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揭秘(3)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接上文

遭“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的更多案例:

但凌,女,五十多岁,协和医科大基础部副教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到洗脑班,抓她的警察说:“你们以后要吃苦罗!”很嘲笑的样子。关她的屋内有三个摄像头,时时处于监控状态。她想,修炼人怎么能不炼功呢?就在床上打坐。那些武警很害怕,就冲进来拉她,阻止她,拿着电棍威胁说要对她如何如何。她不为所动,后来武警渐渐的也不管了。有的见查岗的来了还好意提醒她避过一阵。后来又换了一批武警,这些人受中共宣传毒害不浅,见她打坐炼功,就想办法折腾她。她要求上厕所,她们不回话,不搭理,很长时间才来开门。晚上,但凌刚要入睡,就故意把铁门弄出很大动静,整宿整宿的折腾她,不让她睡,白天也不允许打瞌睡。但凌不断打报告找她们的上级要求解决问题,从来没有得到答复。她被关了十一个月。由于长期不下地活动,两条腿非常的细,肌肉松弛,很长一段时间里站都站不稳,走路掌握不了平衡,晃得很厉害。

郑旭军,男,三十八岁,曾在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工作,一九九九年一月公派赴英国利物浦大学从事合作研究,国家电力部科技进步三等奖获得者。因修炼法轮大法,郑旭军被电科院非法开除,并注销户口。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郑旭军在地铁上遇到非法搜包,翻出法轮功真相资料,北京市国保给他套上黑头套秘密押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在那里度过了七个月,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了。后非法处以两年劳教。在洗脑班,为了逼他写保证书,警察不让他睡觉,并指使“帮教”人员毒打他。警察对他叫嚣:“打你是为了让你思考。” 郑旭军当时被关押在一楼中间的一个房间里,编号是B2,关在里面的人,只被喊代号,不叫姓名,警察都叫他B2.郑旭军的隔壁还关押过一个女法轮功学员,那段时间,半夜里经常传来她被迫害时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曾经有武警告诉他,四、五个男国保毒打、凌辱这位女学员,这些打手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个子特别高,身强体壮。寒冬里,他们往她身上浇冷水,再把窗户打开冻着她。

陈凤仙,女,六十多岁,俄语翻译。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曾被朝阳区和办事处两次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六月又被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第三期洗脑班。“帮教”来了一拨又一拨,劳教所大队长换了一个又一个,教育科的科长、调研员、记者、心理学家,谁也动不了她坚定的正念,她从未屈服。恶警说“此人已有抗药性了”。带队的组长不得不佩服地说:“真是心不动啊!”

魏福生,男,六十八岁,密云县不老屯镇兵马营村人,曾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七月间,恶人杨建峰协同警察,把魏福生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回家后他出现严重的精神病症状,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恶人杨建锋于二零一零年“围场”日遭恶报,突发脑溢血死亡。

白少华,男,四十多岁,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擅长书法,明乐理,儒雅博学。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再次遭绑架,在洗脑班经受六个月洗脑。白少华连续绝食一百多天进行抗议,恶人无法取证逮捕,最后非法对其劳教两年。

许志广,男,二十七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9级博士研究生,曾获优秀学生一等奖学金,担任过班长、系科协主席等职务。清华大学本科毕业后免试直接攻读博士研究生。二零零二年四月,许志广在网吧遭警察绑架,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七个月之久。遭受了长期剥夺睡眠、体罚、高压电棍、性虐待等等酷刑,最后海淀区法院秘密对他判刑一年半。

王艳芬,女,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曾在洗脑班遭受迫害一个月。劳教所的人来给她洗脑。其中有一女二男警察,有扮红脸的,有扮白脸的。一个叫刘晓波,一个叫赫义,还有一个是平谷人。从男劳教所调来三个“帮教”,又从女劳教所调来一个“帮教”,他们使用车轮战,轮番上阵,同时严密监视王艳芬的心态变化,令她精神高度紧张。他们软硬兼施,一会儿断章取义歪曲盗用大法中的话,一会儿撒谎狡辩,一会儿抹黑明慧网,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把思维搞乱,在神智不清之下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令人追悔莫及。王艳芬曾绝食抗议一周,遭到野蛮灌食。

