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魔难从容过

更新: 2018年12月11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去年夏天去农村发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警察把我和车一起带到了当地派出所。这是我第一次面对绑架关押,坐在警车里我还是有些紧张,我心里发着正念,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给车里的警察讲真相,开车的警察拿着记录仪对着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怕,既然来了就是让你们了解真相的,我就对着记录仪大声讲。

到了派出所,两个警察把我带到审讯室,我看到了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铁椅子,我想我不是犯人我不坐,他们就给我搬来椅子坐。坐下我就讲:法律没有规定法轮功是“×教”,诬陷法轮功是“×教”的说法源于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会见法国《费加罗报》记者时说的一句话,这句话不能代表法律。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你现在就可用手机上网查询。警察说:我明天查,明天拿给你看。聊了一会儿后,他问我跟谁一起去的,我不说。

我想到师父讲:“我这个人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1]我就选择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了眼,对我大吼大叫。此时我依然祥和的看着他,我知道那不是他。不一会儿他说:你的稳重是因为你的信仰,我的暴躁是因为我的工作。他稳定下来,我说:我说出任何人,对你都不好,你抓的修炼人越多,你造的业就越大,善恶有报是天理,我是为你好。

审讯到晚上一点左右,他看什么都问不出,就把讯问记录中我讲真相的内容全部删除,只留下他的问话和回答“无语”。

我一晚没睡,一直在发正念,期间想到:最多让我呆十五天(没想到这不正的一念让旧势力钻了空子),转念一想不对,不能承认邪恶的迫害,一天都不能呆,明天就得让我回家。我想起师父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 “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们却因为在常人中的利益损失了而对我诉苦,而不是因为自己在常人中的执著心放不下而苦恼,这是修炼吗?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2]

刚才我还担心工作是否会受到影响,这不就是利益之心吗?那我就不要这利益心,一切由师父安排,一下对工作的执著就放下了。早上四点左右炼功,开始因为怕心躲在摄像头下炼,在外看守的小协警看不到我了,吓的赶紧到玻璃门看我。我想既然炼了还怕看吗?我就站在玻璃门前、摄像头下,对着小协警炼。

天亮后,那个问我话的指导员来跟我说:我们忙了一上午,那里的村民、村支书都到这里来指证,还有你车上那么多资料,至少也得判一年。我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下午“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来了两个人,他们又把我带到审讯室,一个面目凶恶的家伙看着铁椅子示意让我坐那。我站在他旁边,看着铁椅子想:那不是我坐的。结果指导员又给我搬来了椅子坐。

下午,指导员说拘留我十五天,让我在所谓笔录和认罪书上签字,我不签。他说不签就不给我当事人保留的那份拘留证,我看着他手里的拘留证想:这是你们非法拘留我的证据,你必须给我!他马上双手递给了我。

在送我去拘留所的路上,他说:明天就带人去你家抄家。我说:你不会去的。他说:为什么?我说:你看着面善,不会去干抄家这种坏事的。他呵呵一笑。我当时心里没有他们要抄家的概念,也否定着旧势力的安排。结果第二天,市里警察中午去家里坐了会儿,下午准备去抄家,在师父的呵护下,他们偏偏走错了门,从此没再去家里骚扰。

一進监室,所有人都觉的,怎么来了一个这么白白净净的女孩?就问我是因为什么進来的。我说是因为炼法轮功。她们很诧异,觉的法轮功也有这么年轻的人在炼。我给她们讲了大法真相,使她们明白法轮功不仅老年人在炼,很多孩童也在炼,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很多人都在炼。

在那里我按照正常时间炼功发正念。我炼功时,旁边的姐就给我打扇子,怕有蚊子咬我。我发正念时,这屋里的人都会跑到其它屋里玩,让我安静的发正念。平时到了发正念时间,她们还会提醒我:到炼功时间了!这期间,让我真切的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只要心态纯净,做正事是没有任何干扰的。

一天晚上,来了两个因双方打架而被拘留的人,看守的警察把她们分在两个屋,一个在我屋。警察又把我调到另一个打架人的屋里,并跟那人说:让她教育教育你。我想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有缘人,我就给她讲大法真相。她看起来并不面善,可是对我极好,拉着我的手把我当成娃娃一样喜爱。

最后几天里,来了一个吸毒的女孩,她满脸横肉,没人敢挨着她。我看她缺东西就送给她用,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给她讲大法真相她也接受。我唱大法弟子的歌给室友听,她就站在门外说:她的歌声真好听。有个室友说她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面相就变成什么样。意思是说她跟我在一起的几天里,面相也变的和善可爱了。

