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广州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迫害纪实(图)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

一、东山区洗脑班概况
二、流氓绑架 非法拘禁
三、拿人民的钱迫害人民,强迫法轮功学员自己出钱“坐牢”
四、所谓“帮教”人员
五、迫害手段
六、梁婷婷自述被东山区洗脑班残酷迫害事实
七、王惠敏纽约控诉几乎被东山区洗脑班“迫害伴奏曲”逼疯
八、恶人榜(部份)
附录:东山区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广州市东北郊,距市区三十公里,是广东省省级森林公园——天麓湖风景区。此处树木森郁、风景秀丽、环境僻静,但是,谁人知道,这里竟曾经隐藏着一个迫害法轮功的黑窝?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间,中共广州市东山区委“610办公室”在风景区内的“天麓湖疗养院”秘密设立了一个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东山区洗脑班,对外挂牌称“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下面,就让我们揭开“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的面纱,曝光中共见不得人的迫害内幕。


铁栅密布的法西斯洗脑班

洗脑班设在疗养院8号楼2~3楼,2楼关押学员,3楼住“610”、公安、保安等人员

一、东山区洗脑班概况

由原广州市东山区“610办公室”操控的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以下简称洗脑班),始设于二零零零年夏,初在广州大道北梅花园广州军区四所(广州军区干部培训中心)六号楼六楼临时“办班”,把东山区内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洗脑,为期二周;二零零一年,中共暴炒“天安门自焚”伪案,迫害越加严重,东山区“610办公室”从公安系统抽调人手,把洗脑班从临时“开班”变为长期举办,使之成为东山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基地。为使迫害更加隐蔽,是年九月洗脑班从梅花园迁往天麓湖疗养院八号楼,洗脑班面积扩大;二零零三年初又迁往广汕一路的中科院热带林业研究所招待所三号楼,邪恶人员住在二楼,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在三楼,全部窗和阳台都用铁支焊死挡住,学员不能出门口半步。

二零零五年,广州市行政区划调整,东山区与越秀区合并,统称越秀区,原东山区不复存在,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也即解体。

历时五年多的东山区洗脑班血泪斑斑;其中,在天麓湖疗养院的“办班”时间最长,迫害程度也最严重,这个时期,洗脑班负责人为崔德星、王广杰,东山区“610办公室”主任为张文胜。崔德星,男,二零零一年军队转业以来,因卖力迫害法轮功,先后被评为所谓的“东山区人民满意政法干警”、“东山区先进劳动者”、“广州市劳动模范”、“广东省先进工作者”,并为二零一零年“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二零零九年四月,崔德星代表越秀区参加了中共“中央防范和处理×教问题办公室”组织的座谈会,为迫害法轮功献策。

二、流氓绑架 非法拘禁

讽刺的是,洗脑班官方名为“东山区法制教育学习班”,实质却是践踏法治的黑监狱。所谓的“学员”是怎么来的呢?可以不经过任何法定程序和法律手续,只要“610办公室”下指令,街道、派出所就把法轮功修炼者绑架来,非法剥夺公民的人身自由,践踏公民的人格尊严,而且关押不讲期限,不按他们的要求去写什么“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就不放人。

例如,二零零一年黄历新年前,李洁强送女儿去幼儿园,在幼儿园被街道及派出所恶警绑架到东山区洗脑班。有一个流离失所的学员,街道办事处一直想绑架她,但找不到人,在2002年除夕夜,估计她这天会回家与家人吃团年饭,就派人埋伏在她家附近,等她一入家门就把她绑架。到了洗脑班门口,她不肯进,就派保安把她强行抬上去。

除在社会上公然绑架法轮功学员来强制洗脑外,洗脑班的“学员”还有一种来源:遭非法劳教等方式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期满”时仍坚定修炼的,不准回家,直接劫持到洗脑班来继续迫害,诸如王惠敏(花城出版社美术编辑)、余玮明(中山医科大学外语教师)、沈荔、邓芳等等,都是如此。我们且来看看沈荔是如何被劫持到洗脑班的。

