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尖”——科学的误区

更新: 2018年08月05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五日】几天前,我们学法组来了一个新学员,她讲了很多她的经历,真的让我有点无所适从。她在悉尼呆了三个月,并与那个地区中国城的法轮功学员呆了一段时间。她很惊讶我们小镇也有法轮大法学员,她喋喋不休。

我真的有点反感了。不久后,我意识到她像我的一面镜子,反映出我的执着:喜欢炫耀和渴望被别人认同。我象她一样,总是在人的观念中找借口,喜欢安逸,或为自己的错误开脱。她问我们学大法以后,发生了什么变化。听起来像:“如果我学大法,我会得到什么?如果我花努力看这本书《转法轮》,我会有什么收获呢?”这其实也反映我们自己的问题。

那天晚上,我在明慧网站上读了一篇修炼交流文章,其中提到学员应看一看自己学法的动机。这意味着我们应该思考为什么要修炼和读《转法轮》。我接受了这个建议,仔细的剖析自己修炼的原因。特别是大约三、四个月以来,我不能和大家一样,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直到七点或八点才起来。自从我看到自己的执着已经两个月了,但仍无法突破。

其实,我走進大法修炼是因为我发现这些知识令人着迷。此外,我想了解更多。这是一种自私的想法,学法带有很强的目地性。除此之外还隐藏着这样的执着:学法会使身体更健康,这促使我更想多了解法,这样我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我明白我必须清除这些执着,不能带着有求之心来学法,说严重点,这简直是有点欺诈性质,这可不行。

师父说:“对小孩教育的时候,大人往往为了他将来在常人社会中能有立足之地,从小就教育“你要学尖一点”。“尖”在我们这个宇宙中看就已经是错的了,因为我们讲随其自然,对个人利益要看的淡。他这么尖,就是为了谋取个人利益。“谁欺负了你,你找他老师,找他家长”,“看到钱你要捡”,就这样教育他。”[1]

我从小家人就教育我要好好学习,这样,长大后我可以生活得好。我还被教育,用某种方式来做事,这样我就会获得更多。我正是用这种思维方式对待大法修炼的。正如师父所说,我被训练成“尖”,还抱怨别人。当我用它来对待法时,我是尖还是傻?

师父一九九六年在悉尼讲法的时候说:“你比如说现在这个科学它不能证实神的存在,它不能证实另外空间存在。它看不到另外空间的生命和物质存在的形式;它也不知道人类有道德这种物质在人身体上的体现;它也不知道人类还有业力这种物质在人体周围的表现。那么人们都相信现代的科学,现代的科学证实不了这些。而且一谈起道德善恶之事等科学以外的东西都视为迷信,实质上不就是抡起了现代科学的这个棒子,去打我们人类最本质的东西──人类的道德吗?是不是这样?因为它不承认也证实不了德的存在,它就说它是迷信了。”[2]当我想到我学习大法的初衷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就抡起这根棍子了——这根棍子叫科学。

我在东欧的一个国家长大,经历了柏林墙的倒塌, 在一九九一年完成我的学业。在那段时间里,人们经历了很多焦虑。如果一个人找不到正确的用词或者不能提出正确的理论,就会被认为愚蠢或者是骗子。我想方设法做好,学会在适当的时候大喊“是”。我还学会了保持低调,不评论谁好谁坏。我相信科学永远不会错的——因为它可以被证明。是的,它的理性,可以被证明。

我过去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我还为我的学识和对推理事物的能力感到自豪。我想了解更多,这样,我的智慧会得到肯定。随着多读一本书,作進一步的研究,作一份科学报告和学习一个新的定义,我的知识水平得到了提高,但是我失去原来的真正自我,直到有一天我不再知道我还有真正自我。

学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但是我的世界观还没有改变。一个修炼人必须学好法,随其自然,放弃人的观念。因为法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不是科学或人的什么东西。

我意识到我对“随其自然”[1]的理解是不对的。我曾经认为“遵循自然的规律”意味我们随着面前的展开的路走。我在年轻时所受的教育是,“自然”意味着这是它必须的方式。这种“自然”是由现代科学决定的。然而,从法的角度来看,遵循自然的过程,意味着为过去的错误行为而受苦,并消除业力。承受痛苦并不容易,我过去认为的简单的生活方式是偏离法的,是错误的。

简而言之,我过去认为的所谓的自然就是我们目前的生活,而不是更长远的看待生命的过程。

我想说在认识到科学的误区后,我解决了在早上起床炼功的问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