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的更多案例:
但凌,女,五十多岁,协和医科大基础部副教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到洗脑班,抓她的警察说:“你们以后要吃苦罗!”很嘲笑的样子。关她的屋内有三个摄像头,时时处于监控状态。她想,修炼人怎么能不炼功呢?就在床上打坐。那些武警很害怕,就冲进来拉她,阻止她,拿着电棍威胁说要对她如何如何。她不为所动,后来武警渐渐的也不管了。有的见查岗的来了还好意提醒她避过一阵。后来又换了一批武警,这些人受中共宣传毒害不浅,见她打坐炼功,就想办法折腾她。她要求上厕所,她们不回话,不搭理,很长时间才来开门。晚上,但凌刚要入睡,就故意把铁门弄出很大动静,整宿整宿的折腾她,不让她睡,白天也不允许打瞌睡。但凌不断打报告找她们的上级要求解决问题,从来没有得到答复。她被关了十一个月。由于长期不下地活动,两条腿非常的细,肌肉松弛,很长一段时间里站都站不稳,走路掌握不了平衡,晃得很厉害。
郑旭军,男,三十八岁,曾在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工作,一九九九年一月公派赴英国利物浦大学从事合作研究,国家电力部科技进步三等奖获得者。因修炼法轮大法,郑旭军被电科院非法开除,并注销户口。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郑旭军在地铁上遇到非法搜包,翻出法轮功真相资料,北京市国保给他套上黑头套秘密押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在那里度过了七个月,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了。后非法处以两年劳教。在洗脑班,为了逼他写保证书,警察不让他睡觉,并指使“帮教”人员毒打他。警察对他叫嚣:“打你是为了让你思考。” 郑旭军当时被关押在一楼中间的一个房间里,编号是B2,关在里面的人,只被喊代号,不叫姓名,警察都叫他B2.郑旭军的隔壁还关押过一个女法轮功学员,那段时间,半夜里经常传来她被迫害时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曾经有武警告诉他,四、五个男国保毒打、凌辱这位女学员,这些打手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个子特别高,身强体壮。寒冬里,他们往她身上浇冷水,再把窗户打开冻着她。
陈凤仙,女,六十多岁,俄语翻译。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曾被朝阳区和办事处两次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六月又被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第三期洗脑班。“帮教”来了一拨又一拨,劳教所大队长换了一个又一个,教育科的科长、调研员、记者、心理学家,谁也动不了她坚定的正念,她从未屈服。恶警说“此人已有抗药性了”。带队的组长不得不佩服地说:“真是心不动啊!”
魏福生,男,六十八岁,密云县不老屯镇兵马营村人,曾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七月间,恶人杨建峰协同警察,把魏福生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回家后他出现严重的精神病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恶人杨建锋于二零一零年“围场”日遭恶报,突发脑溢血死亡。
白少华,男,四十多岁,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擅长书法,明乐理,儒雅博学。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再次遭绑架,在洗脑班经受六个月洗脑。白少华连续绝食一百多天进行抗议,恶人无法取证逮捕,最后非法对其劳教两年。
许志广,男,二十七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9级博士研究生,曾获优秀学生一等奖学金,担任过班长、系科协主席等职务。清华大学本科毕业后免试直接攻读博士研究生。二零零二年四月,许志广在网吧遭警察绑架,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七个月之久。遭受了长期剥夺睡眠、体罚、高压电棍、性虐待等等酷刑,最后海淀区法院秘密对他判刑一年半。
王艳芬,女,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曾在洗脑班遭受迫害一个月。劳教所的人来给她洗脑。其中有一女二男警察,有扮红脸的,有扮白脸的。一个叫刘晓波,一个叫赫义,还有一个是平谷人。从男劳教所调来三个“帮教”,又从女劳教所调来一个“帮教”,他们使用车轮战,轮番上阵,同时严密监视王艳芬的心态变化,令她精神高度紧张。他们软硬兼施,一会儿断章取义歪曲盗用大法中的话,一会儿撒谎狡辩,一会儿抹黑明慧网,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把思维搞乱,在神智不清之下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令人追悔莫及。王艳芬曾绝食抗议一周,遭到野蛮灌食。
