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师父广州第五期传功讲法班

更新: 2020年06月05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八月底开始修炼大法的。当时我身体特不好,浑身是病。支气管炎、哮喘、肾性尿崩症、严重的神经衰弱、眼结膜炎、麦粒肿(通常叫上针眼、下主眼,医生叫麦粒肿)和腰肌劳损。腰肌劳损严重到坐着想起来得慢慢的一点一点才能动弹一点,再慢慢的起来。要想躺下得一点一点慢慢的腰才能放平,要想翻身可就更难了,得一点一点的身体往上颠着、蹭着,半天才能翻过去。

我还出现过子宫外孕大出血,赶往医院途中昏迷了三次,而且呕吐。当时正是早上,医生都刚上班,马上推掉了三个已经定好的手术,对我实施抢救。在等血的时候,妇产科主任恐怕我不行了,就摸着我的手跟我说话,问我叫什么,家庭情况等。我当时血压没有,心脏跳动停止,只是呼吸还有。因输卵管崩了,满腹腔的血,随时都可能死亡,给医生们急得够呛。但我的心里一直在想:没事,我死不了。血从血库一取来马上开始手术。因满腹的血,不能在腰上打麻药,就在小腹打了四针麻药,其中对角的还脱落了两针。我当时手术时疼的就象被活宰一样,我就使劲地喊。心想:快死过去吧,死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我一直是清醒的,一直等到缝针的时候才忍住了,因为那疼痛比五脏拿出的时候要好得多的。手术后医生长出一口气:“唉,又救了一命。”

我姐说这回我的哮喘准好了,因为出血过多,输了很多血,等于换了血一样,人一共才有多少血呀?可结果是哮喘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而且还严重的亏血、亏气。为了治病,我中医西医都看遍了,成了单位医院的老病号。最后单位医院的药不管用,就自己自费在外地买药(邮寄)。后来因为哮喘的厉害,又得了肺气肿,每年夏季都要在医院度过,连续五年都是这样煎熬着,太痛苦了。

医生看我得了肺气肿,就说:“你办劳保吧。”当时我和医生说,“大夫你看我这么年轻(三十二岁),孩子还小,工资又低,我丈夫还没我工资开得多呢,我再买药治病怎么生活呀?”我请求医生开个证明,让单位照顾我干点清闲的工作。医生答应了,然后我拿着医生的证明给领导,几经周折,最后领导说你去看女更衣室吧。我谢过领导到总务股找股长,股长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说只要你能坚持到班上我就可以给你划工,要不能到班上,我就没办法。

我家离单位较远,身体好也要骑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因为治哮喘的药里面有麻黄素,吃得我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胳膊、腿都不知道放哪儿好,怎么放都难受。平时上嘴唇哆嗦,拿筷子的手都是哆嗦的。面色青灰,脸上的汗毛孔粗大,看上去比我的实际年龄要老十多岁,班上比我大好几岁的都跟我叫姐。那时买菜、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等一切家务我都不能干,都是我丈夫一人承担。

那时我骑自行车要五十多分钟到单位。到班上要先在床上休息好长时间,同事姐妹们都是在我休息的时候就把卫生做完了。那时我绝望过,觉的活得太苦了。因为各种偏方用了不少,就是治不好。想过去死,不活了。又一想孩子刚五、六岁,就没了母亲,想到这儿泪流满面。为了孩子熬着吧!

我有师父了!

有一天,有个朋友跟我说,“你去炼法轮功吧,讲真、善、忍,让人做好人。”我一听“真、善、忍”,心里那个敞亮,舒服!第二天我就去了炼功点,只见那有十来个学员在炼功,我就跟着炼了起来。炼了几天就感觉浑身有劲了,各个手指尖有转的感觉。和同修们一说,同修们告诉我说,那是师父给你下法轮了,法轮在给你调整身体呢。我当时那个高兴啊,我有师父了!

从那以后,我上班总是和同事们抢着干活,在同事不注意的时候我就把卫生做完了。同事姐妹们说怎么不等我们你咋就做完卫生了?我说我炼法轮功炼好了,师父给我调整身体了,以后不能让你们替我干活了,谢谢姐妹们对我的帮助。

多神奇呀!

两个月后,听说法轮大法师父要在广州办班传法。一天炼完功听老年同修A说:“有个B同修,已经炼了一段时间了,最近出现了脑血栓的症状,住医院了。我去医院看他,跟他说师父要在广州办学习班,门票五十元,你去吗?同修B说去!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给我。我说:哎呀,你好啦!你看,你一说去,你这手就能从兜里掏出钱来了!你这手不是不能动吗?这一说,同修B也回过神来说:是呀!我好了!不住院了,我出院炼功去!多神奇呀!”

