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农村讲真相劝三退时被人举报的。当警察出现在面前时才反应过来,我马上伸手取包里的碟片,想将其掰碎,但已经晚了,我的手被按住,碟片与包都被夺走。就这样被带到派出所。现在后悔当时没有喊“法轮大法好!”现在悟到是应该喊的。
在派出所我跟警察讲真相,他们一听我是修大法的,也没怎么动我,就向六一零汇报。六一零认识我,二话没说先把收缴的东西列个清单,然后又叫警察去村里取证,并问我到过哪些地方?当然她也知道白问。
不久国保大队长赶到。我说,我们是在救众生,没有违法。他们说:你救谁了,你自己都救不了,我看你又得劳教了。我说:不是你们说了算,由我师父说了算。他们嘲笑说:你师父救得了你?他们叫我按手印取指纹。我给警察讲真相,手指头被拗得感觉到断了一样。我想即使断了我也不按。他们没办法,只好放弃了。
我被带到国保大队,我又跟他们讲真相,破开他们心中的几个结。
局长:中国是共产党的天下,你们想推翻共产党。
我:宪法规定,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而不是共产党专政,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请问法律大还是共产党大?
局长:法律是共产党领导的。
我:法律是代表十三亿人民的意志,而共产党代表的是共产党的意志,当然法律的地位比共产党要高,共产党违法同样也要受法律制裁。它怎么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呢。这本身就是违法的。
局长:这几年明显看到中国人富起来了,要是在国民党时期你饭都吃不上。
我:国民党执政时期都是战争年代,但共产党执政以后有几十年的和平建设时期,你怎么能与国民党时期比呢?你跟现在的台湾去比一比怎么样。
局长:你这么大本事,赚点钱孝敬一下你母亲,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给人当保姆。
我:我一直在找工作,但用人单位看到个人简历中写着:“因法轮功问题三次被劳教”,没有一个单位敢接收,有的招聘单位一听是炼法轮功的,表都不让填。不是我不想孝敬,没钱怎么孝敬?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们的错。
国保大队长:那你不要写法轮功嘛。
我:我们是修“真、善、忍”的,要说就得说真话。再说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九年,十年时间空白,单位一看就有问题。
我在与他们讲真相过程中,不断调整心态,不争斗,只为救人。我悟到是应该向警察讲真相的时候了。后我被送到拘留所。
進门第一关就是侮辱。值班恶警说:“法轮功是×教。”我大声回敬他:“法轮功不是×教,那是共产党的政治帽子。”
一恶警叫我穿拘留服。我不穿。他抓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撞得我差点晕过去。还不肯穿,他又拳打脚踢,又撞头。末了说:“按规定我们不能打人的,但里面的人打人那就难说了。”于是他又把工厂里的人叫出来,为首的一个穿便衣,拿着电警棍,往我身上乱电,见没反应,就停了。然后一帮穿拘留服的人上来,有的拿着拘留服往我身上套,见我就是不肯穿,就又是一顿拳脚。还不肯穿,于是他们把我架起来拉到工厂,还不肯穿,就把我铐在铁窗栏上。
当便衣把我上铐时,我跟他讲真相,后来证明很有效,以后在宿舍炼功,工厂里打手印发正念,他都不管。晚上睡觉,没人包夹。睡了一会起来发正念。越发正念越强。然后再躺下。第二次醒来就开始打坐,静功炼完下床炼动功。开始有点怕,因房间有监控器。我把念摆正,我是来救度众生的,其中包括警察。看就看吧,我既然要救你,还怕你动恶吗。这样怕心就没了。五套功全炼完也没人管,拘留十五天炼了十五天。其中只有一天值班警察路过时拍拍铁门,叫我停下,我没理他。其他拘留人员下床拉我到床上,我就顺便在床上打坐。坐完继续下床炼动功,一点也没落下。
拘留所也有一套办法,一环套一环,非常细腻,一环被套住,第二环就跟上来。如穿拘留服,劳动报到,学习规章制度,照相,出操,报数。我悟到这是旧势力强行扔给大法弟子的业力。我能否全盘否定这一系列制度,是我能否正念闯出拘留所的关键。
首先拒绝奴役劳动,警察非常生气。不容分说先铐在窗条上。
第三天的警察先来软的。“你在家劳动吗?”我说在家劳动。“为什么在这不劳动?”我说这不是劳动,是一种迫害。如果我接受了你们的这一套制度,就等于是承认了法轮大法是×教,承认救度众生、讲清真相是违法行为。他一看没办法,铐上吧。饭也不让吃,也不与我讲话,饿了两餐,晚上来问了:“怎么样,想通了没有?”我说:“大法不是×教,我们是受迫害的。请你记牢两句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听,说了一句:吃饭去吧。
第四天副所长值班,他知趣,知道我不会报“到”的,就漏过去了。但随后他大谈特谈我如何不劳动,没钱,只好去做法轮功。我觉得他对我的误会太深了,应该跟他讲真相。但他很蛮横,说你要跟我谈,先遵守这里的制度。我当然不会。那就比耐心吧。他每路过我身边一次,我就要求跟他谈谈。终于他有一次拿来一张塑封卡片(上面是行为规范和生活制度)叫我拿着,十分钟之后跟我谈。我为了跟他讲真相,也没办法,只好拿着。然后我跟他讲我的经历。从那以后,他没再说我不劳动,但他仍抱着很强的观念“到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制度,有不服的可以通过正常渠道解决。”这种警察我接触过很多,他们是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的典型表现。