白丽丽,女,现年五十多岁。二零零二年十月,白丽丽再次遭到非法抓捕,关进洗脑班,大约二零零三年二、三月份离开洗脑班。她绝食抗议三个月左右,天天被恶警强行灌食。
王为宇,男,三十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6级博士生。曾任班长、系科协副主席等职;获优秀毕业生、优秀学生奖学金和菲利浦奖学金等多项奖学金。二零零二年八月遭国安特务秘密绑架后,关押在洗脑班迫害,六个月后被非法判重刑八年。
孙毅,男,当时三十多岁,大学毕业,原中石油物装总公司职员。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底,孙毅被从朝阳看守所直接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在强制洗脑的六十天里,他一直绝食。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程秀娥、焦学先、徐某某等人和若干“帮教”给他洗脑。十几天不让他睡觉,用刀、叉掰开嘴灌食。
李莉,女,现年六十岁,国家检察官学院哲学副教授,曾担任法轮功石景山辅导站义务站长。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莉在深圳发真相光盘时遭警察绑架,非法劫持到恶名昭著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头子说:“李莉,你知道吗,你睡的这张床刚死了一个你们法轮功,你怎么样?”经过一个月狂轰滥炸式洗脑,李莉没有任何改变,又被押回丰台看守所,后非法判刑九年。
王久春,女,六十多岁,就职于清华大学。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关押在1号小禁闭室内。武警白絮故意刁难她,王久春要求做什么事,白絮在门外就故意装作听不见,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再大点声!”反复让王久春大声喊。夏天天气炎热,汗衫都湿透了,也不让她洗。
袁琳,女,现年六十岁,北京大学教职工。在洗脑班,新安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曾指使张小洁、孙航、王玲等“帮教”把袁琳按在地上“按摩”,就是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乱揉。袁琳十分瘦弱,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妥协了,过后又发表声明“转化”作废。最终被非法判刑八年。
柳志梅,女,当时二十岁出头,清华才女,原籍山东,是位非常朴素、单纯的姑娘。二零零一年,柳志梅遭绑架后被非法囚禁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间不足二平米的禁闭室内,好几个月。白天,带她出禁闭室去洗脑,柳志梅拒绝“转化”,包夹就长时间逼她熬夜和毒打她,脑袋都打变形了。“责任”女警察扮演伪善者的角色,假意同情,骗她说,“转化”了就可以立即回清华复学,还假惺惺的认她当干女儿。残酷迫害给她造成很深的精神伤害,当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禁闭室里喊话时,她隔屋说道“你们不要命啦!”后来,柳志梅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山东女子监狱遭迫害致疯。二零一五年二月过年之前,含冤离世。
谢华,北京某高校大学生,二零零二年在洗脑班被迫害六个月,绝食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
丛大洋,女,三十多岁,清华大学工艺美术学院毕业,当年是以东北三省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工艺美院的。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八月六日国家安全局七大队警察绑架了她,把她劫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关在禁闭室里强行洗脑四十天,最终也没达到目的。
贾守新,男,三十六岁,在中国科学院工作。二零零三年遭非法抓捕,曾关押在洗脑班,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多。
王一鹏,男,住昌平西环里小区。二零零三年昌平国保绑架他后,送“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数月。
