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三)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种种迹象表明,黄埔洗脑班是广州市“610办公室”特别设立的一个迫害法轮功的黑窝,妄图以极端暴虐来瓦解法轮功学员修炼的意志。多年之后,一位受迫害者说:如果说在广州市洗脑班是“度日如年”,那在黄埔洗脑班就是“生不如死”。

三、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

范美霞,现年约49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在未修炼法轮大法前,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工作也力不从心,为此多年在家休养没有参加社会工作,始终不见身体有所改善。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断的净化,精神道德和身体健康状况都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着,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复。法轮大法就象春天的甘露一样滋润着她干枯的心坎,使她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范美霞因坚修大法而屡遭迫害。以下为范美霞自诉中遭黄埔洗脑班迫害部份。

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饭,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女)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以有领导找我谈话为名,强行将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再将我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转化”不了我,于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

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的暴徒打手们是轮班制的,他们长期不分日夜强制灌输诽谤大法的录像,长期不分日夜强制剥夺我的睡眠,经常在晚上十一点钟后,强制我弯腰罚站,恶毒的毒打和多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到天亮。

刚到的几天后一个晚上,暴徒们便将一个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安排和我一个房间,当时被安排和我一个房间的法轮功学员是花都市的王霞。当晚暴徒们对我说:你看着,你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说着几个暴徒就将王霞拳打脚踢毒打一顿,并揪起王霞的头发使她双脚几乎离地,把她的头在空中猛速旋转一番后,又将王霞推按在厕所盆旁,把王霞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王霞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急促地在喘气,嘴里不断地吐出被灌进肚里的水。

后来,暴徒们也这样当着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对我折磨,以此来恐吓威胁新到的法轮功学员。

暴徒们经常揪起我的头发,使双脚近乎离地后快速地将我的头在空中旋转,这样我被他们转得昏昏沉沉之时头发也被抓掉一部份,但当脚跟刚着地,气还没喘过来之际,他们又将我按倒在地上,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里灌水,在水中我因不能呼气造成多次窒息昏迷过去。

时常在我昏迷苏醒中听到打手们说:“装什么死,我不怕你装死的!”就这样我还要继续遭受他们多种形式的折磨。暴徒们强行将我的头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后在我的鼻孔和眼睛里滴入辣椒水,烈酒或涂上芥末。他们还用一根很粗的针往我身上、四肢乱扎,皮肉被扎破后鲜血粘在衣服里,滴在地上。

打手队长邱朝华(男)时常对我说:我还有很多办法对付你们,我会让你掉肉的。他多次拿着烟斗使劲地往我头上乱敲打,使我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入心肺六腑。他还时常拿着一支钢条在我身上猛力狠毒地抽打,同样把我打得心裂肺痛,痛苦至极。

在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里,我长期遍体鳞伤时常全身难找到一块好肉。而我坚修大法的心还是不动,还是坚持不断地弘扬大法。黄埔610头目王友成怕我的言行影响到其他学员,给他罪恶的所谓“转化”带来不利影响,他来到宿舍威胁我说:“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他还叮嘱邱朝华、黄燕这两个打手队长对我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在此以后,只要我如实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我就会遭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残酷的折磨迫害。2002年11月的中、下旬的一天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非要我在纸上写谩骂师父的话,我不服从并告诉他我决不会这样做的。邱朝华恼羞成怒,说“今晚非得把你消灭不可”。

于是邱朝华指使几个暴徒将我按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将我的双手、双脚各捆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和椅子下前面的两个支脚上,再用一条脏毛巾把我的嘴塞住(怕我发出惨叫声)。随后几个暴徒拿竹签插入我脚趾甲和皮肉中,竹签在里面搅动。

拿开塞在我嘴里的脏毛巾,把一大把辣椒干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暴徒们还无耻的说:你又上层次啦。他们把我凶残折腾一番后,暴徒们手中的竹签从我的指甲皮肉中取出后,队长邱朝华看到我脚趾甲里留下淤血痕迹,怕留下他们犯罪的罪证,竟猛然将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毒地踩压在我的脚趾甲上,致使我左脚拇指指甲整块脱落。

