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25日晚9点,因为发送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在宿舍被佳木斯南卫派出所绑架。(当时我在打工,没在家)在车内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明白炼法轮功是好人,没有犯罪,可他们在恶党的指挥下出卖了良心。在派出所,他们问我还炼不炼,不炼就把我送进去。我的回答是:“只要有这口气在,我就炼下去!”当夜,我被送进了看守所。到看守所还是问炼不炼了,说现在说不炼还来得及,我肯定的说:“只要有这口气在,我就炼到底!”之后,经过医生抽血化验两次。现在回想,当时血型如果对上,可能就不知道把我弄哪里摘器官去了,很可怕。中共邪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在看守所和刑事犯住在一起,十多人挤在一张铺上。吃的是早晚一顿一个玉米面窝头。在那个环境呆了35天后把我送劳教所。
到劳教所就把我放在洗脑班里,每天都有四五个人围攻,用他们邪悟的理论来企图“转化”我,我不接受,我说他们错了,他们不承认。后来,我就坚定一种态度: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听他们的!后来同修来看我时带进了经文,我就在“转化班”里反转化,起到了坚定大法的作用。很多大法弟子明白过来了,有的当时就写了声明,回到正法修炼上来。有的没有勇气,说出去后再写声明。就这样,恶人一看我这样,就把我分到严管班,和后来被邪党害死的大法弟子吴春龙在一起。在那期间,吴春龙讲过他在2000年腊月地冻天寒,在大雪地里被恶警扒光衣服冷冻数小时,还不让说冷,说冷,就从头上浇凉水。没有人性的邪党的爪牙,就是那样迫害大法弟子。参与迫害的有恶警刘宏光、张振华、姚某某、郭刚、杨春龙等。
我在严管班时,每天大法学员都在偷偷的传递手抄经文,背法、发正念,敲墙为令。后来被恶警知道了,我们就换方式。后来恶警开始加重迫害,出了早操回来,吃过早饭,就把我们大法学员都铐在床上,大小便在室内,一人一只手串成串。
2002年2月,我因发正念被恶警白金峰强拉出去坐老虎凳,我绝不配合,他就去找所长。我心想,谁也别想动了我,当时想起师父讲的那句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结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所长啥话没说回去了。
还有一次,我和吴春龙铐在一起,恶警李欣一上班就闯入我们寝室,我们都在闭眼发正念,他气急败坏的用脚连踹我的头部,两脚下去之后,牙齿松动,鼻子和天灵盖都破皮,吴春龙被打的鼻口窜血。那天,被他一人打的有十多人。
2005年5-6月,我与富锦同修孙成波被拉去关小号,借口是不让我们发正念、背经文,在黑暗潮湿的小屋里七天七夜不让闭眼,闭眼就挨打,用两名刑事犯人看着。只有邪党能干出这种事来,用坏人看好人。我给刑事犯讲真相,才没有象其他人那样严格。我们被两手铐在地上的暖气管上,坐着塑料带棱的凳子,十天下来,裤子都硌在肉里,多少个月才好。夜里常听到被打的同修的哭喊声。在我的记忆中,被这样迫害的同修有李浩远、李少铁、夏志良、姚中良、刘友、董少华、同江同修刘老师、残疾人程贵林和他的父亲、刘成军、邵殿印、张长明(迫害致死)、毕加新(迫害致死)、吴春龙(迫害致死)、于盼友、于雷、铁路张同修(坐凉板凳坐脱肛)、李文义、刘同修和他的妻子、桦川高同修、桦川李景锋、富锦的孙成波、汤原的冯同修、还有孙玉太。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1/4/814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