杨艳华(音),女,新疆人。约二零零三年在洗脑班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一直遭恶人暴力灌食。值班的武警聊天时透露,灌的到处是血,她们看了都很害怕。
闫晓华,男,四十多岁,原中国科学院动物所博士生,后遭非法开除。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闫晓华外出和朋友吃饭,安全局特务在餐馆绑架了他,把他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迫害七个月。
屈宝良,男,年龄未知,原崇文分局二级警督。二零零四年在洗脑班被迫害三个月。
杨秉海,男,五十多岁,北京市凤山石灰石矿职工,昌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二楼。共五个人给他洗脑,为首的人称“许老大”,象是监狱来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胖子,和一个女的,二十多岁,是从劳教所来的。他们把他关到一个多月的时候,屋子里都有臭味了,胡子长得很长。他们才弄来一桶温水让他洗了洗,整整三个月只洗过这么一回。房间的窗户冲西,外面有棉花地。一位看管他的武警跟他说:他姥姥也炼法轮功。“来的人到后来都得写(‘三书’),要不然他们整你。”三个月后杨秉海遭非法判刑三年。
王立,男,年龄未知,家住朝阳区柳芳北里。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洗脑班。一进门,里面四、五个警察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几个警察轮流踢来踢去,直到踢得他浑身青紫,不能动弹为止。恶警还骑在他身上拿鞋抽他嘴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长时间不让睡觉,一闭眼就打他,持续一个多星期不让睡觉。
吴相万,男,四十多岁,山东人。被关进洗脑班时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好几个月把他一个人关在里面没人理,不让他洗漱。离开洗脑班时头发胡子老长,蓬头垢面,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杨小民,男,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因为不妥协,洗脑班姓邱的警察罚他站。杨小民抵制,坐在了地上。邱就在他坐的地方倒上水,早春的天气里强迫杨小民坐在冷水里。
一外地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与丈夫一起在北京遭绑架。二十四日晚上十一点左右,一名恶警骗她说带她去招待所休息,用车把她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到那儿,队长、处长、所长、包夹,共十二人强行给她洗脑,从四月二十四日到五月二日,八天中用尽了各种酷刑,她一直坚定信仰的同时,不断给警察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有: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工赵蔷华(女)、英语教师张筱霖(女)、中国人民大学教工祁迎春(女)。
未知姓名法轮功学员:A,男,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六个月,绝食抗议一百八十多天,体力衰弱。被长期铐在床上。
未知姓名法轮功学员B,男,因不接受团河劳教所二队“帮教”的洗脑,一个年轻的警察用电棍电他,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两个“帮教”却在楼道里幸灾乐祸,骂骂咧咧地溜达,其中一人曾是中学教师,接受洗脑后变得如此残忍。
据不完全统计,曾经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遭受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
序号 | 姓名 | 性别 | 年龄 | 学历 | 地区 | 非法关押时间 |
1 | 刘心如 | 女 | 三十多岁 | 大学 | 海淀区 | 二零零一年九月 |
2 | 李志阳 | 男 | 二十多岁 | 大学 | 海淀区 | 二零零一年九月 |
3 | 周湘元 | 女 | 三十多岁 | 大学 | 海淀区 | 二零零三年 |
4 | 田嘉伟 | 男 | 四十多岁 | 不详 | 吉林长春 | 二零零一年九月 |
5 | 寇桂环 | 女 | 六十岁 | 大专 | 昌平区 | 二零零二年三月 |
6 | 梅雪红 | 女 | 五十多岁 | 大学 | 昌平区 | 二零零二年 |
7 | 张震中 | 男 | 四十多岁 | 大专 | 海淀区 | 二零零二年 |
8 | 郭为民 | 男 | 四十多岁 | 大专 | 朝阳区 | 二零零二年 |
9 | 王 毅 | 男 | 四十多岁 | 大学 | 顺义区 | 二零零二年 |
10 | 徐若辉 | 女 | 四十多岁 | 大学 | 朝阳区 | 二零零二年十月 |
