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揭秘(1)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所谓“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就是洗脑班,其位于北京大兴区天堂河劳教所所在地,二零零一年中共用上千万元改建,二零零六年终止。

一、“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基本情况

“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是由中共北京市政法委和“610办公室”直接操控,是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北京地区各系统、各区县大规模举办“转化班”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后来演变为北京市“610”系统办的最高级别的洗脑班。据那里的警察透露,最高峰时每天开支达四、五十万元以上。

该洗脑班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以前,是迫害北京各区县法轮功学员的基地; 自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起,被绑架到北京市看守所(七处)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被劫持到这里迫害。与此同时,北京市还在团河劳教所配合中直机关单位集中办洗脑班,积累了招数,中共中央和北京市委要求向全国推广。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平面图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平面图

二零零一年九月,天堂河劳教所经过一番内部装修,正式挂上“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牌子,公安内部称为“三部”。成为秘密关押一些公安认为很重要的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里,这些大法弟子不但要经历封闭式的强制洗脑,还要受到“国保”的非法审讯。

二零零六年,由于明慧网等海外媒体大量曝光,“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变得臭名昭著,其故意制造的神秘再也掩盖不住其中的罪恶,终于无法为继,走向解体。经过翻建、扩建,重新挂上天堂河劳教所的牌子,成为强制戒毒场所。

组织结构:四套人马运作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管理”由四个部分组成,形成四方联合“执法”。

第一部分: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和团河男子劳教所。劳教所配备了常驻警察,又从劳教所里精心挑选了一小部分已经背叛了信仰、甘愿充当打手和工具的人员,负责将送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在判刑或劳教之前实施系统“洗脑”,迫使其放弃修炼。

第二部分:北京市国保大队和市公安七处。它们组织专案组“联合办案”并负责监押。就在此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讯,当时负责审讯的警察有蔡处长、王磊等。

第三部分:北京武警部队三师。负责对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轮班看守。中共配备了男武警两个营、女武警两个中队的兵力来对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武警分成五组,每组二人,二十四小时共设十名武警轮流上岗;法轮功学员多了,就分成四组。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囚禁在一个房间,随时都由两个武警看押。

女武警有:白絮、李燕、李蕾、张瑜、姜莉莉等,还有一个小广东(小班长)。大约在二零零二年六、七月间,武警部队换防,原来执行看押的武警全部撤离,又调来另一批武警。

第四部分:洗脑班管理部门的警察。负责吃住起居等日常事务,也许还包括每周一次的搜监。

内部地理布局

洗脑班的大院里有一个主楼,外墙红色,共有三层。楼内有客房和办公室及会议室,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所。一层南侧是男武警的营房,二层南侧是女武警的营房,三层南侧是劳教所警察和所谓“帮教”的宿舍;监室全部在北侧。

在主楼的东面,是几排平房,这里成了北京市国保大队非法审讯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平房后面是一个小礼堂。

在礼堂的后面、靠墙的地方,是原“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劳教所”集训队原址,洗脑班用来关押北京市公安局绑架的法轮功“重点人物”。它是一个小的集中营式建筑,内部共有六个房间:三间约十二平方米的大监室,分别称作大一号,大二号,大三号。监室的窗户总是被厚厚的窗帘堵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点阳光。屋里靠天花板上的四个灯泡来照明,二十四小时亮着,这让被关押的人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感觉不到白天黑夜、春夏秋冬的区别,从而产生恐惧、绝望的情绪。三间带小风场的禁闭室,称作禁闭一室,禁闭二室,禁闭三室。也是二十四小时亮着长明灯。禁闭室仅有约2米长,1.5米宽,前后都是密封的大铁门,风场从来不开放。所有房间都装有监视器,实施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

小集中营平面图
小集中营平面图

这些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装修成软包装,以防止被关押者做出撞墙等举动。大房间既是关押场所,也是对法轮功学员暴力洗脑的地方。小禁闭室只作为关押场所,法轮功学员每天被押到主楼去强迫洗脑。

二、“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洗脑手段

洗脑班大院的高墙上没有铁丝网,大白天铁门紧闭,大门前有禁止停车、禁止拍照的警告牌,足见是一个害怕曝光的秘密之所。所有的监室都经过一番装修,院子甚至装扮得象一座漂亮的花园,围墙上还有绘画。看到这些你绝想不到,内里隐藏着无处不在的地狱般的恐怖:

