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大法,邪党却开始镇压,为证实大法,2000年10月,我和当地四名同修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当场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关了几个小时后,又送到北京郊区顺义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后,被佳木斯驻京办永红公安分局人员接回,送进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一个半月后,家人花了4000元钱。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才被释放。当时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是恶警郭维山和一个姓石的科长。
一、佳木斯劳教所遭受迫害
2001年7月,我和女儿到家乡伊春去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警察将我强行绑架到当地公安局,抢走了我的随身听、讲法带、还有我包里的190元现金,没开任何手续凭据。非法关押几天后,佳木斯恶警郭维山又将我接回,非法关入佳木斯看守所(后来得知,郭在接我之前,还勒索我爱人两千元钱)。后又将我与另5名大法弟子送佳木斯劳教所关押迫害。
其中一位同修当时血压220,走路都得人扶着,还有一个同修乳腺刚做完手术。到女大队后,“转化队”恶警张小丹检查东西,叫我们一个个脱光,连乳罩都不让戴,没开封的卫生纸、卫生巾都得掰开,东西扔得满地都是。检查完之后,都得蹲着,那情景不由让人想到电影里演的鬼子进村大扫荡。
我们6人被一屋一个安排在邪悟者中间,我被分到5号,周围安排了3个邪悟者。邪悟者不分昼夜的围攻,这个走了,那个又来了,经常是不到半夜不让睡觉,白天再继续围攻,直到“转化”为止。每个承受不住迫害而“转化”的人签字时都失声痛哭。有个开幼儿班的王梅签字时跪在地上大声痛哭:“师父,我对不起你!”哭声让人撕心裂肺,一旦她们“转化”之后,就被邪恶操控了,就不清醒理智了,大喊大叫、吃喝玩乐、唱歌,在走廊里跳迪斯科,真是群魔乱舞,什么丑态都有。有的帮着恶警举报迫害大法弟子,串通一气,迷惑“转化”大法弟子,干着邪恶高兴的事。共产邪党这个恶魔利用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把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精神病,把善良人变成了魔鬼。
坚定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长期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有的是甚至几个月、半年,和其他大法弟子说不上话,接触不上。有时大法弟子的一个眼神、动作都是很大的鼓舞,都感动得流泪,那种难耐的寂寞,没有法,是很难走过来的。
劳教所每天不断的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广播,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强行给大法学员洗脑。强迫所有被转化的学员参加劳动,全部劳动所得被劳教所占有。在这里,公民的人身生存权利和最起码的生活标准都得不到维护和保障。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警察利用犯人严加看管,犯人都是社会上的偷盗、卖淫、诈骗等人渣。不许接见,不许拿吃的,家人送来吃的多数被恶警留下,有时只给一小部份或不给。接见时托关系50元一次。两至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不让洗澡,有的学员身上长满疥疮,奇痒无比。由于在严管队长期无理关押,有的学员双腿浮肿不能走路。门晓华肾病非常严重,劳教所就是不放人。
一天早上,我在背法的时候悟到:我是助师正法来的,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闯出去。于是,我开始绝食,过了几天,陆续有十多位同修绝食。有一天早上,我们十多人被骗到办公室,还几个恶警围着一个个进行灌食,其中老年大法弟子被灌得大声叫喊。恶警高小华来叫我,我不去,抓住门框不放,高气急败坏把我推倒在地,强拉硬拖把我强行按在床上,几个人按着我的手和脚,扒我的嘴、捏我的鼻子,高小华趁机拧我的腮帮子,细的胶管被咬断了,又拿来粗的,插了几次都没成。从男队来的女医生非常邪恶,使劲插管,插得很深,我只觉得恶心、眼泪直流。这次迫害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2002年4月,我们收到师父新经文《纽约法会贺词》我反复背诵到:“历史的过去你们创造了人类应有的辉煌,历史的今天大法赋予你们救度众生的使命,历史的将来,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得救的生命将是你们的众生,你们所有的一切就是成就圆满的一切”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深深的震撼了,强烈的救度众生的一念从心底里爆发出来了,我不能再消极承受了。
第二天我开始绝食,第三天,我出现呕吐绿水,第五天,我被劳教所警察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住院,劳教所却让我家人开药在所里点滴,我没回音。第6天,我被送进中心医院四楼住院,白天晚上干警轮番监护。在女儿的提醒下,我成功的闯出了医院,脱离了邪恶的监控。
