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我的心很沉重:一方面自己没有修好,在一次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而非法劳教;另一方面早期给家人讲真相时,他们都受邪党谎言毒害很深。我心中就想:他们能成为我这世的亲人都不是一般的缘份,我一定要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来证实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我所遭受的牢狱之苦都是共产邪党的迫害造成的,而不是炼法轮功造成的。渐渐的家人对我的修炼有点默许了。
一、高龄母亲得法
零九年八月底的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你教我炼功吧。”听了这话,我高兴的心想:母亲真是缘份到了。但又犯愁了,母亲大字不识一个,那年已有七十一岁的高龄了,教她炼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讲清真相后有要学功的人,要尽快安排学法教功,他们是下一批修炼的弟子。”[1]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海。因她不识字,只能听法,我就让母亲先听师父讲法。
可是给她买的MP4,她只会听,不会开关机,怎么办,我只有一遍遍的教,让母亲一遍一遍的实践操作。母亲年轻时就是干体力活的,现在老了,手指头又粗又硬,按起按键来,稍不留神就按到别的键上去了,再加上眼睛也花了,又不识字,屏幕上出现的文字提示,她看不见,就是看见也不认识,只知道按到她要听的师父讲法上。这时我的急躁心、不耐烦的心都上来了,母亲看到我这样,也紧张的说自己太笨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去我这些心吗?我这些心不去,她怎么能学会呢?于是,我干脆住在她家,和她睡在一起,天天不厌其烦的教,终于在大法的感召下,母亲学会了如何开关机。
接下来就是教母亲炼功,炼功对母亲这个没上过学、连广播操都不会做的人来说,又是一个难关。开始,我要花半天时间才能教会她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可让她自己做时,她手脚都不会并用了,动了胳膊不会动腿,动了腿又不会动胳膊,好不容易能连贯起来,打开音乐,让她听音乐炼,她又跟不上音乐了。这时,我的心性又守不住了,对她吼了起来。母亲也流着豆大的汗珠对我说:“你别急嘛!”是呀,对母亲这种年龄大又不识字的人来说,我能要求她多高呢?只有耐心的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教。
历时两个多月,母亲终于能自己独立听法、炼功了。之后,再教她发正念的时候,她已经能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了,这都显出了大法的超常,我就把如何清理自己、发正念的要领及正念口诀写在作业本纸上,字写的大一点、描粗一点,让她一遍一遍照着念,慢慢的那些文字她都背在脑子里了。
现在已四年过去了,母亲一直平稳的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每天坚持参加三点五十分全球大法弟子集体炼功,听师父讲法一、两讲,发正念八次以上。其间有三次大的病业关,她都坚定的闯了过来,还时不时的帮我们叠真相资料,印章印真相币呢。
二、婆婆的转变
我丈夫曾在劳教所被迫害的脑血栓致瘫,狱医在医治无效的情况下,怕人死在劳教所承担责任,而提前一年多释放。回到家后,婆婆看到瘫痪的儿子,儿媳妇(我)还关在劳教所,自己年龄已大,谁来照顾这个儿子呢?想到这些,婆婆哭得泪人一样。丈夫给她说:“妈,没事,我只要学法炼功,马上就能好起来。”
婆婆在半信半疑又绝望无助的情况下,给丈夫一个房间,让他好好学法炼功,两个月后,丈夫能行走,并能自理生活了,两个半月后,经人介绍,他可以外出打工了,看到这一切,婆婆、小叔及周围亲朋都信服了,知道了大法的神奇。
一次,婆婆接到社区打来的电话,询问丈夫怎么样了,他们以为丈夫没死也快不行了,没想到婆婆说:“打工上班去了。”他们不相信婆婆的话,认为她老糊涂了,就亲自上门探访,在婆婆面前尽说法轮功不好的话,婆婆就对他们说:“你们老说法轮功不好,可法轮功确实治好了我儿子的病,而且没花一分钱,没吃一粒药。”社区的人说:“阿姨你说的是真的吗?”婆婆说:“我这么大年纪的孤老太婆,还能说假话骗你们。”社区的人又指着茶几上的药瓶说:“这是谁吃的药?”婆婆说:“那是我吃的药,靠我这点微薄的退休工资,我还没钱给他买药呢。”社区的人无言以对,悻悻而去。
去年十一月,我换了个工作单位,这单位地点离婆婆家很近,我中午就到婆婆家吃饭,婆婆有个习惯,中午不睡午觉,也不看电视,我就利用这个好机会给她讲真相,并给她看真相视频,比如:《伪火》、《四二五》、《我们告诉未来》及“细语人生”的《华府学者的医学神话》、后来让她听明慧广播电台的《善恶一念间》。听完后,我就告诉她:“妈,你在家没事就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这九字吉言,不但对你身体有好处,在各种灾难面前还能保命呢。”婆婆高兴的答应说:“好,我念,我一定念。”就这样,婆婆从年轻时的老病号到现在的健康、开朗,无不受益于大法的洪恩。
三、师父呵护 家人相助 解体洗脑班绑架
二零一三年七月以来,我地传出邪党又要办洗脑班了,大法弟子都在发正念解体洗脑班。八月初,我在上班期间,突然接到丈夫的电话,说他被绑架到洗脑班了,让我们加强发正念。我还没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他当时声音很小,看来那边是说话不方便了。我赶紧关手机,取下电池,骑电动车去各同修家通知。
下午下班,我心情沉重的到母亲家,告诉她我丈夫被绑架了,母亲说:“怪不得上午社区来很多人到家里,问你女儿经不经常回家。”母亲没多想,我也没多想。其实他们是来绑架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想着到小叔子家问问:他哥被绑架,他有没有接到什么通知?
到了小叔家,一進门,他就说:“嫂子,现在满世界在找你呢。”接着就讲了他被堵在厂里一下午,让他说出我的电话及工作单位,他说:“我跟我嫂子关系不好,不联系,更不知道在哪上班,就这样一直没说。”我想我得回避一下了。
当我从母亲家拿了些衣物和钱出来时,已经有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向母亲家单元走来了。我赶紧对师父说:“我虽然有漏,也不允许旧势力来迫害我,在法中我一定能归正自己,求师父帮我。”这时我和恶人们走了个对面,恶人们给我让了一条道,我骑着电动车一溜烟走了。就这样,我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安全的离开了。
事后,母亲告诉我:“你刚走,他们就来了一大帮人,各个房间查找,连门后都看,等了你足足四个小时,到晚上十二点才走。”走时还叫嚣:“她跑到哪,我们都能找到,除非她出国,但她也出不了国,我们今天找不到,明天还来找,我们二百多号人,轮流着天天来找,直到你们老俩口打电话把她叫回来。”还有个恶人叫嚣:“她这次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这些足以见证邪党的流氓本性,社会上假毒泛滥、治安混乱放着不管,可为了抓学真、善、忍的好人,却动用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警力。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再狂妄、再嚣张,这一切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是我师父说的算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