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沮丧到极点,那时我家门前建起了一个法轮功的炼功点。我听了三天宛如仙乐的炼功音乐,这强烈的吸引了我。第四天清晨,我早早的来到炼功点,站在最后边。一位大姐过来问我:“想学吗?”然后,她给我讲了炼法轮功的诸多好处,还告诉我三天后要办一个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班。我准时准点的上完了九天班的课。
九天后,全身那些让我痛不欲生的伤病没有了。那些日子,我天天给师尊叩头,感恩师父。然后我就学法、炼功、洪法、做好人。在那几年的时间中,法轮大法带给我太多的欢乐和欣喜。
(一)被非法关押在精神病院里 保持正念
一九九九年岁尾,快要过年的时候,我第一次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在那里我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后我被绑架。家乡的警察把我劫持回来后,直接把我关到了市精神病院。
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开始灌药。我不配合,她们就把我摁在地上,强行把药塞在我的嘴里。然后用刀、用筷子别、搅,让我往下咽。没过多长时间,药性发作,我就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中上了一次厕所,然后又接着睡。到第三天上午,头脑才恢复意识,但还是发晕,走路晃晃悠悠、呆头呆脑的,但我的思维已经正常。
精神病院每天晚上七、八点都给患者灌药,强行给我灌时,他们让病人摁着我,开始灌,我把药压在舌下,筷子搅和,我坚持不动,她们认为我咽下去了。她们走后,我就把药吐到厕所里。
两次灌药之后,我开始思忖对策。我第一念就是向师父求救:“师父啊!我怎么办哪?”在我似睡非睡中,感觉师父点化我:“高能量物质。”我当时就悟到:炼功人的身体是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是在另外空间的。我是炼功人,是大法弟子,我的身体就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这个低层空间的物质够不着我,那药对我不好使。
就这一念,晚上的药,我就敢吃了。吃完后,在我体内没有任何反应。
从那天开始,啥药对我都不起作用了,每天正常睡、正常起,该干啥干啥。我给那些病轻的患者讲法轮功做好人的故事,每当我讲的时候,她们就乖乖的聚在我周围。我在精神病院被迫害了十六天,在师父的保护下,平安的走了过来。
(二)绝食抗争
二零零零年底,我再次去北京。从北京回来,就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万家劳教所,有一天半夜的时候,我听楼下传来非常凄惨的呼叫声,震惊中外的惨案发生了。十五名法轮功学员以死抗争,反对监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第二天早晨,我们知道,有三名法轮功学员在这场反迫害中,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我们在吃早饭的时候,都在流泪,一部份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吃了。我们回到监舍的时候,武警们也到了,大搜查开始了,我们就集体背法。我们从相互间的眼神中,只言片语中,我们决定集体绝食抗议,为死者抗争!
绝食开始了,法轮功学员们开始整天整夜的背法,发正念。过了几天,恶警开始灌食,天天都是正邪大战。我绝食到第十天时,心脏就开始不行了,一走路就摔跟头。把我抬到医院去了,打吊瓶治我的心脏病。
住我上铺的同修在我打了两次之后,对我说:“你打这药,不是往身上灌毒吗?!”我恍然大悟,修炼人是没病的。
第三天,我就把药瓶子摔碎了,再也不点滴了。打手们就一起上来,把我压在床上,给我打了两支“冬眠灵”。我说:“这药不好使!”这一天,我连困都不困。那帮打手说,这药是假的呀?
我们四十多人绝食抗议,坚持到三十七天,四个法轮功学员去找队长、狱警、坐班的谈话,告诉她们我们为什么要绝食,并说出我们的目地和要求,她们也都答应了。
从那天开始,我们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天天晚上六点开始,我们监舍内四十多人聚在一起,集体发正念、学法,然后大家一起炼静功,发完零点正念后再休息。修炼环境在大家的正念抗争下回来了。
(三)我如入无人之境
绝食后,允许我们去“放风”。那天我们从楼上往下走时,正好碰上老三班的人从我们身边路过。我们正在那背法、交流。她们十八个人中有个人对着我们说:“我们有好东西,你们谁能来取呀?”我们这边好象谁也没听见,就我听到了,我就回问了一句:“啥时候呀?”这时她们就要全走过去了,我就听到:“两、三点钟吧!”我抬头四下一瞅,谁也没反应,可以确定,这话就我听见了。
我犯愁了,我们监舍的门晚上都是锁起来的,门口有监控,还有人值夜。更大的难度是,她们还住在我们的楼下,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我想起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我就一刻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前半夜,我在发正念的过程中睡着了,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见一个大木盆,放在我的面前,就听有人说,死一把,得放下生死,才能取这东西呀!我就往盆里吐血,刚开始吐的是污血,后来吐的是新鲜的血,就是往外喷。这时有一个声音说:“行了。”就把盆拿走了,我也醒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能领悟的就是:让我放下生死。我放不下生死,我也出不了这个门哪,在那一瞬间,我心里没有了怕死的意识,心一下就平静了,那时时钟已指向十二点。我接着发正念。