法轮功学员都是被蒙面劫持进去的,一旦进去便与外界完全封闭隔绝了。每人一个单间秘密关押,监室、厕所、水房及楼道里全都有监控器。

每个监室门外有一至二个武警巡逻,楼道里还有一个带班的领导来回巡视。门的上方玻璃被贴上隔层,中间留一个二三十厘米的小方框,作为观察的窗口。每隔二、三分钟武警就通过那个小方框窥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然后即时在本子上做记录。每个动作他们都要做记录,甚至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有记录。每天早上一上班,洗脑班要召开联席例会,分析、汇总每个法轮功学员一天的“动向”,研究下一步“改造”方案。三个单位的警察之间交接法轮功学员都要签字纪录,确保交接时都有各当值负责的武警在场。

当有人来大房间“帮教”时,巡逻武警才离开。当天洗脑结束,武警一回来,又马上关窗,拉上厚窗帘。小禁闭室的门窗是从来都不开的,哪怕室外的气温达到近40度,里面的人快要窒息了也不开窗,如果你身体因此而发生异常再逼着你吃药,但门窗仍然是不开的。

洗漱、上厕所均在监室内。在没有“帮教”或提审的漫长日子里,法轮功学员几周、几个月都只能呆在暗无天日的监室里,被要求在床边或床板上端坐,一天十多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动,时间一长臀部钻心的痛,有的人屁股都坐烂了。姿势稍有变化,如,需要站起来洗漱、喝水、如厕等,必须向门外的武警打报告,经允许后才能做,否则就会招来一顿辱骂训斥刁难。这一点连看守所和监狱中的犯人都不如,后者还有撤板和在室内活动的时间。

对外严密封锁消息。不许与室外任何人员(包括武警)说话,不许阅读书报等任何文字,没有音乐,更没有电视。不通知家属,不准写信或捎口信给家人。只要一关进洗脑班,人就如同失踪,家人数月得不到任何音讯,生死两茫茫。上海的法轮功学员谢戈,祖父是老红军,父母都是军人,他有亲人在司法系统任要职。就是这样的家庭背景,在洗脑班被长期非法关押,警察也不通知他的家人。

除非被提讯,平时没有机会到院子里走动,常年看不到窗外的景色。有的屋子向北望去,能看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小禁闭室后墙大铁门上的铁窗高高的,抬头只能望见外边的一小块天空。所以洗脑班院子里养那么多花花草草,只是为了制造“春风化雨”的假相,掩人耳目。

数月、有的长达半年以上也不准洗澡、剪指甲,指甲长的已经曲卷起来,触到哪里都钻心的难受。无论冬夏,这里从未提供过热水,喝的、洗漱、洗头、擦身所用的,都是墙角水管子里的冷水。

没有人的尊严可言。被剥夺了个人隐私权,吃饭、睡觉、上厕所……二十四小时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器的严密监视之下。当官的男武警可以随意进到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女学员正在上厕所,一帮上级和外单位的男警官来“视察”,也不打招呼,一个个从门口经过,直接就从窥视孔往屋里看。

每周一次清监,数名警察把法轮功学员押到另一个房间,脱光全部衣服,检查身体的每一个细部,连头发丝都不放过。等押回监室时,眼前一片狼藉,仅有的那么一点个人日用品、被褥、衣服被掀翻,扔得到处都是,象被小偷、强盗洗劫过一般,你重新一点点收拾好,到了下周又来一遍。

即使在这种精心设计的隔离间里,还是能经常听到其它房间里传出的大法弟子受酷刑的惨叫声。偶尔会听到承受不住、精神崩溃的人失去理智控制的尖叫。洗脑班附近还有一个火葬场和一个屠宰场。屠宰场的声音正好用来遮盖受酷刑的声音。有时,受酷刑时的惨叫、恶警的高声叫骂、背叛信仰者在主楼里唱着“同一首歌”的“狂欢”、屠宰场里杀猪的嘶嚎,这一切混在一起,构成了这个人间地狱的特殊音响。

在这种地方关的久了,人都要发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生死边缘上煎熬,可被关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一呆就是数个月、半年。一个活着从洗脑班走出来的人说:“如果你死在那里,或者被逼疯,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有人出来作证,就像碾死一只虫子,无声无息,自生自灭。回头还会把责任推到你个人身上,说你是病死的,或自杀身亡。”如果不是法轮功学员有着对宇宙真理的坚定信念和修炼出的金刚之体,一个普通人是走不过来的。