沈荔因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进餐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在位于珠江中一小岛的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沈荔一直坚持法轮功学员是无罪的,拒不接受劳教,又被非法加期七个月。恶人为了将沈荔劫持到洗脑班,劳教所在沈荔非法劳教“期满”之前两个月,就不许家人接见。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即“期满”当天,几个恶人强行将沈荔架上一辆小型面包车,整车过江,到岸后在另一辆囚车的掩护下,急速逃走。为了防止沈荔家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拦截,恶人们不仅不通知家人转送的消息,还以欺骗手段索要了其家人五百元人民币。这分明上演的是一幕绑架与仓促逃跑的丑剧。

对于洗脑班的非法性,恶人心知肚明。二零零一年洗脑班刚开办时,一名法轮功学员当众义正辞严地提出:解散洗脑班,无条件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恶人非常心虚,怕这个法轮功学员影响其他人,就想杀一儆百,对这个法轮功学员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然后将他“升级”送到市洗脑班继续迫害。

三、拿人民的钱迫害人民,强迫法轮功学员自己出钱“坐牢”

东山区“610办公室”对东山区的街道办事处、派出所、居委会、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施压,搞“包干制”,实行连坐制度,层层下压,“株连九族”,以达到一定的“转化率”;对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洗脑班强制“转化”。维持一个洗脑班常年运行的费用,包括一栋楼的房租、水电,二十多个“610”人员、警察、保安、夹控工资补贴,“帮教”人员的报酬等等,是相当巨大的。为此,东山区财政局向洗脑班划拨了大量经费,否则是维持不了的。而财政拨款,都是纳税人的钱,中共就是拿着人民创造的财富去迫害人民。

更离谱的是,东山区“610办公室”还向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收费,每人每月三千五百元,钱由被抓学员及其家庭、学员所在单位共同承担。

例如,家住共和村的张安梅,2001年1月被绑架到市收容所,3月转到东山区洗脑班关押,4月底又被转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她该年7月回家后,东山区610办伙同市610办及张安梅的单位——东山区教育局,向张安梅勒索了“学习班”费用3万多元。

又如胡锦秀老人,二零零二年夏天被绑架到洗脑班,恶人就通过街道办事处通知她儿子,每月交三千五百元。老人的儿子下岗,交不起钱,儿子就逼他母亲快点妥协写邪恶的所谓“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早点出来。另外,2000年7月在梅花园办的短期洗脑班亦强迫每个法轮功修炼者交“伙食费”。

强迫公民自己出钱来“坐牢”,纵观人类历史,大概只有中共才做的出来。

四、所谓“帮教”人员

东山区洗脑班里的保安和夹控,是“610”和街道办事处从社会上找来的一些“无业游民”,这些人文化水平低,收入也低。在二零零二年,给这些保安和夹控的工资是每月一千五百元,包吃包住。有个夹控跟法轮功学员讲:“自己无文化,在外面找工作不容易,有这个收入挺想做的。”这些人是非不分,被中共利用,无知、可怜。

东山区“610”还纠集一些犹大和社会人士每周来洗脑班做“帮教转化”工作。犹大如沈玲、杨忠秀、蔡艾等,长期驻在东山区洗脑班,充当邪恶的帮凶,犯下重罪。

东山区有一批“提前退休”(以晋升待遇为条件)的公务员,吃了中共给的一点点甜头,被中共利用起来非常就手。“610”就从这批人中找了十几个,每周好象上班一样,来洗脑班做“转化”工作,顺便到天麓湖游山玩水。这些人一点都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无法理解修炼人的正信,他们一来到就与610人员开会,然后到各个房间与法轮功学员谈话,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并配合610人员了解法轮功修炼者的心理动态,以找出他们的“薄弱环节”来展开“攻破”,助纣为虐。

五、迫害手段

(一)长期非法关押

在洗脑班里,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一切人身自由,有警察、保安、夹控严加看守,不能离开房间一步,跨出房门一步,恶保安就大喝“看我不打死你”。每个单间都装上监听监视器,二十四小时监控,男保安、男警察随时进出、巡视女性房间。洗脑班可以无限期关押法轮功学员,不写放弃修炼的邪恶“三书”、“五书”就不放人,并威胁说:如果不写,就直接送劳教。有些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劫持的时间,甚至非法劳教的时间还长。李洁强、吴翠花、梁展鹏等法轮功学员就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一年多。

