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恶警“迫害死你”、“这次怎么着也得把你判了”的疯狂叫嚣,我没有慌乱,在心里请求师父加持我一定要做好,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走正证实法的路。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与呵护下,十四天后,我正念闯出魔窟。
(一)
我记得师父在二零零三年的《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说,“明慧网登一篇文章,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相、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那个劳教所吓的赶快退回去:我们不要。因为他们想:我转化不了她,还影响一大片,(众笑)他们还拿不到奖金。(鼓掌)没有办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儿留啊?没有办法,送回家去了。”
以前读到这段讲法的时候,总感觉对那位同修喊“大法好”理解不了,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难逾越的障碍。迫害之初我就走出来证实法、讲真相,但是即便是去天安门证实大法的时候,我也没有喊过。向内找,是我在人中形成的讲究温文尔雅的所谓“气质”和爱面子心理,还有怕因此招致毒打或者更大迫害的怕心,人中的这一面有麻木心理,致使修好的那一面不能证实大法。
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这段法突然在我头脑中显现。
是的,平时我们不会在大街上或者其它场所大喊大叫,但是遇到强人歹徒施暴的特殊情况,几乎所有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大声呼救、大声呵斥。当邪恶迫害我们、攻击大法、毒害众生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竭尽全力地揭露邪恶、曝光邪恶,这个时候再保持沉默,那就属于心性问题。突然,我很希望像师父在讲法中提到的那位同修一样喊出“法轮大法好”,想让每个人听到大法弟子的声音,我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好的震慑邪恶、让众生明白真相的方式。
在被劫持到派出所的路上,我喊出了第一声:“法轮大法好!”刹那之间,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天高云淡,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因此而震动了,我用自己全部生命在呐喊!周围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消失了,很多路人侧目,恶警们都很安静,表情无奈,没有人因此打我、嘲笑我。
到了派出所,他们为了不让我喊,就一个一个地好象排好了队一样过来和我聊天,虽然在监控器下面,但是几乎是来一个我就给他们讲一个,来一个就三退一个,包括那些协警和派出所抓来的人在内,一会儿劝退了七、八个人。
恶警们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医院检查身体,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声地和围观的人讲真相、揭露迫害,结果恶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声地说:“我真觉得没脸呆在这儿。”结果几个人一嘀咕,什么检查也没做,拉着我一溜烟地逃离医院。
(二)
在派出所的几个小时,虽然我觉得自己正念很足,但是心里还是有“他们知道我的名字,在这里我不可能走掉”的想法承认了邪恶对我的迫害,也直接导致了邪恶的继续迫害。尽管负责办案的警察已经多少明白了一些真相,内心有些愧疚,还问我是不是恨他,我还是被连夜送到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办公室,狱警让我脱衣检查,被我拒绝了。我看墙上挂钟显示下半夜3点50分时,就站在那里开始炼功,狱警气坏了,过来打我的手,我笑了笑,用眼神给她指了指挂钟,说“到点了”,然后闭着眼睛继续炼。她叹了口气,不再管我,嘴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走到一边忙她的去了。后来,我和她聊了好长时间,把我修炼以来的感受讲给她听。她没有退党,但是看得出来内心很受震动,从那以后她一直没有参与迫害过我。
虽然是深夜,但是几乎整个看守所的人都知道又来了个法轮功,也知道我在办公室里来的这段“开场白”,所以从那以后,我每天24小时可以随时随地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劝三退,这些都好象是很自然的事情,没有人试图阻止过我。
