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助师正法,心系救人
1、向狱方讲真相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地区一个被非法关押在黑窝里、下肢瘫痪生活不能自理的同修,由于长期卧床,监狱的饮食、卫生等条件又差,被迫害的身长褥疮,身体非常虚弱。同修们得知这一情况后,决定和家属同修一起去向监狱要人,要求保外。
前两天,都是家属同修一个人去向狱方交涉,同修们在监狱外面发正念,進展不大。我想起师父的话:“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明慧周刊》上的同修交流文章,也都是同修陪同家属去要人,多一个人应该多一份力量。
第三天,我就和协调同修说了我的想法,她说:阿姨,你能陪同家属吗?我说行。她说:你什么也别想。我知道同修的意思是念要纯正。我当时想:我怎么不想,我就是要向狱方讲清真相,把同修营救回家。
我和家属同修去找狱政科,一刘姓警察听到我讲了几句真相,就恶狠狠的说:你别说,不许你说话,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停的发着正念,心里没有对他的怨,只觉的他们太可怜了。这时他也不象开始那样凶了,而且还告诉我们还要找哪个部门批。我们又找了监狱长,监狱长问我们和被迫害同修的关系,家属同修说我是该同修的姨。我告诉监狱长,我外甥为什么修炼法轮功,他做好人没有错。他一个残疾人,当初就不应该抓他,现在还给你们添麻烦(两个犯人包夹照顾他),你们狱方帮助我们就是帮助你自己,是做一件大善事,监狱长答应要放行。
经过一周时间的讲真相、发正念,监狱、派出所和公安局都同意放行。同修被营救回来的那天上午,天下着倾盆大雨,我们十几个同修一点也不松懈,在家的同修也配合发正念,照样在户外冒雨坚持发正念。上午十一点多钟,狱方通知下午放人,当天下午同修被营救回来时,这时已是雨过天晴,太阳露出了笑脸,我知道,另外空间的一场正邪大战,我们胜了。通过这次营救同修,大家对互相配合,形成整体有了信心。
2、给律师讲真相
二零一一年,我地有三名同修被绑架,其中有一位男同修,妻子在二零零三年被当地公安绑架并迫害致死,家里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也修炼。小同修主张给她父亲请律师,找同修们商量,当时有一位同修给推荐了一位市里的律师,当律师来和家属见面时,我和当地的七、八个同修也参加了,其中一个同修说让我和律师谈,其他同修负责发正念。见到律师后,我刚和他讲基本真相,小同修就把国保掌握的所谓证据一一说给律师,问他的看法,律师说有罪。当然大家心照不宣,觉的这个律师不行,不能做无罪辩护,就把他给打发了。
律师走后,大家七嘴八舌,说律师如何如何,我当时很生气,觉的这哪是救人,一点真相也不讲。别人要讲,还觉的浪费时间,直接用问题考验不明真相的常人,这不是把生命往死里推吗?心想:我以后不和你们配合了,以后有事再找我也不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我向内找到了很强的自我的心,讲真相救人没错,但我坚持自己,还有点瞧不起人,如果事先我和同修们在法上交流,大家共同提高认识,就会把事情做好。就这样,我又走回到整体配合中。
二零一二年三月初,我地另一同修在送真相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举报并绑架,他的妻子是一位新得法的同修。案子送到检察院后,他妻子坚持请当地她认识的一个律师,律师表示不能做无罪辩护,但同修妻子还是坚持请这个律师。一是她觉的容易沟通,二是律师费省了不少,三是请律师也不一定保证人能回来。同修们听到这个情况后,就在一起商量,有的说五千元钱请了一个不能为大法说话的,这钱不是白花了吗?还有的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请这个律师,不能让律师犯罪。
我想起师父的法:“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当看到给我们带来了损失,看到我们证实法有障碍时,不要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相、去救度生命。”[1]于是和同修交流:家属要请谁,那是她的权力,咱们可以在法上和她交流。如交流不通,不能强迫她改变,我们为什么不改变自己呢。可以和这个律师讲真相,律师能够明白真相,就会做无罪辩护,为自己摆放好位置。同修们都同意这个建议,当即有两个同修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去找律师讲真相。