十五天后,我回到单位上班,原来我大娘去单位找到主任给我请了假,并说了我的情况,主任说我回去就可以直接上班。他们也没有跟单位领导说我的事,只是给我按年假请了假,并且年假是在我回去的这个月刚刚实行的。我深深的感到师父已经给弟子安排好了一切。

一家人走上归真路

我从小就是个小气功迷。过去我们小区公园里有好几种功法在练,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自己找了一个气功跟着练。现在知道,是师父给我从小就打下了要得法的基础,使我不至于在后来的学习中被无神论毒害。后来为祛病健身,跟父母一起练了一个功法(后来才知那是附体功),还是有病还是会难受。

一九九七年,远在外地的大娘退休,为了孝敬奶奶就回老家来了。她看我们在练气功,就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好,改炼法轮功吧。今天是二月二,这日子好记,今天我就教你们炼功。这样我们全家喜得大法,从此走上返本归真的路。

修炼不久,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我如同往常一样发烧,爸妈觉的我还小,也没有认真修炼几天,不一定是功中反应出的净化身体,就给我吃了几片退烧药。吃完药,爸爸带我去附近一同修家,我坐下听着大人们交流。没五分钟,感觉想吐,随后就把夹杂苦涩药味的饭一起吐了出来,感觉一下轻松了。同修说: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了。我们全家这才悟到师父已经在管我们了。不久,我晚上睡觉,突然感觉肚子痛。爸妈给我拿来痰盂,我一下便了一痰盂,身体却没有感觉不舒服,这次知道是师父又在给我净化身体了。

爸爸小时候因长期遭受饥饿,落下严重的胃病,生、冷、油腻、韭菜都不敢吃,胃疼起来就拿热水袋捂着躺在床上。修炼一个月后,家里做了韭菜包子,爸爸夹起来就吃,吃后发现胃病好了,不痛了。从那以后爸爸的胃再也没痛过,吃什么都香。

妈妈原来也是个药篓子,妇科病、神经性头疼经常困扰着她,也是修炼一个月后达到一身轻。原来妈妈夏天上班都要戴着帽子,修炼后不知不觉就把帽子摘了。同事问她:你怎么没戴帽子呢?妈妈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戴帽子,先前的怕冷、神经性头疼都好了。

正念助父亲出黑窝

二零一零年,同修在被绑架期间说出了我父亲,使他被非法劳教一年。我时刻想着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我念正,就能在师父的加持下提早救出父亲。当时我记的有篇交流文章,提到同修发正念用搬运功把亲人同修从黑窝救回家的事,我就想我也能够做的到。我每天上下班都发正念、背法,回到家吃完饭就开始学法。我想只有我真正同化大法,才能有强大的正念加持父亲早日回家。我知道带着情是无法达到纯正的正念的,同时我发正念去自己的亲情,让自己平静的就象帮其他同修一样。

平时父亲打电话回家,我都象他在家时聊天一样,让父亲放心。监听的警察听后,跟父亲说:“你们家真和谐啊!”我也会叮嘱父亲要想着早回家,父亲因担心监听,总是严肃的说一句:“行了!”

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我想一定要让父亲回家过年。同修来我家交流时也说:发正念让他年前回家。我更加坚定了父亲一定能回来这一念。偶尔出现“我这一念能不能管用啊,我想让他回来他就能回来吗?”的负面念头,就立即发正念清除它,坚信大法无所不能,坚信师父一定会帮助弟子。

我倒计时数着天数,七天、六天,我求师父让父亲在年前给我再来一个电话,结果倒数第四天父亲来电话了,这次我叮嘱父亲:想着快回家!父亲这次没有凶,只是平和的说:知道了。我知道父亲感受到了正念的力量,他也在加强自己的正念。倒数第三天,父亲出现高血压症状,警察以为劳教所里医院诊疗水平低,就拉父亲去外面医院检查治疗,结果高压二百,低压九十。医院说高的太高,没法治。父亲被拉回劳教所,警察害怕他在那里面出生命危险,在大年二十九晚上十一点左右,给家里打电话让去接人。

那时刚刚下过雪,路滑难走,本市离劳教所又那么远,大过年的车都打不到。妈妈连夜找了舅舅和一个出租车同事,两人都愿意帮忙。从早上五点出发,到下午四点多,终于顺利的把父亲接回来。父亲自己下了车,行走如常。

从得法至今,时而精進,时而懒散。可师父一直在慈悲的看护着我,以各种方式点悟着我。师父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我时常觉的愧对师父。在师父用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里,我一定要精進不怠,尽力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以报师父慈悲苦度的洪恩于万一。叩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