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转化,就会有刑,中国酷刑有什么,最大的是五马分尸……”;“不写三书,我们有六十多种手法对付你,比如打毒品针、喝女吸毒者的排泄物……”;“我们不会把你灌死的,我们知道一个人一天喝多少水才不会死,我们要的是你生不如死”;“你不写,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然后挖个坑活埋你!”……
毫无疑问,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一定是流氓黑帮在对其绑架的人质进行恐吓、折磨,一如某些黑色电影。
然而,这些黑话不是黑色电影的台词,也并非发生在遥远时期的某个阴暗角落,而就在当今的现代化大都市--广州市的黄埔区中共办的所谓“思想教育学习班”(被国际社会公认为“洗脑班”)里上演着。
这也不仅仅是黑话,而是一幕幕血泪交织的惨剧:
——2002年6月27日晚,41岁的广州大学副教授李晓今从劳教所被绑架至黄埔洗脑班,二十四小时之内迫害致死;
——2002年11月28日,已绝食抗议8天的广东省农垦建设实业总公司工程师罗织湘被劫持至黄埔洗脑班加重迫害,29日罗被黄埔洗脑班转押到广州市天河区中医医院三楼“注射药物治疗”,30日被“跳楼”,12月4日离奇死亡,死时年仅29岁,怀有三个月身孕。
——广州新港开发区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彭银凤在非法关押期间被打瞎双眼,恶徒在对其施暴过程中把她的一只眼球打的脱落出来。
……其实,这也只是冰山一角(因为严密的信息封锁),黄埔区“思想教育学习班”的惨绝人寰的迫害,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这个由中共财政拨款设立的“思想教育学习班”到底是中共豢养的什么样的一头恶兽呢?
一、黄埔洗脑班概况
由黄埔区“610办公室”操控的“黄埔区思想教育学习班”, 始设于2001年初,位于黄浦区红山的广州市公安局黄埔分局强制戒毒所内,专门用于关押和强制“转化”法轮功修炼者。
黄埔洗脑班以极度邪恶、“转化率”高而臭名远扬,它合并了荔湾区洗脑班,是广州市众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中最邪恶的一个,被称为“人间地狱”。广州市所辖各区(市)“610”都曾把本地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此迫害。例如2002年5月18日,中共党魁胡锦涛的清华大学同班同学张孟业被劫持至黄埔洗脑班,备受摧残凌辱。
黄埔洗脑班用重金收买外地职业打手摧残法轮功学员,滥施酷刑,把各种刑罚分成等级,一级一级的迫害,如第一步先拳打脚踢,不屈服就是把头长期按到充满污物的马桶里;还不屈服就再升级∙∙∙∙∙∙邪恶的心理专家同时伺机混淆视听搞乱思维∙∙∙∙∙∙总之极尽侮辱、折磨、欺骗之能事,企图逼迫法轮功学员背离“真、善、忍”。
在中共的迫害体制中,黄埔洗脑班以“法制教育”、“思想教育”的幌子肆意迫害、欺骗世人。2001年5月9日下午,黄埔区人大常委会组织部份常委会组成人员前来“视察”。黄埔区人大常委会主任马永志了“肯定区‘610’办举办学习班取得的效果”。而广州市“610办公室”头目更是经常出入黄埔洗脑班,进行所谓的“指导”。
到2003年底,中共迫害法轮功大势已去,广州市各区的洗脑班陆续关闭,只保留市洗脑班(位于槎头的“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但黄埔区洗脑班并没有马上停办,而是改挂“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的牌子,由广州市“610办公室”直管,苟延残喘到2004年,于是年最终解体。
从2001年至2004年期间,黄埔洗脑班劫持、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数以百计。已查证至少一人被其直接迫害致死、一人致残。更多黑幕尚待揭开。
(一)臭名昭著的暴虐黑狱
起初,黄埔洗脑班是以不定期的“办班”形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自2001年5月始,长期固定办班。2001年5月至2002年8月间,天河区洗脑班曾合并到此(后又单独开设)。2002年3月荔湾区洗脑班被黄埔洗脑班合并。
自知罪恶的行径见不得天日,黄埔洗脑班混在戒毒所里不敢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法制学校”招牌只是挂在戒毒所的四楼与五楼之间。从四楼上五楼的梯口安装了独立的大铁栅门,用大锁锁着。五至六楼是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的地方,五楼专门关押女学员,大概有六间里面装了监视器的大通铺的房间(监仓),门是非常厚的铁搪门,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尽头有一间小房子是中共恶徒们的办公室,24小时监控法轮功学员们的一举一动。六楼有三间关押男学员的房间。
中共恶徒们白天强迫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看污蔑法轮大法及大法师父的录像,然后逼迫他们写感想,通过这个来了解他们的思想。一到晚上10点,打手们就开始布置“刑讯”室,把白天看录像的地方腾空来对拒不妥协者进行惨绝人寰的折磨。在五楼的女学员经常入夜后听到楼上拖拉桌椅的声音,一听到厚重的铁门被拉开时沉重的“哐哐”的声音,就知道又有人要被施以酷刑了,那一刻空气仿佛凝结,每颗粒子都充满了邪恶,令人毛骨悚然!