白丽丽,女,现年五十多岁。二零零二年十月,白丽丽再次遭到非法抓捕,关进洗脑班,大约二零零三年二、三月份离开洗脑班。她绝食抗议三个月左右,天天被恶警强行灌食。

王为宇,男,三十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6级博士生。曾任班长、系科协副主席等职;获优秀毕业生、优秀学生奖学金和菲利浦奖学金等多项奖学金。二零零二年八月遭国安特务秘密绑架后,关押在洗脑班迫害,六个月后被非法判重刑八年。

孙毅,男,当时三十多岁,大学毕业,原中石油物装总公司职员。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底,孙毅被从朝阳看守所直接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在强制洗脑的六十天里,他一直绝食。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程秀娥、焦学先、徐某某等人和若干“帮教”给他洗脑。十几天不让他睡觉,用刀、叉掰开嘴灌食。

李莉,女,现年六十岁,国家检察官学院哲学副教授,曾担任法轮功石景山辅导站义务站长。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李莉在深圳发真相光盘时遭警察绑架,非法劫持到恶名昭著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头子说:“李莉,你知道吗,你睡的这张床刚死了一个你们法轮功,你怎么样?”经过一个月狂轰滥炸式洗脑,李莉没有任何改变,又被押回丰台看守所,后非法判刑九年。

王久春,女,六十多岁,就职于清华大学。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关押在1号小禁闭室内。武警白絮故意刁难她,王久春要求做什么事,白絮在门外就故意装作听不见,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再大点声!”反复让王久春大声喊。夏天天气炎热,汗衫都湿透了,也不让她洗。

袁琳,女,现年六十岁,北京大学教职工。在洗脑班,新安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曾指使张小洁、孙航、王玲等“帮教”把袁琳按在地上“按摩”,就是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乱揉。袁琳十分瘦弱,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妥协了,过后又发表声明“转化”作废。最终被非法判刑八年。

柳志梅,女,当时二十岁出头,清华才女,原籍山东,是位非常朴素、单纯的姑娘。二零零一年,柳志梅遭绑架后被非法囚禁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间不足二平米的禁闭室内,好几个月。白天,带她出禁闭室去洗脑,柳志梅拒绝“转化”,包夹就长时间逼她熬夜和毒打她,脑袋都打变形了。“责任”女警察扮演伪善者的角色,假意同情,骗她说,“转化”了就可以立即回清华复学,还假惺惺的认她当干女儿。残酷迫害给她造成很深的精神伤害,当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禁闭室里喊话时,她隔屋说道“你们不要命啦!”后来,柳志梅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山东女子监狱遭迫害致疯。二零一五年二月过年之前,含冤离世。

谢华,北京某高校大学生,二零零二年在洗脑班被迫害六个月,绝食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

丛大洋,女,三十多岁,清华大学工艺美术学院毕业,当年是以东北三省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工艺美院的。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八月六日国家安全局七大队警察绑架了她,把她劫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关在禁闭室里强行洗脑四十天,最终也没达到目的。

贾守新,男,三十六岁,在中国科学院工作。二零零三年遭非法抓捕,曾关押在洗脑班,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多。

王一鹏,男,住昌平西环里小区。二零零三年昌平国保绑架他后,送“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数月。

杨艳华(音),女,新疆人。约二零零三年在洗脑班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一直遭恶人暴力灌食。值班的武警聊天时透露,灌的到处是血,她们看了都很害怕。

闫晓华,男,四十多岁,原中国科学院动物所博士生,后遭非法开除。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闫晓华外出和朋友吃饭,安全局特务在餐馆绑架了他,把他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迫害七个月。