2002年10月,也是中共恶党召开十六大会议期间,佳木斯劳教所为执行上级所谓达到转化百分之百的目标,开始实行又一轮残酷迫害。我们严管队全体大法学员被告知搬着自己的行李到外面排队,那天风很大。我们被集中到三楼,坐在漆包线轱辘上,每天看诽谤诬蔑大法的录象带,线轱辘中间凸起,人坐上去几天屁股就被硌烂,和裤子连在一起,非常疼痛。坐在不到一平方米的地砖内,眼睛不许眨一下,不许低头、不许说话、双腿并拢、腰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保持一个姿势。恶警何强、于文彬等亲自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标语,贴得满墙都是。一群恶警手拿电棍、胶皮棍,每天气焰嚣张,凶神恶煞,气势非常紧张,有如黑云压城,暴风来临之势。每天都有人被带到楼下上大背铐强迫“转化”。每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肉体的折磨,每一分钟都感到象一年一样漫长,半个月的强制洗脑之后,剩下的不“转化”的人又回到二楼继续迫害。
开始四个人一屋坐小凳,第二天,把我单独分到一个屋,和那些邪悟的在一起,让邪悟者哄骗我,没达到目地后,第三天晚上,恶警张小丹、林伟(佳木斯监狱的)拿着手铐不由分说把我按倒在地铐在床头上,两手在背后,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没过几分钟就疼痛难忍。期间,她们还邪恶的晃动手铐,那滋味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动一下全身都冒汗,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们还不放,又过了几分钟,她们看我真不行了,才打开手铐,叫犯人把我放到床上。整个晚上就这样过来了。
过了两天,张小丹又把我和大法学员放在一起,十八九个学员挤在一间屋里,几个恶警看着,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电视离我们只有一步之遥,时间一长,刺激的眼睛都疼。每天都午夜12点以后休息,早上5点多洗漱完后,又进小屋看电视。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她们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谁愿意参加表演节目,就让谁8点睡觉,还不用打扫厕所。几个学员表示愿意,剩下我们几个不参加的继续坐板,闭一下眼睛就加十分钟,再闭就再加,后来闭一下就加一小时,就寝之前还得打扫厕所。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张小丹叫我下楼,后又叫李秀荣来到一楼,这时屋里已经有5-6个邪悟者和一个刑事犯,她们几个上来把我按倒在地上,大背铐在铁床上。这时,张小丹进来躺在犯人王艳秋的腿上,看着我说,要把师父法像放在某某处。这时,我的慈悲心一下子出来了,心里对她说:你千万别做傻事呀!这对你不好!她躺在那里没动,一会就走了。
过一会,刘亚东来摇晃手铐,疼得我直咧嘴,高洁和那些邪悟者拿起笔往我手里放,我使劲挣开,然后攥上手,她们就从我的拇指和食指指缝中插笔,我死死攥着不放,她们一起使劲掰,掰了半天,只好作罢。这时,我心中升起强大正念:“有师在,有法在,谁也动不了我!”并求师父加持,半小时后心脏病发作,她们又把我放到床上,躺了大约30分钟,高洁叫邪悟者把我扶到办公室,手里拿着她们写的“转化书”交给陈春梅,我就这样被她们“春风化雨”般的所谓“转化”了。对此,我是决不承认的!也决不认可!
二、家人受牵连
这期间,我在外面住了一个多月,几乎所有的家人、亲属、全都受到了牵连。首先是我的女儿,当时她上小学五年级,恶警在她上学时把她叫到警车上,追问她我的去处,随后又派人轮番跟踪、监视我女儿,劳教所警察还和我女儿的班主任合伙欺骗孩子。孩子被班主任老师谎言所欺骗,告诉了大法弟子的名字,于是,恶警又跟踪我女儿去大法弟子家,把大法弟子绑架到永红分局审问,追踪我的下落。后又把大法弟子送进了看守所。同修的女儿花了不少钱才把她办了回来。
其次是我弟弟,由于我上医院看病是他做的担保,劳教所和永红区恶徒找到他的家里,把他狠揍了一顿之后,让他跟着警车,上化学制药厂那条路上蹲坑,五天五夜没让他回家。
恶警李秀锦和另外一个人在我婆婆家强行住了两天,恶警李永波又闯入我大姑姐家搜查,恶警又多次上我小妹妹家,三更半夜翻墙而入,弄得妹妹天天提心吊胆。后来被妹夫的姐姐义正辞严的质问下,她们才作罢。
表姐也被盘问过,连千里以外的亲属家也没放过,恶警押着弟弟半夜砸开了她们的门。父亲在单位值班,母亲被吓得六神无主,不停的哭泣,既担心又害怕。弟弟还被迫拿出500元钱给警车买汽油,交过路费。所有家人的电话、手机全都被窃听,直到我再次被抓回。
我被戴着手铐抓回劳教所,恶警要用衣服堵我的嘴,被我制止。一进办公室,恶警宏伟就打了我两个耳光,八中队长王秀荣又打了我一个嘴巴,祝铁红抢走了我身上的260元钱,后来几次索要都不给。她们把我关在最里面的屋子里,铐在铁椅子上七天七夜,派一个刑事犯监视我,我三天三夜没吃饭,这期间,李秀锦进来无缘由的打了我好几个嘴巴。过了三天,送来几个戴手铐的功友,我被带到了二楼,铐在床头上好几天。
劳教所在强制洗脑的酷刑迫害中,连六七十岁的老人也不放过,不“转化”,一律大背铐。恶警张小丹、刘亚东都是因为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被提升为中队长的。
2003年,8名大法弟子抵制邪恶迫害,坚决不写诬蔑大法的所为“周纪实”,被何强为首的男女恶警酷刑毒打,又带到二楼两手反铐在地上。大法弟子马晓华四肢被绑在硬板床上,被褥都没有,一个月不能翻身,致使她腰部严重伤损,不能动弹,一碰就倒。两个月后,她们才被放出来。
我写的这些是我在劳教所劳教三年亲身遭受的迫害的一部份,这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经济上的,精神上的迫害,中国所有的劳教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人间地狱,在那里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致残、精神失常。每个人遭受的迫害都能写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