经过这次酷刑折磨后,他们看还是“转化”不了我。在王友成的指使下,暴徒们又一次疯狂地对我迫害。2002年12月3日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威胁我说,现在你转不转化,写不写三书不管你了,只要你能写一份公开检讨书,在会上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你自己以前弘扬法轮功是错误的言行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以后就更不会有好过的了。邱朝华看我不配合,就与几个暴徒狠毒地对我拳打脚踢一番,又象以往一样把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暴徒们往往是用拖把将厕所盆内的通道塞住后,再在厕所盆内盛满水。恶人们看我被毒打和灌水后倒在地上还是不肯写“公开检讨书”,邱朝华指使暴徒黄秋菊(女)继续在我身上猛力乱踩乱踏毒打后还未罢休。邱朝华拿来一把大铁钳,叫暴徒黄秋菊拿铁钳子钳住我一撮头发往前跑。这样我的头发被一撮撮地钳掉了不少。

邱朝华在旁看我还是没有半点屈服他们的意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你活埋在水里。几个暴徒走过来又再次将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我因在水里不能呼气而再次窒息昏迷。

我在黄埔洗脑班过了七个多月的日子,暴徒们在我身上用尽了多种酷刑折磨迫害后还是“转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转回海珠区洗脑班。……(明慧网2004年9月3日文章: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的迫害(图)

(二)邹玉韵控述:“在黄埔洗脑班遭受一刻不停的酷刑”

2001年12月28日在广州槎头劳教所解除对我的劳教迫害后,在劳教所干警的协助下,天河南街派出所及街道人员把我绑架进一辆面包车里,并铐上手铐,强行送到派出所,后再送进黄埔洗脑班。

从第二天(2001年12月29日)开始,一直到我离开该洗脑班、被转送至白云洗脑班的前一天(2002年8月20日),洗脑人员都没有停止过对我的残酷虐待。

以下的酷刑一般都在晚上进行,通宵通宵的折磨,往往一种刑罚反复使用或多种刑罚综合使用,所有的严刑拷打,几乎都是在长期剥夺睡眠的基础上进行。最严重的一次是两个月不给睡觉,连续一个月天天晚上严刑拷打,并其中有4天4夜(约96小时)连续马步,动作稍一变形,恶徒就用针扎、用火烧、用棍子打等等等等,不分昼夜的用刑,一种刑罚用完了用另一种,一刻也不停。

一、剥夺睡眠:
1、每天只允许午休的时间睡2个小时,其余时间不给睡觉;
2、连续96小时不给睡觉。

二、殴打:
1、拳打脚踢;
2、用木棍打;
3、用粗铁丝绕成的铁枝抽身上,经常被打的伤痕累累,大块大块的淤痕呈黑色,甚至皮开肉绽。

三、用脏抹布塞嘴巴:
1、灌辣椒水时不让呕吐;
2、窒息灌水时不让呕吐;
3、不许说话。

四、罚站:
1、随意站立;
2、双脚并拢,双手紧贴两腿不许动;
3、双脚并拢,弯腰90度,双手与地面垂直;
4、双手平伸,站马步。

五、用火烧,用打火机烧嘴唇、手心

六、浸水桶窒息灌水,对着肚子踹。双手被手铐反铐背后,对着一个装满水的水桶,几个人把我倒提起来,倒插进装满水的桶里面摁住头部和颈部没入水中,没办法呼吸,象溺水一样,嘴巴本能的张开,水就不断的被灌进肚子里;过一阵子,又把我提起来,用抹布塞住嘴,不许呕吐,然后换一桶水,又把我倒插进水里。如此不断重复,有时肚子被撑的很胀,他们就对着肚子踹下去。

七、浸厕所窒息灌水。双手反铐背后,趴在地上,双腿被人用脚踩着,头对着厕所(蹲厕),厕所盆用地拖塞住,注满水,揪住头发,把头部强摁进水中,整个脸部没入水中,窒息灌水,过一阵子把头提起来,然后再摁进水中,如此不断重复。

