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发言的题目是:“打破间隔,整体升华”。
今年3月初,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暴行被揭露出来后,同修间有几种典型的想法,有的是在等直接的证据,等着被说服后才考虑下一步,有的是被情所带动,沉浸在气愤和悲伤之中,有的则被吓了一下,选择了沉默,有的在被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那样等不解问题纠缠。
但是,我也看到也有一些学员,从正法的全局看问题,从法理上理解,认识到每一件正法進程中发生的事情都与我们所進行的项目、整体和个人有着相互连带和不可分割的关联,即“牵动一发即动所有”的关系,活摘器官这样的中共最隐秘的灭绝人性的大事被揭露出来,是正法進程推進到此带来的“天象”变化,也是海内外大法弟子共同讲清真相的结果,那么跟上正法進程的飞速变化才是我们整体应有的表现。
我是个学医的,对中共的邪恶是比较了解的,当时我是属于特别悲愤的一种。由于职业背景,虽主动做了一些向西方主流社会讲清活摘真相的努力,因为整体的较为麻木,“动不起来”,这些学员做的很辛苦,整个事件推進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缺乏整体的配合,“做不动、跟不上”,同修中渐渐产生一种沮丧情绪,有时真是感到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
走过这段路,回头再看,发现所谓旧势力的安排与正法的安排的一个区分,就是我们在大的事件出来后,是跟上正法進程,互相弥补填充我们整体有“漏”的地方,消除间隔,焊接成一个真正的无缝整体,在人间证实法,还是受各自不同认识想法的制约局限,扩大有“漏”的地方,加深了间隔,接受旧势力给每个人安排的“苦修”。
我悟到,旧势力思维的特征就是以个人的修炼为重,所以旧势力在其久远年代的安排中,对生命间形成了层层的间隔、项目与项目的间隔、国家与国家的间隔、生命与生命的间隔……从“漏”的地方裂“缝”,从“缝”再分割开,导致了整体的分割状态,这就是旧势力为配合个人修炼制造的间隔环境。
但是常常,我们不自觉的就会陷入这样的思维。“王文怡在白宫喊话”后,有学员就想这是美国同修和“大纪元”的事情,当加拿大独立调查报告出来所带来的常人社会震动,也有学员认为,这是加拿大学员的事情。今天,全球器官移植大会在波士顿召开,5000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与会,也许有学员认为,这是学医学生物同修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同时我们也容易接受这样的间隔提供给我们的许多借口,比如自己正忙于手中的项目,认为自己做的项目很重要,无暇顾及正法進程中发生的其它事情,在这样的间隔环境中,维护自我之心是不容易被察觉的。而且我们个人修炼中各种执著心,妒忌心、无奈、疲劳,我们的学法、发正念、讲清真相不扎实,方方面面修炼中没有去除问题却在加固这样的间隔环境。
我们在这样的一个个的小间隔中,似乎也在修炼,也在做着各自负责的项目,但是关键是我们的心也被局限在这样的小笼子里,真的“心”苦。修炼人,重在心悟,我们的心的容量、视野,没有扩大,整体的威力很难体现,所以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不上”,甚至严重的滞后。
下面与大家交流一段我的经历。4月底,有学员提议让我去东欧在九评研讨会上以医生的角度揭露恶党活摘器官的暴行。出于职业上对器官移植行业混乱和中共恶党本质的了解,我不怀疑恶党活摘器官罪行的真实性。但想归想、干归干,思维和行动上有距离,畏难情绪很重。
间隔的表现之一,就是想那么多“有本事”的学员可以去可以讲,我算什么呀。无形之中, 我已经在划分这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就有同修问我:谁让你去的?言外之意也不是佛学会或什么主要协调人安排的。
我是参与这项目较早的人,虽然没大本事,但是可以说比较了解全面情况,推是推不过去了。但是旧势力在小环境中给我安排的推脱理由是很多的,又一条条冒出来了。
间隔的表现之二,想到要花很多钱,出门在外,吃不好休息不好,哪有在家做证实法的事来得舒服,不跑这一趟也一样讲真相嘛。这是用个人执著心在阻挡,既是明显的安逸心作怪,也是在做证实法的事下的相对安逸,当然也说得过去,但是自己知道一般是说不出口的。必须还要再找什么借口。于是,我对联络的学员说:如果我的常人工作能安排开,我就去。
我知道由于我的常人工作通常很忙,这个借口很客观,法中我都记着呢,谁也别想挑我的毛病,我要符合常人状态修炼,我要做好本职工作,我要不走极端等等。我为自己准备好了为我所用的“法理”。
可是没想到我只是简单的和老板同事讲了讲恶党活摘器官的真相,老板就很爽快说去吧去吧,同事个个配合,从新调配工作顺序,而且本来必须要在那周做的一件事很巧不能做了要推迟。
这一下我没有借口了,心也静下来了,我还要再制造什么借口吗?我想了这么多借口,却从没有从全局的视野来看自己当前要做的事,我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在当前是如何的紧迫,它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尽量找推脱的理由,那是各自为战的“自我修炼”,自己安排自己的修炼,而不是“修去自我”。
我在抱怨整体有“漏“的时候,我不是也在巧妙的维护着间隔我们的大漏小漏吗?
