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赵凤珍诉述她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赵凤珍,今年68岁,独自一人生活,没有住房,现暂居弟弟家。学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受益,自修炼大法后,身体健康,没吃过一粒药。可是这么好的功法,中共邪党却不让炼。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多年的迫害中,我失去人身自由长达5年有余,其中被非法关押看守所13个月、劳教所1年、监狱3年,家里的财产损失很多,精神也受到很大刺激,身体也遭受了巨大伤害。家族中唯有的亲人姐姐和弟弟也受到牵连,他们的身心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入室绑架、构陷
2015年7月21日上午9点左右,阜平县委防范办(又称六一零)勾结阜平公安局国保大队、阜平镇派出所等10多人开几辆车来到我家,不出示任何证件,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把房间所有的法轮功资料及打印机,电脑等私人物品装上车拉走。
四个人把我抬上车,把我拉到阜平镇派出所,随后又拉着我到县医院检查身体,结束后,把我送到县看守所,在看守所,两个警察采用暴力手段让我按手印,晚上11点过后又把我非法送到保定看守所。
在保定看守所的过渡监室呆了十几天后,我先被分到11号监室,后又调到9号监室。监室的头儿苏海文逼我唱歌、背监规,如不配合就罚我站立。每天给我安排3个值班,中午一个,晚上2个,有时晚上3个,晚上值一个班50多分钟,有时一个小时,每天叫我一人扫卫生,看守所的苦力主要是包手套。苏海文后来掉到别的监室,换了一个头儿,就大不一样了,我晚上和别人一样值一个班,中午轮流值班,包手套也不象别人订任务,干多少算多少,早上有时间我就炼炼功。
阜平县公安局把我的案子递到检察院、法院,对我一次次的审问,我一概不配合,没有签任何字,因为我没有犯罪,这是我的信仰问题,可阜平法院仍然在2016年3月29号无理对我判刑3年。
在河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2016年5月17日,我被保定看守所送到河北省女子监狱,过监狱第二道门时,狱警就叫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进行搜身,搜身结束后我被分到14监区,监室的头儿刘丹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告诉她我身上没钱也没有和家人联系,她就先给我记账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监狱房间内条件特差,每人只有一个破床单,一床褥子,一个被罩和枕头,一个小板凳。床上睡10人,地上睡俩人。
(一)体罚、不让睡觉
从第一天晚上开始,监狱就先后派了5个所谓“帮教”逼我放弃炼功,我没答应,她们就训斥我,想利用晚上不让睡觉的手段逼迫我就范,她们让我晚上坐板凳。由于我宿舍住的是生产组人员,怕影响其他人员休息,狱警打电话告诉那些帮教人员让我休息。狱警找我谈话说我患高血压,让我吃药。我说我没病不吃。狱警又逼我签字,我也拒绝,最后说出了问题她不负责任,就不管我了。
在14监区这个过渡监区待了几天后,我被送到13监区,13监区是迫害法轮功的黑窝,其实就是个洗脑班。这里迫害法轮功的手段没有人性,不转化就不让睡觉,不让洗澡,不让洗脸刷牙,不让洗衣服。对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关小号,随意拷问,打骂。我被分到13监区的103宿舍,除睡觉外我在洗脑班110房间,由一个刑事犯人叫张晨静和一个帮教叫赵静华的看管我。
张晨静是个心毒手狠的人,对我张口就骂,伸手就打,她天天让我坐个高板凳,姿势要端庄不能动,看电视里的假新闻。她不让我洗脸刷牙,不让我洗衣服,上厕所也要向她打报告,打扫卫生让我扫了一遍又一遍,动不动就罚我立正,罚站时我眼睛闭一下就打我,有时用书打我。
(二)三颗下门牙被拽掉
5月23日,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他们不喊医生,却拽着我的手,用力按我的合谷穴,弄的我全身抽筋似的哆嗦,我高声大叫,外边人听到我的叫喊声,来了几个普通犯人和一个狱警,她们才住手。我和狱警说明了刚才发生的情况,狱警没吭气就走了。
5月25日,她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把我关在狱警值班室的对面房间,门上写着“谈话室”,里面只有一张写字台和一个书柜。
5月27日,大监区长张平指使张晨静叫来普通犯人、狱医张丽梅,逼我吃降血压药,张平坐在凳子上,张晨静把我按倒在地,强行把药塞进我嘴里。自这以后,张晨静胆子更大了,当天她罚我站立,我跌倒在地,她就势按住我,一只胳膊夹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扳我的牙,我本能的用牙咬了她的手指,她夹着我脖子的手才松开,我随口高喊“法轮大法好”。外面人听到我的喊声跑了进来,她们同时动手把擦地板的破抹布塞到我嘴里。这时对门值班的小监区长孙冰和狱警葛欣走进了谈话室,孙冰叫犯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把我嘴里的破麻布用力拽出来, 我的三颗下门牙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三)吊铐
