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镇压、迫害开始后,我因为去省政府上访,被监视居住、搜家、盘问、录口供。在面对参与迫害的人时,我善心对待他们,告诉他们学大法的益处,他们都表示很同情,很尊敬师父和大法,知道了学大法的都是好人。
后来,我顺利的搬了家,联系上了同修,并陆续看到经文、《明慧周刊》、真相材料。想到原来一起学法的同修们,我就开始给他们送资料。在这过程中,我修去了那时的执著心——怕熟人看到;怕碰到坏人;怕同修不接受资料、不传递;还有自卑心,每当遇到矛盾,不会向内找,埋怨心,抱怨心都反映了出来,在与同修交流、帮助、鼓励后,我们共同的走了过来。
在帮助一位曾经放弃修炼的同修时,我有些灰心,在去她家的路上,我就想:她能在家吗?如果这次不在家,我再也不来了,这么远,天气又热。在离她家大门口还有五、六步远时,两扇对关着的大铁门慢慢打开了。我原以为正好有人要出去,走到门前一看并没有人哪,就想可能是赶巧了。“也没有风吹啊”,我疑惑着進门后,就听两扇大门在身后又慢悠悠的关上了,回头看时还是没有人哪,我忽然明白了:我应该来呀!是师父鼓励我呢!我心里一下充满了正念。同修正好在家,穿戴整齐正要串门去,我对她讲了刚发生的奇事,她不信,乐了。我说:既然你想串门,我领你去附近同修家坐坐吧,以后也好和她多联系。她说:好啊。就在离同修家大门三、四步远时,同修家的单扇大木门慢慢的开了半边,并没有人出来(那扇门平时推都很费力的)。我笑着看着她,她乐了,说:真是奇怪呀!她亲眼见证大法的神奇后,又回到了大法修炼中。
在二零零四年,偶然的机会知道一处农村同修们看不到资料了,当地环境也不大好,同修怕心重些,我知道有责任去联系她们,送去经文、资料,但还是顾虑重重,在与同修切磋时,同修笑着鼓励我说:“你知道该去联系你就去,一切有师父安排。”这样我下定决心,第二天与一位同修坐公汽来到了农村,找到了当地一同修家,在交谈中这位同修让我感到了她的怕和疏远,我们鼓励她多学法,一起发正念,清理空间场。后来送去了她没看到的新经文、《明慧周刊》等资料,一有师父新经文、讲法,我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去,并鼓励她找到当地其他同修,让他们也回到法中来。
《九评共产党》出版后,我开始劝“三退”。我觉得半年多以来,她们那里没什么大進展,她们能做吗?不想去了。忽然想到师父说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落下一个人”(《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我赶紧否定不好的念头,师尊为救度我操了多少心呢?我怎能退却呢?是什么心促使我不想去了呢?我质问自己,是安逸心——怕路途远(下车还走很远的土路);利益之心:来回坐车花钱;不平衡心——让她自己来取,电话也留了,住址也告诉了,出来办事都不到我这儿取资料,就等着送;怕心——她在当地被非法抓过,听她说前后邻居也不好。总以为是我在帮助她,找到这么多人心,这时才明白这是互相提高、帮助、共同精進的修炼的路。我一定要去,要把“三退”的资讯、《九评》书送去,我相信:同修一定能行,一定能走出这个修炼状态!
第二天早晨六点发完正念,我带上资料坐上公汽来到同修住地。下车后,我怕心又上来了,我就背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但是出可笑的一念:这么长的树带,掉身上虫子可怎么办?坟头也新增了两个,庄稼一片连一片的很高了,前后没有人,看不见村庄。忽然,我想起带了一部手机,给同修打个电话聊聊吧。我打通后,同修问我:“你干啥呢?在哪呢?怎么呼哧带喘的?”我说“串门去,正走路呢,有点怕,和你聊聊,你忙吗?忙就挂了吧!”同修说:“怕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我说:“好了,我知道了!我看见村庄了,挂了吧!”我明白同修的意思,还有师父在呢!