第二天,我们三人到律师那里,律师看着我们问:你们有事吗?我说:我们是大法弟子,今天是来向您讲法轮功真相的。就这一句话,我们之间的间隔一下就打开了。她马上说:那你们就说吧。并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们就给她讲了法轮功基本真相,天安门自焚等,又讲了大法洪传世界、藏字石等,告诉她这就是天意,希望她能顺天意,退出入过的邪党组织,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她欣然同意了。我们又讲到同修这次被迫害,希望她在这个问题上能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做无罪辩护。律师表示再考虑考虑。晚上,我又来到被迫害同修家,他妻子说:律师来电话了,在态度上比以前好多了。我知道,我们讲真相取得了初步成效。
第二天上午,我和同修又来到了律师处,继续和她讲真相,希望她能明辨是非,站在正义一边,不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留下遗憾。这时律师一反昨天的犹豫,表示要做无罪辩护,临走的时候,我们又把有关律师的辩护案例给她一份。法庭上,这位律师真的选择了正义,堂堂正正为同修做了无罪辩护。
3、向公检法人员讲真相
再说那位小同修,她最后为自己的父亲同修请了一位北京律师,同修们让我陪小同修接待律师。在我们三人去法院阅卷时,我利用律师阅卷拍照的时间,和主管本案的法官讲述大法基本真相,法官静静的听着,低头一言不发。回去后,我又以家属身份给法官邮信和打电话。开庭时,这名法官只是被动的履行着所谓程序,十多分钟后,他以律师提出的某项要求不符合法律程序草草的宣布休庭。两个月后,第二次开庭,他不再担任主审,由某刑庭庭长担任。庭后,我又以家属身份给庭长打电话,借询问案情讲真相,并继续寄信。
过后,我又陪小同修以家属身份向市检察院、区检察院、区、市人大递交信函。由于我们努力,开庭后几个月迟迟没有结果。那个庭长还征求律师的意见如何处理。二零一三年过年前夕,小同修单位加班,我就一个人去法院。但因我不是家属,主审法官不接待。我就又以亲友的身份给他打电话,他听了一会儿,说你要说的我都明白,我正在开会,就轻轻的关掉了电话。
可惜的是,我们整体忽略了向当地政法委、六一零去讲真相,他们其实是迫害同修的主谋,同修还是被非法判刑。
4、到农村救人去
二零一四年秋,同修们在一起商量制作新台历的事情。每年我地都是从市里或其他区县取一些做好的成品,同修们都不够分的,所以今年商量要自己做,不再依赖外地同修。新台历做出来了,同修们都非常高兴,自动的组合成小组到农村发放台历,讲真相救人。
我们八个同修,再加上一名司机同修,共九人,分成四个讲真相小组,每天上午大家一起学法,下午就坐司机同修的车,到农村挨家挨户讲真相,赠送新年台历。淳朴的农民看到我们这么冷的天给他们送来福音,大多很感动。有的让我们喝水,还有的让我们吃饭,每天各组都能劝退五十至八十人不等,一天下来全体同修都能劝退二百至三百人。去的路上,同修们都默默的发正念,回来的路上就背《洪吟》或者经文,从不唠闲嗑。这样一共去了二十多天,大家配合的很好。
十二月底的一天,我们来到了一个大村庄,同修们照常挨门讲真相,各组都救了不少人。下午四点多,大家陆续来到了司机同修那儿,准备坐车回去。突然从后面开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他们认识司机同修,一边叫着司机同修的名字,一边往下拽他。这时车上的同修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当时想:这么多同修,决不能让邪恶迫害,就主动下车去讲真相。同时示意其他同修下车快走。这时另一个同修也下车和我一起讲真相,其他同修趁机都走了。因为只有两个警察,他们看到同修走了,想追又怕我们走了。他们就把我们三人拉到派出所,说简单做一下笔录,就让我们回家。
我们被关到一个房间里,和他们讲真相,但他们不听,都出去了,好象在等什么人。我知道上当了,就发正念。大约晚上八点钟,派出所所长和当地六一零人员赶来,分别给我们做笔录,我们除了讲真相,什么也不说。他们几个警察到楼上商量了一会儿,就把我和另一个女同修连夜送到市拘留所。拘留所的人看了看笔录,说:这叫什么笔录,没有名字,没有家庭地址,只有法轮大法好,不收。但绑架我们的那个派出所所长不甘心,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拘留所才把我们收下,非法拘留十五天。
我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被迫害,一是欢喜心,一连发了二十多天台历,越做越顺,忽视了安全隐患;二是干事心,专找大的村屯做,街道长,人多,停留时间长,被恶人举报;三是证实自己的心,觉的出事了,总得有人承担,用最小的代价换取其他同修最大的安全。四是法理不清,讲真相救人与迫害没有任何关系,谁也不应被迫害。我们是大法徒,是师父的人,不归邪恶管。五是正念不足,在送我们去拘留所的路上,车熄火,开不动,警察又打电话找附近的警车,我也觉的师父在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走。可是因为天黑路滑,我又是六十多岁的人,自己寻思能跑过两三个年轻的警察吗?就放弃了。都是人心,怎么不用神念呢?
