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江××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因我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下午四点半,当时由汤原县公安局政保科曲显峰,农机局书记郑宝贵,压铸厂厂长,刘国等人,以了解情况为由,把我骗到公安局后,由公安局副局长杨金山,政保科曲显峰、邓建如及两名刑警对我逼供,逼问我真相资料来源,真相资料都给谁了。我拒绝回答。他们对我站立式体罚,俗称“开飞机”,因我不配合他们,我站起来说我没罪,不能听从你们的命令。听我这么一说,刑警上来一顿拳脚相加,而后开始强行开飞机,当时我满身豆大的汗珠往下流,恶警拿来一个脸盆用来接汗,说把盆接满。
我渴的实在受不了了,向警察要水喝,他们开始不给;过了一会,我说我想好了,他们高兴的给我端了一杯茶水让我喝,我喝完水之后,就问我,说吧,我问让我说啥?他们听后更加气急败坏,对我又一次大施拳脚,把我抻了起来,这时,曲显峰、邓建如把腰带解下来,系在我的脚脖子上,使劲往两边拽,把我胳膊使劲往上拧,后来邓更加气急败坏,用脚后跟拧着劲的使劲踩,只要我一动,他们就用拳头胳膊抽打我的头部、腰部,四个人轮流打我直到天亮。杨金山看审我一夜,什么也没说,就气急败坏地下命令说:“往死里给我打”。他们要去吃早饭,就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
不一会,政保科科长周铁刚進来骂我一顿,之后他把我的手铐解下来,用两个手铐把我抻开铐在窗户上,问我怎么想的,我没回答。他把外衣脱了下来,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跟踪你已半年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你知道不。”然后打我好几十耳光,累得他直喘粗气;他还觉的不够,抡起拳头照我前胸象打沙袋一样,又打了好几十拳,累得他满脸冒汗,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整你个家破人亡,让你尝一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
不一会,原公安局长徐长富進来问,你认识我吗?我摇摇头,他说:我就是局长徐长富,你有话跟我说说行吗?你说明白了,我就放你,我说了就算。我没吱声,他临走时说,我给你半小时时间考虑,不一会他進来说考虑好了吗?我说没什么考虑的。徐长富气的对外边喊“给我带下去”,马上進来两个刑警,把我带到刑警队。走到半路上,一个人问这是干什么?两个刑警说,这是局长亲自“关照”的。
带到刑警队把我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我说上厕所,这时过来一个人,给我解开手铐,我乘机刚要走脱,被一名姓李的更夫举报。我没走成,被七、八个刑警一顿暴打,把我拖到屋里铐在暖气管子上,这时过来一个小头目说,怎么还要跑啊?手里拿一个高压电棍,电击我的头、脸、耳朵、手,觉的电的还不过瘾,就把电棍从我脖子上插到后背,觉的还不够劲,又把我的衣服掀起来,把电棍插到腰带里,给我上刑,一直到深夜,他们一看什么也没问出来,没办法,最后非法强行劳教我一年。
家人多次去佳木斯劳教所看望,他们不让见,不让我和其他人说话,不让学法、炼功,一炼功就给戴手铐。三伏天,恶警把四、五个大法弟子铐在一张床头上,热的人都喘不上气来,恶警杨春龙说:别人炼功可以铐一只手,你炼功就得铐你两只手。为了争取学法炼功,我绝食抗议,恶警杨春龙美其名曰,实行人道为救你的命,给你灌奶粉,实际上是混浊的浓盐水。
夏天由于劳教所饮食不卫生,许多法轮功学员拉肚子,连续拉好几天,恶警逼着我们吃药,不吃就不让上厕所,我和好几个同修都便在裤子里。有一名同修被迫害得很虚弱,被恶警骗到办公室给绑起来打吊瓶。大法弟子吴春龙(已被迫害致死)坚持学法炼功,多次被恶警发现,恶警就把他铐在小名叫老虎椅子上,连续铐了四个星期才给放下来,手和脚都浮肿了。大法弟子刘友被铐在了一个库房里,窗户门没有一点防寒物,我们得知后,找他们要人,如果不放人,我们就集体绝食,恶警怕把事闹大了,勉强把刘友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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