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坚忍不屈的精神”画展将首次在DC展出,我负责画展的筹备工作。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有关介绍这些画的文字资料,从起名到画的排列组合的介绍,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当我把这一切都想好了,准备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动笔把这些写下来时,晚上睡到两点多钟,突然醒了,感觉胃胀胀的,很不舒服,本来不想理它,可是越来越难受,好象胸前里被灌了沉重的水泥,于是我坐起来发正念,我当时头脑非常清醒,知道这是魔在干扰,企图使画展无法顺利進行。好坏出自一念,我那时脑子里出现的就是前两天听一个弟子讲的他母亲,在国内被迫害时没能完全否定邪恶迫害的教训。她从楼上跳下来时,摔到了两胯,当时她想左边胯的伤是邪恶强加给我的,坚决不承认,右边也许是自己的业力,自己来还;结果,左边胯什么事也没有,而右边胯则落下残疾。
我当时在心里请师父加持,坚决不承认这邪恶的迫害,我想叫醒也是修炼人的先生来一同帮我发正念,可是,他认为我这是身体在调整,应该去承受,而不是清除。他的话让我觉得身体更加难受,我没有任何力气与时间去和他争论。我想站起来炼功,可是,突然间身体疼得连直都直不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困难,豆大的冷汗猛往外冒,而且,这种沉重僵硬与疼痛的感觉每秒钟都在加剧,感到另外空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一面坚定的全面否定邪恶的迫害,一面冲到楼下师父法像的房间,抓起电话请一位平时修炼扎实的老弟子,叫起他太太帮我一起发正念。话音刚落,就感到身体里的那个巨大沉重的东西消失了一半。当我坐在师父法像前时,那个东西全消失了。在师父的大法像前,感觉那个能量场是那么美妙舒服,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快,那么神奇。我在那里待到天亮,身体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画展的介绍如期完成。正如师父在《洪吟(二)》中所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再强大的恶魔,在师父面前都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
通过这件事,我体悟到对待身处魔难中的同修,我们一定要给与真正的正念支持,首先是无条件的帮助他清除邪恶的干扰,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和层次妄加评判,否则只会加重同修的魔难。
去年我参与了一个重要项目的协调工作。这个项目结束后,感觉身心的承受力都达到了饱和,上班时坐在电脑前就是脑子发呆,两眼发直的状态,突然看见一封指责我的电子邮件,心里一动,觉得有些冤枉和不平,瞬间感到另外空间压下来了很多不好的东西,紧接着,就连打了几个喷嚏,第二天就出现重感冒的症状,浑身疼痛难忍,直冒冷汗,躺在床上起不来,感到这个身体就是一个排业口,恶势力以此来拼命的折磨我的意志与信念,虽然,我也努力发正念,听师父讲法,可是身体里那股来势凶猛的业力丝毫没有减轻,我想我绝对不承认邪恶的这种迫害。在极其难熬的时候,我也出现过是不是用药物来对付它的念头,可是我想到药物是无法铲除业力的,而且自己修炼出的身体是纯净的,不能让药物来污染她。第三天晚上,一位同修打电话来,听到我沙哑的嗓音,告诉我最近很多同修都有这种症状,是共产邪灵搞的鬼,要针对它发正念铲除。我马上对它发正念,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觉那股一直处于上升势头凶狠的业力在下降了,人也能够起来了,到晚上,声音也出来了,没有耽误采访。
这个项目过后的几个月内,都感觉身心疲惫,以前一天之内纽约开来回都没什么问题,后来连一个单程都开不动,同修之间明显的间隔和负面的念头,让我感觉另外空间的邪灵很凶,压下来的难很大,表现在这个空间,就是体力下降,开车吃罚单,做大法的工作举步维艰,感觉我们都被抑制的很厉害,另外空间的魔利用着我们的执著在分裂我们,是我们不能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当时除了加强学法、炼功和发正念来调整自己,我感到无奈。
和一位同修交流时,她指出我的正信不够,把魔看得太大了,其实还不够师父一个小指头碾的呢。反省自己,还是因为有一颗维护自我,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心才会觉得委屈不平,才会被邪灵钻了空子。
师父在《转法轮》第八章“谁炼功谁得功”一节中指出:“在常人复杂的环境中,在人与人心性的摩擦当中,你能够脱颖而出,这是最难的。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
其实在感到来自同修的负面念头时,看看自己,发现我也对同修同样抱有负面念头,也没有能跳出这相生相克的层面。后来听说其他参与的同修也都承受了很大的魔难,内心也很难受;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更多的站在对方的角度来看问题,有更大的容量,能够忍辱负重,出现问题及时在法上交流,用修炼心对待,而不是以人情和干事心对待,也许就不会给邪恶以可乘之机。正是因为自己的修炼状态没有跟上正法進程的要求,才在魔难中挣扎了这么久。