八、闻厕所。双手被粗绳反绑再背上,趴在地上,头对着厕所,厕所里倒了很多酒,发出浓烈的酒气,头上方放了一把椅子,几个人在上面打扑克,脚就踩在我身上。

九、扒光衣服浸水桶窒息灌水,并围攻殴打用刷子刷我。

十、灌辣椒水。用绳子把四肢及身体绑在一个沙发上固定,不许动,往嘴里灌辣椒水。再把沙发翻转过来,使头部朝下,不断的往鼻子、眼睛灌辣椒水,如此不断重复。

十一、揪耳朵

十二、揪头发:
1、经常动不动就一把揪住头发,头发大把大把的揪掉;
2、一个人站在高处,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拔高拔低左右摇晃,身边站一圈人,一放下我的时候,他们就不断的推搡我,一个劲的用针扎我。

十三、拔头发。把头发一撮一撮的狠劲拔下来,露出一块一块光滑的头皮。

十四、用针扎。被扎的最多的是双手、双腿和背部,身上常常被扎的血淋淋的,布满针孔。

十五、用烟斗狠劲的敲打头部:往往一烟斗敲打下去,马上肿起一个大包,常常被打的几乎昏死过去,被一把拎起来,接着打,整个头部被打的都变形了。

十六、抹芥辣:把绿色的日本芥辣抹在双眼、鼻孔里、嘴唇上。

十七、开批斗会

十八、裹棉被。在夏天最炎热的时候,把门窗全部关上,用两床厚厚的棉被把我全身裹起来,只露出头部,再用绳子把全身紧紧扎起来,就象扎粽子一样,把我丢在床上。一会儿身上就被汗水湿透了,不给喝水、不给吃饭、不给上厕所。后来给我喝水吃东西,用他们的话说让我多喝点多吃点,好多拉点在被子里。持续50个小时,当我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长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密密麻麻的。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还不断地:1、用针扎我双脚,把被子撕开一点,露出双脚扎完后再把棉被裹好;2、把我推到床边,头部悬空向下垂着;3、往鼻子、眼睛灌辣椒水;4、用烟斗敲打头部。

十九、把我的头部往墙上撞;把虫子塞进嘴巴;拿起开水瓶打开盖子往我手上淋等等。

二十、经常用恶毒、下流的语言侮辱、谩骂、恐吓,进行人身攻击、人身侮辱。

二十一、关禁闭,并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刑讯逼供,狂嚣着要把我送监狱关七年,并叫嚣着要把家人抓去坐牢,说什么要整我的家人太容易了。(【明慧网2004年9月30日】广州黄埔和白云等洗脑班对我的残酷虐待)

(三)一广州学员曝光黄埔洗脑班恶人对法轮功学员施暴

2001年5月15日我被强行送到黄埔区戒毒所(天河区和黄埔区合办的洗脑班所在地)。一个姓谭的警察和姓王的保安要对我搜身,我明确告诉他们没有搜查证,他们这是非法搜身,执法犯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这种违法对待。

前两期主要关押黄埔区法轮功学员,现在已是第三期,基本上关的是天河区法轮功学员,共有二十多位,一人关一个仓,每个仓都有监视器,二楼三楼关的是吸毒人员,四五六楼关的是法轮功学员。由于被隔开,互相之间情况不了解。里面规定不准炼功,不准法轮功学员交谈,强迫大家天天看诽谤大法的资料和VCD,看完后必须写认识,不写或写的不合他们心意就不让睡觉,要遭毒打。

头一天晚上我不写,那个叫丘朝华的保安队长和几个披着保安制服的打手就一顿毒打,敲脑袋,拧耳朵,打胸口,砍脖子,穿着皮鞋踩脚,踢人,扫腿。我被踢得左腿流血,右脚肿得吓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们罚我站在那里,两手各夹一张纸贴着两腿。每隔十几分钟或半小时,他们就喝得一身酒气,又过来毒打一顿,边打边骂。打完了罚站。我跟他们讲大法怎么好,师父是怎么讲的,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丘朝华理屈,怕我说,拿一条擦地的脏毛巾堵我的嘴。折腾了好久,我仍不屈服。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帮教,叫我随便写些话,不论长短都可以。我就写“我是因为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才修炼的。”丘朝华一看气急败坏,象疯了一样的毒打我,说非得整死整疯我不可。

