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同修说:大法弟子只要在监狱等邪恶的黑窝不断的背法、发正念,就能闯出魔窟,回首过去的几年,我正是这样走过来的。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在发真相资料时,由于一直发的很顺手,有几天时间忘了学法,起了干事心,导致在一次发资料时被绑架。在看守所,我就一直背经文与《转法轮》中能回忆起的章节,无论是干活、吃饭、还是休息,我都一遍一遍的默背。有时没活干时,我竟然能从早上背到晚上,睡觉时,刚合上眼,强大的法轮就能把我的元神从里面旋到了外面,好象只穿过一道墙,我就到了老家村子的上空。有时饶着那个村子飞几圈,有时绕着老家的院子上空飞几圈,有时静静的屹立在院子的上空,看着那一方天地,月朗星稀,夜静悄悄的,人们都在沉睡,而我由于白天一直背法,所以这时也没有一丝杂念,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少顷工夫,再飞翔几圈,就回到了这个身体。那一年半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背法过来的,也几乎每天晚上都被法轮带出体外去老家遨游飞翔。
遇到的第一个大关,就是恶警问我资料的来源,由于在此之前就决定,决不能出卖同修。之后,邪恶再没问过这事,只在提审记录上写:不愿回答。
期间,我发现每遇到大事或过关过难时,不断的背《道法》这篇经文时,就能使自己人的一面心态和境界归正到完全符合法的状态,从而化险为夷,轻松过关。那时,狱警、公安、单位的同事不断来给我做所谓的“工作”,要我写所谓的“保证”或签字不炼,就可以回家,尤其刚开始狱警和公安在邪恶的操纵下对我谈话,真的感觉气氛很紧张,压力很大,我茫然不知所措,脑海里想不起一句话来回应。于是我就背《道法》:“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地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当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地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从法中得知,我的心态真能坦然不动就能过关,我人的一面不要滋养邪魔就能过关,那么在坦然不动的基础上,我决不能符合认同他们的话语和要求。就这样,我一遍遍背着这篇经文,也一次次归正自己的心态最大限度符合师父《道法》中对我的要求,结果真切的感到周围的紧张高压气氛明显缓和下来,我也能一边对他们的谈话对答如流,一边不断的心里默默的背诵经文,再至后来,狱警和公安对我笑脸相待。
那时我的话不多,每当有其他狱警、狱医或看守所长巡视、问话时,我只有那么一句:“我们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他们就不再问了。时间长了。他们流露出同情的眼神。后来我才明白,由于当时我没有任何思想杂念,并能不断的从早到晚的背法,那一句话的力量,就足以解体操纵他们的邪魔,使他们人的一面清醒。因为当时有一个例子证明了这一点,我从小怕蛇,修炼后我每每临睡时,思想就象在打滑,很自然地就会想到他们,结果连半秒钟都不到,那邪恶的家伙们就来了,有时缠着我,咬我的脖子,有时又化成人样。但在当时不断的背法后,我很少再想到他们,但有一次思想又滑到了去想他们的那一念上,结果相距遥远时,我就感到他们在以一种巨大的气势扑向我,吓的我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又用头去顶,一下子一股电流一样的东西就从头顶射出与那些邪灵相撞,把他们在半空中就击碎了。那时我还不知道就是在这样不知不觉中,我的功力与正念已经上升的这么快了,直到后来看到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念的作用》立掌除恶等经文后,我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后来被非法判了刑,从看守所被非法转送到了监狱。此时我已背会了《大法坚不可摧》《什么是功能》《正念的作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弟子的伟大》《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等许多师父的经文,但一下子要全部做到大法对我的要求,我还感觉很难,先把根子问题稳住吧。首先坚决不放弃信仰、不签字,再就是无论他们怎么问我炼没炼功时,我一定得说“炼!”这样以后的路就不再难走,就先把这一步定好吧,本着这种想法,在不断背法中,我顺利走过来了。