例如:女法轮功学员谭少维在黄埔洗脑班被残酷用刑,曾三次昏死后被抢救回来,死里复生,吃尽地狱般的苦。
多年之后,受迫害者也多不愿忆及当年黄埔洗脑班半夜里的恶人们的鬼哭狼嚎。
(二)幕后黑手“610”
黄埔洗脑班的幕后指挥者是邪恶的“610”人员。他们自己不动手打学员,平时装出一副伪善面孔,学员受迫害时他们如阴魂般隐藏在后面,等学员稍安稳几天他们就象大好人一样出现了,假装对学员嘘寒问暖,而对迫害事实却装聋作哑。受迫害学员向“610”投诉,他们则说:如果你不写(“转化材料”),我们也没法阻止他们(的暴行)。
为了掩盖洗脑班的法西斯行径,他们还经常安排一些伪善的场面:如带所谓“转化”了的学员下楼活动一下等,这些都是强迫学员必须去的,过程中趁机用摄像机将这些镜头录制下来,用以粉饰掩盖他们的谎言,从而达到欺骗民众的目的。
分管洗脑班的黄埔区“610”头目王友成,男,50余岁。此人是洗脑班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一切精神摧残和肉身迫害的主谋。过去曾在北京工作过,特务出身,阴险毒辣,眼光淫邪,据说曾在广州外语外贸大学当过保卫干事,任职期间因乱搞男女关系激起群众义愤被校方开除。
王友成每天上午强迫法轮功弟子听他胡说八道的讲课,说什么“知道中国酷刑有什么,最大的是五马分尸……”等等制造恐怖气氛和心理压力。他说:“反正这里有60多种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我们知道,你们这些转来的人,受不了就撞墙,我们已经研究过,你撞吧,一般是撞不死的。还有,你们不要想从窗户里跳下去,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宁愿从窗口跳下去也不写(三书)的,我们已经做好防范措施,你们不可能从这里跳下去的”。“你们很多在这里承受不住的人,写‘三书’的时候,都会放声痛哭,哭声从这个山头传到另一个山头”。当法轮功弟子受折磨被打手们灌厕所水后,他说:“我们不会把你灌死的,我们知道一个人一天喝多少水才不会死,我们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王友成在洗脑班还经常开批判会,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到台上去批斗,王歇斯底里的喊叫、谩骂,将麦克风调到最大音量,震耳欲聋,如“文革”再现。
暴徒队长邱朝华对王友成唯命是从,做什么事情都要请示王友成。王友成了解到哪一个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命令暴徒队长加重折磨。
除王友成外,黄埔区政法委副书记江儒水也罪责难逃。此外,来自荔湾区的“610”头目郭伟初和余若兰,担任所谓校长和副校长;还有若干所谓主任,如林和平、谭志坚、陈卫民等,这些人都是迫害的具体策划和指挥。恶徒们正是在他们的授意和包庇下疯狂地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三)雇佣社会流氓做打手
黄埔洗脑班对法轮功弟子具体实施酷刑的是从社会上招募来的一些流氓地痞,称“管教”,其实即是打手。他们是轮班制,日夜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肉体折磨。管教队长邱朝华和副队长詹永龙是打手中的首恶,他们每天就是想尽办法如何对法轮功弟子施以酷刑。
邱朝华经常讲的一句话是:“我还有很多办法来折磨你们,把你们打死就横着抬出去,你们能怎么样?”邱朝华还经常叫嚣:“像你们这样的人,就是让你们死”;“死了算自杀”;“今天晚上就把你灭了”、“把你活埋在水里”等等,而且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忘记用恶语伤害和羞辱法轮功弟子。有一次谭少维被折磨了一整夜,第二天在排队时晕倒在地,当时其他学员想上前将她扶起,邱朝华马上怒视着学员们叫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晕倒了嘛,死了就死了,死了拖出去一把火烧了算自杀!”
