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领我到那去一看,有四、五十人在那炼功,我俩就跟着一块炼。炼完了,一问人家,告诉我是法轮功。从此,我就早上跟大家一起炼动功,晚上学法、炼静功。后来我请了《转法轮》宝书,房东大娘给了我一本《法轮大法 大圆满法》。
就在我每天都沉浸在得法的喜悦、感觉有了新的生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邪恶集团与中共恶党相互利用,残酷迫害法轮大法,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一夜之间压到了炼功人的头上。迫害开始以后,同修们都联系不上了。我认识的同修不多,也不知道他们都住在哪里。
二零零一年,遇到一位老年同修,她跟我说:“咱们再拾(指炼功)起来吧!”我说:“行。”到她家去炼了几次,她家有炼功带,但是不敢播放,因为她家窗户临着马路,所以我们就看着表的时间炼功。从此,我在家学《转法轮》,看着表炼功,一直坚持炼了多年。很多动作不规范,后来同修给我纠正过来了。
有一天,我在市场卖东西,有位同修买货时给我讲真相,我一听,把我高兴的一把拉住她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我俩高兴的相拥在一起,象见了娘家人那样,说不完、拉不够的知心话,我不再孤单、不再无助、不再无奈。在我最无望的时候,师父慈悲的把同修送到了我的面前。
从这以后,我有了师父的新经文、真相资料、真相粘贴、《《九评共产党 》》、真相小册子。中午人们睡午觉,我就去贴真相粘贴、发放真相资料,下午再去卖货。
后来,又遇到两位同修,一位一天学没上过,只念了几天识字班,但现在能通读《转法轮》,两位同修都在坚定的修炼着大法。
后来孩子长大了,有了工作,在外地给我们买了二手楼房,我们就搬过去住了。我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给一起干活的清洁工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那几年,我不会修,在家中遇事和老伴呛呛,忘了自己是修炼人,不知道老伴是在帮我提高心性。师父说:“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1]。我很后悔。我在家中有时要求家人也象修炼人一样,可老伴不是修炼人,是帮我提高心性的。
师父告诉我们:“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2]很多应该修心的小关让我忽略了,没修自己。其实一家人都支持我修炼,是自己悟性太差、实修太差,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我就静下心来学法,明白了,家里没有“绊脚石”,是“垫脚石”,是在帮我,成就我升华的阶梯。
休息时,我骑上电动三轮车去三十里以外的同修家取回资料、明慧年画、明慧挂历、明慧台历、救人讲真相的小册子,分给同修们,我们一块走出去,讲真相救人。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到集上去讲真相。
我又求师父,帮我在新的环境中找到同修。过了几天,有位大姐给我讲真相,我说:“咱们是同修。”她说:“太好了!”并说她家有学法小组。感谢师父让我这个游离在外的人找到了集体。学法小组离我家很近,有了集体环境,我比以前精進了。我上午学法,下午出去讲真相,讲的人数比以前多了,也敢讲了。来这里三年多,讲退了六千多人。
救人就是修自己,出去讲真相的时候,什么人都能碰上。有谢谢的、有骂人的、有给拍照的。有的说:你那么大岁数了,不在家呆着,出来干啥?有的说:吃饱了撑的。说啥的都有,我也不在乎,我就信师信法。师父叫我做好三件事,我一定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八年黄历八月底,我去给老舅过生日,快到村口时,我骑的电动三轮车被大汽车撞了。我娘家的人都来了,把我从车里拉出来,让我坐在地上。我心里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救我!”我觉的后背疼痛难忍。我对司机说:“我不会讹你的,你放心。”我背了一包真相资料,我把包递给了我妹妹。不多时,警车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来了很多人,叫我去医院,我不去。家人说:“咱不讹人,去拍个片子。”
我心里想:“我只拍片子,我可不住院。”片子拍出来了,后背两处骨折。医生叫我住院,我不住;护士说给你打针,我说打针过敏;让我吃药,我说吃药就吐。家人都说:“都这样了,还不住院?”我弟弟说:“住院两万块钱,人家给出。”我说:“人家那钱来的容易吗?”我心里知道,拍的片子是假相。我不住院可气坏了娘家人,我妹妹说:“她不住院,就别管她,叫她自己回家去。”
我想我能坐车回家。司机在旁边,我说:“你放心,我不住院,我不会讹你。”就这样,我坐着女婿开的车回家了。女婿说:“妈,你都这样了,还不住院?”我说:“没事,你看我自己就能上楼。”我家住三楼,我象没事一样,不用扶着,自己就上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慈悲的保护我回到家中,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到了晚上,我躺着的时候,压到伤口上,也不疼,这太超常、神奇了。一起身时,整个后背的骨头七上八下扯拉着痛。站着不疼、发正念不疼、炼静功不疼,炼完功慢慢躺下,一起身照样疼。第二天早上,我给同修打电话说:“你来一趟,我出车祸了。”叫同修来的目地是叫她来拿三退名单。
学法小组的同修知道我被车撞了,集体给我发正念。学完法,中午都来看望我,我既激动又感动,谢谢同修的正念加持。我照样学法、炼功、听师父的讲法。第二个星期我就去学法小组了,同修们见了我都很高兴。不到一个月,我就出去在附近的地方讲真相、劝三退。两个月后,我就正式出去做我该做的三件事了。
正月初十,我出去发真相资料、劝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了。警车来了,当时我不害怕。警察一把抢走我的书包,叫我上车,我不上,四个警察架我车上,我一路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到了派出所,警察说:“你下来,和你聊聊。”我就发正念。我说上厕所,一会儿,一个青年警察领我去厕所。我跟小警察讲:“你要善待大法,会有福报。”
警察要给我照相,我就发正念,解体警察背后的邪恶烂鬼。我用围巾捂住脸,一个警察抽走围巾,我用手捂住脸。警察说:“你这样照不上,不照了。”问我:“你是哪里的?”我不说。警察说:“叫你儿子来接你。”我说:“我自己能回家。”小警察掏我的口袋,说:“有了,有老年卡。”拿去看了看,又给了我。一个矮个子警察出来看看书包,还有四份真相资料《给有缘人的一封信》,两个警察在那里看。
矮个子警察说:“你走吧。”看来他是派出所所长。我就向他双手合十。他对我说:“你不要光来这个地方。”我想这个所长明白真相,太好了,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我从派出所出来等车,一个小伙也在等车,我给他讲真相,他也做了三退。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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