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
我当学生时就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文革”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没有去几天,就被部队特招当了兵,读了军医大学,当了一名军医,后转业到地方医院工作,一路顺利,还当了医院的领导。
我曾立过功、受过奖、当过劳模、标兵,在自己的业务专业上也小有成就,获得过省、州、市多项科技奖。由于从小受中共党文化的教育,满脑子都是“進化论”、“无神论”、“斗争哲学”,还自认为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一九九五年,正值我春风得意的时候,厄运从天而降。我上级机关领导因经济问题被调查,而我们这些与领导能扯上一点关系的人也被牵连。我先是被“审计”,没查出什么问题;接着又是“纪检”,也没问题;但突然间,我被外地检察机关带到异地审查。我被安排在一个宾馆住下,也没有人问过我任何问题,就这样,几个检察官陪我在宾馆好吃好喝住了三天后,让我回去,只要求我暂时不要回原地,免得单位找麻烦。
我从小到大,参加工作一路走来,都是佼佼者,听到的都是表扬、赞美,自认为是一个老实人,对利益也看得很淡的清廉好官。但我却非常看重名誉、很爱面子。突然遭到如此对待,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我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那些日子,我对谁都不理睬,也不跟人说话,别人也见不到我笑,我成天喝酒、抽烟,消磨时间,甚至产生过轻生的念头。妻子来看望我,见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是非常着急。
一九九六年六月,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一天,妻子从朋友那儿拿来了一本书,放在桌子上,就到厨房帮亲戚做饭去了。我顺手拿起来看,是《转法轮》,本来只想随便翻翻,但是当我翻开书一看,却发现书中的每个字四周都呈红色,还闪出一丝金光,而且字是立体的,很是惊讶。
而当我开始看书中内容的时候,一下就被书中高深的法理吸引住了,这时只感觉到周围非常的安静,好象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好象進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随着往下看,心中所有的烦恼、怨恨、无望等等,随着看书慢慢的化解了,等我一口气读完《转法轮》的时候,就好象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突然间一下子明白了:“人的生命,当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归真,返回去。”[1]
我明白了我遭受到一切冤屈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所致,因为师父说:“人在迷中容易做坏事,在佛教中叫作业力轮报。所以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什么魔难,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在业力轮报中还他的业。”[1]我也悟到如果没有这次魔难,我也不可能遇到法轮大法,这时我的怨恨之心化成了对给我造成魔难之人的感激之情。
二、大法是超常的科学:全身疾病全无、戒烟酒
一九七五年在部队时,一次执行任务后,我就连续发热四个多月,四肢关节开始红肿,随后被诊断为“类风湿性关节炎”,从那以后,我几乎年年住院,天天服用激素药,药物副作用又造成心脏、胃肠受损,慢慢的腰椎、手指关节开始变形。由于身体原因,我转业到地方医院。那时我才三十多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冷水不能碰,背米、拉蜂窝煤这样的事,都是妻子去做。因为身体不好,面黄肌瘦,身高一米七二的我,体重还不到六十公斤,有一次派出所警察到单位办事,还差点把我当成到医院戒毒的“瘾君子”。
就在我读完一遍《转法轮》后,每天凌晨四点钟,二十年如一日腰必疼的症状消失了,我感到了无病一身轻,从此以后,走路生风,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了(以前上三楼都费劲)。当时亲戚打电话,将我的变化告诉妻子说,我会跟人讲话了,会笑了,腰不痛了,一口气能上百级台阶。妻子当着同事的面喜极而泣,握着电话边哭边说:感谢大法,感谢大法师父救了我的丈夫。
从此我的“类风湿关节炎”不治而愈,变形的关节恢复了,体重增加了,一家人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炼。女儿的外伤性癫痫症好了,妻子几十年的痛经、月经紊乱也好了,那时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真正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和欢乐!
