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我在住房楼下玩,突然胆结石发作,痛得我直冒冷汗。这时一位法轮功学员来到我身边,关心的问我我怎么了,我说胆囊炎发作了,她就开始给我讲法轮功,说这个功如何如何好,还能祛病健身。我听着听着,不知不觉身上不痛了。
当时,我觉的这功太神奇了,因为我原来胆囊炎发作时,一痛就是几个小时,怎么现在一会儿就好了呢?我好象意识到什么。
第二天,我抱着好奇的心理,就去了炼功场,走入了大法修炼。那时,刚一学法炼功,就是很想学,真是如饥似渴,每天早上三点五十分准时到炼功点炼功,炼功后全身舒畅,天天非常开心,觉的这一辈子太幸运了。因为大法使我知道人生的真正意义,知道了一个人应该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理,身体健健康康的。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铺天盖地迫害大法,一场空前未有的大灾难降临。我们单位也不例外,执行邪恶的打压指令,禁止学法轮功,叫凡是炼法轮功的学员,全部交出大法书籍。那时因为学法不深,也随着一些学员把大法书籍交到单位办公室。突然间不学法轮功了,以前那种美好的环境没有了,那种美好的感受没有了,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心里空空荡荡的,精神受到巨大冲击,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让炼呀?
一旦离开了大法,就成了常人,常人的麻烦也就来了。时隔不久,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的身体突然不适,到市医院去检查说是结肠癌,这一下就象五雷轰顶,吓坏了全家人,他们立即叫我去广州军区总医院去做手术,因那里有我们家的一个亲戚,这样比较放心。到了那里,我马上做了手术。
医生告诉我,说手术做的非常成功。住了半个月,花了一万多元,然后回家疗养。可是到家后只过了三个多月,病就复发了,马上又住進中医院。
在中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未见好转,病情却越来越重,不能吃,不能睡,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上下楼,有人扶,走二、三十米,非常困难。我说不治了,治了病,治不了命,真真实实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心中老想着要是有大法了就好了,念念不忘学大法那段美好的日子。
说来也真是机缘,二零零零年过后一天,一位同修又来到我身边,并告诉我,“只有大法能救你”,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答应立即回到大法中来。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又有了学法炼功的机会。这样炼着炼着,身体还真是一天天好起来。医院原来要求要做八、九个疗程的化疗,可是我只做三、四个疗程,就再也不去做了,也基本停了药。
最后我完全康复,是师父再一次挽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最好的一切!
师父说,“我们多少代人才形成这法轮和这些机制,这些东西一下子给你下上了。所以我告诉大家,不要因为得之于易而失之于易。这可是极其珍贵的,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1]“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只是这些人太不理智了,不知对大法与修炼机缘的珍惜。”[2]
学着这些师父讲的法,我热泪盈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升起对师父的无限感激:师父太慈悲了,太伟大了,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
从那以后,虽然邪恶的迫害仍在不断的升级,可我在大法的熔炉里和同修一道,证实大法,步子越走越坚定。大家互相配合,形成一个整体,坚持集体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救众生。我们还到乡下发资料,贴不干胶,挂条幅,劝三退,晚上五六点出发,经常十点多钟才回家,有时跨越沟渠时,一跃而过,摔倒了,一身泥巴,不觉累,不觉苦,反而觉的心情十分快乐。
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风风雨雨走过了十多年,今后只有更好的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用行动来弥补过去的不足,多救人,圆满随师还。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