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大年期间,我带上给亲友的千金万福——各类大法真相,有光碟和各类真相大册子、真相挂件、几个装好真相卡的小音箱、护身符等相关物品去走亲戚。在入火车站候车室后,警察拿着网传我的身份证绑架了我。警察伪造审讯记录,我拒绝签字,划掉全部内容,写上“伪造作废”。当天深夜我被骗入本市看守所,他们预谋刑拘。这期间我一直给身边的人讲真相,他们也无可奈何的说:“是人家让抓的,没有办法……”
否定迫害
面对突发的状况,我不停的发正念否定迫害,同时更严肃认真的向内找,正念清除各种人心观念。我们都知道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救度众生,师父早就讲过:“都在盼望着在历史漫长岁月中的这一刻。这一瞬间,值千金,值万金。”[1]在众生性命攸关的时刻,大法弟子遭迫害,直接影响了众生得救。我在心中请求师父帮助,同时我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我不怕被关,但我不应该被关。我静下心来回想师父讲的:“你学大法了,无论你遇到好的情况和坏的情况,都是好事”[2]。我不懊悔、不忧伤、不急、不躁。虽深陷牢笼,我坚信有师在,有法在,在师父的加持下,一定有我修出来的路,在哪里都要做好三件事。
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我告诉在此处所遇到的警察们,我是合法公民,被非法关押,看守所的一切规定、制度与我无关,我是自由人,你们只能帮助我早日回家,不能让我在此处如何服从管理,那样你们是违法有罪的,为了你们好,我提前说明。接着什么值日、报号、码坐,我都不做。同时几次律师会见,我不许给我戴手铐,穿着我的随身衣服,来回高呼:“法轮大法好!”经过监区到办公区会见,有时有的警察还同我一起说“法轮大法好”,无任何人阻拦。
我利用一切时间背法、炼功、发正念,四个整点我都端坐立掌各发一小时,晚上利用平日难得的大块时间炼功。每晚九点监室里的人睡觉,我开始炼抱轮两小时和一、三、四套功法,后发正念一小时,接着背法至凌晨一点睡觉,期间监室的人帮我看点,凌晨三点后起床炼静功一小时后背法至六点发正念。午间监室的人睡觉近两个小时,我发正念一小时,后背法。同时上、下午监室的人做操时,我就站在她们队伍前方左侧炼一、三、四套功法。在全方位的监控和监室的人的众目下,我是在做功法演示。
开始时监号中的值日生和有的人学会了,有时偷着炼一会儿,有的说回家炼。这一切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遭到巡警制止。我抵制他们说:这是我的本份,并要求见所长,同时讲真相:“我这条命是炼法轮功抢回来的……”次日晨,我高呼:“法轮大法好!”接着高唱:《法轮大法好》、《为你而来》、《找真相》、《得度》等等大法歌曲和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
在师父加持下,我的声音是那样的高亢、悠扬、悦耳,几个监道的人都能听到,还有巡逻的武警,听到的人都感到震撼,有的落泪。自此,看守所警察和监室的人,见到我都面带笑容,不再干扰。这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保护、众生的觉醒。
讲真相
刚入所时,我对监号中所有的人分别讲了为何要三退,同时给狱警和所领导,以我修大法的身心变化及家人的受益,现身说法,证实大法的神奇和中共迫害的残酷和罪恶,以请求帮助的形式,请狱警帮助复印多份材料分发给他们。我觉的还远远不够,还有那么多警察和监室的人没听到我讲真相呢。
我被关在一个号内,不能随便出入与人沟通。我请求师父加持,开启我的智慧。随之我豁然开朗了:讲真相吧。每日晨八点报号后,各领导在看监控,各号的人这时都很静,而且清晨音不杂是最佳时间,声音能传的很远,于是我就大声讲大法真相,大约讲快半小时。我站在监号敞开的窗口高声说:“各位朋友早上好,明真相,未来生命更美好。”接着朗诵《洪吟》、《找真相》、《预》,随后随机讲,例如我讲藏字石,说这是天意,中共祸国殃民,迫害修佛救人的法轮功,攻击宇宙大法,触犯了天理,天要灭中共,要三退保命。并告诉所有警察和各监室的及将要出监的人,可上网查藏字石,这是天意在人间的真实显现。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人的警示,让生命得救啊。大法弟子遵照师父的教诲,全力在讲真相救人,不能错过这万古机缘,生命是可贵的,盼众生都得救,大约讲快半小时。结束时,背《论语》并高歌一首《为你而来》。