我除了身体不好外,还有抽烟、喝酒的坏习惯,一天要抽两、三包香烟,因为抽烟,牙齿、手指都发黄,连家里的墙、窗帘都被我抽烟熏黄了。我喝酒更凶,一瓶酒三两口就可以下肚,常常因为酒醉,被送進医院急诊室,妻子因此几次威胁我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为所动,仍然我行我素。
学法轮大法后的第三天,晚上看电视时,还和朋友一起各自抽了一包烟,当晚十二点炼完功,我突然起了不能再抽烟的念头,同时看了《转法轮》第七讲中关于戒烟的章节,我合十求师父加持,帮我把烟戒了。第二天起床上卫生间时,我就没有想到抽烟(以前起床上卫生间最少得抽一、两支烟),就这样,我很轻松的把烟戒了。
因为我发戒烟的念时,没有发戒酒的念,只说少喝酒,所以每天只能喝一小杯。直到有一天朋友请吃饭,多喝了一点,这要在以前还不够我喝一口的,但是我却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早上到公园炼完功回住地路上,我感到身体开始难受起来,比任何一次酒醉后还难受,恶心呕吐,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心慌、四肢发软,乏力、出虚汗。这时我才想起来不该喝酒,我赶快合十向师父说:弟子错了,弟子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当这个念头刚一出,我就感到一股清流从头到脚底,全身一下子轻松了起来,不适的症状完全消失了,这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用尽人世间的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达当时我对慈悲伟大师父的感激之情。
三、我不能没有大法
一九九六年底,检察院虽然给我下了“没有经济问题”的结论,但是我还是被挂了起来,单位也不安排工作,连生活费都不给了,而且还在经济上处处刁难我。我按照修炼人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守住心性。利用这段时间,我抓紧学法、背法、抄法,向内找,在这些矛盾魔难中,不断修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单位为了政绩,开始给修炼人施压,我也被叫去办了一个半月的洗脑班。因为不交大法书籍,被公安抄家、多次传讯、关押,单位还长期派人将我看守在单位,并用给我恢复工作等等经济利诱,想迫使我放弃修炼。
一次省里有关领导来找我谈话:你是个大学生,是一个领导,而且又是一个医生,你为什么会相信法轮大法?我说:是啊!我原来自认为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很相信科学,但是不可能不得病。我在部队时患了“类风湿性关节炎”,部队大医院治不好;来到地方医院也治不好;拜访中医、名医,中药、草药、单方、验方、秘方、针灸都治不好,练气功也没有效。二十多年了,我几乎年年住院,花了钱不说,还治不好病。后来又莫名其妙被审查来审查去,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正当在我对人生感到无望时,我看到了李洪志老师的著作《转法轮》,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我们一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的病彻底好了,女儿的“外伤性癫痫症”好了,妻子几十年的“痛经”、“月经紊乱”也好了,我还戒掉身上许多坏习惯。我还亲眼看到了我们炼功点有许多患肺癌、皮肤癌、乳腺癌、红斑狼疮、慢性肾功衰……在医院治不了的疑难病症,都是在生命垂危之时炼了法轮大法而获得新生。我是一名医生,这些在医学上都无法解决的病症,修炼法轮大法却都解决了,这说明法轮大法是一种超常的科学。而且法轮功修炼的是真、善、忍,要求修炼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2],遇到矛盾怨不怨都要向内找自己的原因,努力做一个好人,一个超常的人。我们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后,更加和睦,真正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和快乐!我真不明白,法轮功修炼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又能强身健体,这种对社会,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政府为什么要打压呢!
省领导劝说:你也是个领导,还是共产党员,现在政府不让炼,就不要炼了。我说:我九七年就已经自动退党了,过去我曾经也发过誓,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但是我发现共产党说话出尔反尔,过去反对的,现在却提倡。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能说得清?就说法轮功,以前政府说好,媒体大量报道也说好,中共七个常委夫人都炼,七个常委都看过《转法轮》,原人大委员长乔石经过调查给中央报告说:“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现在江泽民一句话,就把上亿做好人的民众推向了对立面来打压。这种做法对吗?合法吗?
我说:要我放弃,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今后我患了病,所有医药费你负责给我报销;二是帮我解决人世间的所有烦恼和生老病死的问题。他回答说:你提的问题我不能解决。我说:共产党解决不了的问题,法轮大法解决了,我为什么不炼呢!我可以放弃世间的一切,但我不能没有大法。
这位领导最后说:你认为好,那就好好在家炼吧!