接下来,邪恶让我参加车间的技术培训学习班,此时,我也在想着怎样做,达到师父要求的标准,因为知道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中要求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还没做到这一步,那么也就是说我还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这样怎么能圆满呢!不行,我一定得达到这个标准。第一步的成功,使得我有了稳定的基础,我计划着第二步,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很快,半个月的技术学习结束了,全监狱的所谓领导都来观看考试,这天我没去考试,在监舍背经文。管事的犯人来找我了,進了考场,让我坐在考桌前,我没动笔,监狱长过来问我是不是拒考,我说是。他们就把我拉出去,要我蹲下,我不理睬,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把我踏倒在地,然后又命令我站起来,不理睬之后,他们又把我拉起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让我蹲下,如此反复几次,才把我交给管我的下属狱警,这些狱警领着我一边往本监区的车间走,一边嘀咕:“哼,不想参加考试不会早点说,今天全车间的领导都在视察工作,你可真干的出来。”到了他们的办公室,命令我進去,我進去后,又命令我出去,又命令進去,我站着再没动,我知道他们是要我喊“报告”,我就不喊,这样拉進去又一顿拳打脚踢,有一拳打在胃上,半天出不了一口气,但自始至终,我一直一声没吭,我默背师父的《道法》经文,一会儿,他们也不打了,把我两只手铐在了办公楼下面的树上,那几天我就一直绝食,我告诉他们,我没犯罪,我什么活也不干,什么活动也不参与,几天的抗争后,他们勉强同意说:先吃饭,其它事先不管。就这样,我第二步做法也基本成功。虽然以后有多次谈话,但凭着不断地背法,还是什么活都没给他们干,什么活动(如每周一两次的政治学习)都没参加,他们把我作为“病号”,和一群真正的病号留在监舍里。
我每次睡前背一两个小时的经文,在快要睡着的前一阵子发正念,同时想象我盘着腿的样子,这样我就真的睡着了,梦中我就真的盘着腿,穿山穿树穿一切障碍的一边飞,一边发正念。第二天,有时点名我也不起床,不吃早点,就躺着背经文和法会讲法,几年下来,我能背十篇师父在国外法会讲法和诸多经文,背上两三小时后再起床,去各监舍看那些真正的病号和休息的其他犯人们,再告诉他们那么一句话:“法轮功是教我们修心向善的,我们是被迫害的。”由于每次我都能过关,心态逐渐的很纯很善,又绝过食,年龄小,犯人们亲切地对待我,说以前只听过为信仰献身的事,现在亲眼见了才相信真有这样的事。
监狱的迫害政策隔几个月来一回。不久他们采取二十四小时让我坐着睁着眼,不准睡觉,几千瓦的大灯泡烤着我的脸,每当瞌睡的要闭眼时,他们就用灯烤我、或从头顶浇冷水。那时是四月份的夜里,几次冷水浇过后,我想:你浇还不如我浇,我怕你给我浇水吗?于是我抱过那桶冷水就朝自己头上浇,恶人一看赶忙把桶抢走,拿到外面去了。之后就被拿灯泡烤,或用脚踢,手推,不准睡觉,但很困时,还是坐着睡过去了一阵子,他们的任何行动已经因为困而感觉不到了,两天后他们拿了个镜子让我看,因为不吃不喝,不准睡觉,被用灯泡烘烤,那张脸又黑又瘦又苍老,眼睛布满血丝,嘴唇也干裂,他们笑话我象个鬼,说还不快点吃饭。第三天,他们又说:这样吧,你以后下车间来透透气,别老呆在监舍里,随你自由。这样,不但我有了呆在监舍的自由,还有了下车间活动的自由,于是,有的时候我也下车间去洗洗澡,再看看犯人们怎么干活的,我望着犯人们把碳丢進一个烧红的火坑,用鼓风机吹风,红红的火坑能把铁和铜化成水,然后又浇铸成新的铸件,想着师父讲过:一切东西都是有生命的,碳、铁、铜在火里受着苦,更坚定了我不能转化的决心,否则对大法犯罪的后果就如同这铁、铜、木碳的下场,在火里忍受焚烧的痛苦。“我决不能被转化!”晚上,我在梦境中钻進了一块钢板里不能动了,犯人们把钢板倒立起来了,我也就倒立在钢板里面。醒来后悟到,是师父让我亲身体会了一下,一切东西就是有生命的。