天亮了,打人凶手跑去睡觉。我还在站着。到了早上,610的人(一个姓王,一个姓许),看我快站不住了,假惺惺地过来检查我的伤,说他们没做好工作,把我带到一楼。我一看是医务室,他们强行给我涂了红药水,又带回六楼。他们害怕别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就不给我出去。丘朝华过来又威胁我说还要整我。我向610的人投诉,他们说如果我不写,他们也没法阻止丘朝华。

有个姓陈的警察更邪恶,逼我抄诽谤大法的资料,我不抄,他们就不让我睡觉,一连三天三夜。每个晚上,我都听到隔壁的法轮功学员们被毒打。一次,学员占家彬,林建平,龙志华,周劲松在隔壁一起背法,丘朝华带着打手们冲进去,又是毒打又是罚站,不让睡觉。他们见我信念坚定,骗我说女朋友打电话来说如果我不放弃信仰她就自杀,死了就栽到法轮功头上。他们要挟我写一点有“进步”的东西才可以见女朋友或是接她的电话劝她。我接电话一听,才知受骗了(后来得知是周劲松的女朋友从外地赶来看他,他们不让见,他女朋友就在楼下说不给见就要死在这)。

晚上,他们恐吓说要整疯我,还说一天不写就一天不让睡天天挨打。这时我已经很疲倦了,心想再这样折磨,身体能受得了吗?一动此念,我就为自己找借口:对这些没有人性的人不必讲什么真话,随便写点什么应付一下算了。可是狡猾的“帮教”并没有放过我,反而要我不断地写。一个姓谭的“帮教”恐吓加欺骗说,这里还是轻的,劳教所比这里还黑暗,为什么会有95%的人妥协,用的就是这个办法。一旦有了空子可钻,就想着干脆出去以后重新开始,反正又不是真心的。就在自欺欺人中对大法对师父犯下了大罪。当我得知所谓我女朋友自杀是他们编造的谎言时,后悔不已,把写了不好东西的稿子撕掉扔了。他们吓坏了,赶快把草稿拿走了,还把那些东西贴在墙上,让所有来这的人都看到。目的是让我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我想自己一定要出去揭露他们的邪恶,同时发表严正声明,并挽回因此造成的恶劣影响。

据我所知,连辉明被打四天四夜没睡,刘磊被打两天两夜没睡,屈春华两天两夜没睡,林建平曾绝食三天,龙志华被打多日没睡。所谓的放弃信仰完全是被强迫的。他们还采用文革中的流氓手法,对坚持正信的法轮功学员毛景娴和潘小萍开批斗会。

几天后,一个被折磨七天七夜没睡觉的学员对我说:“为什么不坚持呢?要知道神是不怕打的,神是不怕不让睡觉的,就算让我一年不睡觉我也不在乎。当然,我们不能让他们牵着走。”当恶人逼迫他时,他大义凛然,恶人吓坏了,就不敢再逼他。他背下了师父《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和所有新经文。他鼓励每一个学员,还利用各个场合向“帮教”人员讲清真相。还有几个这样做的弟子。法轮功学员张丽芙(音)50多岁的老人了,被连续折磨七天七夜,毒打二十多次,最后因高血压被放回家。法轮功学员毛景娴先后两个九天九夜不给睡觉,毒打,坚贞不屈。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对邪恶决不能纵容,对邪恶的放纵就是对良善的犯罪。我很快就写信给市长、市委书记、市政府、区政府以及610办,揭露邪恶之徒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和声明自己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明慧网2001年8月5日】我在广州收容所、戒毒所的遭遇和见闻)

(四)张孟业以亲身受迫害经历举报黄埔洗脑班罪行

张孟业,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中共党魁胡锦涛清华大学的同班同学,屡次遭受迫害,已含冤离世。以下为张孟业2004年10月5日致广州市人民检察院举报书中关于黄埔洗脑班的部份。