四、在任何地方都要做一个好人
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我们一家人遭到多次抄家、关押,被劳教、多次判刑。我承受冤狱十三年多,但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努力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绑架判刑送到监狱,一進到监区我所有在看守所写的东西,包括申诉、给有关部门写的信件等等,就被牢头收走了。也许是因果关系吧,这牢头总是跟我过不去,后来还做了我的“包夹”(专门看守法轮功学员的)。别的包夹都不怎么管我的事,就他盯着我,因为他在狱警面前很会来事,所以其他服刑人员都很恨他,但我却不记恨他。这牢头患有“癫痫病”,我十分关心他,平时有机会,就给他讲一些善恶报应的理。
有一天晚上十二点多钟,睡在他旁边的一个服刑人员突然看到他抽了一下,开始不在意,后又见他抽动了一下,就掀开被子一看,他俯卧着,头捂在枕头里,我闻讯后和其他服刑人员将他翻转过来,一看,他整个身体和面色青紫,口腔、鼻腔都是血泡,牙关紧闭,已经没有呼吸了,有心律不齐的脉象,但很微弱,我立即给他做了一些急救处理,同时压迫人中,一分多钟后他呼出了一口气,随后慢慢清醒了过来,因为他出现心律不齐,我怕他有事,守候在他身旁,观察直到没有生命危险。这事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完全改变了,也很尊重我,经常和我一起探讨一些问题。后来他出狱后还特意来看我,向我深入了解法轮大法,主动要了一些有关法轮大法的资料,而且退出了中共党、团、队组织,表示要好好做人、做事。
二零一七年一天,我和留在监舍里的服刑人员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一个服刑人大叫,某某(因为癫痫频繁发作,体质虚弱,睡在监室里)没有呼吸了,快来看!原来这个服刑人進监室拿东西,看到某某用被子捂住头,叫他他不回应,才叫了起来。
我和其他人跑進监室,看到某某面色苍白(某某除了癫痫症还有严重贫血),嘴唇发干,口腔紧闭,没有自主呼吸,脉搏已摸不到,我立即对他实施急救处理,给他進行口对口人工呼吸,过了一会儿,某某清醒了过来。
这两件事过后,服刑人员都为此纷纷报功,以求得奖分(可以减刑),法轮功学员就没有什么奖分、减刑的事了。作为一个医护人员“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是应该做的事,没啥!而且我还是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处处都应体现出修炼人是完全为了别人的人,不求任何回报的。
当然警察也是人,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恶是中共灌输给他们的谎言造成的,很多狱警也是有善念的,好坏有自己的分辨力。后来监区长还特意找我谈话,一则说他如何善待法轮功学员,二则要我经常给年轻服刑人员多讲讲如何做人的道理。
后来我给监狱领导写的信中也谈到:法轮功学员在任何地方都会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无疑对监狱的管理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但是监狱对他们无辜進行“严管”,专门派重刑犯“包夹”,不让法轮功学员和别人讲话,甚至连帮助别人都不行。我说:一个正常的人,都会善待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许多警察都会让法轮功学员担任监室里的值班员,因为警察知道他们不会成牢头狱霸,他们负责管理的监室秩序最好,打架斗殴的现象是最少的。监狱有理智的狱警也不会阻止法轮功学员教人如何做一个好人。
五、大法告诉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当今人类社会道德下滑,弄虚造假、坑蒙拐骗、不讲信誉,成了常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成了座右铭了!”[1]我们法轮功学员做人就是要逆流而上,按照真、善、忍标准处处做一个好人。
二零一零年我出狱后,为了生活我和同修合作做生意,一次我从网上接了一批刺绣的订单,先期投入了两万多元,等加工完后,突然网上的买家不在了,与有关部门联系又谁都不管,怎么办?已经到收加工件的时间,光加工费都是十多万元。常人遇到此种情况,往往都会以商家违约为理由拒绝收件。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得与失”如何选择?大法告诉我要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在利益面前,我怎么吃亏,也不能让别人吃亏,而且接件的人中很多都是被迫害失去工作的同修,生活都十分困难,也不能再让她们增加负担。于是我与妻子商量后从亲戚那儿借了十五万元,一分不少的付了加工费。虽然自己经济上遭受了很大的损失,但是,我们做了一个修炼人应该做的事,心里很坦然。
不久我又和一家国营单位谈成了帮他们制作八幅十字绣套件,当时谈好制作一图一万元的价格,共计八万元,先付五万元定金。但是就在打预付款时,客户却提出要求:他可以将全部货款一次付清,不过要求我们开十三万元的发票,而且只须一个收款收据就行,如不同意他们重新找厂家,还说愿意做的厂家多的是。当今社会作假、造假司空见惯,但是我们是大法修炼者,修的就是真、善、忍,怎么能和社会的败坏风气同流合污呢?我与其他同修交换了意见,同修也说:我们宁可不做这档生意,也不能像社会上那样作假。
当我在邮件中告诉客户: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能答应给你开这样的发票,这档生意不做了。客户接到邮件后,赶快给我打来电话问:是不是嫌钱少,钱少可以加钱。我说不是嫌钱少,而是信念问题,我们是修佛之人,不能作假,你可以另找厂家。听完我的话后,他反而坚定的说:我就要你们做,我信得过你们,而且费用我再给你们加一万元。也不附加任何条件。
师父说:“过去有个说法,什么‘十商九奸’,这是常人讲的,我说那是人心的问题。”[1]通过这件事也让我体悟到:大法的理是贯穿一切宇宙空间事物的理,那种“不说假话办不了大事”完全是一种歪理邪说,只要走的正,该得到的都一定会得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