11 | 徐志辉 | 男 | 四十多岁 | 朝阳区 | 时间不详 | |
12 | 晋源涛 | 男 | 四十多岁 | 大学 | 朝阳区 | 二零零二年十月 |
13 | 郭玉琴 | 女 | 七十多岁 | 朝阳区 | 二零零二年 | |
14 | 李荣庆 | 男 | 时二十多岁 | 硕士 | 海淀区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 |
15 | 张鸿儒 | 男 | 四十多岁 | 大学 | 东城区 | 时间不详。 |
16 | 李跃进 | 男 | 四十多岁 | 石景山区 | 二零一三年十月 | |
17 | 张文革 | 男 | 四十多岁 | 博士 | 时间不详。中国农业大学副教授。 | |
18 | 王永谦 | 男 | 三十多岁 | 博士 | 海淀区 | 原中科院物理所工作,后被开除。 |
19 | 田秀露 | 情况不详 | ||||
20 | 陈 刚 | 情况不详 | ||||
21 | 古 慧 | 情况不详 | ||||
22 | 白荣春 | 情况不详 |
此外,在二零零一年五、六、七月间,北京市和各区县“610”将大批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参加洗脑班。白天由大客车押送到新安劳教所高压洗脑,晚上送回洗脑班继续经受各种刁难折磨,不让睡觉,不让洗澡,目的无非是逼签所谓的“四书”。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包夹、“610”不法分子、单位派来人员、街道办事处人员围攻、看管,二十四小时全程贴身监控,做日志记录。名为学习班,实则是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非法监禁。
四、参与迫害的责任人
(一)警察
洗脑班的劳教所队长、国保警察不都是从公安、司法专业毕业的,那几年中共警察镇压法轮功人力不够,便从各大专院校扩充了不少大学本科毕业生,有学农林、建筑、计算机、中文等专业的。他们年纪轻轻刚走入职场,满怀热情想做出一番成绩,在涉世不深、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就被封闭到一个地方集中洗脑,给他们灌输中共那套谎言,激起对法轮功的仇恨。紧接着,从到劳教所和洗脑班上班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开始了参与作恶。
还有一批急功近利的警察,为了向上级邀功,升官、拿奖金,完全不顾忌道德底线,踩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往上爬。他们有的以说理的面孔出现,一边背诵经文一边断章取义,蓄意歪曲,谩骂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羞辱法轮功学员,诋毁他们心中的“真、善、忍”信仰;有的自己在一旁看小说,或溜出去看电视,故意纵容“帮教”在那里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一看法轮功学员拒绝洗脑,攻不下来,就露出凶恶的一面,不让睡觉,不让洗漱,长期不让洗衣服,罚站,罚蹲;有的亲自上阵或指使包夹大打出手,实施酷刑,整夜辱骂法轮功学员,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们丧失理智的叫骂声。为了封锁消息,他们不准看守的武警同法轮功学员说话。
时任北京市政法委头目的强卫还专程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慰问过警察,为他们迫害法轮功撑腰、打气。
洗脑班的警察伙食超级的好,品种花样应有尽有,饮料也各式各样。有时他们拿到监室来吃,令武警都非常羡慕。他们的领导经常在黄山等胜地旅游。警察们花钱如流水,“转化”了一个人还另有不菲的奖金。他们挥霍着百姓创造的财富,迫害善良的好人,却得到优厚的待遇。
主要参与迫害的警察有(仅限于目前能搜集到的):
胡子辉 男,洗脑班国保处恶警、预审员
钟姓警察 男,是个科长。
寇成惠 男,团河男子劳教所警察,大队长,当年四十岁左右。
岳爱华 男,当年三十岁左右
梁涛 男,当年三十岁左右。
尹德良 男,当年四十多岁,团河男子劳教所警察。妻子陈丽当年是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
杨×× 男,将近四十岁,家住大兴,东北人,原来是中学老师。
李继荣 女,当年是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在迫害法轮功中犯下累累罪行,却被封为司法警察的“英模”,还当上了中共十六大代表。警察们自己都说,一个劳教警察当上党代表,中共建政以来都没有过。
陈 丽 女,当年四十多岁,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后升为女所副所长。
李小凤 女,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
石莲蓉 女,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
