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心里想的就是要救人,到了下午再不出门,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一定得外出讲真相。我不擅长写文章,哪件事儿说出来都象是在记流水账。那也尽量回忆,下面记录自己的部分修炼经历,见证师父的伟大和大法的神奇,恳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一、下乡知青一身苦,喜得大法获新生
我是一名老知青,下乡到知青点五年后,又随父母回到了山东原籍,一九八六年知青回城,我便来到了大连。那时母亲病逝于山东,老父亲回城后无养老金,仅靠给街道扫楼梯赚点补助金生活。父母就我一个女儿,哥哥远在吉林,家中有三个孩子上学,生活也很困难。我的丈夫又在四川三线,我独自带着十二岁的孩子,自谋职业,风雨在外。
坎坷的人生经历和沉重的生活压力,使我疾病缠身、身体每况愈下:乳腺增生、子宫肌瘤、贫血、低血压、头晕、颈椎及腰椎增生、后来又增加了肩周炎、腱鞘炎、胸闷、心脏不稳。我中、西药都吃过,针灸、长期住院都试过,钱花了不少,毫无效果。
一九九六年经友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不长时间,就身心受益,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从此我摆脱了疾病缠身的痛苦,获得新生,对师父和大法是无比的感恩。我每天都去炼功点晨炼、也热衷于洪法,希望让更多的人走進大法的修炼,能够受益。
二、风云突变重压临,本地上访现奇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因一己之私开始打压大法,同修们不约而同的来到了本地市政府请愿,为大法讨公道。来到市政府的广场上,看到广场四周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请愿的同修,和维持秩序的防暴警察形成了对峙;警察们一脸紧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但是同修们却都是心地善良,还拿手帕给警察擦汗。
七月的夏日酷暑难当,到了下午,太阳特别毒,刺的人都睁不开眼。我心想要是能不这么烤的慌就好了,这时听有人喊“法轮”,这时我一抬头看到天空中的太阳变成了法轮的形状,外边一圈光晕,类似日全食的那种景象,顿时天不那么热了。我还看到空中像雪花一样的小法轮纷纷落下。我心里那个感动,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弟子,我们来的对。警察盯着来访的人群看,专门抓年轻的男同修,他们可能认为这样的人是协调者或上访发起人。见到警察开始抓人、动手打人,我们也厉声呵斥“不许打人,别打好人”,于是又有警察把上访的同修都相继驱散了,撵到大巴士上,我们被拉到离市政府很远的职业学校,有人拿出本子登记每个上访者。
那时我就想“我是修炼人,什么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要登记就登呗。”可是后来一想“他们也不给我们个说法,我呆在这里干嘛呀,走,回家。”于是我就离开了学校。
三、進京护法四十二天,师父看护一路神奇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每天从全国各地赶往北京上访的同修越来越多,从打压大法开始,去北京的各种渠道,已经被当局管控的很严密,去北京的火车、大巴,在当地就遭到严密的排查、截访、遣返。
这么好的大法受不白之冤,我得去北京。九月份中旬,我做好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打算。我把家里的一半积蓄带上,买了挣工资以来最贵的一套衣服。只是我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上下班和家,几乎不外出,出门可真是发愁啊。好在有同修帮忙买好了去北京的大客车票。司机为了买卖拉生意,很机警的绕开了市内盘查,我就很顺利的上了车出了市。车开的路上,我又看到车窗外五颜六色的小法轮飞旋着,还有葡萄形状的,真是好看。
最开始我到了北京市郊一个小旅店住了几天,这期间也不断的有当地的片警挨户查房、盘问。每天总有为大法鸣冤的外地同修陆续来到北京,我又结识了能认路的同修,我们四人结伴一起去国务院信访办。出门打出租车,当地的面的都怕是法轮功学员上访的,不敢拉,有个本地黑车,将我们拉到了国务院信访办。那个国务院信访办的牌子那个小啊,巴掌大的一个小牌牌。