恶人妄图以长期“剥夺自由”来迫使法轮功学员低头,许多法轮功学员由于被非法长期关押失去了工作,家人遭受痛苦和歧视,有的甚至家庭破碎。

(二)强制洗脑,精神摧残

洗脑班的歹徒们,每天早上都开会研究犯罪方案,分成几组,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围攻、看管,不让睡觉,逼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录像;强制听骂大法师父、骂大法的黑材料;或犹大灌输自欺欺人的谎言,每天要写体会。到了深夜,曾经每个房间就开始用震耳欲聋的高音喇叭连续播放诽谤法轮功的录音,折磨法轮功学员,使他们无法睡觉,并侮辱他们的信仰。

(三)体罚折磨,不让睡觉

东山区洗脑班曾一度有大半年时间没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妥协、“转化”,为了提高所谓的“转化率”,东山区“610办公室”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后开始加重迫害。

洗脑班恶行的幕后指挥者是崔德星和东山区“610”主任张文胜、许钜波等,他们一般自己不动手,指使一些年轻无知的保安、警察做恶,正是在他们的授意和包庇下,打手们才敢无法无天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主要有下面几方面:

——保安行恶,为所欲为

二零零二年加重迫害时,洗脑班本身约有五个保安,又从东山看守所旁的机动大队调来陈进生、谭志强等四人。有几次,陈、谭和李波三人把法轮功学员邓芳留在课室,有时是从房间强行把她拉到课室,关上门,拍桌子大骂。陈、谭二人用手猛凿邓芳的太阳穴前额处,把她的头从这边凿过去,又从那边凿过来,非常凶狠,骂得唾沫四溅,拍桌子拍的很大声,震得小小的课室砰砰直响。他们知道邓芳受不了烟味,就故意把窗关上,再把烟对着她喷,把整个课室熏得乌烟瘴气的。谭甚至拿起拖鞋,凶恶地说要打,而且还威胁说不给吃饭。陈有一次就在课室里打了邓芳的背。李波在旁边阴笑着看着他们这样做,并且和陈、谭等人一起大声骂邓芳。后来法轮功学员跟洗脑班头目崔德星谈过有关情况,他不但不主持公道,反而袒护恶人。

有一段时间,法轮功学员王惠敏、余玮明、林颖怡、梁婷婷和邓芳等五个学员被关在一个房间,阳台门始终锁着,学员们多次要求开都不让。六、七月天气很闷热,余玮明有时站在门口走廊的窗口处乘凉,一天早上,姓杜的保安值班,他很凶恶地不准余玮明出门口,余玮明就走进房,在里面来回踱步,踱到门口往回转时,杜保安马上走过来,嘴里骂着,眼露凶光,一手拿起放在门口的四脚铁架圆凳,高高举起,狠毒地说“看我不打死你”!几个学员走过来讲了几句,他才放下凳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六月十七日,蔡航早上洗漱回来,保安陈进生说她用的时间长了,两人说了几句,陈就打她的手,在房里都听到打得“啪啪”响的一连三、四下打人的声音,学员在门口问陈为什么打人,他还抵赖不承认,说:“我没有打,谁打她了?谁看见了?”学员说听见了,而且蔡的手背很明显地红了一块,陈这才理屈词穷地走开了。

——警察行凶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邓芳坐在阳台的凳子上,警察刘少伟走进来说她炼功,刘气急败坏地狠狠地打她的脸,打完后又找到一根衣叉,举起来要打,邓芳站起来架住,刘猛力地把衣叉向后扯,由于用力过猛,把阳台门玻璃都撞碎了。在拉扯衣叉时刘大声叫:“我打你怎么了?你去告我呀!没有人看见!”然后,刘恼怒的把棍子折断,恶狠狠地说:“下次我要看见你炼功,我××的不打死你!”林颖怡与邓芳住一房间,以为是刘把棍子都打断了,她跟这里负责的崔德星说“刘少伟打邓芳把棍子都打断了”,崔德星居然恶毒地说:“打得好,再打断一根!”六月中旬,刘又打王惠敏的头,打完后他还嚣张地说:“上次我就在阳台打了邓芳”。