有的监号传出掌声、喝彩声。狱警来找我:“你以为看守所没有办法管你了?你这样吵监,可以给你上束缚带。”我不动心,没有怕,我说:“我的师父不允许。”她又问我:有什么交换条件,你可以不演讲?我说:“正法救人讲真相没有交换条件,大法弟子慈悲,是为了抢人、救人,人真要大难临头了,我一刻也不能等闲视之。孩子,我理解你,你为难,我给所领导写个信你转给他们吧。”她高兴的说:“好吧。”
于是我写信说:“我不是与所方警察过不去,我是修炼人,知道这些,人面临大难,我被关在这里,心里急呀,在这仅有的空间,我只能这样演讲了。请给予理解和帮助,你将功德无量。”
此后又经过几次交谈,所方不再干预我讲真相了。我每天换一个内容,如为什么三退,并告诉方法,听明白的,你用什么名声明退出都可以,暂时用一种方法写在号中某处,待出监时,找大法弟子上网声明;讲自焚伪火;讲法轮功是什么;见证大法神奇;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九评共产党》、《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等。期间其它监号的人大声叫我教唱大法歌,我就一句一句的教,直到学会。听说,有个人真心唱大法歌,她的大案化解了,被释放回家。
“五一三”那天,我唱《得度》,泪流不止,我喊:“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恭贺师父六十七岁华诞!”我讲我的师父是来度人、救人的,是如何的艰辛、神圣伟大,能遇到师父传法,是世人的洪福,三生有幸,是人类应该珍惜万分的。
听到的人更敬仰师父了。这天我所在号中的十几个人,当时都落泪了,这一天她们一整天没闲聊。此后狱警再见到我就说:李大师好!
窒息邪恶
一晃我已经被非法关押三个月了。罪恶的程序已走到法院了,邪恶传言要冤判我四、五年,即将开庭。此刻我突然头晕心慌、起不来床,食水不進。我想也许是点悟我绝食,于是我决定停食停水了。
次日,一念打進来:要闯过去,众生亿万年等你救度呢,师父就在你身边,咱们八天就回家。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不负师父,不管多久我一定闯过去。我在心中同师父说:师父我不怕死,但我的肉身一定要,我要用其正法、救度众生跟师父回家,请师父加持。
绝食第三天,我依旧头晕心慌,起不来,狱警发现来找我谈,要灌食。我拒绝,我问狱警:“哪家的老人不舒服,不能吃喝就强迫灌食的?是不是想尽快把其弄死?”他们无语,接着给我弄来许多水果,各类食品诱我吃喝,我就是吐。他们无奈不劝了。第六天傍晚,强行将我送大医院,我拒绝一切医疗,说会过敏。那一夜,我的双脚被铐到走廊的加病床上,浑身骨头痛、动不了。
看护的两个警察睡觉去了。我的头象被烈火灼着,冷敷、冷水浇头都不管用,口腔内不时溢出小血块,一夜未眠。次日晨,住院患者都起床了,我想,警察不善,不能让其对大法弟子犯罪,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高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声音与往昔一样。
众多患者和陪护都过来围观,我对他们讲真相:我是炼法轮功的,不是有病,是被警察非法关押的,七天没進食水,被铐在这里,一夜没人过问,有这么救人的吗?医院这不是黑监狱吗?伙同看守所要把我害死在这里。我要立即回去!
这时主治医师赶来惊讶的说:你咋还这么有精神哪?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呀!他看到了大法的超常。看守所来人向我道歉,说看守所外出就是这么规定的,劝我化验,大家都放心。我不同意,就接我回所了,由监室的人和狱警陪护我。又一夜未眠,还是各种冷处理。
我热的躺在地砖上,脚用电扇吹着,头不停的冷敷,浇冷水,含冰水,接着白天又跑医院,我拒绝一切医疗,说我会过敏,如强行治疗,院方要出三联单,保证医疗无危险,得给我家人一份、医院一份、看守所一份,并且本人还绝对拒绝用不明药物治疗。这个条件哪个医院也不收。
第八天又去医院,无果。晚间,看守所狱警和监室的人眼睁睁看了一夜,服侍了一夜。第九天早晨,所长、政委、大队长全来了,看我还活着会说话,还能坐几分钟,他们惊叹不已:哎呀,这全世界我就佩服一个人就是你呀。若是普通七旬老人,三天不進食水,早就五脏衰竭了,早气息奄奄了。
那几天一个所长一直在法院跑我的事,让保外。在正念加持下,我家孩子不拿钱取保,并义正词严:若老人有意外就控告他们,一个也别想好!
第九天头,政法委头子、“六一零”头子都来了,决定放人,法院没来人。下午看守所人员大呼:放法轮功!他们用轮椅把我推出监室。所过之处,监舍的人都拥到监栏门口,有的人流着泪说:姨,你回去若养好了,告诉我们,无法通信,您就来给我们存块香皂吧。我答应了。推出监区,无任何手续我被接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