(我从劳教所出来)三个月后,我们夫妻又遭绑架。即2002年5月17日,我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他们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足见极怕曝光。他们野蛮粗暴的把我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她的右脚扭伤了。对我也如狼似虎,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我们夫妻就这样被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拘留到第二天上午,即5月18日,由石牌街“610”的苑晓泳(男,约30岁)与2名辅警(彪形大汉)把我扣上手铐,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这间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隐藏在广州市黄埔区红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层楼上。由于其罪恶的行径见不得天日,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面五层楼上方挂“学校”的牌子;其次,学员受酷刑折磨期间都是独身被关闭在单间房里,窗户不开,用报纸糊住,封得严严实实,报纸写上诬蔑、谩骂大法、大法创始人和我个人的标语;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在深夜至天亮前进行,白天只用恶语恫吓,夜里才滥施刑罚,把人置于求死不得、生不如死的可怕境地。还有,晚上把人打得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白天即使天气再热,也要强迫伤员穿长袖衫、长筒裤,以遮盖伤痕;再有,受伤学员的头部、肢体或衣服上的血迹,当时就强迫洗掉,校方惟恐留下日后被揭发、控告的罪证。足见其心虚理亏、极怕曝光,明知非法,见不得人,又有恃无恐的非干不可。

下面就报告我个人所受的残酷迫害:

(1)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2)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3)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象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4)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5)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6)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同样是残忍、恐怖的。他们不仅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攻击、栽赃法轮功的录相、图书、报纸及其他音像资料,还强迫我们天天写所谓的“作业”。若达不到他们谩骂、攻击法轮功的要求时,轻则训斥,重则拳打脚踢……各种体罚,甚至强行灌厕所茅坑水。我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我“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把我送广州芳村精神病院,或给我打毒针、吸毒,或送戒毒所女宿舍灌尿、灌屎,或送禁闭室。

(7)广州市“610”派往黄埔“法制教育学校”的头目王友成(男,50余岁,他自称原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保卫干部),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谋,该校的总顾问林和平(代校长)、正副教导主任谭志坚、陈卫民则是策划和指挥,有两次我拒绝了陈卫民的要求,结果深夜就遭到强行灌水。打手队长邱朝华,副队长詹永龙、打手王建宾……则是实施上述摧残、迫害的凶手暴徒。(【明慧网2005年12月10日】张孟业讲师自述几年来遭受的迫害情况)

(五)、“不写,我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广州一法轮功学员揭露了黄埔洗脑班的罪行,下面是她的自述:

5月的一天下午,在我住处的大院突然开来了一部警车,车上下来四五个警察,另外还有七八个居委会的干部冲进我家,先是一位年轻的居委干部敲门说来“家访”。门一开四五个警察及七八个居委干部冲进我家里,要我马上跟他们走。我问他们为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他们说你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我没违法,哪一条法律上规定不准在家炼法轮功呢?我不肯走,他们硬把我拉去派出所,在那里我见到了另三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她们也是法轮功学员。这晚把我们四位非法关在派出所里,既不给饭吃,也不给睡觉,坐到天亮。

保安即打手

第二天早上,开车把我们送到黄埔区洗脑班——黄埔戒毒所(原是监狱,三楼以下关戒毒人员,四五六楼办洗脑班)。进去后开始是几个学员被关在一个房间,每天白天逼迫看政府制作的诬蔑法轮功的宣传资料,录像VCD。看完晚上写“感想”,由于大家不按他们的要求写,就被罚站,剥夺睡眠,一连三四天不让睡。这样大家还不写,于是他们就采用隔离法——每个房间关一个学员,女学员关在四、五楼,男学员关在六楼,门外面用锁头反锁着,吃拉睡洗全在房内完成,一到十二点后,就听到楼上男学员被打、踢、摔的咚咚声及骂人的嚎叫声。打手是招进来的经公安培训过的“保安”。有一号打手(打人最多者,心残忍),二号打手(打人次之,心狠毒),还有三号四号打手,都是二十多岁或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打人时主要用拳头击打头部、脸部、穴位,还摔踢、撕头发,把头发一把把撕下,有的连人的头皮一起撕下,发出一阵阵拉头发的嚓嚓声,头发满地都是,还有抓住头发把你转摔(因为打手个子高,我个子矮小又瘦)。如果跌倒了,要你马上爬起来,再转再摔,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手臂、腿都紫黑,疼痛难忍,躺下都很困难。有一次居委干部来看我,见到我这样,便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是保安把你打成这样吗?我说是,还有的人嘴唇被打裂,血流如注,也不理。此外,还连续十来天不给睡觉,给睡也是睡三到四个小时。另外还罚站十几个小时,站着还不让动来动去,还有罚弯腰90度,或背上放张小塑料凳或书本,如果背上的东西掉下来,就会有人过来打骂,要你一直这样弯腰五六个小时,且一连做几天。