屈宝良,男,年龄未知,原崇文分局二级警督。二零零四年在洗脑班被迫害三个月。

杨秉海,男,五十多岁,北京市凤山石灰石矿职工,昌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二楼。共五个人给他洗脑,为首的人称“许老大”,象是监狱来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胖子,和一个女的,二十多岁,是从劳教所来的。他们把他关到一个多月的时候,屋子里都有臭味了,胡子长得很长。他们才弄来一桶温水让他洗了洗,整整三个月只洗过这么一回。房间的窗户冲西,外面有棉花地。一位看管他的武警跟他说:他姥姥也炼法轮功。“来的人到后来都得写(‘三书’),要不然他们整你。”三个月后杨秉海遭非法判刑三年。

王立,男,年龄未知,家住朝阳区柳芳北里。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洗脑班。一进门,里面四、五个警察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后几个警察轮流踢来踢去,直到踢得他浑身青紫,不能动弹为止。恶警还骑在他身上拿鞋抽他嘴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长时间不让睡觉,一闭眼就打他,持续一个多星期不让睡觉。

吴相万,男,四十多岁,山东人。被关进洗脑班时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好几个月把他一个人关在里面没人理,不让他洗漱。离开洗脑班时头发胡子老长,蓬头垢面,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杨小民,男,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因为不妥协,洗脑班姓邱的警察罚他站。杨小民抵制,坐在了地上。邱就在他坐的地方倒上水,早春的天气里强迫杨小民坐在冷水里。

一外地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与丈夫一起在北京遭绑架。二十四日晚上十一点左右,一名恶警骗她说带她去招待所休息,用车把她送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到那儿,队长、处长、所长、包夹,共十二人强行给她洗脑,从四月二十四日到五月二日,八天中用尽了各种酷刑,她一直坚定信仰的同时,不断给警察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有: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工赵蔷华(女)、英语教师张筱霖(女)、中国人民大学教工祁迎春(女)。

未知姓名法轮功学员:A,男,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六个月,绝食抗议一百八十多天,体力衰弱。被长期铐在床上。

未知姓名法轮功学员B,男,因不接受团河劳教所二队“帮教”的洗脑,一个年轻的警察用电棍电他,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两个“帮教”却在楼道里幸灾乐祸,骂骂咧咧地溜达,其中一人曾是中学教师,接受洗脑后变得如此残忍。

据不完全统计,曾经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遭受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

序号姓名性别年龄学历地区非法关押时间
1刘心如三十多岁大学海淀区二零零一年九月
2李志阳二十多岁大学海淀区二零零一年九月
3周湘元三十多岁大学海淀区二零零三年
4田嘉伟四十多岁不详吉林长春二零零一年九月
5寇桂环六十岁大专昌平区二零零二年三月
6梅雪红五十多岁大学昌平区二零零二年
7张震中四十多岁大专海淀区二零零二年
8郭为民四十多岁大专朝阳区二零零二年
9王 毅四十多岁大学顺义区二零零二年
10徐若辉四十多岁大学朝阳区二零零二年十月
11徐志辉四十多岁 朝阳区时间不详
12晋源涛四十多岁大学朝阳区二零零二年十月
13郭玉琴七十多岁 朝阳区二零零二年
14李荣庆时二十多岁硕士海淀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
15张鸿儒四十多岁大学东城区时间不详。
16李跃进四十多岁 石景山区二零一三年十月
17张文革四十多岁博士 时间不详。中国农业大学副教授。
18王永谦三十多岁博士海淀区原中科院物理所工作,后被开除。
19田秀露情况不详
20陈 刚情况不详
21古 慧情况不详
22白荣春情况不详

此外,在二零零一年五、六、七月间,北京市和各区县“610”将大批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参加洗脑班。白天由大客车押送到新安劳教所高压洗脑,晚上送回洗脑班继续经受各种刁难折磨,不让睡觉,不让洗澡,目的无非是逼签所谓的“四书”。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包夹、“610”不法分子、单位派来人员、街道办事处人员围攻、看管,二十四小时全程贴身监控,做日志记录。名为学习班,实则是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非法监禁。