———体罚、不让学员睡觉,并且往地上洒水、学员身上倒水

二零零二年五月洗脑班专门腾空了二零六房间,窗户和阳台用板挡着,看不到外面,人在这样封闭的房间里立即感到很压抑。不法人员们把抵制迫害、拒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关在里面,整夜放高音喇叭,不让睡、不让坐,不让洗澡,进行罚站。邓芳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五天五夜,王惠敏连续被关了九天七夜。除此之外,还有法轮功学员从晚上十点三十到凌晨一点被叫到课室反复看诋毁法轮功的光碟,直至凌晨三点才让回房,或者是叫法轮功学员一直在空房里呆到凌晨三点,共计约二十多个晚上,到后期为了不让睡觉,就在广播里大声反复放诋毁法轮功的内容,当作噪音来干扰法轮功学员,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在地上坐,就把阳台门锁起来,在地上倒很厚一层水。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晚上,恶人体罚邓芳,他们往地上倒很多水,邓芳站的累了,只得坐在水里,警察刘少伟为了不让她坐就去接了一满桶水,对她从头到脚淋下来,淋完之后又去接满一桶水,又对她从头倒下半桶水,并叫嚣:“以后我每过五分钟来淋你一次!”五月二十一晚,冯璜与罗颂文等也被刘在房间里从头到脚淋水,在水里坐了一个通宵。

——区政法委副书记赤膊上阵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晚约九点三十分,东山区政法委副书记、区610办主任张文胜突然来洗脑班,一到就直接去监控室看每个房间的录像,他在监视器上看到邓芳睡在床上,就想整邓芳。警察、保安等七、八个人簇拥着他来势汹汹的来到邓芳房间,邓芳刚好半躺在床上,因为连续几天的体罚,刚好又来例假,身体有些疲倦,张看邓芳躺在床上,顿时不顾羞耻一把扯下她的被子,嚷到:“看你睡得这么舒服,下次叫你睡水床!”后来叫邓芳到空房,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张文胜说如果她写悔过书才准坐,不写就不准坐,一直站,什么时候写什么时候才准坐,而且现在光写了还不行,要认错。否则写了也不算。就这样她被罚一直站着,从晚上约九点三十分站了一个通宵,又一直站到第二天中午。(【明慧网2002年9月15日】广州市东山区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四)劫持到其它洗脑班,“升级”迫害

洗脑班自二零零一年九月迁到天麓湖,到二零零二年七月的近一年时间,被关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人妥协。东山区“610”便开始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升级”迫害,把他们转到位于白云区槎头的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或整人手段非常狠毒的黄埔区洗脑班。

例如沈荔。二零零二年夏天从槎头劳教所被绑架来时,沈荔就绝食抗议,东山区“610”的许炬波(原在区公安分局一科工作)骗她,如果她停止绝食,一到两个月后就放她回家。可是沈荔停止绝食后,不到一个月就被邪恶之徒转送到臭名昭著的黄埔洗脑班,在那里遭受了更残酷的折磨。

例如梁婷婷。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十六大”开完两天了,梁被非法关押、折磨近十二个月,这时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她要求立即恢复自由(之前东山区“610办公室”主任张文胜说开完“十六大”就放她))。这时来了一辆面包车,她上了车,谁知车开到了“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她指问车为什么开到这儿?东湖街办事处姓袁的主任说吃中饭,我说哪儿不能吃,非要跑到这儿吃,许炬波说有人要找她谈谈,她说她不想和谁谈话。他们就强行把她强行架到二楼。梁婷婷在广州市洗脑班遭到了惨烈迫害。

例如广州外语学院毕业的梁展鹏,小伙子非常坚定,在东山区洗脑班被关了一年多也不“转化”,后被转到黄埔洗脑班。此外,陈瑞昌、王惠敏、梁婷婷、冯璜、林颖榆等等都曾被转到广州市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所有黑窝都是相通的、一体的。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长期就被辗转关押在各个黑窝。这是极其邪恶的一种迫害手段。在邹玉韵的遭遇中尤为明显。

邹玉韵,女,现年约四十三岁,广州天河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月和十月两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没收身份证。二零零零年初步行上京,途中被抓,被非法关进广州槎头妇女劳教所,一年劳教。由于不放弃修炼,被延期十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邹玉韵被释放的当天由居委会、街道办事处、派出所带着警车、手铐直接到劳教所接出,以不肯写“三书”为由,又被抓进洗脑班,先后被关押在广州市黄埔区荔湾区洗脑班、东山区洗脑班、白云区洗脑班、广州市洗脑班、天河区洗脑班。期间承受过广州各洗脑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讯,受尽各种非人折磨,但一直十分坚定。邪恶用尽了招数也无法让她屈服。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她从天河区洗脑班正念出来。仅仅为了信仰“真善忍”,向政府讲一句真话,四年里,她能有人身自由的日子历历可数。然而,是年九月二十二日中午一点左右,刚从洗脑班出来三个星期的邹玉韵刚回到在水荫路的家附近,就被天河区原居委带来的恶警再次绑架到位于槎头的广州市洗脑班。她姐姐去探望,被拒于门外。(【明慧网2003年9月25日】《四年来深受迫害 邹玉韵目前被劫持于广州洗脑班》)

