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变化

更新: 2018年02月12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炼的,当时我身患多种疾病,美尼尔氏症、沙眼、胆囊炎、乳腺小叶增生、卵巢囊肿、偏头痛、支气管炎、关节炎、痔疮等。整天昏昏沉沉的,内心烦躁,爱发脾气,家庭成员老是处于紧张状态。修炼大法不到一个月,多种疾病不翼而飞,我心情愉快、神清气爽,像换了个人似的。夫妻和睦,家庭祥和。丈夫看到我的变化,他也拿起《转法轮》看了一遍,并告诉他同事: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时,单位、国保、当地政法委,还有专门成立的迫害大法的“六一零”非法组织,轮番施压,丈夫害怕了,让我在家里炼,不要出去说。他知道劝说让我放弃是不可能的,就暗中对立,生闷气较劲。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劳教两年(所谓的所外执行),他就闹着要跟我离婚,在家里监视着我的行动,无可奈何的过日子。一提到法轮功,轻则沉默,多说几句就发火。所以,我发资料,劝三退大多时候都是背着他做的。

二零一五年,我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发控告信,控告江鬼,没有让他知道。到了十月份,当地国保找上门来询问此事的时候,恰逢我丈夫在家休班,他一听就恼火了,加上国保人员说我把身份证以及家庭住址、手机号码都写上了,清清楚楚的,丈夫更加紧张,国保让我在调查书上签字,我拒绝。可是丈夫主动拿过来签字。还当着国保的面威胁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跟你离婚。

二零一六年,我丈夫工作项目中有一项是要到野外高山巡视线路,我给他大法真相护身符,他不要,劝他三退,他也不理,最后是我周围男同修给他做的三退。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丈夫在工作途中发生车祸,车子翻下山沟一百多米,翻滚到七十多米处把人甩出车外,人受重伤,摔断九根肋骨,脾脏切除,左胳膊肘部骨折,腰椎压缩性骨折,左肺闭合,前后两次手术,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九天。在他口腔鼻腔插着管子时,我对着他耳朵让他念“法轮大法好”,他点头答应了。因胸腔积血过多,排不出来,丈夫虚弱的咳嗽不动,我让他继续念“法轮大法好”,他“嗯”一声,示意答应了,第二天排除大量积液。

丈夫在医院卧床四十五天,我悉心照顾他,擦拭身体,扶他慢慢翻身,喂饭喂水,清理大小便。而他看到临床病号老太太的女儿,弄一大团卫生纸捂住口鼻给老太太清理大小便。

丈夫迅速恢复健康,术后三个月就上班。前来看望他的人都说他命大,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健康?怎么会这么幸运?他逢人就说我在医院对他的悉心照顾,我告诉他,是法轮功师父救了他的命。他沉默了,在思考。

丈夫上班前,我母亲说:请个真相护身符给他带身上。我拿出护身符送给他,他小心的拿出钱包,让我放到他钱包的最外层醒目的地方。

二零一七年四月上旬,当地国保一行三人到我家,说是看看我有什么困难没有,刚坐下不久,丈夫回来了。国保大队长问丈夫:你是反对你老婆炼法轮功的是吧?丈夫停顿了一下说:她在家里炼对身体好,我不可能阻止她,就是别到外面去“闹事”。我忙接过话茬说:不是闹事,是江泽民一伙炮制天安门自焚,栽赃陷害法轮功,蒙骗世人,我才去讲真相的。国保队长说:不说了,不说了。我说:你们也看了不少真相,都明白了,也就不需要我再说了。国保警察走了,前后也就十多分钟。

晚上集体学法后交流,同修说四月份国保也找了他们谈话,但前后就十来分钟,好像应付一下。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说不用说了,都知道。同修反映,国保人员都要了他们的手机号码,并且确认拨通。这样方便了继续给他们用手机讲真相。

从前国保人员到法轮功修炼者家里气势汹汹的样子,到现在尴尬的自己没话找话说,明显看到师父正法進程,在大量清除黑手烂鬼后,这些国保人员在逐渐清醒,谁也不愿意背黑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