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不知道替别人着想,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低,处处为私为我。师父说:“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1]我终于会换位思考了,用真诚、善良、忍让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件事。亲人朋友看到我的巨变,都说这法轮大法真不一般,能把这么犟的人变好,心服口服更佩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这个小丑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一时间谎言铺天盖地,电视天天播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内容,作为亲身受益于大法的我,面对违背事实的邪恶的谎言,只觉的痛彻心扉又不知该怎么办,我就哭哇。哭着哭着我觉的光哭不行,我就自己又去户外炼功。
一天,一些练别的功的人看我还公开炼法轮功,其中一个老头对我大喊大叫,说国家不让炼你还敢跟国家政策对着干和一些吓唬人的话,我不为所动,他们没办法就去另一边站着去了。我炼完功想走不经过他们的路,立刻觉的不对,心想我必须经过他们,而且要面带微笑。就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走过。刚走过,对我喊的那个老头说话了,这回不是喊了,是很善良的嘱咐我千万别上当等话。我说:“我是信法轮功的,我是最知道法轮功怎么回事的,我天天看书,书上告诉的都是让人修心向善,处处替别人着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电视上演的全是谎言。”他竟说:“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上当。”我说:“谢谢你!法轮功是好的,别相信电视上的谎言。”他笑了没说什么。后来再遇见他,他就大声跟我打招呼,看的出他很高兴。
在户外炼功的时候,其中有一天在抱轮的时候,感觉我的身体变的很高大,似乎看到许多同修的神体在往北京飞。我觉的应该上北京,但还不知道具体该做什么。就天天大量看法,那时我基本上是两天看一遍《转法轮》和一本各地讲法。逐渐明白应该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间,我三次去北京证实法。
(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乘上去北京的火车,心里一下变亮堂了,压在心中的那痛苦和来自家人亲情的干扰也一扫而光,我知道自己去北京是对了。来到北京被警察带到一派出所,那里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很快我又被当地驻京办事处的人带走。在那里也关押一些大法弟子,我被安排和另两位同修在一起,有两位特警看着我们,我看到那屋里的墙上有许多手指痕迹,我觉的是以前在这屋呆过的大法弟子炼功被虐待的痕迹。看着的那两个特警出去了,我想应该炼功就把腿盘上。不一会我当地警察来了,一看我盘腿在炼功,就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还敢在这炼功?快别炼了。”我没搭理他,他就开始说好话,不断的央求我跟他回本地。然后他去吃饭了。后来在同一屋的同修说,看着我们的特警,回来一看我在炼功,就一下把脸转向外边,装着没看见,走了。我知道那是师父在保护我。
后来我被带到本地派出所的时候,先是一个自称也看过《转法轮》的警察跟我对话。我都一一按照大法回答他了。我记的在我跟警察一问一答的时候,就在我左前方有一个小人,不断的在说吓唬我的话。我当时就想:“我现在怎么悟的就怎么说,豁出去了。”我说完,警察去另一个屋,跟要给我做笔录的警察几乎一个字不差的把我们俩刚才的对话重说了一遍,说完哈哈大笑,说:“这个也可坚定了!”然后做笔录的警察出来又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他了。其中他问我有书吗?我当时想:大法弟子不能撒谎,但绝不允许拿走我的大法书,我突然来了智慧说:“有。”他说放哪了?我说:“放在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许当时这一念很正,他们没上过我家。他写完之后让我看一遍,他又看一遍说:“我这哪是询问录啊,这不都是在洪扬大法吗?”接着他们准备送我去拘留所,又过来一个警察,他一脸凶相想要骂又没敢太放肆。这时我丈夫来了,一起上了车,他冲我丈夫说狠话,我说:“我炼法轮功,有事冲我来,不许这样对他。”他说:“法轮功不讲真、善、忍吗?说你们不好,你们怎么不忍了,上北京去干什么?”我说:“上北京就是去讲真话去了,告诉政府法轮功好,不也是让你们知道法轮功是善吗?我们为你们好,你们却把我这样的好人送拘留所,我仍然善劝你们,我没有满地打滚吧?这不是忍吗?”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说到拘留所看还嘴硬不硬。