“不写,我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如果你开口把道理向他讲,他便会随手找块脏布塞你的嘴,不准讲。不仅如此,打手在主任的授意下,在大会上叫嚷:“谁敢不写“三书”,我敢把他丢进水塘里(这附近有水塘),或用绳把你吊在半空。”我心想真歹毒呀,我想,如果我被打死,他们会污蔑我是自杀(我听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政策是打死算自杀)。于是我抓紧时间写好一纸条,放在裤子的口袋里,让家人看到条子,知道我不是自杀而死的。条子写着:“如果我死了,我是被打死的,不是自杀,因为我是炼功人。我师父说了自杀是有罪的,要替我申冤。”他们见我不肯写“三书”,洗脑班的主任林某王某半夜把我叫去训话,林某对我说:“不写,有几条路给你选择:1)送去劳教。2)送去医院(打针)。3)继续办班。”王某说:“不写,我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别想活着出去)。”

实实在在的迫害事实

江氏流氓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且不断升级。如洗脑班,在主任幕后指挥下,特别是近期,迫害学员的手段更加狠毒,如某某学员,由于他在劳教所没写“三书”,虽已期满,但还超期非法关押,后来由于他体质极度虚弱,恶警只好放他回家。2002年4月又把他抓去戒毒所办班,直到2003年1月初才放回家。办班期间还用极其毒辣手法折磨他,把他手脚分别捆绑,把厕所厕盆孔用脏地拖塞住,把水倒进厕盆,把人头朝下,脚朝上的浸入厕盆,这样把厕水喝(水不断的加入),喝得肚子胀得难受,尿急却不准小便,被迫把尿撒在裤子里。后来,打手见他身体虚弱,怕这样搞下去会把他闷死,后来喝厕水,不再绑手脚,而是迫他蹲在厕盆边,打手在背后坐,用脚踩他的头喝厕水。由于这样,他双手手臂磨损流血,恶警还扬言再不写“三书”可有二十多种手法对付,如打毒品针、喝女吸毒者的排泄物等。上述狠毒手法,谁能想到是出自于今天的中国,假如不是我们亲身看到,谁又会相信这种事呢,但这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揭露迫害再遭绑架

我觉得有必要向世界人民揭露他们犯下的罪行,因此,我便写了一篇文章上明慧网,揭发黄埔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派出所有关人员在网上看到我写的文章,又于7月6日开部面包车来家里绑架我,就这样前前后后在洗脑班里呆了将近一年,回家后,还要你经常写思想认识文章,企图以此达到让我放弃炼法轮功的目的。我不服从,但精神上压力很大,在家这段时间整天头昏,手脚发抖,心里很难受,感到精神快崩溃了。想起来自己也没干坏事,在做好人,法轮功教我做好人,还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且为国家节省了一大笔医药费,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我已年过花甲,没有什么政治诉求,为何要这样迫害我?为什么剥夺我的人权?!(【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净化 江氏集团对我洗脑摧残)

(六)广州大学副教授李晓今二十四小时内被迫害致死

李晓今,女,四十一岁,原广州师范学院(现合并为广州大学)数学系副教授,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被黄埔洗脑班迫害致死,而她被绑架至此黑狱的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因做“转化”而走入修炼