我有不可动摇的一念:我是个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无论在哪里都要做好三件事,谁都不能干扰我。从照象、抽血、穿号服、喊报告、背监规、非法提审一概都不配合。我一有空就背法,发正念,向内找。真后悔自己以前学法太不精進,背法背得也不扎实,脑子里经常出现的就是《论语》、《别哀》、《师徒恩》等这么几段法,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能感到背法时师尊对我的加持与点化,使得我这些天头脑中几乎没有什么杂念,偶尔出现的人情、欢喜心、失望沮丧等执著心也能很快排除掉,真是“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感觉自己全部身心都溶入了大法,溶入宇宙当中。
我以积极的心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和方式讲真相。除了给同监室的人和狱警、医生护士劝退讲真相,我经常在其他人“坐板”时间站在监室门口,或利用出牢房门的机会在筒道里高喊“法轮大法好”、“信仰无罪”、“结束迫害”。后来看守所里的好多大法弟子也和我一起喊,喊声在整个看守所上空久久回荡。
看守所嫌犯从不理解到非常感动,我越来越清脆纯净的声音是她们苦难生活中最曼妙的音乐和希望,她们说:“你是最棒的女高音,喊得真好听,特别真,我们都特别爱听。”看守所的一个头头无可奈何地说:“每天这么喊,她也不累,我可是受不了了。自打她来了,我就不愿意上班,喊得我头疼。”
以前我每次遭受迫害的时候,感觉头脑中杂念很多,仔细想来,都是在“事儿”上动了好多脑筋,每天琢磨着怎么和他们说,怎么和他们斗,结果常人心越出越多,被迫害得很严重。为什么反迫害会陷于事中呢?主要是对于救度众生的各种方式是不是符合常人这一层法不理解。我们都知道自己救度众生的所作所为和平、理性,符合宇宙大法,符合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即便不懂常人的法律,也应该明白,符合宇宙大法也一定应该符合常人这一层法的道理,如果我们因这些行为遭到迫害,那一定是中共的所谓法律是反宇宙大法的。但是由于怕心和多年形成的党文化,抵制迫害时仍然心虚,不能做到全盘否定,因而常常流于辩白“事儿不是我做的”,或者虽能做到零口供零签字,但是心里存疑心虚,不能做到理直气壮,邪恶因此为借口加重迫害,同时从另外一面也抵消了这些事在救度众生中的伟大意义。每想到此,我总是非常惭愧。
这次我心里没有一丝犹疑,特别踏实,特别理直气壮,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们大法弟子慈悲威德的见证,绝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罪证。派出所警察自言自语“反正你什么也不会说的,对吧”,然后草草地随便写了几个字。看守所预审刚刚提了个头“说说你都和谁接触”,就自己心虚地住了口。从那以后,没有人在“事儿”上问我,我周围的环境很单纯,就是一个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环境。
每次当我抬头仰望,经常能感受到的景象很象神韵演出中一个节目的天幕:法轮从牢房窄小的窗户飞旋而来,还有宇宙间正神的保护。我觉得师尊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呵护,虽然看起来在受苦,但是我发自内心地感受到自己无可比拟的幸福。
(三)
我们每次在发正念的时候都要铲除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但是以前我并没有反省过自己的真实心态,也没有发现自己思想中仍然存在的对这个邪恶组织的认可。直到在看守所五、六天时,我在发正念的时候感觉自身空间场中看守所的邪恶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迫害还在继续,突然有一念進入我脑中:六一零!我知道师父在点化我,告诉我有漏的地方在哪里。
我想起我被送入看守所的当天下午,六一零来人了,说要和我谈谈,因为我太“闹”了。来人是个说话声音不高、看起来有几分儒雅的中年人,自称性格很温和,爱思考天文地理及人生哲理等等。我给他讲真相,觉得此人素质不错,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好感。由此,我想到自己见到的和知道的很多地区六一零人员,他们大多都是谈吐举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性,不象大多数警察的粗鲁暴躁,给人感觉素质还可以,好感顿生;这些人有的甚至还能够随口背出师父的某段讲法,被同修误看成修炼人。从中我找到自己以前不曾觉察的色心!
还有欢喜心和虚荣心。记得那天回到监室,别人问我谁来了,我说是六一零,很多人不知道六一零是干什么的,我跟她们说,六一零专迫害法轮功,法轮功的案子公检法都做不了主,幕后操纵的就是六一零。我发现自己当时的回答里面有一种肮脏而可怕的心态:觉得自己喊“大法好”做的很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连六一零的人都给喊来了,实际上是承认了这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黑手的存在,而且还利用它的出现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还有怕心。六一零专为迫害法轮功成立,所以它是没有任何理由存在的,但是我内心深处恰恰因为它专门迫害法轮功而对它产生畏惧之心,这种怕心是对它最大的承认与滋养。
找到这些执著,我就专门对着它们发正念,解体它们,感觉自身空间场干净了很多。我的眼前经常像电视片的特技镜头一样,快速旋出几个漂亮的隶体大字:汇入正法洪流!