再去的时候,同修拿出一张有二十多人的“三退”名单;再次去的时候,又拿出一张三十多人的三退名单,并和我说了一件事:一名女同修看过《九评》后揣着书想:送给谁呢?在走出家大门口时看见过来一个人,是前任的村党支书,她就迎上说:“你是党员吧?我有一本书,正好你看看。”那人乐呵呵的拿走了。多么可贵,了不起的同修啊,那时我还没当面送过《九评》,正如同修一篇文章所说“帮助一个同修,撑起一片蓝天” 。
还有一件事,同修建议我写出来,一同修在一阶段由于情的干扰、困惑,加上与同修的矛盾,不愿与相识的同修来往、交流,开小交流法会通知,她也不去,偶然的机会我们相识了,她有时来我家唠叨唠叨常人话,很长时间也不走。我就想:“正好近距离帮她发正念,想找她走出来还不出来呢。只要她来,我就给她开门,不能让同修感到我烦她唠叨,让同修在孤独无助中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这也是一种迫害的形式。
慢慢的我就提出一起学法,她也学了。后来有一次,我问她:“炼功了吗?”“我今天没炼功呢”,她说,“咱们一起炼功啊,在你家行吗?”我说行。有一次她问我:你去哪了?去你家没人?我说出去发点真相资料,她用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我说:你还出去发资料呢?我不为她的态度所动,默默发着正念说:你以前不也做的很好吗?师父说“少息自省添正念”(《理智醒觉》),你也可以出去发了吧?以后咱俩一起出去发呀?这时她的脸微微发红,愧疚、信任的看着我走了。之后她主动的找到真相资料,我们一起去贴去发。现在她很精進,我很难看到她了。
在师父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后,看到同修“从锄头到鼠标”的文章,我就想自己也有能力做,圆容师父所要的,更好的救度众生。几经波折,在同修扶持帮助下,一朵“家庭资料点”小花开了。开始做资料时,我怕使用不当,弄坏电脑、打印机,怕浪费纸张,怕浪费墨,技术同修教我补页后,我单独操作时怎么也打不出单页,就是出空白纸,我手都发抖了,就停下来,向内找自己,我是修大法的,是修炼不是工作呀,这么重的怕心能行吗?怕心是修炼中的死关,能不能放下怕心是人、神之别呀,怕什么呢?有师在、有法在,我坐下来单手立掌清除自己的怕心,清除电脑、打印机空间场的干扰因素,对它们说:你们也是为法来的生命,请你们也增强正念,珍惜机缘,让我们共同助师正法吧!并请师尊加持我的正念,再按下打印按钮后,顺利的开始打印了。
后来做的顺利了,又生出了欢喜心、显示心。有一周,做出四、五种一百多本真相小册子,心想:这回小组的同修一定得说:做资料的同修真能干。我知道这颗心不对,按下去又返出来。下午的时候,有同修来问有没有小册子了,需配着《九评》往农村发放。我不情愿的说:有。听到同修说:你做的真细致,真好!我心里才好过些。我意识到应该去掉这颗心,就和同修说出来了。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是多么危险哪,跟精進的同修比我做的还不够,与法的要求差的远,一切都是从法中来,这是我应该做到的,应该做好的,做不好都不行的,绝不能再产生这颗心。
后来有认识的同修也要开始做资料,我说:技术同修忙时,我会的可以教你,我现学现教,你信任我就行,听不懂的也是我不会的,咱们一起找技术同修,也减轻她们的工作量。同修也很赞同,我们共同切磋,交流、成熟起来了。在做资料过程中,我边学技术边做,学到同修很多优点,不断严格要求自己,向内找,电脑和打印机一直工作很顺利。
当然修炼路上不仅仅是这些,有时悟到的快,有时悟到慢,有时悟不到,所以有好的方面也有不足,有时悟到也没做到,写出这些修炼过程,只想说: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是师尊救度了我,我应该证实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