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神迹多

更新: 2020年05月19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八日】最近看到一法轮功学员写的一篇文章 “修大法出神奇 很自然很正常”触发了我写这篇文章。以前总觉的自己有很多让人觉的不可思议的事,却写不出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看到这篇文章后,我一下明白了。是我把很多修炼中出现的神迹当作很正常的事,有时讲真相的时候说到这些,有的人听后说:是神在保护你。也有人觉的不可思议,也有顽固的人说:是检查错了。

我当初修炼法轮功时不是为了祛病健身,我就是要修炼。当知道法轮功是修神修佛的,我非常确定这就是我要找的,这就是我来当人的目地,我不但相信神佛、修炼,而且是我一直在追寻的,所以信神信佛是一种很自然的状态。我虽然是四、五十岁的人,但是对生活中的事没有什么经验或观念,所以有时遇到事没有那么复杂的思想、很纯净。

(一)煤烟中毒、安然无恙

二零零三年冬,我住在一平房院子的西厢房,大约十平米左右,一个门,一个窗,平顶,很冷。为了取暖,在离我睡觉的钢丝床一米远的地方,生一个蜂窝煤炉子,中间没有任何隔断。别人曾嘱咐我,生蜂窝煤炉子要注意安全。我却全然不知。

有一天晚上,天气低沉,睡到夜里,我从熟睡中突然弹起,那个动作完全不是意识支配的,真的是身不由己,坐起之后感到要憋死一样,心里闷的要爆炸,但是,潜意识中知道我是修炼人。实在受不了,我又突然仰跌下去。两个动作,一个感受,应该在几秒钟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煤烟中毒造成的。

第二天早上大约在五点钟左右醒来,就觉的自己有点恶心,头不舒服,没力气。我就坐起来,觉的屁股底下很潮湿,就以为暖水袋漏水了,赶紧找暖水袋,一看暖水袋一点也没漏,就觉的奇怪(后来我才想起那是小便失禁了,已经尿床了)。这时,我赶紧去正房叫邻居打电话给我姐,让她赶快去我干活的单位给人家做饭,别耽误工人吃饭。

邻居打完电话听说我不舒服,就去我屋里看看,一進门,邻居就大叫:大姐,你煤烟中毒了。我在床上躺着,看她惊得那样,就带着笑说:哪有煤烟味呀。她说:你闻不到,我一進门就熏的受不了,赶快打开门窗。说着就去帮我把窗户打开,门也开着。

邻居赶紧又打电话给我姐,我姐急急忙忙来看我,也顾不上去做饭。我就撵着我姐赶快去做饭,我说我没事。我姐想去做饭,又不放心我,我就一个劲的把我姐撵走。

他们都走后,我下床拿起一个苹果和一块蛋糕躺在床上吃,吃着心里想:如果不是修炼了,我可委屈死了,现在修炼了,才能这样波澜不惊面对这一切。

等到我姐给人家做好饭,急急忙忙的又回来看我,她要回家烧绿豆汤,我说不用。前排房的邻居说:煤烟中毒了需要住院,要不会留下后遗症。其实,夜里我的经历根本没跟他们说。

中午过后我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后来听一煤烟中毒的大姐说,她大概煤烟中毒两个多小时吧,憋的受不了,浑身无力。送医院后又哭又闹,各种感受,住医院。我说煤烟中毒还那么厉害吗?她说不但厉害,最容易留后遗症。后来我又听一大姐说,她单位的一个同事,煤烟中毒后送医院,住院不知多长时间,留下后遗症,大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思维。几年后才逐渐有了意识。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那就是煤烟中毒,煤烟中毒竟有这么可怕!如果我不是因为师父保护,在弹起又仰跌下去的时候就醒不过来了。

(二)十三天没吃没喝

师父的慈悲保护,这个我是深深知道的,我所经历的神奇太多了。比如,二零零一年八月期间,因为证实法轮大法好,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十三天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这次我难受得不行,很遭罪。但是,我没有害怕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想:我一吃饭,一喝水就好了。警察把我送回家,他们刚走出我母亲家门,我就掀开灶台上的锅盖,锅里一大碗豆子面汤,我端起就喝,喝了、吃了就上炕上躺着睡觉。

我曾听到一个大姐说,她在年轻时因和母亲闹别扭,六天没吃饭,等她想吃时,吃什么吐什么,最后住医院。常人中有句话:男不过六,女不过七。就是说,男的六天不吃饭,女的七天不吃饭就够呛了。

(三)针鼻里扒个命

二零零六年我因做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监狱拒收后,政法委系统拒不放我,我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的时候,我在看守所已被非法关押九个月了,看守所的环境使我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一绝食身体损耗很快。

当时和我关押在一起的其他人员,一看我这样,都吓得哭,哭着跟我说:你这样可怎么办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样……意思是死了怎么办呢?