邱朝华对每个法轮功弟子的迫害都带头动手。他身为男性,迫害起女性也毫无羞耻之感,随意殴打,顺手就拉扯女性的头发,对年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老人家也毫不放过。
还有些打手是从一些穷乡僻壤招的,进行过培训,所以下手特别狠。打手中有十几岁的女孩子,她们被以打工的名义骗来,刚开始也较善良,随着恶警对她们的欺骗性灌输污蔑大法的言论和诋毁大法的焦点谎谈,使她们从不忍心迫害法轮功学员到死心塌地地恶毒迫害学员。她们由于力气不够男性大,所以除了给恶徒当帮凶外,自己则用阴毒的招数,用手掐,用针扎法轮功学员的敏感部位。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折磨起年龄如他们奶奶的老人家也毫无恻隐之心。
(四)疯狂敛财
无耻的是,黄埔洗脑班还要求被关押者缴交费用,初期是每人每月6000元,后期是每人每月4500元。很多法轮功修炼者被绑架至此后,家属被通知缴纳这笔昂贵的费用。交钱坐牢、用自己的钱养着流氓打手来迫害自己,这大概是只有在中共统治下才会发生的事情。
(五)封锁消息
黄埔洗脑班的一切暴行都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所以他们选择深夜来行恶,当法轮功学员被打的伤痕累累时,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穿上长衣长裤,还强迫他们搽药,而且强迫他们把有血迹的衣服马上用水洗掉,怕留下罪证;待法轮功学员的身体有所“恢复”后,才安排他们见外面来的人,而且威胁法轮功学员不能把这一切曝光。
外语学院毕业的梁展鹏,被东山区洗脑班劫持了一年多也不妥协,被转押到黄埔洗脑班来加重迫害,他被连续折磨了20多个晚上,终于承受不住了……东山区“610”的人过来看他,梁展鹏当着黄埔洗脑班恶人的面,说自己遭受了什么折磨,哪知道当晚就再次被整,被教训要“老实点”。
2001年7月6日,曾遭黄埔洗脑班迫害的张春媚再次被广州市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林伟东等恶警绑架,前后两次共被关押了一年多时间,只因她于7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了《揭露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邪恶》一文。
广州外语艺术学院教师徐明,在写给老父亲的家书提及了点黄埔洗脑班的情况,被当作“泄漏国家机密”,家书被扣,亲人不得见。
女法轮功学员沈荔被劫持到黄埔洗脑班,受到了常人想象不到的非人折磨。沈荔被暴徒脱光衣服毒打、倒插入冷水、不准睡觉等等法西斯手段折磨下,实在难以承受,在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向她妈妈哭诉,她妈妈鼓励她,告诉她,一定要坚持下去。由于她家的电话是被610恐怖份子监听的,结果,沈荔的妈妈也被抓进洗脑班。
(六)必须“感谢”
在黄埔洗脑班,很多法轮功学员在承受极限的边缘上时,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屈服,要么看似无休止的被折磨下去……,但是当他们中的有些人承受不住了之后发现,屈服意味着对神圣信仰的背叛,对人格的极大侮辱,这种心灵的煎熬痛苦超过了被折磨本身的痛苦。很多法轮功学员在承受折磨时没有掉眼泪,但是写完“三书”后放声大哭,那种屈辱难以用语言形容……
血腥“转化”后,“610”人员及暴徒还逼法轮功学员要怎样写“转化”材料,按其要求写才合格,并要写上对他们“感谢的话”,否则就是“转化不彻底”、“不是真心转化”,甚至强迫家属向洗脑班送“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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