我听到有人说牙掉了,葛欣拿着手电筒对着我转了一圈,也没说话。孙冰拿着手铐指使张晨静和几个犯人把我双手铐在窗户上的第二个横档,因我个子矮,脚不能接触地面,时间不长我就晕过去了。
酷刑演示:吊铐 |
后来,孙冰让犯人拿来凳子让我站凳子上才给我解开,又把我铐在第一横档上,一直到晚上11点50多分才给松开,因当时我右半身被张晨静打伤了,她们只好把我拉回宿舍,侧着身子靠在床上。期间,孙冰和张晨静把我师父的名字写在地上,当着我的面踩我师父的名字。
晚上7点左右,孙冰又叫张晨静把她们事先准备好的“四书”拿出来,张晨静双手握着我的手往我姓名处按手印,还拿了一张往我嘴里塞,我用嘴撕破了。张晨静还厚颜无耻地说,这“四书”是你按的手印,你咬破的那张不算。我当时想这种强迫式的手印不算数。
5月28日,天还没大亮,我还没起床,值班狱警孙冰把铐着我的手铐打开,叫张晨静把我带进谈话室,把我铐在窗户的第一个横档上,因手铐铐的太紧,双手不能动,手稍微一动就象刀割般的疼。一位狱警指使张晨静教我背监规,我告诉她我不是服刑人员,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不让我提法轮功,逼着我承认是服刑犯人。我的身体被她们控制着,不让我进厕所,不让我吃饭。我当时的脑子很清醒,我想到了我是师父的弟子,我走的是一条大道无形的路,我无论身处何地都是救人的。
吃中午饭时,大监区长张平来值班,她让张晨静把我的手铐打开,我这次被手铐铐了近20个小时。给我打开手铐后,张平说,你要不听话,我们这里还有十几种刑法。随后她让张晨静拿来已写好的“四书”叫我按手印,开始张平让我自己按,我不同意,后来张晨静又摁着我的手让我按。几天后我又被调到110房间。
(四)强制洗脑、逼说违心话
6月的一天,一位高姓指导员来我们110房间查房,看到了我被手铐铐伤的痕迹,也看到我的门牙少了三颗,她问了原委,我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她,她说回去后要教训教训她们,表面上很关心我的样子,安慰了我。几天后,孙冰让我们把27日她们打我那天的过程写一下,说是要给我装入档案。一开始是赵静华写的,把事件的全过程都写出来了。孙冰看后说不行,又让张晨静写,告诉她写简单些,写出事情的因由,不要写打我及打掉牙等事情,叫她写我咬了她的手指,并对外说,这是为了保护我,当时由于自己的怕心很重,违心的按了手印,让她们搞了一个不真实的证明。
我进监狱时一直装着不识字,由于那天她们打我的时候,我喊了“法轮大法好”。她们认为我不是一般的农村妇女,狱警就让张晨静试探我是否真的不识字。一开始我不拿笔,张晨静就教我怎么握笔,又写我的名字叫我抄。我当时认为,白纸黑字,没有什么内涵,只是给狱警看。张晨静调走后,一个信全能神的人担任了她的职务,由于她是有信仰的,所以不打人,她让赵静华给高姓教导员汇报说,我来后一直没洗过澡。后来经批准后,我才可以洗澡。时间不长,高姓教导员又让赵静华写好“四书”让我抄,我违心的抄了。这时我才知道当时上了邪恶的当。
时间过了不久,孙敬杨和葛秀丽替换了赵静华和那个信全能神的人,她们总是逼我说些违心话,不说就和我吵闹。我告诉她们该写的东西都写过了,她们却不让,说是狱警的命令。后来葛秀丽又逼我说,我家的抄走的东西是哪来的,谁给的,问我发了多少资料,和谁联系。每天没完没了的问。最后我告诉她我就和一个人联系,随口说了个名字才了了此事。我每天的作业就是葛秀丽自己写好,我照着抄写。
10月10日,阜平公安来监狱了解我的近况,用他们的话就是验收,看看我是不是被转化了。高姓教导员把我领到教学楼,由于当时的怕心,为了不让他们对我纠缠不清迎合他们,我违心的说我认识到了,就这样,用他们的话讲就是本地公安验收通过了。
自5月27日那次被铐窗户,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她们打掉牙事件后,身体一直不好,双手麻木,手指没有知觉,还出现了高血糖,高血压症状,两耳不停流黄水,虽然去了医院,每天三顿药也在服,可身体越来越差。
11月15日从医院输液回来后,我被调入二监区405宿舍第5组,组长由狱警指派叫刘慧。在这里法轮功学员每月15日要写一份思想汇报,也就是每月对法轮功的认识,由于我一直装着不识字,生活组长写好后,我就抄一遍。二监区生产组,一个监组3人,只要有一人做不好,三个人都扣分,监区主要以积分表扬处罚。二监区的任务很大,时间很紧,每天早7点出工,晚7点收工,中午在车间吃饭。好多时候晚饭吃不好,有时甚至没饭吃。监狱规定,干活不足8个工时,除日用品外不能买其它东西;干活在8至10个工时,只能买规定的几样东西,而且监狱的东西特别贵。最让人吃不消的是产品质量不过关,晚饭后大家都得到大厅学习,直到睡觉时间才能回宿舍。由于我是快70岁的人了,组长对我的要求不象其她人那样高。
我于2018年7月22日由我弟弟、弟妹开车接我回的家。回家的前几天,监狱组织了所谓“教育课”洗脑,结束后每人答一份试卷,狱警孙冰把我叫到前面,她问我回答,由别人替写,结束后告诉我,回去后先去趟派出所,我回答说我不去。她又说,那就叫亲属跟你一块去吧。
三年来,我在监狱受到的迫害是难以想象的,我都快70岁了,炼法轮功只是想有个健康身体,什么违法的事也不做,却遭受如此残酷的迫害,天理不容啊!
最后我诚恳的告诉世人,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是正的。希望那些仍然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人,清醒头脑,悬崖勒马,别再跟着中共一条道走到黑,充当中共的陪葬品。善恶有报是天理,这是历史见证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