狂风暴雨,让我明确地感到“文革”又来了。我原来还以为“文革”不会重演了呢。怎么在全民一齐向钱看的今天照演不误呢?因为以前在书中看过耶稣被迫害的事,这次对法轮功的诬陷说辞、恐怖氛围就是当年耶稣及他的弟子所受遭遇的再版。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上的表演,对他们的造谣感到恶心。听说全国抓了很多同修,我那么好的师父被诬陷,我不能无动于衷。我们也要去北京。让他们抓吧,多站出来一个就为正义多增一份力量。我们俩都去了,家里就剩孩子一人。当时我地去北京的同修很多。他们以看守所人多装不下为由把我拘留十五天了事。孩子在我们不在的情况下,镇定自立的能力让周围人赞叹不已。

孩子中考时候,正是中共政府导演“天安门自焚”那年。我被迫害不能回家。家里又剩孩子一人。孩子又要紧张复习备考,又要自己买菜做饭洗衣。人家都说这孩子完了,考不上高中了。升学模拟考试时,政治题有关于“自焚”的问答题。我告诉孩子,“自焚是假的,咱不能说假话。”升学政治考卷果然有这道题。他们要的答案就一句话,考生们都知道答案。这道题10分,等于是送分。孩子没有答。成绩出来了,比预估分高20多分。比平时模拟考试名次提升了20多名。孩子自己都不知道那20多分是怎么来的。后被省重点高中录取。同事和邻居提起我孩子没有不称赞的。

在我流离失所期间,居住的地方不能再住了。无奈,晚上我回了家。孩子很怕。我说,“妈妈没地方去了。”我坐在卧室里,微闭双眼歇一会。似醒非醒中,看到一团白白的物质飘進来。我心里非常清楚的说,“师父来了。”这团物质把我罩起来。瞬间,我有一种“靠山”般的感觉,真真切切!中华文字对事物的形容好准确啊。“靠山”的感觉真的是背后有一座稳稳的大山般的力量被我依靠。我就像一个恐惧无助的孩子,靠在父亲宽厚的怀里被保护,有一种踏踏实实的安全感。这种清晰形象的感觉,无法用文字形容。所以,后来跟人讲起家庭时,我都强调说父亲对孩子就是靠山,是孩子心里安全的保障。我的师父就是“父”啊!

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家庭,在中共二十年的疯狂迫害中,仍然幸福,全靠师父的看护。如果没有师父保护,在中共魔掌下,这个家不灭也得残。

善,无处不在

由于上访,丈夫被关在看守所。单位的老同事说:“像某某这样的人進监狱,太荒唐了!”“六一零”人员亲自对我们说:“我们向单位了解法轮功学员的表现,单位领导都说你们法轮功好。工作任劳任怨,和同事、领导相处的都好,不用领导操心,真是奇了怪了。”

从北京回来后,单位要开除我俩的工作,书记站出来说:“(上面)没有文件说要开除法轮功,要以教育为主。”二零零一年一月,北京准备演“天安门自焚”,我也被“六一零”强行非法送到精神病院。单位书记知晓后去看我,给我送被子,对我说:“他们瞒着我。我要是知道,我会拦住的。”没几天,丈夫从外地回家,“六一零”一帮人企图把他也送進来,被书记挡住,对他们说:“某某由我负责,我担保他不会出事。”

在拘留所时,那里的警察不让我在监室里呆。说那里不干净,都是些吸毒卖淫的。你就在院子里走走转转,在菜地里做点事。他们把他们吃不完的饭给我。我都给了同室的人。在看守所,有的警察说:“法轮功怎么了?不就是炼炼功嘛!”第一次往监狱送,监狱专关法轮功的队人太多,装不下,不收没“转化”的。送的警察左磨右磨也没送成。到中午了,只好去吃饭。他同时要了两份一样的菜,我们一桌,他们一桌。我以为饭钱会从我们账上扣,结果没让我们出。在送监狱的来回的路上,一出看守所的门他就把脚镣手铐都给我们打开了。一路上跟我们说着话。

还有看守所的看守,对我们很照顾,很信任。这么多年,我们的同事、邻居都很好,从来不歧视我们。丈夫的一个小领导对我丈夫说:“他们让我监视你,你知道就行了。”一次丈夫在旅店住,带的大法书可能被旅店人员发现了。他们报了警。警察進房间搜查,同住的同事指着丈夫的东西说,“那是我的东西,不要翻。”

在我遇难时,我的家人找法院,找“六一零”要人,堂堂正正地说,“俺的家人没干坏事,凭啥坐牢?”

二十多年了,接触的碰到的好人太多太多,这里只举几个例子。中共恶魔妄想通过对“真善忍”的残酷打压毁掉人们心中的善。怎么可能呢?善的根扎在宇宙中。它们只不过是把自己魔鬼本性暴露给世人罢了。

以上只是我二十多年一段生命长河中的几个小小的浪花。还有许多尚未写出来。有幸生在此时此地,遇上亿万年生命仅有的一次机会,我不敢放弃失去。

我有伟大的师父,伟大的宇宙大法,向着光明,永不回头。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