迫害爆发后,李晓今的同事王家芳教授坚持修炼法轮功,校领导叫李晓今去做王家芳的“思想工作”。 武汉大学毕业的王家芳,儿子有先天性心肌类疾病,很难治,也可以说无法治。后来她听人说,炼法轮功出现很多奇迹,她带着儿子走入了修炼。奇迹真的出现了,儿子在师父的慈悲救助之下,化险为夷。王家芳把这些神奇的经历告诉了李晓今,李晓今被深深打动了,当下请了法轮功书籍回家看,很快她也修炼法轮功了。

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家芳、李晓今俩人一起去广州市白云区郊区地带发真相资料,因为她俩当时穿着上班服去,非常显眼,当地恶人告发并抓捕了她们。俩人在白云区看守所关押了一年多,受到很多非人的迫害。刚进白云看守所时,李晓今绝食抗议恶党的非法关押,几次被强行灌食、殴打。

因为看守所流动性较大,有些人进去没多久就可能被家人用钱买出去了。所以恶人总是在风场或者仓外走道里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灌食时的痛苦声、打骂声不绝于耳,几个仓都可以听到,法轮功学员往往一听到法轮功学员喊口号,便马上呼应,同时喊口号消除邪恶,都是喊:“大法好!停止迫害!”后来,恶人害怕了,便把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离我们远的地方迫害。据一个女犯讲,有一次,李晓今被恶人拉到风场,还强迫她下跪,管仓的女恶警粗暴的扇她耳光,声音非常大,仓内都可以听到。

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前被捕的法轮功学员,仅仅只是发真相资料,甚至资料才十几张,恶党也冠以“数量巨大”,一律诉讼到广州市中级法院。在被关押长达一、两年后,也找不到任何法律条文来定刑,就全部改劳动教养,送去强行“转化”。

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家芳、李晓今被劫持到广州市槎头劳教所。因为不妥协“转化”,分别关禁闭。四个月后,到期仍不放人回家。在这几个月里,只有两三个夹控跟着她们,任何人不得接触,天天强行洗脑。广州大学派人到槎头“转化”她们,如不“转化”开除工作、丈夫离婚。甚至扬言:如不“转化”,广州市政府拨款二十万,每人十万,专门用于“转化”她们,直到放弃修炼,不够再拨。俩人不为所动,坚决表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有如此巨额的经济刺激,恶徒自然非常卖力。此事当时在槎头每个人都知道,邪恶之徒无耻到了极点。

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李晓今始终不放弃信仰,没有写一个字,恶警们气急败坏,明明劳教期满,也不让这个学员出去,也不让亲人接见。而后在刑期已超期后,恶警又给李晓今铐上手铐非法送到黄埔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十四小时内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夜,李晓今被戴着手铐绑架至黄埔区洗脑班。次日晚饭后半小时,约六点许,洗脑班突然来了一辆救护车,进来了很多警察,他们把法轮功学员都赶到洗脑班的会议室里看电视,不准学员出门口。接着他们在李晓今住的房间的周围戒严,封闭起来,他们就在房间里拍照。救护车到七点多钟才开走。这些警察到十一点多钟才走。本来李晓今住的房间的隔壁的房间是有法轮功学员住的,他们也不让住了。过了几天,610的头目告诉其他学员,说李晓今已死亡。由于法轮功学员一个人被关一个房间,不准与外面接触,互相之间不许说话,所以其他学员对李晓今具体怎么被迫害致死的情况知道的不多,望知情人士能够提供详情。

四、恶人榜(部份)

首恶:王友成 家里电话:020-87505342
住址: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天河东路268号402房 邮编:510620

广州市黄埔区政法委副书记:江儒水
广州市黄埔区“610”人员:谭志坚、陈卫民、林和平、吴振茂、陈长毅等等
广州市荔湾区“610”人员:梁蔼莲、郭好、黄华瑞、刘卫立