来到拘留所,有一天因为我和同修们背法、炼功,被牢头给告警察了,说我是带头的。我被叫出去,被多个警察殴打。有四个男警察先后每个人狠狠的扇我一个大嘴巴,当时就感觉我的脸“唿”一下红 肿起来了,又“唿”一下回去了。两边的脸就这样感觉共四次。有一个高个子男警察,突然照着我的小肚子猛踹一脚,当时我正来月经,我就觉的一个圆圆的东西给挡住了,没感觉疼,只是身体突然往后仰一下。后来又拿来一种叫小白龙的刑具抽打我,我没感觉怎么疼,只想这警察也太无礼了,心里立刻想:“师父救救弟子!”警察立刻不打了。然后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手铐是那种越动越紧的刹铐,脚镣是很重的。戴了三天,取下镣铐的时候,那个牢头以为我的手会受伤呢,结果一点也没伤着。后来很久我才想起来,他们那样狠的打我,身上也没红也没紫还没觉的疼,那不是我的师父为我承受了吗?写到此我哭了。他们非法关押我五十一天,最后无条件把我放了。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那时正是两代会期间,我没带身份证也一路顺利到达北京,又被当地的警察接回。在回来的火车上,坐在对面的是一对夫妇,那位男士一看我被戴着手铐,就说:“请把她的手铐给打开,我保证她不会跑,她要跑了你找我。一看她就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都很善良我很了解。”押我的警察不得不把手铐打开。嘴里还说:“我来的时候,所长让把她和我铐一起,怕她跑了,因为她这是第二次去北京了。”那位男士说:“我很同情他们,我也是干这个的,接送很多法轮功回我们当地。通过接触我发现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跟电视上说的根本不一样,我希望政府能早日正确对待他们,给他们平反。”这时他的夫人说:“法轮功确实是挺好的。听说法轮功不让打麻将,我爱打麻将我炼不了这个。”我说:“我们法轮大法没有任何条条框框,没有任何规定,大道无形,什么样的人都可以炼,只要你想学你就来学,都是免费教功。也没有不让打麻将这一说。”她明白了,接着把他们的好吃的拿给我吃。押我的警察一看她这样,也把他买的北京烤鸭打开让我吃。在石家庄这一站,他们夫妇要下车了,似乎还没跟我说够,这位女士跟押我的警察说:“请你善待我的女同胞,她是好人。”又面对我说:“请你理解他,他也是为了工作。”我们都笑了。然后她无论如何要求我收下她的一罐饮料。我只好收下,并表示感谢。我们挥手告别,那时是半夜,女士下车走向站口时还向我挥手。这对夫妇的善行,当时的情景至今不忘。车上乘客看到听到这些,很多人表示才知道法轮功这么好,很多人用敬佩大法的眼光看着我,有的主动来跟我说他们的心里话。
回来我又被送進拘留所,有两个警察非法提审过我一次,我告诉他们大法好,一个警察说:“你这么坚持,你师父知道吗?”我说:“不光是我说的大法师父都知道,你们说的大法师父也都知道。”他又说:“你们什么时候能平反啊?‘文化大革命’还得十年才平反呢!”我说:“早晚得平反,这期间你们千万要做好事,分清谁好谁坏。”后来他们没给我往上报,非法关押我六十八天后,无条件把我释放。
(三)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我第三次和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在石家庄火车站被劫下来,在那被铐手铐站一宿,第二天被送到本省省公安厅。在那他们变着法折磨我们。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给我留的这点该承受的,我承受我不怕。”这么一想,一个警察看看我手的一个部位说:“她真有刚。”折磨我的公安立刻让我坐沙发上。在他们看来我的腿好像要残,可是我却没觉着怎么痛,只是觉的两条腿不能走路,一段时间才好。要不是师父保护,那次十有八九要把我弄残。那次在看守所被非法超期关押半年之后,又被非法送進劳教所。
在劳教所,邪恶就是想摧垮大法弟子的毅力,用各种邪招折磨大法弟子。一次他们想开会,诽谤大法和师父,还准备了录像。我们四十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被骗到会场。我一听是在谤师谤法,就坐不住了,可是四周全是阴森森的警察。这时一个女警看我要动,她就说:不愿听你就趴桌子上。我有些害怕,但我知道绝不能配合邪恶迫害众生。女警跟我说话我顺势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拥着她走向旁边,这时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站起来一起冲出会场。警察们“唿”一下追过来,到我俩面前瞪着眼睛要说什么,我不紧不慢的说:我们在谈话。那个警察气的快不会说话了,就一个劲的说:小常啊小常啊,你——。那个女警察姓常。