第一次去正是个周日公休日,无人办公。于是第二次去,这时去信访办的路上已经被两步一哨、三步一岗的士兵站的水泄不通,不断有被核实了所在地身份的外地同修被便衣抓走。我们一看这样,就将事先准备好的真相信,投到长安街沿途的信筒里。再回到小旅店,因接近十一阅兵,小旅馆不许外地人居留。我们就离开旅店,租住北京当地的民宅,四合大院的那种房子。
来京上访的同修,很多经济都不是那么宽裕的,为了节俭开销,每天大家也是花费很少,降到最低。我们租住的房子,最多有几十个同修落脚。我就一直去买被褥,一次买个三、四床,给外地来的同修用。因为北京太大了,我又不认路,就总在一个地方买被褥,卖家一看我总去买,就问我“你是老板么?”我就回答“我哪是什么老板啊”,卖家就说“那你是老板娘吧,要不怎么花钱那么大方,你肯定说了算的。”
每一天都有同修被抓,被遣返;也有同修在家人的压力下劝说返程。我就想,来到北京,我们是为了证实大法而来的,不是为了被抓,每天天安门广场那个群兵站岗、草木皆兵的恐怖气氛,是让人感到胆怯,但是想到师父和大法受不白之冤,我们怎能躲起来?我还得上天安门,要证实法。到了十月中旬,我们当地的共九名同修,来到了距离天安门升旗旗杆不远大概三十米的地方,一起炼第二套功法(做抱轮的动作)。后来回家后听同修说,他家那时的收音机能收到外国台。据报道,有外国记者拍摄到有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集体炼功,只是当时记者的胶片被当局给没收了。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神通治恶显神威
因去北京上访、我回家后,相继被关押在看守所、戒毒所、教养院、经历了被灌食、强迫做奴工等迫害。但是修大法没有错,世人是被共产党和江泽民集团的仇恨宣传毒害的。这么多年来,大法的真相资料一直都没离过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带里兜的,我自制的一条裤腰带上缝了六个兜,用来装真相不干胶、传单等等。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一直在反迫害。
一次警察来到我家,说:“我是来带你走的,给你送到看守所。”经历了多次迫害,我也有了经验了,于是先和警察开玩笑说道“你在说笑话吧,你哪能带我走。”警察说“不骗你,楼下警车在等着呢,你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好好好,你先坐一会,我去给老伴买点馒头。”于是我迅速将二百份真相资料,藏到家里隐蔽的地方,然后转到老伴打牌的屋子里看他和牌友们打的正开心,也没多说什么,管老伴要了十元钱,心中想让那警察腿疼,我得走。这时就听屋里的警察突然喊腿疼,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路边真的有辆闪着灯的警车,我用神通治住了警察,逃脱了这一次的追捕。
五、堂堂正正要工资、社区人员诚三退
我的老伴虽然不修炼,但一直支持我修大法,接连不断的骚扰也使他承受的特别多,他就跟我说:“不行你就到外面住吧。”我有近两年的时间是在外面住的,周末的时候回家住一住。《九评共产党》奇书问世后,我更加明白了,告诉世人大法真相和共产党祸害的重要性。两年的流离失所,也没有耽误我去讲真相。后来我认识到共产党扣押我的退休工资,是邪恶的经济迫害,我不该承认,我得要回来。
于是我以一个很正常的姿态去办理退休工资,办理的地方说我居住的社区出具了一个我已死亡的证明。我跟工作人员说“我有名有姓,好好的人一个,怎么能说谎骗你们呢?是社区在造假。”他们就告诉我,那你就每个月去社区报到吧。我心生一念,我也不是犯人,不要强加的迫害,我就去社区,戳穿她们造假说我死了的谎言,告诉社区主任和工作人员,我已经把工资办好了,以后也会经常来,但是不会進屋的,让她们出来。因为我的不配合,一来二去,社区人员换了一茬又茬,她们也不再刁难我了,一有风吹草动,社区还给我的老伴打电话,说阿姨挺好的么?不用经常过来了。
现在,我一年到头都不去所谓的报到了,但是这些人,却应该明真相得救度。于是我又一次来到社区,找到了经常给我老伴打电话的工作人员,我说“大姨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咱们都是挺善良的,那么不管有没有灾难,躲过去岂不是更好?”她很认可,说:“大姨你说的好,我就信你,你能救我。”我知道她内心是真的认同,所以就很自然的给她做了三退。
六、慈悲对待迫害者、师父呵护闯出黑窝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一群便衣,以收电费为名,骗我开门,大概七、八个人,蜂拥而入,我被两个彪形大汉架起来压着肩膀,一个矮个子警察,气急败坏的说“好啊,原来你藏在这啊,××把你供出来了,你认不认识××?”我不作声,他上来就打了我两耳光,打的我嘴角流血“不承认是吧,这些年这些事儿,哪件也没少了你,你看我不得让你蹲个十年!”我始终不作声,心想:你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
