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66岁的赵富荣诉述她的遭遇:
我叫赵富荣,女,原阜平县妇幼保健站副站长,退休干部,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我有风湿病、肩周炎、月子病等,炎炎夏日,别人吹着电风扇,而我盖着被子还得穿上棉袜子,身体无论哪个部位碰到什么都象是碰到冰一样的凉到骨头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总觉得寒风往骨头里钻,吃药也不管用,去温塘泡温泉二十多天,因为出汗太多,脸虚肿了,别人见了都说是刚做了月子,可是腰围却瘦了九寸,每年都得休病假,不能正常工作。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别人向我介绍了法轮功。炼功时间不长,所有的病就不翼而飞了.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第一次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决心修炼大法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媒体铺天盖地地造谣宣传,面对来自家庭、工作和社会的巨大压力,我不得已放弃了修炼。但是时间不长,我的病又犯了,打针吃药都不管用,所以我又重新走入修炼。
因为从大法中获益,我不忍心大法被诋毁,所以给老百姓讲法轮大法的真相。为了讲明真相,我曾被绑架两次、非法劳教一年、非法抄家两次、勒索现金10500元、抢走私人物品及3000元现金。具体迫害事实如下: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早晨,我在街上走着时,一辆警车拦住了我,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把我绑架到阜平镇派出所,非法搜身,没搜出任何东西,并且非法审讯,在派出所迫害了一上午,中午才让我回家。
二零一零年八月五日,我在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一警察夫妻诬告绑架到县“610”非法审讯,审讯后非法关押到县拘留所。随后县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亲自带着他的侄子翟飞开车带着一帮警察到我家进行抄家,掠夺了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光盘、MP3、电脑和3000元现金。抄家时翟向宇企图拿走我的工资卡,被丈夫斥责才给留下。隔了一天,又来一帮警察再次抄家,连柴火堆里、地窖里的土堆都翻了个遍,并且掠夺了我的私人财产,把我从法国买的真皮皮包抢走了。我被强行关进阜平看守所。八月十三日,县公安局局长王益民、“610办公室”主任杨建伟、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张进辉、看守所所长赵玉林合谋蒙骗我说到石家庄检查一下身体,因我不从,警察们用被子强行把我抬到车上,拉到了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违法向我家人勒索伙食费500元,并没给出票据,因为根据规定后来送到了劳教所,所以在看守所期间不需要出伙食费。保定市公安局法制劳教科科长赵玉锁勒索10000元。
到劳教所因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押我去的一警察打了我个嘴巴子,后来劳教所警察赵亚立带着惯偷犯李玲玲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对我猛打,毫不顾忌的拳打脚踢,一直打到了一大队里,李玲玲边打边拉着长腔故意做作的说:“怎么啦?谁又没怎么你,你喊什么呀?”让我领教到了什么是流氓无赖。我被打得鼻青脸肿,右眼肿成了一道缝,左眼肿的连缝也没了,整个都是黑紫色的。到了一大队后把我推进一个屋子里,随后进来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我按倒在地,把衣服扒光了,搜了口袋,套上了劳教所的衣服;不仅如此还把我的手铐到了上铺的顶上,只能站着,并说:再喊再动就这样吊起你来。当时已经5天没进食水了,八月份正值酷夏,门窗都被关起来,两个包夹用扫帚把和木棍不时地打骂我,并说:再动一下,就用这木棍给你从下边插进去,不信试试看。我的手被铐得紧紧的,吊着不能动,大汗淋漓,衣服全都湿透了,口渴得直冒烟,一会就晕过去了。吓得包夹大叫一声,马上进去了一群人问“怎么了?”包夹说:“吓死我了,她不行了,是不是死了?”那群人毫不在乎的说:“没事,死不了,这样的人结实着呢。”就这样,我被铐着吊着站了两天一夜,才被放下来。在第五天的时候,才被允许上两次厕所,喝一杯自来水。
后来我被关到值班人员的屋里,有一个诈骗犯,她只要白天不值班、不睡觉就坐在床上手指着我大骂,一直骂到累为止。大约一个月之后,我又被关回大屋。每天除了睡觉和吃饭的时间就是坐小凳子,动一动,惯偷犯吴彦春就扯着嗓子骂,动手打。坐的屁股起了一层疙瘩,之后就脱皮,皮肤粘在衣服上,一动就扯出血,弄得内衣上都是血。
不仅如此,还被强迫奴役。当时折磨的我血压升到了230/130mmHG,头晕、头胀、头痛的不能动弹。打扫卫生时,吴让我到上铺顶上站起来擦吊扇,我说:“头痛头晕不敢抬头,上不了床。”他就让我爬到床下擦地,我说:“不敢低头,擦不了地。”她就气急败坏两手抓住我的两只脚,猛地把我拖到门外走廊里,把门关上,不让我进门,我只好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她还用擦了地的脏抹布使劲抽我的头,抽的我鼻子出血,那天出了两次,第二天又继续出了一次血。狱警们在背后指使她们,她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残害大法弟子,用所谓的“好好表现”求得减期。
被非法劳教期间,不定期的进行检查,不仅把床上所有东西和衣服都扔到地上仔细检查,还把身上穿着的衣服都脱光了进行检查,并且在出劳教所时也被强制脱光衣服检查。不定期的抽血化验。受尽凌辱和屈辱。
晚上被强迫看新闻,不看就被几个人拖出去站着,整夜不让睡觉,不让洗漱,罚站。为此我们绝食抗议,又被强行拖去灌食,无所不用其极的迫害我们。
有一次打扫洗衣房的卫生,那里没人,我就想炼一会儿功,好减轻身体的痛苦没想到刚炼就被值班的队长从监控里发现了,被叫去狠训一顿,赵素国队长让我给她写检查,我没从,就被加期五天。
因为我被非法劳教,县组织部在全县科局长会议上点我丈夫的名,本来我丈夫退休后是去社区办上班的,也不让他去了,孩子的职位也不能提升,对我家人实施株连迫害。
丈夫因受到巨大的精神压力,经济损失,曾多次提出要和我离婚,并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许看大法书,晚上把大门锁上。这都是江泽民造谣、栽赃、污蔑法轮功,欺骗世人造成的。这十六年来,我在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都受到了极大地伤害,这种伤害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