我们大家听了同修A的话,都为同修B高兴,赞叹师父的慈悲。师父说:“可能大家听到佛教中有这样一句话: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佛家度人是不讲条件的,没有代价的,可以无条件的帮他,所以我们就可以为学员做很多事情。”[1]

听说师父要在广州办班,我心里很着急。因为我夏天的时候就把年假休了,而且上班还是一班一个人,不好找人替(因我身体好了,就跟领导说我能一人顶班了。)讲法班要八天,来回路上还得四天时间,这就得十多天的时间。我和领导一说,没想到领导非常支持我,说你去吧!班上找人替你。因为领导也看到了我修大法后的变化。我听领导一说,高兴坏了,马上就能直接听到师父讲法了,我是最幸运的!

很快到了起程的时间,我们炼功点去了八名同修,还有别的炼功点的,我市总共去了四、五十人。在火车上大家欢声笑语,互相交流着自己的体会。到了广州,我们住在了广州军分区的旅馆,在白云山脚下。

第二天早上我们登上白云山,刚到山上,一看时间不早了,怕旅馆找不到我们吃早饭,所以我们就一路小跑着下的山,赶上了吃早饭。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市也有一座山,当地人们经常爬山锻炼。我只是在每年的“六一”时带孩子上去一次,很费力。白云山的高度有我市这座山的三个高,在平时我根本就不敢想上这么高的山,现在刚上山就小跑着下山,那更是绝不敢想象的。

师父来了!

到了开班的时间,旅馆为我们租了大轿子车送我们去广州体育馆,我们的座位在三层。刚找到座位,我就听见一声:“师父来了!”大家立刻鼓掌欢迎。只见师父高大的身材,年轻英俊,面容慈祥,向大家笑着走進会场中心。师父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说现在开始讲课,大家立刻都静静的听师父为我们讲法。我心里很惊讶,心想这几千人的会场,说开始讲课怎么立刻就鸦雀无声了呢?师父的威力好大呀!

师父讲完第一堂课,说要给我们净化身体,把不好的物质拿掉。师父让我们大家站起来,告诉大家先跺左脚后跺右脚。师父把学员分成几部份,当作我们这边的时候,只见师父大手从右往左一挥说“揪”,就把学员们不好的物质抓在手里,师父的手往地上一拍。就在师父起身的时候,我就看见地上有一团黑东西。随着师父起身,那团黑物质在向周围蔓延,越来越大,速度很快。这时师父的大脚向高抬起,又急速的一踩,立即就什么都没有了。当时的情景我看得很清楚,对师父的感恩之情是无以言表的。

第二天师父说:“我在讲天目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前额都会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是不是这样?”[1]大家齐声回答:是。我的心里说为什么都说是呢?其实我的天目也是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的感觉。那为什么还这么想呢?这个问题我多年没解开,现在明白了,其实就是思想业在作怪,那根本就不是我想的。

快看大法轮!

第三天上午,在旅馆,听见一个小女孩说:“快来看哪,天上有大法轮在转呢!”同修们一听都从房里跑出来。果然是,有的人看的大点,有的人看的小点,也有看不见的。我看见的法轮将近两米那么大。法轮在天上转,中间的底色在变换着颜色(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有个同修说:“快看哪,法轮螺旋似的進到我的头里去了!”但我没看见。小女孩又说:“快看,师父在上边坐着呢。”大家的心情快乐无比。下午上课前,师父说:“有人提条子,看见法轮了,看见就看见了。”其实是师父发出强大的功在净化整个广州呢!

师父讲附体的问题时说:“我已经做了这些事情,把所有的附体给拿掉了。”[1]我就看到整个体育馆的上空特别的浑浊,雾绰绰的。还有一次讲课前师父说:“有不是从正门進来的,你咋来的咋回去,不然的话你什么也得不到。”我心想师父什么都知道,师父真是神通广大呀。

师父让我年轻了!

第七天讲课前,我们的车到的早一点。我和同修A、B阿姨说:我去卫生间。回来后,A阿姨说:你刚走师父就来了,我们面对面见着师父了。我听后非常惊讶,要知道我不去呀,后悔不已。

开始上课了,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师父,哇!师父的面容咋这么细腻,白里透红,就像小孩的皮肤一样。我在二层就像在师父的跟前一样,看得那么真切,师父太年轻了。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惊叹师父那么年轻的时候,师父把我的面容净化了,把我这看上去比我的实际年龄要老十多岁的皮肤净化了。从广州回到家,我的一个表妹说:“姐你这次广州没白去,身体好了,也年轻了,皮肤可不是原来那样了,皮肤白了,还带有光泽,看着人就有精神。听你说话都舒服,感觉这个场特别好。”

师父给我们讲法传功的最后一天,师父给我们打大手印。我看师父打大手印时,心里非常舒服,高兴,踏实,就和看师父教功录像带师父打大手印的感觉是一样的,总是想看,有同修说是我明白那面知道师父的大手印的内涵。

师尊为我们身心净化,道德升华,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聆听师尊的讲法传授班已经二十多年了,回想起那喜悦的心情,历历在目,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师尊说:“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当然我们讲缘份,大家坐在这里都是缘份。”[1]我想,我们既然有这么大缘份,又立下誓约,那就只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