第五天值班警察点名时,我不报“到”,他叫我站起来,我不站。他先过来给我铐上。过后他说:“我们现在对待法轮功已经宽松多了,只要他遵守这里的制度,时间一到就放他出去。”我说:“这就是共产党巧妙的利用了你们这套国家机器。”他一听,火就上来了,说:“你要巧妙一点是不是,那就给你来巧妙一点。”说着把铐的低的手铐解开,铐到高一档去,象十字架一样铐着。
中午放下来吃饭,我趁吃饭时给他讲真相。他叫我去工厂站着,我没听他,回去坐着,他一看火了,说:“我不相信制不了你。”一边把窗上的手铐解下来,一边命令旁边的人给我穿拘留服。我两手一抱拳,他们怎么也掰不开。他们把我摁倒在地,踏上一只脚,我把两只手压在肚子底下。另一名恶警也过来帮凶,把我一只手拉出去,套上拘留服,戴上手铐。另一只手也被铐上了。他们每人提一只手铐,把我铐到最高一格窗条上。我脚尖踮着才能微弯双手。然后值班恶警坐在门口开始欣赏我。我支撑了一段时间以后,觉得不对劲了。按照以前的悟法,这又是一次生死的考验,必须放下生死闯过去,死也不投降。但这恰恰是旧势力要的。我决定否定这种安排,要喊口号,但总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塞着。我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终于喊出来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共产党是邪教……。”越喊胆子越大,并历数共产党的罪行。他明显的坐立不安,不敢过来解铐,也不敢走近我,却把他座位后锁着的门打开,那门通向一个凉台。他走到凉台里,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一眼,还经常下楼。这时,旁边的人给我一张凳子,我知道是师父在助我。我站在凳子上,手痛缓解了不少。
吃晚饭了,他过来问:“饭吃不吃?”我当时也没打算吃,说给就吃,不给就不吃。他给我开了一只手铐,叫人送来一碗饭,我感应到,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铐我了。
如果不按照师父的安排走,那一定是按照旧势力的安排走。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都是执行旧势力的命令的地方。如果不能全盘否定,就无法全部摆脱旧势力的控制。旧势力的机制就发挥了作用。不破除它就加强了它。比如说发正念手印打不打?打就否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我是大法弟子,要跟师父走,决定手印要打。背一讲《转法轮》,发一遍正念。在工厂里、宿舍里、操场上也一样,有些警察会来制止,有些不会。有一次,所长亲临现场,大家跑时我不跑,站在场地内,发正念、依次打出两种手印。所长及其他两名警察都没有反应。
这次闯关中我放掉了一个观念:“要吃饭就得劳动”。上次劳教所罢工时只抱着这个低境界的理,所以受到电击干扰。
最主要的还是梦里过关。我曾一次晚上做梦,人在劳教所里穿上制服干活。我惊醒过来,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对我的安排,马上请师父化解,并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师父安排。发正念清理旧势力对我的一切安排,同时向内找,找出许多执著:人心太多,在人与神的一念之差中经常选择人,并且经常把法当作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把假相当作真相。还有一个不正的念头,认为这个修炼环境好,每天可静心背书,而一到社会上心就乱,但这正是旧势力趁机安排我的借口。我找出人心后发正念清除,梦里显示已脱离旧势力的安排,心里非常高兴,但一高兴又生出欢喜心来,结果又被安排了,真是很玄啊。
中间“六一零”与国保来提审一次,当时我心态不是很祥和,和他们辩了起来。“六一零”的人说:“中国的法律是共产党制定的,是为共产党服务的。”我说:“不是的,中国的法律是人民制定的,是为人民服务的。打击法轮功是共产党违法,我们没有违法。”国保马上接上说:“共产党违法又怎么样?坐牢的总是你,你这辈子就在牢里过好了,看你那副样子,就是坐牢的命。”这时副所长凑上去,说我表现极其恶劣。
“六一零”的人开始问我今年多大年纪,我说:“我没有罪错,你把我当违法人员做笔录,没有必要。”她就不做笔录了,也没法做。只见她收起笔录纸,边从座位上站起来边说:“我们本来是为你好,你既然这样,那就劳教去吧,又是三年。”他们俩非常干脆的走出了询问室,那种不容置疑的心态,好象一切都是他们说了算似的。
七月二十日,公安来了,说是要带我走,但没上楼。后来他们就走了,说是明天直接把我送到劳教所。
七月二十一日,等了一天也没来。
七月二十二日,门口值班警察叫我下去。我意识到,旧势力的安排被否定了。说明大法弟子真的要比旧势力层次高,驱散了我心中的一个结。但是必须完全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才能显现出大法的威力来。出来后我没有直接回家,因为这里邪恶势力很强,看守所、拘留所、收容所、戒毒所、武警大队、党校,全集中在一起。我就绕场一周,在四个方位对聚集在这里的邪恶势力发正念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