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兄弟姊妹三个,他是最小的。我婆婆住的房子漏雨了,我想我是学大法的,也不攀比那些姊妹了,我让我丈夫把房子换了新瓦。我公公嫌电视机旧了,我们就给他换了新的,并买了新的冰柜。冬天家里冷,我让我丈夫给买了空调。婆婆又嫌炕不太热,我又给她拉上暖气,买上煤。我宁愿一家三口过年不买新衣服,自己少花钱。可是不管我怎样做,他们总是看我不顺眼。
大伯哥家盖楼房,婆婆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她自己都说,她推着满满一车东西送给我妯娌。搬到新楼请客那天,吃饭前我上洗手间,刚一打开门,看到我婆婆在那里洗手,她问我你要進来干什么,我说上厕所呀,我婆婆对我说你别上这个厕所了,你上院子里那个厕所吧,你哥家的厕所都是崭新的,你别在这上了,快走吧。我当时真的无语,这不是侮辱我吗?厕所就是金子做的,它也是厕所呀,真想转身回家,可又一想,如果我走了,亲戚朋友那么多,本来是喜事,让人们怎么看,我又是学大法的,不能给大法抹黑,就忍了下来。
过了几个月,我在我娘家这盖房子,婆婆她老俩口不仅没照面,没帮一点忙,也没给钱,我也没与他们计较,因为我是修炼大法的。
二零一六年,婆婆得了脑血栓,不能动弹,我与我妯娌上医院去伺候她,我大姑姐百般的刁难我们,妯娌本来身体就不好,加上生气,也住了院。
有几天,我与我大姑姐在医院一起伺候婆婆,她家里刚装修完房子,她对我说她要到她的新房子去看看,结果每次一看就是一天,几乎白天都是我自己在照看我婆婆。一天晚上我大姑姐晚上很晚才回来,一進病房就说:你给她吃饭了?我说早吃过了。她接着说:快给她打水给她洗脚。我打完洗脚水回来,并用手试好温度,把婆婆的脚放進水里,抬头看见我大姑姐用手支着头,斜躺在床上,一种趾高气扬的、藐视我的表情。当时我心里就不舒服,我也不给婆婆搓脚了,心想就应该女儿给自己的妈洗脚,凭啥我做儿媳妇的干,我也不洗了,我就到病床对面坐下,婆婆自己用两只脚对搓了几下,就说不洗了。看着我大姑姐装作没听见,我就过去给婆婆擦干净脚。这时,大姑姐没有好声音的吼我:你给她搓脚了吗?我一看她恶狠狠的表情,我说你给她搓吧!说完我就走出房间,在门外的一个空床上坐下。
过了一会,我想我是修炼人,怎么能这样呢?做得太不好了。当我从新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大姑姐背对着我在那骂我,我站了一会,她也没停下骂,病房里的人都挤眉弄眼的告诉我她骂我,并示意让我先走,我又出去坐了一会,当我再过去的时候,她还在那骂,一直等到她骂够了,我把洗脚水倒掉,她说她要回家洗澡,结果走了一宿也没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问我婆婆想吃什么,我去买饭,她说她女儿给她捎馄饨,我就买了自己的饭。当我把豆浆快要喝完的时候,我大姑姐买了一个鸡蛋羹回来了,见我在吃饭,就说:快点过来给她喂饭。我本想我很快就喝完豆浆,也不差这几口,这时我大姑姐吼道:“你是来享受的,还是来伺候病号的?你还学什么法轮功!”当我一听到她提法轮功,她侮辱我学大法,我立刻说:就是因为我学了大法,我才来伺候她,我要不学法轮功,凭什么我来伺候她?我生孩子谁伺候我的?我盖房子他们拿过一分钱,帮过一点忙吗?我要不学大法,昨天晚上你那样骂我,我早就走了!我说的时候心里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可当大姑姐骂完走后,我坐在那,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哗哗的流下来了,那种委屈,那种恨,脑中老是浮现她那张恶狠狠的脸。
回家后,由于我心里还是恨,当和别人说起时,我还是愤愤不平,认为我对他们这么好,他们还这样对我?没有从内心找自己。
几天后,我的牙开始剧烈痛,我对我丈夫说都是让你姐给气的,牙一直痛。我自己想:我怎么炼功牙还这么痛呢?师父讲:“如果你抱着各种执著心,抱着来求功能,来治病,来听一听理论,或者是抱着什么不好的目地,这都不行。”[1]我抱着炼功能让牙快点好的想法,这是有求治病的心,没有向内心去找。静下心来,我仔细想一想,多年来一直觉的自己要按真、善、忍做,表面上是觉的自己做的还行,通过这件事,我深挖自己,向内找,没有从根子上彻底改变自己,一遇事,就象师父讲的:“现在这个人就是这样,遇到问题首先推责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因为矛盾产生的时候,会突然间出现,可是却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当作炼功人,你就能够把它处理好。”[1]是啊,我是个炼功人,我一定要提高上来,放下那些不好的怨恨心、嫉妒心、争斗心、自私的心,有什么好和他们斗的呢?他们多可怜呀!这么好的法轮大法在世间洪传,他们都不知道,我还争一口气干什么,我要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真正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正法时期的无私无我的大法弟子,不能给大法抹黑。
当我从内心真正改变自己的时候,我的牙也不痛了。我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