四、参与迫害的责任人

(一)警察

洗脑班的劳教所队长、国保警察不都是从公安、司法专业毕业的,那几年中共警察镇压法轮功人力不够,便从各大专院校扩充了不少大学本科毕业生,有学农林、建筑、计算机、中文等专业的。他们年纪轻轻刚走入职场,满怀热情想做出一番成绩,在涉世不深、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就被封闭到一个地方集中洗脑,给他们灌输中共那套谎言,激起对法轮功的仇恨。紧接着,从到劳教所和洗脑班上班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开始了参与作恶。

还有一批急功近利的警察,为了向上级邀功,升官、拿奖金,完全不顾忌道德底线,踩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往上爬。他们有的以说理的面孔出现,一边背诵经文一边断章取义,蓄意歪曲,谩骂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羞辱法轮功学员,诋毁他们心中的“真、善、忍”信仰;有的自己在一旁看小说,或溜出去看电视,故意纵容“帮教”在那里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一看法轮功学员拒绝洗脑,攻不下来,就露出凶恶的一面,不让睡觉,不让洗漱,长期不让洗衣服,罚站,罚蹲;有的亲自上阵或指使包夹大打出手,实施酷刑,整夜辱骂法轮功学员,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们丧失理智的叫骂声。为了封锁消息,他们不准看守的武警同法轮功学员说话。

时任北京市政法委头目的强卫还专程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慰问过警察,为他们迫害法轮功撑腰、打气。

洗脑班的警察伙食超级的好,品种花样应有尽有,饮料也各式各样。有时他们拿到监室来吃,令武警都非常羡慕。他们的领导经常在黄山等胜地旅游。警察们花钱如流水,“转化”了一个人还另有不菲的奖金。他们挥霍着百姓创造的财富,迫害善良的好人,却得到优厚的待遇。

主要参与迫害的警察有(仅限于目前能搜集到的):
胡子辉 男,洗脑班国保处恶警、预审员
钟姓警察 男,是个科长。
寇成惠 男,团河男子劳教所警察,大队长,当年四十岁左右。
岳爱华 男,当年三十岁左右
梁涛 男,当年三十岁左右。
尹德良 男,当年四十多岁,团河男子劳教所警察。妻子陈丽当年是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
杨×× 男,将近四十岁,家住大兴,东北人,原来是中学老师。

李继荣 女,当年是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在迫害法轮功中犯下累累罪行,却被封为司法警察的“英模”,还当上了中共十六大代表。警察们自己都说,一个劳教警察当上党代表,中共建政以来都没有过。
陈 丽 女,当年四十多岁,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后升为女所副所长。
李小凤 女,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
石莲蓉 女,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
程秀娥 女,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
焦学先 女,新安女子劳教所警察
“蔡处”,男,当年四十至五十岁,北京市公安局一个头目

王磊,男,当年三十多岁,北京市公安局预审员

白絮,女,武警,当年二十岁左右。

其他参与迫害的警察还有:杨长站、徐志刚、隗亿功、杜波、李贵和、崔建军、马海彦、李岩、刘丰、王东、王东成、崔淼、李娜、孙小雅、张小红、王颖丽(音)、王福(音)、郑亚辉(音)、马治军(音)、许老大等。

(二)“帮教”

洗脑班的“帮教”其实就是包夹,他们曾经学过法轮功,在中共的高压和欺骗下背叛了大法,放弃了修炼,被“610”和警察胁迫、利用来具体实施洗脑。他们每个月从警察那里拿报酬,表现突出的还能得到减少劳教期的奖励。于是有些“帮教”争相为中共卖命,显露出人性中最卑鄙、丑恶的一面,有的人所言所行已堕落为毫无人性的地狱里的鬼。

