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风湿关节痛严重时,手连饭勺都拿不起来,生活都难以自理,随着学法炼功,在不长时间不知不觉的好了。我的脾性也变得温和了,家里一片祥和。
我强忍痛苦没吭声 师父给我祛除老毛病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疯狂诽谤师父和大法,我心痛极了,邪恶迫害人人过关,要收缴大法书,我想这样的高德大法我一本都不能交。我这坚定的一念,事情不了了之。这么好的师父,对众生只是给予,不求回报,只是唤醒众生修心向善的那颗心,有什么过错?这么好的大法不管别人还学不学,我是学定了。
我加大力度学法背法,在农田干活时也在背法。随着学法的加深,我悟到在大法遭受迫害时,我这样只在法中索取,不站出来维护大法是不对的。于是我决定進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们八、九个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想在天安门前打横幅,被警察抓進前门派出所,后被当地接回关在县看守所。
我用绝食的方式抗议对我们的迫害,第三天狱警对我進行野蛮灌食,还打开各个号子的门,让其他同修观看,声言谁以后绝食就这样迫害。为了不给其他同修造成心理恐惧,我强忍着痛苦折磨,一声没吭。
灌完食后,他们给了我一床被子,让我在楼道里睡了一天。醒来后我全身暖融融的:师父给我祛除了时常双脚冰冷的毛病。从此我在大冬天不穿棉鞋脚也不冷。
当地看守所把我们关了一个月后才释放。
寒冷中,我感到暖流通透全身
没想到过了十天后,我们又被公安局警察骗去,强行劫持到省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背监规、认罪、认错。谁不背就拉出来用铐子挂在楼梯上。有同修受不了折磨就答应背。我想,不能让邪恶得逞害同修,我要挺身挡住他们的恶行。于是狱警把我叫出去,戴上手铐挂在楼梯的大铁门上。
那时正是十一月,天气寒冷,晚上更冷,可每天到九点,我就感觉有一股暖流通遍全身。当时我就谢谢师父对弟子的加持呵护。现在我认识到是自己当时为他的一念符合了法,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体上的体现。
恶警打累手我也没感觉
还有一次,全体警察出动拿着警棍把所有大法弟子带到操场做操,我静静的站在那没动,他们抓住我的衣服领子拉到办公室四个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打累了,哈哈大笑。我象个皮球一样什么感觉也没有,他们气急败坏。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弟子。
法轮在额头上旋转
二零零四年,我在一次发真相资料时,被人恶告,又被绑架到县看守所。我绝食一个月后被送到医院迫害。后来法院在医院病房对我匆匆开庭,非法判我三年半,并在我极度虚弱的状态下,把我劫持到省监狱。监狱拒绝收我,我们当地恶警扔下我就跑了。
在监狱里,我不配合邪恶,四次被关严管队迫害。监狱一百多人,只有三个大法弟子,我们时常为了炼功挨犯人打。有时正打坐,有人就突然把我从床上推下来,摔的我鼻青脸肿,额头上起了大包,但马上我就感觉有法轮在额头上面旋转,很快就好了。
有一次我在床上打坐,一下就被人拽住肩膀硬拉到地上,我也没有松开结印,继续打坐,松开结印后肩膀很痛,我感觉是肩膀脱臼了,我忍着疼痛仍然坚持炼功。第三天打坐时,我感觉有一只手把我的肩膀按住给我将手臂归位了,我从此好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给弟子疗伤。
被下毒药,是师父救了我
在邪恶的黑窝里,不知道狱警给我饭里下了什么药,使我拉肚子长达一年多,体重只剩下了六、七十斤,浑身没劲,这样也干不了活,狱警每天七点半还要我去做工房呆着,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
记得那年在清明节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起不来,头脑一片空白,狱警告诉值班犯人晚上对我多“操心”点,说我今晚可能要死了。于是犯人不时用手在我鼻孔试试,看我死了没有。我意识清醒,努力在想师父讲法,后来师父将《洪吟》打入我的大脑,我背着背着,正念上来了,我马上坐起来发正念:邪恶你想让我死,我现在就解体你。我要跟随师父走到最后。我长时间发正念。
第二天,我又活过来了。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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