六、梁婷婷自述被东山区洗脑班残酷迫害事实

梁婷婷,女,江苏人,1962年生,1995年广州军区转业。曾被中国保利集团保利南方总公司任命为广东保南能源交通发展有限公司副总经理。1995年年底开始学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升华。梁婷婷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东山区洗脑班、广州市洗脑班,直至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被非法关押四百多天,遭受了精神和肉体双重残酷折磨。下面是梁婷婷自述中关于东山区洗脑班部份的摘选。

2001年12月31日,我到广州市东山区达道路派出所找女民警刘建丽办新户口本,罗所长说要找我谈话,我坐在那儿等,大约半个小时后,来了三位女士(后来知道是街道办事处和居委的),她们要我去看一个片子,一个小时就回来。我说我有事,不去。这几位女士和公安、保安就粗暴的强行把我抬上警车,劫持至所谓的“东山区法制学习班”。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起来。这种通过欺骗、绑架的方式非法剥夺我的自由,于情、于理、于法都不容啊。

那么这个“东山区法制学习班”是什么样的情况呢?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高音喇叭,男保安、男公安24小时监视、进出、巡视女士房间,厕所插销被故意搞坏了,女同修在厕所时,男保安都会随时推厕所门,同修跨出房门一步,恶保安大喝“我打死你”。

2002年8月份,男保安陈镜生、黄男保安把我和同修的床上东西都扔在地上,我坐在床上,黄男保安把我提起来扔在地上,穿着黑皮鞋踢我,保安陈镜生、黄男保安、陈志男公安围着我辱骂四十多分钟。不法人员强迫我们看、听污辱法轮功的东西。有一间房子,里面的东西都搬走了,窗户和阳台用板挡着,看不到外面,人在这样封闭的房间里立即感到很压抑。不法人员们把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关在里面,整夜放高音喇叭,不让睡、不让坐,不让洗澡,进行罚站,还在房间的地上倒上水,同修坐在地上,男公安刘少伟就气急败坏的拎起一桶水倒在同修身上,用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

这儿一切都是非法的,我对“东山区法制学习班”的头目崔德星说,政府应该讲法律和道理,他不屑一顾的讥笑我:“你要求政府讲法律?法律是政府制定的。”

2002年8月、9月,我两次绝食抵制种种非人的折磨,昏死过去一次。我同时向广州市东山区人民政府和东山区政法委写信申诉:宪法规定公民信仰自由。我为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一直在揭露保南公司涉嫌腐败犯罪的问题,多少年来都是在死亡线上生存,多少次死里逃生。最难的一次,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呆了十多天,饿得昏了过去,在死亡的前夕,被善良的农民背下了山,才保住了性命。我的思想和行为都是高尚的,我敢说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女儿,无愧于天地。

2002年10月,东山区政法委副书记、东山区610负责人张书记表态:开完十六大就恢复我自由。2002年11月18日,十六大开完两天了,我被非法关押、折磨近十二个月,这时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我要求立即恢复自由。……却被劫持到了广州市洗脑班。(【明慧网2005年4月3日】《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广州梁婷婷再被“610”劫持》)

七、王惠敏纽约控诉几乎被东山区洗脑班“迫害伴奏曲”逼疯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中共在美国纽约无线电城(Radio City)上演“同一首歌”,对海外民众进行洗脑。针对此演出,法轮功学员持续数日在无线电城前举办反酷刑展,并举办新闻发布会,告诉纽约人:自二零零零年初起,中共利用“同一首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迫害和洗脑,“同一首歌”是中共掩盖暴行的伴奏曲。据悉,中共曾组织大批专家学者,运用心理学系统研究如何转化法轮功学员,“迫害伴奏曲”就是其中系统安排的一环。先是反复使用各种酷刑直到人精神彻底崩溃,再用这个“迫害伴奏曲”诱逼你唱,用来宣告洗脑成功并巩固所谓“转化效果”。就连劳教所里的普通劳教人员都明白,一听到这个歌,就知道有人在遭受各种酷刑迫害下被迫向恶警妥协“转化”了。