他们想出各种阴损、残忍的招数,给警察献计献策,加害于自己昔日的同修。有的把自己被抓后受到的折磨变本加厉地用在自己的朋友身上;看到法轮功学员受难他们无动于衷,还善恶颠倒的说:“这是为你好,是在挽救你”;他们把全盘出卖熟人朋友,陷他人于囹圄叫作“为了国家的利益,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足见其变态的程度。

其实,他们才是受迫害最深最惨的一族。失去了人性,失去了人的正常思维和情感,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一味听从恶首的操纵摆布,已沦为恶警手中一根打人的棍子,后果极其悲惨。比较典型的人物有:

张艳春、申士玲,这两个女“帮教”在给张亦洁强制洗脑时,用苍蝇拍、用衣架打张亦洁,把苍蝇拍都打折了。

王艺,北方交大英语女教师,专做博士生等高知识阶层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迷惑性很大。关小涵是位博士后,就是被王艺“转化”的。

杜秀云,女,首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数学教授。曾经学过法轮功,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被洗脑后,彻底走向反面,曾参与各区县洗脑班迫害法轮功,还受邀到北京电视台做诬蔑法轮功的节目。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警察的指使下,杜秀云长时间毒打郑旭军。她不仅恶毒攻击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甚至把佛教、基督教等历史上一切正教都斥之为“邪恶”,人性和善良在她身上消失殆尽。几年之后,她从六楼跳下,结束了可悲的一生。

此外,“帮教”包夹中还有王玲、张小洁,孙航、刘晓波、赫义等人。

(三)武警

武警来自河北、河南、江西、辽宁、山东、甘肃等地。有的武警告诉法轮功学员:当时北京武警的政治审查条件是,本人不炼法轮功,所有的亲戚中也没有人炼法轮功。一个河南武警入伍前曾打死了人,家里有关系就让他去当武警,因为当兵之后就把档案又洗白了。江氏流氓集团成员把武警当成维持暴政和自己特殊利益的家丁,曾庆红到吉安时就曾告诉吉安当地的干部,如果他进了政治局,他会从吉安当地再招四百名武警自用。

多数情况武警不参与直接迫害,武警知道的迫害情况非常有限,因为洗脑时武警就撤出去了,当天的洗脑结束时才把武警叫回来值班。

但也有一部份武警参与了毒打或者故意不让上厕所等恶行。有的武警年纪很轻,或来自偏僻的农村,没见过大世面,受中共宣传毒害很深,把法轮功学员当敌人。例如,二零零二年关在2号小禁闭室里的女法轮功学员因床板上的被褥很薄,半夜常被冻醒,一位善良的武警小班长(女)到处帮她找被子,急得快哭了,在楼道里遇到两位男武警,他们嘲笑她说:“怎么?你还同情她呀?同情邪教徒?”

驻守在洗脑班的武警还有从天安门中队调来的。据他们说,中共每年要给他们拨款五十~六十万用于伙食补贴,食品丰盛得吃不了随意丢弃。以前每当他们到天安门执行抓捕任务之前,上级都要给他们播放“天安门自焚”录像,激起他们对大法的仇恨,所以下手特别狠。

这里的武警,除了当官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涉世未深。法轮功学员的大善大忍与邪恶之徒的对比是明显的,一段时间之后,许多武警就不再相信中共的谎言,他们开始同情法轮功学员。有个武警中队长还特意告诉下属,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有的武警暗中照顾和力所能及的帮助法轮功学员:悄悄塞给一个苹果,送来点吃的,主动打杯开水,端来热水让学员洗脚……这些事被当官的发现后,就把武警召集起来开会,威胁说武警要配合“610”、国保,否则按军法军纪处置。甚至威胁说,对洗脑班的情况要绝对保密,不但在部队期间不能讲,退伍后也不能说出去。退伍后十年之内如果明慧网上出现了洗脑班的内部消息,就会追究他们的责任。开过这个会之后,有些武警就不敢再跟法轮功学员说话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