(四)
我自从被恶警绑架后就没有吃过东西,起初好象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以后很多天里,我都一直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绝食。
我对邪恶的抵制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和赞美,但是很多人对绝食不能理解。他们有的说炼法轮功的不吃饭,有的说自己把身体搞坏了不值得。我和她们解释说:“我是因信仰无辜被迫害,所以我在所有方面抗议这种迫害,我不吃饭和我不照像、不穿号服、不喊报告、不背监规一样,我只是在告诉他们,我不应该呆在这里。”一些人表示可以接受,她们敬重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生活。内心深处,他们希望我能赢,但是他们仍然担心我的身体,还怕我真的出了问题会连累他们。
三天以后,邪恶开始了野蛮的插管灌食。
在旁观者看来,灌食非常痛苦,很多时候鼻腔出血使得我的脸上和衣服上沾满血迹,在她们眼里我成为“硬汉”、“英雄”,很多人看见我就不由自主地流泪,但是她们不知道,我身体上能感受到的痛苦远远没有她们看到的那么多,我知道是师尊替我承受了太多。
我一直在抵制野蛮灌食,除了发正念,每次在行为上都不配合。看守所为此感到很头疼,每次灌食,要五、六个人半天才能拖出来,全看守所的人听我一路高喊“抗议野蛮灌食”、“善恶有报”,七、八个人按着我的胳膊和腿不让我动,每隔两三天就要出动十来个狱警出看守所去医院做全身检查。我听见看守所的狱警、医生和护士说,“神经都快断了”。
我知道邪恶越来越害怕,但是,随着绝食天数的增加,我发现自己出来了很重的人心:每次它们给我测血压和心跳的时候我都期待数字不正常。当医生说我的血压比她的还正常时,我很失望,好象看不到效果一样。我向内找,发现自己是在求,求自己的身体被邪恶迫害到不行了,或者是求师父演化出的身体不行的假相,实际上也就是认可了“只有身体不行了就能出去”。我看到了自己这一不正的念头在允许邪恶恣意伤害我的身体,我告诉自己“即使各项指标都正常也该出去,因为我是无罪的”,我不再关注血压表上的数字,只是不断地向内找,看自己什么地方还没有达到正念正行,什么地方否定的不够彻底。
第十四天,恶警们终于害怕到极点。他们让家人把我从看守所接回。回家后,我一切如常,但是却不大出门,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身体恢复而来骚扰我。看到自己这个心态,我扪心自问:我是怎样闯出魔窟的?!理性上,我知道是正念闯出的,可是自己潜意识中又觉得是绝食闯出的,因为“绝食会导致生命危险,看守所怕担责任,所以赶紧放人”。我发现自己这个念特别不正,其实邪恶因素对人、人的生命、人的身体是不在意的,它妒忌大法弟子,也妒忌大法弟子得之不易、精美绝伦的人身,时刻企图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也折磨大法弟子的肉身,不是有很多绝食几个月、甚至一年多的大法弟子仍然在遭受迫害吗?不是有大法弟子因绝食被迫害致死吗?它们对大法弟子真正想做的是“肉体上消灭”,而真正能够震慑它们、让它们害怕的是我们大法弟子坚决彻底否定它们的神念!闯出魔窟,实际上主要不是靠绝食,是靠这十四天来师父慈悲呵护、所有在法上的一思一念、靠对旧势力的全盘否定、外面大法弟子的正念配合与全力营救!
我顿感轻松,放下这些顾虑的人心,每天正常生活,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没有人来骚扰我。
现在明白,虽然绝食在某一方面体现了大法弟子对邪恶迫害的抵制,否定邪恶迫害的坚定的心会得到师尊的加持,但是绝食本身作为反迫害和证实大法的方式,它不是最正的。它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不符合常人的生活状态,不被常人理解,消极、带着争斗、有求,属于比较极端的自残方式,折磨、消耗了修炼人宝贵的身体。虽然这种消耗可以通过炼功来恢复,但是实际上也是慈悲的师父来替我们额外补充。
那么我为什么选择了绝食作为抵制邪恶迫害的方式呢?我向内找,发现是因为在其他证实大法方面对旧势力否定不彻底、正念不够强,有很强的争斗心和求出去的私心,执着于结果。同时,我也发现,我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由于色心不去,执着外在的身材好而节食,不能做到口断执着又很贪吃,导致暴饮暴食,经常饱一顿饥一顿的,饮食很不规律,对身体造成伤害,也不符合常人生活状态。
大法弟子在人间证实法,要把这条留给未来人的路走正,要爱惜我们与自身世界相对应、关系到宇宙未来机制圆容的人身。恶警以酷刑等很多迫害人身的方式迫害我们,我们不能再主动伤害、损耗自己的身体。如果我们能够完全放下自我、放下生死,一定会在师尊的加持下以最正的方式闯出魔窟、证实大法!
回家以后,刚开始的一些天,我觉得自己仍然保持了良好的精進状态。但是时间长了,安逸之心和人情涌入,不象那十几天一思一念都在法中的状态。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经常能够发现自己的各种“妄念”如沉渣泛起,让我警醒,同时以正念排除。其实,在正常修炼环境里懈怠和不精進就是对迫害的承认,也是邪恶因素迫害我们的一种借口。所以,我们应时时提醒自己是个大法弟子,要按照师尊的要求在大法中精進,而不是在被迫害的环境里提高!
不正之处,敬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