他们土匪一般的将我的家抄了,抢走了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矮个子警察说“让她進屋拿两件衣服,带走。”便衣们翻箱倒柜的乱翻时,发现了箱子里有五百块钱。有个女警察还不错,她示意我,赶快把钱藏起来,要不就被便衣私吞了,我想这是大法弟子的血汗钱,不能落在他们手,于是我就把五百元藏在鞋子里。穿上鞋子和外衣,我被他们送進了看守所。来到看守所,同监室的人,看到我气若游丝、脸被打肿、嘴角流血的样子,就问怎么了,我回答:因为学炼法轮功(被迫害的)。
她们还是很有同情心的:一个老太太,干嘛给弄成这样,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担不起责任。我心想: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师父帮助弟子。几天以后,我突然心脏病的症状,卧床不起。这时监室长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还能行么?”我回答“头晕目眩,吃不下饭,不能再干活了。”在这之后,绑架并想构陷我的警察对我進行了两次提审,想让我在他们罗织的材料上签字、认罪。我坚决不配合,零口供、零签字。师父将我的身体演化出奄奄一息的病态,行走都得人背到提审室,这时看守所的医生就和提审警察交涉“看看人都什么样了,再弄都出人命了。”把他们撵走了。
看守所关押的犯人,吸毒的、贩毒的、卖淫的、在那样的环境,人人互相倾轧。我被关進来就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每天進食很少,我就把监室里隔天用以改善的伙食分给她们吃。这些人渐渐对我都很好,管我叫“法轮姨”我几乎不讲话,她们有时也是有意调侃我,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每次问到“咱们这里有没有人炼法轮功啊?”我都说“我”。当她们再追问“法轮功好不好”时,我都铿锵有力的说“法轮功好”,时间长了,她们就不再取笑我了。
这次我在看守所一共被关了二十三天,后来师父给我演化出,心脏病再次发作生命垂危的严重迹象,于是监室小队长和狱医给我上报,通知我家人速来办理取保候审接我出去。等我出看守所的那天,监狱所有人都为我鼓掌,这时我也没忘给这些人讲真相,一共十六人,有九人做了三退。
七、风雨无阻讲真相,福音救度有缘人
我经常去海边的景点讲真相,接触的人,形形色色,遍及各个行业、各个领域,有政府高官、专修道士、大学生、研究生、司机、医生、普通游客。每个人的对大法和共产党的认识都不同,我不急不躁,耐心倾听对方的所思所想,然后从现在的社会败象、道德沦丧谈起,天灾人祸这么多,都是因为道德下滑导致的人心没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教人向善、受益,却受中共打压多年;善良人都应该有正义思想,“人不治天治”[1],不该和邪恶为伍,灾难面前记住大法好,可免灾祸,保平安。大多数人都是听罢、致谢,只有极少数人没接受真相。
同修后记:
这篇文章的故事是心乐(化名)口述,我帮其整理,心乐从下午两点一直讲述到晚上八点,因为要赶末趟的公交车回家,又匆匆走了,她留下了她几年来记录劝三退的小本子,说上面记了些事儿,可能会对我整理文章有用。
我打开本子翻开,眼泪瞬间就流下来。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天被劝退的人数和日期,本子里还夹着各种材质的便笺小纸条,都是她每天劝三退、讲真相与人互动时的一些场景描述。娟秀的字体,记录着截至二零一五年九月,三退人数已达一万余人。
多么可贵的同修,我的脑海不断浮现着心乐当年進京上访、护法那种赤诚;为同修考虑的无私,还有她身处逆境中,无私无畏、乐观救人的劲头。心乐的一次梦境中,她说梦见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大芒果,是师父奖励自己的,而在离芒果更远的一个高台上,还有一个芒果,那也是师父要奖励她的。曾经看过正见网上一篇交流文章《天赐芒果》,作者提到:我才真正明白,师父为什么会给她芒果,芒是忙的谐音啊!心乐的忙,也是如此,她每天都忙着助师救人,所以忙出了果实,而第二个芒果,说明她救人的脚步却从未停歇过。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