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劳教所的恶警们给坚定的大法弟子开所谓的加期迫害大会。那天早上醒来,我跟同修们说:“我梦见从窗户外往我们屋里的人头上扣鸡屎盆子,我梦中不断的用功能把那些屎盆子往回打。我说可能要有往大法弟子头上按罪名,要迫害大法弟子。”刚说完,大队长来了,说让我们去开会。问是什么会,她不说。我们就都抵制,谁也不去,她就说一些威胁的话,然后就又来了几个警察,屋里的人陆续的被弄出去了。我当时说没穿好衣服,我就慢慢的又擦鞋又弄衣服,最后就剩一个警察跟着我,她看我这样,给她急的都不行了,嘴里说:“某某某,我真服你了,你可真行。”然后她在前边走,我在后边挪步,这时突然跑回来一些人,说是放不下了,那些被转化的都回来了。我一听转身就往回走,那些转化的人说:“你是坚定的,你必须得去,否则一会儿来一帮男警察对你连拖带打,你不去行吗?”我说:“他敢?大法师父保护我! ”结果没人来找我。那个会上给我加期半年,我听说之后,就去找大队长谈话,告诉她我绝不承认这种迫害。我说:“你们抓我关押我,这本身就是犯法,你们给我劳教更是犯法,这回还给加期,你们是罪上加罪。第一次关押我五十一天,什么说法也没有把我无条件放了;第二次关押我六十八天,还是什么说法也没有,又无条件把我放了,如果我犯法的话,为什么无条件把我放了?这次把我劳教了,还给加期半年,这符合哪条法律?”她一听笑了,说:“ 原来你是这种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既然能加就能减,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后来在师父的加持下,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六日,再一次无条件释放我回家。
我知道师尊为我承受了太多,虽然我一直坚定大法,但是却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愧对师父。从劳教所回来后,很快片警来了,他说让我跟他去派出所一下。我想让他们了解大法就去了。到那之后,他拿出询问录,我说我没犯法,我是合法公民。他说:“你没犯法你怎么被劳教了?”我说:“文化大革命整死的那些人犯法了吗?要是犯法还平反干嘛?”他去找所长,所长来了,还有几个年轻小警察。所长走到我跟前还没等说话呢,一人气势汹汹走过来,边走边说:“你认识我吗?”我一看觉的不认识。我说:“你是谁呀?我有点不认识。”他说:“哼,你还能认识我?!”这时他在我后面靠窗户的椅子坐下,他不看着我说话,而是背对着我,脸看着外边,说:“你有转变吗?”我回头看他一眼,觉的在北京驻京办事处见过他。我说:“怎么转变?好人变坏人哪?不按‘真、善、忍’做,像你们知道大法被冤枉还跟着迫害呀?”他转过身指着我说:“你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当时我走路都得走走停停,身体被迫害的很弱。他起身走了。所长看着我,声音又弱又无力的说:“你得写汇报。”我用眼神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说:“不写。”他又结结巴巴的说:“你——得——写。”我说:“我是合法公民,我是好人,不写!”他突然冲着片警说:“不管她不管她,她爱干什么干什么!”说完走了。这时那几个小警察说:“大姐呀,你们受这些苦到底为了什么?什么时候给你们平反哪?快平反吧,我们也不愿意对你们不好。”我说:“就是为了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大法是救人的,别迫害大法弟子,给自己将来留后路。”这时他们有事起身走了。我跟片警说:“大法师父让我们处处替别人着想,我才跟你来的,是为了让你知道法轮功是好的,自焚是假的。希望你别迫害大法弟子,给自己将来留后路。”然后我说我得走了。他非常客气的说:“您可以走了。”这时我丈夫来了,他赶紧把我丈夫迎到别的屋里去了。不一会出来了。我指着片警问丈夫:“他威胁你了?”丈夫说:“没有。”走到我跟前小声说:“他问你以前是这样吗,我说不这样,是你们给押的。”我和丈夫回家了。
后来他又来几次。每次我既正告他这是犯法,也给他讲真相。他表示明白了。有一次他说:“所长要派几个警察天天看着你,我没让。”
有一天,居委会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進屋就说:“谁让你是挂名的,要不我们也不来。”我突然来了智慧说:“我在你们那挂名了,那是你们迫害我的证据,绝不是你们再来迫害我的理由。”
从此他们没再来。我知道是师父给了我智慧帮我化解了难。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