后来一包奶我喝一天或者两天,一个多月后,我已经不行了,几次睡觉差点憋死,我已不成人样。用人的话说已伤元气了,就象手机的电池饿瘪了,再也充不上电一样。这时我被监外执行释放了。

在释放我时,看守所一个警察要检查我的衣物,看看有没有给别人捎纸条什么的,又一想说:你现在自命都不顾了,还能顾上别人。

当我在看守所的办公室看到我嫂子时,我叫了一声:嫂。我嫂竟然没吱声,只是看看我。我想我嫂子怎么不答应呢?我就在我嫂子对面。我嫂子想了想,估计是我,说了一声“哎呀,我没认出来。”

当我和我嫂离开看守所去了车站,我掏出一元钱给我嫂说:嫂,你去买个包子我吃吧。我嫂子就去买个包子回来。我大口大口的把包子吃了。我们打个出租回家了,回家后我哥西窗放着冷地瓜,我抓过来就吃。把我哥吓的直喊:不能吃,不能吃,地瓜已经好几天了。我说没事,就呼呼的吃了,吃完上炕躺着睡觉。

晚上我叔伯嫂和叔伯婶来看我,一看我那样,都心里很难过,都觉的我完了,好不了了。稍晚会儿,我三姐和我三姐夫回家看我,一看我当时的状况,心里难过的发火。

两个月后,我提着一箱樱桃去看在看守所做饭的一个人,因为他曾替家人问我需要什么。我去向他道谢。一开门,他问我是谁?我说明后,他不相信,我说是真的。他觉的不可思议的说:真是针鼻里扒个命。

(四)“你还能坐啊!”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被前门分局用硬橡皮棍狠打我臀部。他们逼我趴在桌子上,五、六个年轻的警察轮流打,当我听到他们数到二十五时,我就昏死过去。我昏了三次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那里的警察说,这下好了。意思是,死不了了。

打完后,我被关進铁笼子,我不知道臀部的肉已经成肉酱,我往地上一坐,钻心的痛从臀部往背部蔓延,痛过的地方都伴随着冰冷的汗,一直钻到心口窝,疼痛大约有一分钟吧,就过去了。我明白那不可想象的疼痛都是大法师父帮我承受了。

这时一个年岁大一点的警察,他没有参与打我,一看我坐在地上,我一点也不夸张,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瞪大眼睛说:“你还能坐啊!”他又赶紧摇手说:我可没打你,我可没打你。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后来我又被分流到丰台区长辛店派出所,在那里一天到晚不是蹲,就是站,有时坐着。五天五宿没睡,没吃也没喝。这期间我只知道我的两大腿之间肿得没一点缝隙,很难受。

第五天晚上,我们被放出,第六天晚上回到当地,夜里一点三十分去了我姐家,因为夜里也不敢大声敲门,我母亲下来开门,我问我母亲,你听到我敲门了吗?我母亲耳朵背。我母亲说没听到。我知道是大法师父把我母亲叫起来的。当时我姐姐也被抓,我姐夫不在家。

当我上床脱衣服睡觉,我母亲一看我的屁股和腿,大颗的眼泪直流,我母亲很少流泪。我就想,我的臀部和腿到底什么样了,我母亲哭成那样?这时,我掰着我的腿看,一看从腿弯往上全是黑紫色的瘀血,没一点空隙,就象是黑紫色疙瘩连成片。我安慰了我母亲,我们就睡了。

自那天夜里看了一眼腿后,我就再也没想起我的臀部和腿什么样。同年的八月份,我因進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又被非法关進威海看守所。女室的经济犯说西屋男室的某某某,前些天被打了几十皮管(中间是空的),那人真是条汉子,没掉一滴泪,晚上睡觉不敢仰卧躺着,只能趴着睡。这时我才想起在前门分局那个警察见到我坐在地上,他为什么那样惊恐的举动。

直到几年后一法轮功学员说起他被迫害,我才想起这件事并告诉他。那个法轮功学员瞪眼看着我,我很纳闷。这个学员说:如果是常人那样很可能要截肢。我说为什么?他说:瘀血吸收不了血管就烂了。我觉的按照常人的理,有道理。

最近我站在椅子上扫棚顶上的灰,不小心椅子翻了,我重重地摔倒,膝盖的里侧磕在椅子侧面的木板上。第二天瘀血开始往外扩散,瘀血散到哪,那里就感觉有压痛并伴随着低烧。这时我又想起当时我的臀部和腿被打成那样,我却只承受了那一分钟的疼痛,其余的疼痛都是师父帮我承受了。

(五)多家医院的断言失灵了

二十年前,我被非法劳教,去劳教所检查身体,医院检查说我有卵巢癌,如果不做手术最多能活半年。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判刑九年,送去监狱,监狱医院还有指定医院检查患有“子宫癌”。

和我一起被送济南监狱的还有一打架的,一年半回来后见到我说:某姐,你知道他们说你什么病吗?我笑着说:是癌。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接着说:看你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是癌呢?

随后几年时间,乳山政法委系统先后几次想把我收监,但是多家医院都断言,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二零一二年我在潍坊被绑架迫害,潍坊医院一检查说很危险。

很多参与迫害过我的人都觉的不可思议,有个警察在我面前说:你真是高深莫测。

在我身上发生的神迹太多了。我只是这无边佛法中的一个小小的粒子,一切神迹都来自师父,来自法轮大法。对师父、对大法我真的是感恩无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