从“杀心”到“杀身”四部曲

比起上述非人的监禁生活,洗脑才是洗脑班的核心部分。古往今来,这是共产党体系的独创和发明。中共不满足于夺取法轮功学员的性命,它真正的企图是要扼杀一个人的灵魂,虽然表面上中共宣扬无神论,其实它对修炼者信奉的“真、善、忍”宇宙精神怕的要死。因此在洗脑班里,它不仅要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还要求曾经在大法中受益的他们辱骂师父,歌颂把他关进牢狱、虐杀他身心的中共。最后达到把人变成一具没有道德和人性底线、善恶颠倒、人性全无的行尸走肉。

这个被称之为“转化”的洗脑过程大致要经过几道程序,它从杀心开始,杀心不成就杀身,杀身的目的还是杀心。一计不成又施一计,逐步升级:

第一步: 蒙骗、车轮战式围攻、逼迫写“三书”

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安排了四名以上的劳教警察负责,以及人数不等的已背叛信仰的劳教人员做“帮教”。他们一见到你就围上来“亲切”的与你交谈,嘘寒问暖,询问你的个人和家庭情况,你为何、怎么炼的法轮功?趁你放松了心理防线,暴露了一些内心活动和柔弱之处,就背地里列出对你的攻坚方案,针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炼功原因开始攻坚洗脑。

他们利用中共喉舌(电视、报纸、广播等)编造的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谎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自己编造的“小黄本”、“大白本”等文章汇编、录像,反复逼迫法轮功学员听、看。

采用车轮战术:“帮教”分成几组,轮番对一个法轮功学员进行“轰炸”,从早到晚不停的灌输他们那套造谣诬蔑之词,或大声念洗脑材料,不让人有喘息。指鹿为马,强制你认这些谎言为事实。

歪曲、否认事实诋毁明慧网是洗脑的重要一环,用来动摇法轮功学员对师对法的正信。背叛信仰的张小洁曾要求警察酷刑自己的丈夫林澄涛,林澄涛听说后当即疯了。有位与他们夫妇相识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当警察让张小洁去“帮教”她时,张小杰竟撒谎说“林澄涛没受迫害,精神也很好,明慧网在造谣”。完全处于封闭状态的那位学员信以为真,一时糊涂写了“三书”。在洗脑班,这类做法比比皆是。

他们还故意背诵一些大法师父的经文,然后断章取义的歪曲愿意。团河劳教所的警察寇成惠,是洗脑班的“转化能手”,他能把许多经文倒背如流。这么做是为了骗取信任,搞乱人的思维,使人在迷惘和困惑中接受谎言。

洗脑班还特意设了“心理咨询医生”(其实是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心理问卷。之后根据你的答案对你进行人格特征分析,再制定攻坚对策。

他们常常一边嘴上说着污蔑大法的话,一边在你身上动手动脚的折腾,就为了让你难受、恶心。他们耍流氓的说,如果你感到厌烦了,开始发脾气了,就说明你开始受不了了,他们“转化”你的目的就快达到了。他们发现你某个弱点就设法激怒你、放大你的执着,动摇你修炼人的理性坚定的状态。

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逼迫修炼人写出背叛信仰的“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最终达到逼你放弃修炼。

第二步:体罚、折磨、侮辱

如果上述攻心手段不起作用,就升级到体罚和生理折磨。其实是一种变相的酷刑,在洗脑班被普遍采用。常见的形式有:

面壁罚站、罚蹲:警察说是“让你清醒清醒”,强制学员面对墙壁笔直站立,眼睛距离白墙须在一尺之内,不准闭眼或斜视,身体不准动弹。旁边由“帮教”包夹看管,只要站姿稍不“规范”,轻则遭包夹挖苦辱骂,重则遭推搡、扯拽、拳打脚踢。有的学员被挤在狭小的门后、面壁站立数十个小时,直至昏倒,不省人事。

罚蹲也是从早上到夜里,一蹲十几个小时,有的连续罚蹲十几天,脚脖子肿得老粗。

“熬鹰”:即长期不让睡觉。包夹们轮班睡觉,他们睡精神了来折磨你,却一直不让你睡。有的整夜罚站、罚坐,强灌洗脑材料;有的每天熬到快天亮才让你睡一个小时,马上又叫起床;有的说是让睡觉,每隔一小会儿就捅醒你,或在你旁边大声喊叫,放刺耳的音响,使劲摇晃床把你摇醒;有的大冬天故意把门窗大开,把你冻醒。