反思自己在魔难面前的心态,正如同师父在“和时间的对话”经文中指出的“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工作中面对矛盾时,因为怕矛盾造成隔阂而使内心难受,常常采取常人那种息事宁人,努力忘记和回避矛盾的方法,用人的干事心来对待大法的工作项目,常常局限在事情本身的对与错这个层面上看问题,而没有以一个真正修炼人的心态抓住每一个机会向内去修、向内去找,看看自己离法的要求还差多远,在法上努力提高自己,失去了很多修炼提高的机会。
那个项目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炼机会与环境。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的认识和感受可能都不同,这就是针对我们不同的心所演化出来的去我们执著心的修炼环境。如果我们能够跳出具体事情的是是非非,就能够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法的要求。
师父近来多次讲法中提到我们一些修炼上的根本问题,我感到其实正法修炼对我们每个个体的修炼要求是非常高的,我们既要担负起自己肩上的重任,做好每一个项目,完成正法赋予我们的使命,同时要在其中以修炼人的心态对待矛盾与困难,向内去修,归正自己。现在出现的很多问题都是因为个体的修炼状态没有能够跟上正法進程而造成的。能够参与这些正法進程中救度众生的项目,其实是师父的慈悲,我们的荣幸,我深刻的感受到我们的能力都是大法赋予的,因为要承担那么大的使命,师父把我们加持到了那里,让我们在这种形式中修炼提高。
今年四月胡锦涛来华府访问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花粉过敏症状,每天早晨起来猛打喷嚏,眼睛发痒。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一面在思想中否定这种干扰,一面加紧学法炼功发正念,一个星期后,这个状态消失了。后来听说还有不少弟子也出现了花粉过敏状态。大家感到这是另外空间压下来的一批坏东西。每次中共党魁出访,另外空间都会聚集了很多的邪恶在他的周围,我们近距离发正念可以有效的铲除另外空间的邪灵。DC一位弟子跟我讲过2001年7月在邪恶之首出访马耳他时,他们近距离发正念的经历。当时警察一再的要求他们向后退,他们没有去争那几米的距离,而是配合了警察的要求,后退。由于他们只有6个人,没有更多的人手打横幅,他们就把横幅放在地上,坐下来静静的发正念。他们发出的强大的正念之场,感动了周围的民众。在邪恶之首一行经过时,那些民众把他们放在地上的横幅高高的举起来。那是一幅大法弟子以强大的正念场带动常人清除邪恶,讲真相的感人画面。
基于以往的经验和教训,协调活动的学员本来是决定我们这次不再像过去那样喊口号,而是静静的发正念,让那些可贵的中国人看到我们的慈悲祥和,从内心得以转变。否则可能会把他们的争斗心激发出来,成为被邪恶利用的工具,不能达到救度他们的目地。可是当胡来时,我看到我们的横幅和欢迎的旗子混在一起,双方都在用喇叭对着喊口号。我们没有什么人在发正念。当时,尽管认为应该坐下来发正念,但觉得没有人会听,也随着大家喊起了口号。后来,和几个同修交流,大家也都认为我们应该坐下来发正念,用喇叭只播放“九评”就好了。
我们在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中看问题的基点是不同的,个人修炼是从个体粒子的角度,以个人的提高为目地来对待修炼中出现的一切事情。而正法修炼是在以助师正法,最大限度救度众生为目地,在如何更好的去圆容师父所要成就的这种修炼形式中去修炼提高。在这当中出现各种干扰与魔难的原因也是复杂的,有个人的执著所致,有另外空间对正法進程的拼命干扰破坏,也有因为太指望常人或者执著于时间了,总是希望某个媒体或VIP做个什么表态,产生什么转机。所以旧势力就利用某个学员的执著针对整体的漏来干扰。正法这件事是师父在掌握的,现在的时间是给我们提高自己和救度众生的。我们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归正自己的变异,走正路,这个过程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留给未来做参照的。
师父在《走正路》经文中指出“不要为达到目地就不考虑大法弟子为什么而存在。其实救度众生中包括着个人修炼提高的因素。无论是救度众生、个人提高、反迫害都是在证实法,走正你们的路才是证实法。”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很大的,牵扯的面也是很广的。我们应该学会跳出个体,从整体的角度来看问题。出现问题,把自己放在整体中向内找,不是单纯的站在个体的角度看某个人或事的对与错,而是看自己在这个整体中是怎样做的,如何去配合别人、理解别人、圆容这个整体的,与法的要求还差多远。当前我们所面临的很多问题是对我们整体的考验,这要求我们树立起强大的正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走出自我,打破间隔,相互圆容、配合,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达到师父在《转法轮》第八章“周天”一节讲到的,“最后使上万条脉连成一片,达到一种无脉无穴的境地,整个身体连成一片,这是通脉最终达到的目地。”这样才能够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
以上是我的一点体会,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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