我要打破这样的间隔,把自己溶于正法的進程,区分种种人心观念包围着的“假我”,和想要助师正法的“真我”,在正与邪的较量中修好自己,也是在弥补整体之漏。我知道这一切的安排都不是偶然的,再犹豫不前,就太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也对不起大法弟子的称号。
一周的时间里,我们会去波兰-奥地利-乌克兰,食宿行程有其他学员在安排,可研讨会上讲什么怎么讲要自己准备,这时常人工作中常用的归纳、总结、作图表的能力用上了,几个学员提供了他们收集的素材,我排除干扰集中精力,2天中把必要事情处理完,就开始做幻灯片把活摘器官的罪行比较完整描绘出来,在“东欧之行”中起到了很好的讲清真象的作用。那两天我办公室出奇安静,几乎一整天没人打搅我。
但是我的心还是不稳,心性关接着就来了,工作关系上出现了意外的矛盾,我和同事兼同修各自修炼上的“漏”在这时被突然放大,工作上没有了以前的默契配合,心被搅得打坐时都不能平静,一度心情颓丧得又有了“不想去东欧”的念头。
可见,打破间隔也不是一拍脑袋就行了的事情,这本身就是正法修炼的一部份。
通过学法,反复读《转法轮》第九讲“清净心”一节,我知道这是我个人修炼上的漏,在正法修炼需要我“冲上去”时,被突出出来了,如果我在此时不把各种心、七情六欲、各种欲望都放下,不向内心去找自己,我就走不出现在的境界,被间隔封闭在小我中,达不到师父和正法修炼对我的要求。如果我陷入在解脱个人烦恼之中,把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打点好了再修炼,提高了再证实法,这是在做“过家家”游戏,而不是在助师正法。
对我来说东欧之行,就是在这样的紧跟正法的修炼中,把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自我执著彻底打掉,这是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绝不能辜负了师父让我在其中修炼提高的苦心,走不好还不行呢。
而且,我悟到,这样的修炼升华,在“东欧之行”被提出来摆在我面前的那时刻起就开始了,包括随后的思想斗争,转变观念,工作环境里心性关的考验,这一切和自我修炼有关的内容都已经自然溶入到正法修炼之中了。
因为我的基点是站在要打破旧势力的间隔之上,所以此时对待个人执著的态度也不同了,心的容量要主动的扩大,而不是被逼着变大。
就象学生最终要面对考试,紧张的准备之后终于踏上了东欧讲真相之旅。时间有限,在此不赘述细节,只交流对我来说印象深刻的几件事。
奥斯威辛集中营是坐落在离华沙4小时车程的一个小镇,今日它代表了许多的涵义:邪恶的象征、历史的纪实、永不重蹈覆辙的誓言(NeverAgain)。在那里我们看到了当年纳粹屠杀犹太人的集中营和焚尸炉,想到历史就在重演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样骇人听闻的迫害还没有被制止,我们的心情都很悲愤,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不知道这一真相,感到自己的责任重大。
波兰的学员很少,办活动缺人手,听说他们要在奥斯维辛(Auschwitz)纳粹集中营办九评研讨会并揭露恶党活摘器官暴行,从以色列,罗马尼亚,德国等来了10多个学员帮忙,但由于语言不通,最需要联络外界的事帮不上,他们就特别重视发正念。我们到哪,他们就跟到哪,我们到波兰议会里讲真相,他们就坐在不远的咖啡馆里学法发正念加持我们。
在乌克兰时,俄罗斯的学员坐20个小时的火车过来帮忙,他们那么年轻有朝气,对大法的心是那么纯净,几个晚上他们都是挤在一个学员家珍惜着和北美学员交流的分分秒秒。
这次远行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吃饱了喝足了休息好了,自然容易保持正念,可在身体疲倦时还能保持强大正念那才是真功夫。乌克兰是我们的最后一站,路上大家已经面露倦容,听说他们那里也没有联系上什么媒体,有些无可奈何。在机场等待转机去基铺时,有几个人带了个大摄像机也在等着登机,我早就看到了但没有动,同行的6岁小法度看到了她就催大人们快快去讲真相,她还在一旁递真相资料,原来他们是乌克兰最大电视台的记者和摄影师,登机的时间被莫名其妙的推迟了30多分钟,他们认真的听了真相。第二天他们来报导了研讨会并专访了小法度和她妈妈。
虽然心里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但生活上的艰苦还是超出了想象。我们常常办完一天的活动才吃上一顿像样的饭,后来知道,波兰乌克兰学员他们的经济状况都不宽余,又要自己出钱办讲真相的媒体和各种活动,他们很节省,下餐馆对他们是很大的负担,所以一个苹果一块面包就是一顿饭,我们几个DC去的同修不知道,还等着一起下餐馆慰劳自己一下,可左等右等,活动都结束了也没有人提吃饭的事。回到DC之前,我七天只洗过一次10分钟的热水澡,而且这一周正好赶上我的生理期,这劳身之苦可真是从来没遇到过。这不光修了我们的安逸心,东欧学员在那么艰苦环境下还坚持不懈讲真相,给了我们很大的触动,他们往往要攒一年的钱才能出来开一次法会,不懂中文不懂英文的学员看到师父的经文都会晚很多,相比之下,北美学员方方面面的条件太好了,优越的条件下我们更应该做的更好。
加拿大独立调查报告出来了,全球器官移植大会正在波士顿召开,这一个个讲真相的利器和契机都有了,就看我们怎么做了,心要动,行动也要跟上。这五千多人是来自世界各地从事器官移植的专家学者和组织者。平时由于人间旧势力安排的种种阶层事务的间隔,我们多数只能见到他们的秘书或助手,可他们中不知有多少人直接间接参与了邪党的罪恶,而这时他们自己亲自找上门来听真相,这可是他们生命得救的机会呀。我们不是反对常人的器官移植技术,而是揭露邪党利用这项技术而進行的群体灭绝的罪行。只要我们怀着一颗慈悲救度众生的心去做,即使没有医学背景,相信法中来的智慧会让我们知道如何理智的去讲好真相。
以上是我的个人体会,不足之处请大家慈悲指正。最后以师尊的《济世》与大家共勉: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8/6/764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