不准如厕:如果拒绝“转化”,有的二十四小时不准大小便,让硬憋着。

侮辱戏弄:“帮教”包夹把学员折磨得死去活来之后,硬拽着学员的手来写骂大法的话,写完就往学员的胸罩里、内裤里塞。

曾有一位女大法弟子被她们扒光衣服,吊起来进行戏弄,当时就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放下来后,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第三步:种种酷刑

头两步洗脑失败后,便是各种灭绝人性的酷刑上演,歹徒们称作“上手段”。有些事警察直接动手,更多的是警察指使包夹们干的。每种酷刑由不同的人来操作,都是一帮一帮轮班的。所以这一帮恶人不知道上一帮恶人具体干了什么。例如灌食的是一帮人,毒打的是一帮人,熬鹰不让睡觉又会是另一帮人。这样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别人都不会知道整个迫害情况,这样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手干坏事了。

抽耳光:一口气抽几十、上百个耳光。西城的张小洁蜕变为犹大后在洗脑班成为干将,最“擅长”的就是抽耳光,她可以对昔日的好朋友下狠手,连续抽二百多个耳光,把对方的耳膜都震破了。

群殴:有一位法轮功女学员被恶人折磨了半个月,人瘦的剩下一层皮,走路都很困难,歹徒们就往她脸上抽,整个脸被打得肿了起来,满脸都是黑紫色。然后“帮教”们又把她推倒在地上,三个人轮番骑在她身上,用胳膊肘专往她的心口、胸部、大腿内侧等敏感处使劲摩搓。她几次昏死过去,醒来后,她们接着折磨她,最后恶人们自己的胳膊都磨破了,才停了下来。

女大法弟子常常被折磨得例假弄脏了衣服、褥子;有些男大法弟子也被团河劳教所的“帮教”打得床上血迹斑斑。

暴力捆绑:恶警把被隔离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长期捆绑固定在铁椅子上,或捆在床板上(叫作“绑大板”),使其一动也不能动。对于坚持炼功、坚持用绝食方式维护信仰的大法弟子,经常采用这种刑罚。

灌盐水、冰冻:有一位大法弟子大冬天被捆在板凳上,灌了四大盆盐水,足足灌了大约两个小时,浑身衣服都湿透了,不省人事了。恶人们就一直把她捆在板凳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第二天早上人都冻僵了,把她放下来都不会走路了。“国保”预审胡子晖(音)最为邪恶,晚上检查被绑大板的手铐时,多次口出恶言,将大法弟子的被子掀开,打开窗户故意冻着他们。

北京石景山区学员杨小民因为不妥协,洗脑班姓邱的警察对他进行罚站。杨抵制,坐在了地上。邱就在他坐的地方倒上水,杨小民只能在早春的天气里坐在冷水里。

暴力灌食:很多以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强行插管灌食,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曾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在绝食中被一名狱医用橡胶管直接捅破鼻孔、喉咙,导致鼻孔大出血,喉咙肿、胀、哽、痛,很长时间不能正常说话。暴力灌食还造成有的人牙齿脱落,消化系统出现严重损害。人道主义的挽留生命被恶意演变成野蛮的酷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除此之外,还有强制注射不明药物、电刑、点穴、扎眼球耳朵眼等等迫害手段。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第四步:“转”审结合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建立了非法审讯室,与国保预审联手,即所谓的“转”审结合。一方面,写了“三书”就可转入非法审讯阶段加重迫害,“转化”者会配合办案;另一方面,采用的刑讯逼供、诱供、构陷等又成为逼迫放弃信仰的高压手段。例如,警察先用监控手机通话来获取线索,然后离间法轮功学员,从而诈取所谓的“证人”、“证词”,接下来洗脑就容易了。

上述一切严重违宪犯法行为,在洗脑班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人去追究,并被中共作为经验向全国推广。各地纷纷效尤北京,此后“法制洗脑班”、“法制教育基地”、“关爱学校”、“学习班”等大大小小的洗脑班遍布中华大地,社会上一批害命的歹徒人渣成为“法制教育能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