程秀娥 女,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
焦学先 女,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
“蔡处”,男,当年四十至五十岁,北京市公安局一个头目
王磊,男,当年三十多岁,北京市公安局预审员
白絮,女,武警,当年二十岁左右。
其他参与迫害的警察还有:杨长站、徐志刚、隗亿功、杜波、李贵和、崔建军、马海彦、李岩、刘丰、王东、王东成、崔淼、李娜、孙小雅、张小红、王颖丽(音)、王福(音)、郑亚辉(音)、马治军(音)、许老大等。
(二)“帮教”
洗脑班的“帮教”其实就是包夹,他们曾经学过法轮功,在中共的高压和欺骗下背叛了大法,放弃了修炼,被“610”和警察胁迫、利用来具体实施洗脑。他们每个月从警察那里拿报酬,表现突出的还能得到减少劳教期的奖励。于是有些“帮教”争相为中共卖命,显露出人性中最卑鄙、丑恶的一面,有的人所言所行已堕落为毫无人性的地狱里的鬼。
他们想出各种阴损、残忍的招数,给警察献计献策,加害于自己昔日的同修。有的把自己被抓后受到的折磨变本加厉地用在自己的朋友身上;看到法轮功学员受难他们无动于衷,还善恶颠倒的说:“这是为你好,是在挽救你”;他们把全盘出卖熟人朋友,陷他人于囹圄叫作“为了国家的利益,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足见其变态的程度。
其实,他们才是受迫害最深最惨的一族。失去了人性,失去了人的正常思维和情感,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一味听从恶首的操纵摆布,已沦为恶警手中一根打人的棍子,后果极其悲惨。比较典型的人物有:
张艳春、申士玲,这两个女“帮教”在给张亦洁强制洗脑时,用苍蝇拍、用衣架打张亦洁,把苍蝇拍都打折了。
王艺,北方交大英语女教师,专做博士生等高知识阶层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迷惑性很大。关小涵是位博士后,就是被王艺“转化”的。
杜秀云,女,首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数学教授。曾经学过法轮功,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被洗脑后,彻底走向反面,曾参与各区县洗脑班迫害法轮功,还受邀到北京电视台做诬蔑法轮功的节目。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警察的指使下,杜秀云长时间毒打郑旭军。她不仅恶毒攻击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甚至把佛教、基督教等历史上一切正教都斥之为“邪恶”,人性和善良在她身上消失殆尽。几年之后,她从六楼跳下,结束了可悲的一生。
此外,“帮教”包夹中还有王玲、张小洁,孙航、刘晓波、赫义等人。
(三)武警
武警来自河北、河南、江西、辽宁、山东、甘肃等地。有的武警告诉法轮功学员:当时北京武警的政治审查条件是,本人不炼法轮功,所有的亲戚中也没有人炼法轮功。一个河南武警入伍前曾打死了人,家里有关系就让他去当武警,因为当兵之后就把档案又洗白了。江氏流氓集团成员把武警当成维持暴政和自己特殊利益的家丁,曾庆红到吉安时就曾告诉吉安当地的干部,如果他进了政治局,他会从吉安当地再招四百名武警自用。
多数情况武警不参与直接迫害,武警知道的迫害情况非常有限,因为洗脑时武警就撤出去了,当天的洗脑结束时才把武警叫回来值班。
但也有一部份武警参与了毒打或者故意不让上厕所等恶行。有的武警年纪很轻,或来自偏僻的农村,没见过大世面,受中共宣传毒害很深,把法轮功学员当敌人。例如,二零零二年关在2号小禁闭室里的女法轮功学员因床板上的被褥很薄,半夜常被冻醒,一位善良的武警小班长(女)到处帮她找被子,急得快哭了,在楼道里遇到两位男武警,他们嘲笑她说:“怎么?你还同情她呀?同情邪教徒?”
驻守在洗脑班的武警还有从天安门中队调来的。据他们说,中共每年要给他们拨款五十~六十万用于伙食补贴,食品丰盛得吃不了随意丢弃。以前每当他们到天安门执行抓捕任务之前,上级都要给他们播放“天安门自焚”录像,激起他们对大法的仇恨,所以下手特别狠。
这里的武警,除了当官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涉世未深。法轮功学员的大善大忍与邪恶之徒的对比是明显的,一段时间之后,许多武警就不再相信中共的谎言,他们开始同情法轮功学员。有个武警中队长还特意告诉下属,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有的武警暗中照顾和力所能及的帮助法轮功学员:悄悄塞给一个苹果,送来点吃的,主动打杯开水,端来热水让学员洗脚……这些事被当官的发现后,就把武警召集起来开会,威胁说武警要配合“610”、国保,否则按军法军纪处置。甚至威胁说,对洗脑班的情况要绝对保密,不但在部队期间不能讲,退伍后也不能说出去。退伍后十年之内如果明慧网上出现了洗脑班的内部消息,就会追究他们的责任。开过这个会之后,有些武警就不敢再跟法轮功学员说话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