差十分三点钟的时候,我突然醒了。看守我们的狱警,脸朝里,睡的正香呢。监控摄像头也转到另一面去了,我下地去了趟厕所,然后,我去看牢门开没开呀?一推,门没锁,是虚掩着的。我顺势走到外边,走廊上值夜的武警也趴那睡觉呢。
我就快速的下楼了。到一楼一拐弯处,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拿一个小包包,还在往衣服里掖呢。我就问她:“是送东西的吗?”她冲我点头,我说:“快把东西给我,我是楼上的。”我接过小包放到腋下,嗖嗖就跑回来了。所有值夜的人,连睡姿都没变。
我钻到被窝里,查看资料的时候,听到看守狱警和武警说话的声音。我落泪了,无数次的感恩师父,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打开小包,是师父的新经文和各地大法弟子在世界各地洪法的信息。看过之后,我就哭的更厉害了,心里一遍遍的感谢师父。
清晨,我早早起床,把这喜讯传了出去。那天,我们都有一种过节的感觉。
(四)在资料点证实法
年底,我从劳教所回家了。因为我坚修大法,丈夫从说到骂,从骂到打,我在家里呆不了了,我开始流离失所。我与四名三十岁左右的同修组成了一个大资料点,我们大量的做真相资料,成箱的资料往外运。
同修们基本都是没有工作的人,资金紧张。我们每天就是白菜汤、大米饭,没有肉,连油都很少。有位外县来我们这儿取资料的同修和我们一起吃了两顿饭,看我们吃得这么孬,走的时候都掉泪了,说:“你们太能吃苦了。”第二天,他就拉了一车吃的来,有大米、馒头、粉条、豆油、豆包,还送来专用资金。
又到年底了,我们有台打印机突然不好使了,同时房子还哗哗的漏,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外县同修知道机器坏了,他们说让我去把他们那台取来,别耽误干活。我就去外县了。从外县回来的时候,我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外县还派了一个小姑娘送我。到了车站,我又一次次的打电话。
没过几分钟,一辆警车停在我的面前。我站在台阶上,新取回来的机器就在台阶下面,小姑娘在旁边站着,我看形势危机,我很难走脱了,我给小姑娘使眼色,叫她赶快走,那姑娘马上就靠边离开了。这时警察也搜寻周边的情况,看见了那台打印机。其实我取打印机的事,因为通电话已经泄露给了警察,所以警察才到火车站来绑架我。
到了公安局,警察就问:“这机器是从哪儿来的?”我不说,他们就给我上刑。上刑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宿舍。他们把我手分开铐上,我坐地上,把我两条腿往两边劈直了,大胯骨钻心的疼。我还是不说,就把我的腿使劲往后掰,都成了180度了。再上去两个人,穿着皮鞋就往我的腿上踩。疼得我几乎要昏过去,我依然不说。一个警察出去,找来一根木方子,就往这骨缝上使劲打,我感觉腿折了,折成无数节了。
这时,我心里跟师父说:“我什么都不说,我不会出卖同修的!”我突然感觉不怎么疼了,我知道这是恩师替我承受了。我仍然紧闭两唇什么也不说。警察把我的嘴用胶带堵上,封牢,往我鼻孔里抹辣根,灌凉水。我没有感觉到辣,鼻涕眼泪一淌,就啥事儿也没有了。警察说:“这辣根是假的。”一个警察尝了一尝,辣的立刻打了一个喷嚏:“这不是假的呀!”我当时心里无数遍的感恩师尊,师父就在我身边,谁也动不了我。
警察们气急败坏,两个人出去取电棍了,把我的衣服往上拽,把我的脸蒙住,他们把三根电棍充满了电。充好电了,问我:“说不说?”我不吱声,接着我感觉有个棍子在我胸前杵,我没有反应,就听“哐啷、哐啷”的响,我估计就是那个电棍,中间换了三根电棍。
“电棍怎么都没电呢?”我想:“电棍电人不都叭叭响吗?”这一想,这电棍就开始揪我的肉。我立刻想:“这不对呀,赶快反电、反电,电邪恶!”我这一念打出去,就听那警察喊到:“这电棍跑电。”顺手就把电棍扔了。再拿一个电棍,还是漏电的。我当时就觉着心脏一下子出去了,击中了恶警,他立即就把电棍抛出去了。
有两个恶警说:“不行,灌辣椒水!”我一听,赶快求师父,我说:“师父,谁也不能灌我。”恶警转了一圈又一圈,没灌成我。他们泄气了,把我送回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我穿的毛裤、衬裤都粘到腿上了,腿上全是血,腿是紫黑色的。一看到这个样子,连刑事犯们都哭了。毛裤和衬裤是一点点扒下来的。都快二十年了,我腿上还有一条明显的疤,到现在还木胀胀的。
在拘留所里过了十来天,我的伤差不多全好了。有一天,拘留所要搬家,换房子。在搬的过程中,在抬一个大行李的时候,我的腰扭伤了,扭伤后,就不能大便了,象肠梗阻似的,能排尿,就是不能排便。到第五天的时候,肚皮都胀起来,我就不敢吃东西了,只喝点稀的。包夹说我绝食,要给我报告。我告诉她:“我腹胀。”她说:“你有病了,我更得给你报告了。”我说:“我调整两天就好了,你不要报告。”
我开始求师父:“师父啊,怎么办呢,再不排这不要出事了吗?我也不能这么就死了,这不给大法丢人吗?”这时,已经是第七天的早上了,腹胀的都不敢碰。当时,在省医院做过护士长的同修一看我这个情况,就帮我发正念,其她四、五个同修也帮着发正念。很快我有了要上厕所的感觉,我知道这个要命的大难马上就要过去了,果然没费多大劲排下去了,那个舒畅劲就别提了。我跳到床上,面向美国的方向叩了三个响头,谢谢恩师!
中共恶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我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我不“转化”。在监舍里,我给刑事犯讲述我亲身经历的故事,她们就非常敬佩,也非常感动。她们对我非常好,来一个我就和她说一遍,我们相处的都非常好。那时还没有劝三退,就是讲真相。让她们知道法轮大法为什么好,讲中共邪恶的本质。在女监我坚决不写“转化书”,最后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女监的大门。
现在我依然大量的在做各种资料,坚定的和同修们一起走在做好三件事,救众生的回天圣路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