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高玉琴诉述她的经历:
我是农村妇女,一九九九年正月初四开始修炼法轮功,到初六我的病全好了。因我在儿子月子里受风了,在怀孕期间惊吓了,吃了十年药,小孩儿尿做药引子,也没好。因为我有胃病、胆囊炎、肋膜炎、头疼、后背疼、腿疼、腰疼、肚子疼、风湿性心脏病、神经衰弱、血压低,每年秋天刚一冷,脚就冻了,红肿,无论穿多暖和的棉鞋都一样。正月初六晚上,我盘腿翘的老高,一个动作5分钟,坐20分钟,当时腿疼,小肚子出凉气,把腿拿下来,一摸,小肚子热,棉裤冰凉,我下地,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两大碗大米饭(因为以前一点儿大米饭吃不了)。当时78斤体重,到二月初三,体重108斤。到5月份种地时候,我能上地里干活了。丈夫的腰疼、胸疼也都好了。我们每年省了2千多块钱的医药费,供两个孩子上了大学。
三次非法关押、二次劳教迫害
2002年我正在地里干活,村长举报(他当时在大街上说他得500元钱),派出所三个警察把我打倒在地,硬拉到车上,把我的脸打青一块儿,腿青一块儿。当时我不知道打青了,警察说:“你看,我的手都出血了。”我一看他手,好几个地方破皮了。路上,恶警又在一个村子抓了一个同修,一路上,我们喊着法轮大法好。
恶警把我们送去了看守所,给我照相,相机坏了。国保大队提审我照相,我不配合,他打我,大皮鞋脚印,印在我大腿上。他的相机也坏了,他们说四个相机都坏了。还有一个警察,让我摁黑手印,我不按,把牙给我打掉一颗。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我丈夫,儿子和妹妹来看我,我说妹妹,那光盘上的你不信,你看我腿上的青紫皮鞋印儿,妹妹哭了。派出所向我丈夫要了1000元钱,关了我76天。
2005年我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四五个警察去我家里把我抓走,非法劳教一年(看守所4个月,劳教所8个月),在劳教所被迫看造假录像到晚上12点,早上4点就把我叫醒。第二天早上,我刚一下床就昏死过去了,醒来后,后脑勺摔了鸡蛋大的包,他们架着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心脏脱落,肺气肿,回去后,他们还让我干活,装牙签。等到2006年到期放我的时候,劳教所又多关我10天。
2007年我和同修去离家17里路的村庄发真相,因为是晚上,被村里人误以为偷牛的被举报了,第二天送到看守所,又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半。我绝食40天,瘦的皮包骨,走路虚弱,送劳教所不收。派出所警察又把我们送回了看守所,然后我又绝食17天,没吃没喝。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90天,到家后,村里人说我脱像了 ,我又学法炼功,身体恢复正常。放我那天,有警察说,大法好,大法弟子好,你们以后不要晚上去讲真相了,白天去吧。
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监狱遭残忍折磨
2014年5月13日,我被610和派出所便衣抓到派出所,四个警察把我举起来,一人拽一条膊腿抻开,摁着头,被扯分尸了,当时我的各个骨缝都疼,放下来之后我不会走了。两个警察把我架到另一个房间,放铁椅子上,头晕,又把我送到医院检查,检查完后四个警察抓着我让我按手印,我不按,其中一个警察回手给我一个大嘴巴子,把我的大牙打掉一颗,他们用棉签蘸我的血当手印,血不够,又用针扎食指,挤出血来,当手印,把我送到看守所。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看守所时,家人给我请了律师,律师帮我写了控告状,从地方到中央,律师告诉我,2013年8月13日中央政法委出台了《关于切实防止冤假错案的规定》〔中政委〈2013〉27号〕,明确规定:“法官、检察官、人民警察在职责范围内对办案质量终身负责。对法官、检察官、人民警察的违法办案行为,依照有关法律和规定追究责任。”
2015年4月,我被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我不配合她们签字,监狱警察带着进了大门,20多个犯人站立在那,上来四个犯人把我抬上了四楼,拖鞋也弄坏了,把我送到十一监区,包组警察肖丽娟,组长李伟波,我身体很虚弱,不让我上床,只能坐小凳上靠着,就开始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光盘给我看,从早上5点一直到第二天半夜2点才让我睡觉。强制坐小板凳,把手放在膝盖上,腰挺直。
第二天,来了四个犯人,叫我写四书,我说我病都好了,做好人,往哪里转化我,让我骂人啊,我不写。他们就把我棉裤扒下来,只穿了一身单衣服,五六个犯人,其中一个人说,把她弄到窗台下面没有监控器的地方打。我晕过去了,她们裤头上写上师父的名字,好几个人抓着我强制给我穿,我要脱下来就打我,等到半夜2点让我上床了,我脱下来放在床头铺上面,警察翻号看见了,拿到办公室,她们说警察大队长让我继续穿。后来我就把字刻下去了,把裤头扔了。
我被强制坐板凳半个月,屁股坐出血了,肿了,又把我送小号关押了半个月,我虚弱的不行了,回来后又换了一个组。以王晓丽为首的十一监区每个犯人都是帮教,都帮着看着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之间不准说话,被另一个犯人举报了就得扣分。犯人还给王晓丽送礼,有一年犯人给王晓丽送奶,被罩,20个组长还有别的犯人送的。王晓丽告诉犯人原竟芳,你要是把她转化了我给你加20分。我因为炼功,王晓丽指使犯人用专用皮带绑了我四天两宿,没吃没喝,到第五天的时候,王晓丽让犯人给我黑米干饭泡凉水给我灌,我不配合,犯人打我的头,当时鼻子就出血了,我一个耳朵就听不见了。
后来我家人找检察院控告,狱警才带着我去医院检查,耳科医生说,治不好了,条件再好也治不好了,除非佩戴耳机。2018年5月12日回家后,学法炼功,我的耳朵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