一年多过去了,监舍又被关進一个老年同修。他来时,狱警们没有象对待我那样操之过急,只是让他下车间跟着大伙干活,也不谈话,我知道他们是在观察他。很快,又一轮迫害政策开始了。监区狱警把我们找去,给我看文件,说上面有命令,必须全部转化写“四书”,并写遵守监狱纪律的保证,背会《罪犯行为规范》,不然的话,就关禁闭室,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不是犯人,没犯罪,我也不去禁闭室,这是迫害。于是他们就强行把我往禁闭室送,我拖在地上不肯走,他们找来两个大小伙子把我背在背上,一路小跑送到了禁闭室门外,管禁闭室的犯人从里面出来拽我,我不進去,他们就从铐着我两只手的铐子上抓起来,把我往里面拖,一百多米远的水泥地面,当被拖進去时,我的裤子都磨破了,手腕也勒破了皮。很快又给我扎了全刑:戴了一副大脚镣,和手铐串在一起,名为“串心镣”,人直不起腰,只能蹲着走路。我对里面的犯人说:我不是犯人,没有犯罪,我什么也不给做,他们不能关我禁闭,我要出去,之后近二十天没吃饭,狱医从鼻子里插着塑料管用针头打玉米面糊糊给我灌,再到后来,禁闭室的犯人说:“我这里只要你吃饭就行,什么也不用你写,也不用你背《行为规范》,只要你吃饭,我保证让他们很快接你出去。”这样,他们通知看管我的监区接我。第二天,狱警押着老年学员来看我,等我到他们跟前时,我看到老年学员的身边闪出一道道金色的小点点,就象过年时放出的礼炮在半空中闪着金点点,那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这表示他一定被强迫转化了,果然,他说他已经保证不炼了。
后来,老年学员告诉我,他们不让他睡觉,几个人轮流值班拿灯泡烤他的脸,起先只让他写遵守监狱纪律的保证,他坚持了两天,后想这个也不是什么事,大不了的事,就写了,结果一直拿着电棍,警棍吓唬他的狱警们反倒肆无忌惮地打他了,一念之差后就写了“四书”保证。想想我与他的区别,就是在这样的对待下,我不断地默默背法,邪恶也拿着棒子,拉开架势在我背上打了两下子,就心虚的走了。
在监狱和看守所的五年,我就这样背经文走过来了,直到非法刑满那天,因不放弃信仰,我又被非法送到了洗脑班。邪恶洗脑无望后,又把我关進了禁闭室,这里的残酷迫害远远超过监狱,几十间禁闭室一个学员关一间,正值深冬,又没暖气,冷的象冰窖,我穿着薄薄的一件羊毛衫和外套,腿上套了条薄裤,就这样背贴着冰冷的铁门,双手举过头顶吊在铁门上,我一边背经文,一边想,我能坚持一天就能坚持两天,能坚持两天就能坚持一月、一年。冷的季节也不过就四个月,还有两月长的时间就到了春天,就会好过些。吃饭时,冷的浑身打颤,禁闭室的狱警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着坚持到了春天就好过了,我也笑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居然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狱警。
洗脑班的邪恶程度要远远超过监狱,禁闭室一关就是两三个月,而且连续二十四小时吊铐七八天,或十几天,几月、甚至更长。根本没法睡觉,困了就这样吊铐着睡着了;夏天炎热,蚊虫叮咬。第一次被关禁闭室出来后,我实在想不透怎么外面的环境比监狱还恶劣。这之后,我用了很长时间坚定自己的正念,最终符合师父要求的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干活、不出操、也不出去洗澡、不出去晒太阳,就在房子里待着。这样又过了半年,又一个春天来了,邪恶要求我出去晒太阳,遭到拒绝后,他们气急败坏地把我从坐的床上架到了办公室,一阵拳脚相加,边打边骂:“怎么对待你都不行,你害的我们的工作搞不下去。”我说:“你们这是迫害我,我已经被非法关押六年多了,我要出去,我要回家。”他们说:“要走得办个手续,写“四书”、签字。”我说:“凭什么写?我犯罪了吗?从监狱出来,连社会都没進入,就又关在这里,这算什么,这算监狱吗?既然是学校,世界上有这样剥夺人生命自由的学校吗?你们这简直是集中营,你们这是迫害我们。”他们说:“我们就是要迫害你们,不写就迫害死,你去告我们去,不出去参加活动,那就在这站着。”我想我就不站,于是坐了下来,他们把我一把拉了起来站在那儿。
当时洗脑班的头子在外面偷听了一阵时间了。当他一進来还没回过神来,我就一下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它的腿,一边大喊:“我要回家,你们迫害我六年多了,你不让我回家,我也不让你走。”他们一下象炸了锅一样,七手八脚把我从那邪恶书记身上往下拉扯,一边往沙发上扔,如此两三回,他们把我摁在沙发上不让动了。之后,邪恶书记给我说好话,说我给他连手续都不办一下,他不好放我等的话,一边命人取来了我的外裤和鞋,让我穿上回房休息,说他们一直在“帮”我想办法呢。几个月后,我在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洗脑班又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七个月后,他们找来家人,接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