二、对亲人摆正心态,不被干扰。
修炼这些年来,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我都能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理顺好关系。既承担大法弟子的责任,又扮演好家里的角色。
1、照顾老父亲
娘家老父亲今年一百零三岁,一直和兄嫂生活在一起。在他九十岁那年春天的一个早晨,他出去晨炼,被一辆汽车从后面撞上,当时一条腿骨折,司机逃逸。
我知道消息时,父亲已经被送進医院,看着年迈的父亲,满脸是血,腿也不能动了,我心疼的眼泪直流。因为当时大姐、姐夫及兄嫂都是七十岁左右的人,五十多岁的我自然成了照顾父亲的主力。但我思想里有一念,绝对不许旧势力利用这件事影响我做证实法的事。
说来也神,自从医生把父亲的腿接好了之后,老父亲恢复的非常快,二十二天就出院了。回到哥哥家,我又去照看了一周,父亲就能拄着双拐下地走了。父亲认同大法,所以老人没有遭多少罪。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感谢师父。现在父亲身体依然健康,生活都能自理。二零零五年春,他还退出了邪党组织。
2、赡养婆婆
去年公公去世,丈夫提出想赡养婆婆,并询问我的想法。因为公婆原本偏疼小姑子,我家孩子小时没得到他们一点照看,小孩子去串门,公公还嫌吵。可小姑子的孩子是婆婆一手带大的,公公还曾绝情的说过不指望我们的话。我想自己是修炼人,不能和小姑子攀比,二话没说就答应照顾老人。这事在修炼前,我可能做不到,即使勉强同意,也要理论理论。而且丈夫是愿意让婆婆来的,赡养老人是儿女的义务,不能为难丈夫,也不能让老人伤心。公公去世时,办丧事的三万多费用都是我们出的,没让小姑子承担一分钱,我还告诉丈夫公婆的财产咱们一分也不争,小姑子感动的主动提出要把公婆的住房产权给我们。
婆婆一只眼睛失明,另一只眼睛看东西模糊,家里环境熟悉了,能摸索着走。婆婆来了之后,我给她准备新的被褥,还做可口的饭菜,并配了两把家门钥匙给两个小姑子,告诉她们:这以前是你哥家,现在是你娘家,你们可以随时来。两个小姑子很感动。我们原本住在一个三楼的小房子,可婆婆觉的屋子小,憋屈,三楼的楼层对我们来说,也不方便带她出去晒太阳。为此我们特意换了一楼层的大房子,婆婆非常开心,小姑子也说:妈真有福。现在两个小姑子及女婿,还有他们的孩子经常来,亲友们都很认同大法,一家人其乐融融。
最主要的是,婆婆的到来也没有影响我做三件事,每天上午我都到小组学法,丈夫照看,有时也到我家学法,婆婆就在一边听我们读法。下午我出去做救人或其它证实法的事。婆婆总说:去吧去吧。
3、带好大法小弟子
我外孙女是二零零四年出生的,是小女儿的孩子,小女儿不修炼,但很认同大法。出生刚三天,孩子奶奶就走了。我忙里忙外的照顾女儿和外孙女,女儿上班后,无人照顾孩子,女儿给我打电话说:“十几个月的孩子幼儿园嫌太小,不收,要两周岁以后才能收。孩子奶奶不愿意看,怎么办呢?妈你能帮我吗?”当时外孙已经断奶了,我说:“你把孩子给我送回来吧。”
因为孩子太小,我暂时不能到小组学法,就在家里学,我读出声音,孩子也跟着受益,我背《洪吟》,她也学会了好多首。我常带着外孙女去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记的有一次,我抱着她去楼道里发资料。孩子十多斤重,我抱她上楼也挺累,我把她放下说:姥姥去救人,你在这等姥姥,我就上楼去送真相,等我下来时,只见外孙女正把着扶手,吃力的半上半爬,孩子小,腿短,额头、脸蛋、小手及衣服上都沾了灰,小嘴却喃喃的说着:救人、救人……我一把抱起孩子,又高兴又感动,大法弟子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外孙女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后,她高兴的对女儿说:妈妈,今天升旗的时候,我发正念,让邪旗上不去,结果旗子在半空时,音乐就不响了。负责的老师处理了一会儿,大家准备升旗,可音乐响起来,旗子又上不去了,反复几次,半个多小时,也没升上去,最后学校只好把师生解散了。
每次我带外孙女出去,我讲真相,她都在一边发正念,等人走后,孩子就笑眯眯的问我:退了吗?有一次我和女儿、外孙女旅游,我前面坐两个大学生,我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当讲到藏字石时,我就对外孙女说:你给两个大哥哥找藏字石,因为外孙女正拿着存有真相的MP5。她连忙给两个大学生找藏字石照片,并主动讲解起来,竟和真相录像里的解说词一字不差。两个大学生明白真相后,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过后我问外孙女:你记的非常熟,讲的很好,她说:姥姥,你当时让我找,我可激动了。
孩子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老师发给每个同学一张诬蔑法轮功的表,让学生和家长签字,外孙女很有正念的对老师说:法轮功是好的,老师,我不能签。老师和同学都惊讶的看着她。她放学回来,对我们说起这件事。我和女儿都觉的不能让孩子一个人承担,第二天我就 给老师讲了真相,表示我们不能签,老师同意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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