在新闻发布会上,原广州花城出版社的美术编辑、两个月前被营救来美的王惠敏,告诉纽约的民众:在酷刑和“迫害伴奏曲”轮番逼迫的洗脑术下,善恶、尊严的认知和人的意志被摧毁和扭曲。在广州市东山区洗脑班,恶警经常使用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就是在封闭的室内用最高的音量连续播放这个“迫害伴奏曲”,让人认同它,你不唱,它就逼疯你。王惠敏就几乎被这个连续播放的最高音量的“迫害伴奏曲”逼疯。(【明慧网2006年1月25日】《纽约无线电城前揭露“迫害伴奏曲”真面目(图)》)

王惠敏,女,现年约四十八岁,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广州花城出版社美术编辑。曾应法国、意大利等国艺术团体的邀请举办多次行为艺术展。她的封面设计多次在全国装帧设计艺术展获奖。迫害开始后,王惠敏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数次上访,屡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期间,王惠敏被相继劫持在广州市槎头劳教所、东山区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王惠敏因为念口诀,被槎头劳教所恶警拖到三大队的工厂,铐在窗户上,站在窗口冻了一夜。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东山区洗脑班里腾空了二零六房间,窗户和阳台用板挡着,看不到外面,人在这样封闭的房间里立即感到很压抑。这房间专门用来体罚学员,不给坐、不给睡觉,王惠敏连续被关在里面九天。王惠敏第一天晚上被体罚时,不法人员在房间里倒水,并关上门播放录音并且故意把声音开得极大。住在二零一房的学员都听到震得“嗡嗡”的声音,王惠敏承受不了,流眼泪、流鼻涕,甚至恶心吐出粘液来,王惠敏告诉值班的人说她身体承受不了了,叫他去报告一下,值班的人居然说“我不管”,也不去报告,就这样播放了一通宵,第二天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学员们强烈提意见,恶人才不再给王放这么大的声音。二零零三年四月,王惠敏绝食抗议迫害,到生命垂危时才被释放,回到工作单位。

二零零五年八月,王惠敏再次被绑架,劫持到广东省洗脑班。王惠敏被绑架三天后,消息即在海外公布。她本人在洗脑班绝食抗议,身体极度虚弱,后来被放出来监视居住。在朋友的帮助下,王惠敏辗转来到美国。

八、恶人榜(部份)

1、 张文胜(东山区“610办公室”主任)
2、 崔德星(东山区“610办公室”副主任,洗脑班负责人)
3、 王广杰(东山区“610办公室”)
4、 许炬波(东山区“610办公室”)
5、 邹小丽(东山区“610办公室”)
6、 甘××(东山区“610办公室”)
7、 梁添新(洗脑班警察)
8、 梁瑞 (洗脑班警察)
9、 陈智 (洗脑班警察)
10、 刘少伟(洗脑班警察)
11、 陈进生(洗脑班保安)
12、 李波 (洗脑班保安)
13、 谭志强(洗脑班保安)
14、 焦××(洗脑班保安)
15、 杜××(洗脑班保安)
16、 沈玲 (洗脑班犹大)
17、 蔡艾 (洗脑班犹大)

我们正告那些策划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办公室人员,和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的警察、保安和其他帮凶,“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你们再不停止这些罪恶的行径,你们的所作所为将得到应有的报应。不要以所谓的“工作”为借口而迫害好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恰恰是对自己的迫害,做恶者终将要承受与偿还其犯下的所有罪恶,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

附录:东山区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1、 吴定
2、 朱建平
3、 陈瑞昌
4、 梁子惠
5、 沈荔
6、 王惠敏
7、 蔡航
8、 林颖榆
9、 梁婷婷
10、 冯璜
11、 李洁强
12、 梁展鹏
13、 吴翠花
14、 蔡林平
15、 张筱乔
16、 张金兰
17、 霍志聪
18、 余玮明
19、 邓芳
20、 罗颂文
21、 胡锦秀
22、 邹玉韵
23、 曾广顺
24、 刘文香
25、 梁淑兰
26、 范小凤
27、 揭美凤
28、 许贡红
29、 张安梅
30、 李银娇
31、 粟兰
32、 李建强
33、 冯双林
34、 温惠珍
35、 韩跃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