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六点左右,我们旁边那位正在帮助国外同修纠正炼功动作的大法研究会工作人员被人叫了去。过了一会儿,便传出了师父要来看大家的极大喜讯。
当时,大家正在地坛公园一个饭店的前厅后厅吃饭。前厅就是当天法会的会场。一听说师父来了,我放下筷子就跑到前厅去了。当时什么都看不见了,两眼就盯着看师父。有的回忆文章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热烈鼓掌。那说的肯定是事实,可我当时真没顾上看“大家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的场景。
师父劝大家坐下吃饭,谁都不坐。只见师父张开双臂,两手又做了个大人按孩子脑袋的手势,亲切的说:“大家先吃饭!吃完饭,我跟大家说话。”说罢,师父就转身去了后厅。我拿着照像机追着师父,回到后厅自己座位旁边。师父慈祥的看着大家,还是劝大家先坐下吃饭。见我站在旁边,师父顺手把我搂了一下,并慈祥的望了我一眼。当时,我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溶在师父的手心里了,望着师父什么都想不起来说,嘴都张不开,只是傻笑,那种幸福感是非常非常殊胜的,是从来没有过的。
师父离开后厅,我停了一下,又和几个带着照象机的同修出来找师父,发现师父正站在前厅与后厅中间西边的墙根等着大家吃饭。旁边的研究会工作人员劝我们吃饭,我们没再往师父身边凑,远远的站在后厅门外看师父,准备抓机会拍几张师父的照片。结果,我们几个这么一来,师父又走了。事后才知道,师父从美国飞到北京,一下飞机就直接赶过来看弟子了,连饭都没顾上吃。而师父站在门外墙根儿等我们吃完饭就给大家讲法,见我们几个饭都不吃了,就又去了那个院子的外面,坐在车里等大家吃饭。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感激不尽,热泪盈眶,也羞愧难当!可那时自己就是那个样子,那种心性,也只能是那种表现。
事后回忆起来,其实师父那样做,不仅是在给我们留下“做事先考虑别人”的风范,同时也是在暴露我那种“没出息的表现”背后的魔性,让我自己悟到,去掉它。这又是使我永远难忘的,刻骨铭心的。
吃完饭,大家一起动手,很快就把饭厅改成了法会会场。研究会负责人让把前边的座位让给境外的同修,转眼功夫大家就坐好了。大家一坐好,师父就走入了会场,又是全体不约而同的起立,又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来。师父制止住掌声,开始讲法。为了让后面的弟子看清楚师父,师父让工作人员把椅子放到了桌子上。师父坐到上面给大家讲。
师父讲法中间,一位研究会工作人员两次提醒大家,师父还没吃饭,要请师父结束讲法去吃饭。师父推辞了,坚持给大家讲法,并说以后可能没机会讲了。当时,我又想多听,又想让师父吃饭,可想听师父讲法的愿望更大些,心里就嫌那位工作人员多嘴。
师父讲完法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和拥过去的弟子们握手告别。我在一边等了会儿,心想:先让前边的同修和师父握吧。后来怕错过机会,也凑到边上跟师父握了一下手。
回家的路上,几个同修在公共汽车里一起回忆见到师父时的情景,完全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接连好几天,我都觉的自己的脑袋空空的,特别美妙。
转眼十年。在修炼和证实法的路上,摔摔打打,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来的。在遇到困难和危险的时候,自己一想起见到师父,尤其是感到溶在师父手心里的情景,心底就涌起一股热流和无穷的力量。这一幕,也曾有几次想写出来,但由于各种执著的障碍,都没写成。现在,我从中悟到,让我有那种无限幸福的感受,不仅仅是催促和点悟我精進,同时也是让我把这种幸福和感悟与大家分享:其实,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一直在师父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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