暴徒打手名单
队长: 邱朝华
副队长:詹永龙、黄燕(女)
打手: 王建宾、黄厚云、余远添、张会、廖香红(女)、黄玉娣(女)、江春菊(女)、郭小欢(女)等多人。

五、结语

笼罩着暴戾之气的黄埔洗脑班,人神共愤。这里就连冬天,也是暴雷不断。

使疯狂的中共意想不到的是,一些法轮功学员凭着对佛法的坚定信念,以血肉之躯、金刚之志,堂堂正正的闯出了黄埔洗脑班这个黑窝。

在黄埔洗脑班中,邪恶之徒以为谁够毒谁就能巩固自己地位,就能升官发财,金钱利欲淹没了他们的良知。然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万古不变的天理将在所有人身上兑现。法轮功学员没有怨、没有恨,只是深深惋惜那些迷失的生命。

如果,在你身边有人仍在参与迫害,有人仍被中共的谎言蒙蔽,请你告诉他(她):善恶一念间,请选择自己的未来吧!

附录:遭黄埔洗脑班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1、蒋道平(女,广州港务局建港指挥部高工)
2、钟颖璋(男,原广州港务局引航公司船员)
3、李艳
4、李静
5、钟敏怡
6、吴瑞绮(工作单位广州通信设备有限公司,2001年7月劫入)
7、史慧丰(女,广州荔湾法轮功学员,现年70多岁,约2003年6月被劫入)
8、彭银凤(女,广州新港开发区法轮功学员,现年约70岁,2004年3月8日劫入)
9、赵云阁
10、黄丽彬
11、庄跃敏
12、林倩仪
13、招秀欢
14、陈焕芳
15、阮丽芳
16、洪仕财
17、谢丽珍
18、刘胜魁(约2004年3月劫入)
19、周达峰(约2004年3月劫入)
20、李丽娟
21、陈承勇(男,已含冤离世)
22、苏眉 (女,广州黄埔发电厂医务所医生)
23、杨雪琴
24、陈沼娣
25、潘小萍(被开文革式批斗会)
26、黄德珍
27、戴咏梅(女)
28、林志勇(男) 29、何霭儿(女) 30、邹玉韵(女) 31、李红伶(女,广州增城区新塘中学英语教师,2002年3月下旬至7月遭劫持) 32、李晓今(女,广州大学副骄傲,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 33、梁展鹏(男) 34、张孟业(男,2002年5月18日被劫入,非法关押一年多,已含冤离世) 35、谭少维(女) 36、林少华 37、周素贞 38、王霞 (女,广州市花都区核工业293退休职工) 39、徐明 (女,2002年10月初劫入) 40、彭琳 (女) 41、沈荔 (女,2002年8月从东山洗脑班劫入) 42、张国良(男,飞行员) 43、李伟国 44、朱建朋(男,原番禺永大集团公司总务科职工,约2004年被劫入,已含冤离世) 45、张攀 46、王厚霖 47、曾健 48、蔡子光 49、张晓明 50、林建平 51、江少锋 52、沈坚 (女,2002年9月中旬劫入)
54、陆艳玲 55、黄汝霖
56、许佐伟
57、陆羡明(女,约四十三岁,大学学历,广州市荔湾区人)
58、周劲松
59、屈春华(两天两夜没睡)
60、李建忠(男,长期在洗脑班间辗转关押,2001年7月23日被劫入)
61、周荣伦(女,现年78岁)
62、唐龙生
63、罗织湘(女,2002年11月28日从广州市海珠区看守所劫入,次日送广州市天河区中医医院三楼注射药物治疗,12月4日离奇死亡,时有身孕三个多月)
64、陈雪卿(女,长期在洗脑班间辗转关押,2001年7月23日被劫入)
65、张春媚
66、王海燕
67、占家彬
68、龙志华(被打多日没睡)
69、连辉明(被打四天四夜没睡)
70、刘磊 (被打两天两夜没睡)
71、毛景娴(两次九天九夜不给睡觉,毒打,被开文革式批斗会)
72、张丽芙(50多岁的老人,被连续折磨七天七夜,毒打二十多次)
73、程永兴
74、李峭松
75、刘晓晶
76、吴翠花
77、林倩明
78、朱运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