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清寒贫苦的家庭,十六岁丧母,父亲弱智,这样的条件和环境使我厌倦人世,向往寺庙、道观那种晨钟暮鼓、清静无为、与世无争的生活。当气功热兴起时,由于热衷于小能小术,成了气功爱好者,然而不懂不二法门和附体之事,结果把身体弄得很糟,不得不辍学。当时走几步都很累,牙齿都松动了,要不是有幸遇上大法,我可能早就不存在了,是大法救了我。
一九九三年六月末,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师尊在吉林省委礼堂办传功讲法班,我当时就想進去听一听。跟工作人员一说,工作人员竟然在我没钱的情况下也让我進去听课了。可见师尊时时为有缘人开启方便之门。
進班后,我看见师尊满身发射白光,很刺眼,我感觉浑身发热,两手出汗,整个会场一派祥和、宁静,很舒服,我决定第二天还来。可是没有路费,我借了很多人家都没借到,最后在一位好心的二嫂帮助下借到一百元钱,才又踏上了听法的路途。
当时对法认识很粗浅,还停留在“信息”、“看病”阶段。一次我带了一瓶水進班,寻思信息水回去能治病。我一進班,就听师尊讲了一段话,大意是我们这个功不是用来治病的,是用来修炼的,要讲悟性。我一听,这不是说我吗?回去后我就把水倒了。
刚下法轮时,我小腹有感觉,因为悟性不好课间休息时,我还打扰师尊问这个悟性很低的问题,没有体谅师尊的辛劳,但师尊还是给我解答了,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珍贵的时刻。
当时我脑子可能有问题,一上课我就睡觉,师尊讲完我也醒了。
有一天晚上下课后,我看见师尊走在回家的路上,很悠闲、自在,师尊背影笔直、高大,看似足踏尘中土,却象身在仙中游。我静静的跟了一段才回去。
工作人员真的很关心大法学员,把我没钱的情况反映到了师尊那里,这是我没想到的。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师尊给我发了一张免费听课证,并亲自题写“没钱免费”四个大字,落款有师尊的签名。当我接到免费听课证时,就感觉一股热流通遍全身,非常激动,没想到我这么一个无人关爱的贫苦孩子,在这里却得到了关心。师恩浩荡,我很幸运成为受益者之一。
本来这次办班后师尊要去哈尔滨传法,后因事推迟,临时决定在吉林大学“鸣放宫”办班,我有幸参加。记得办班结束时,师尊讲(不是原话):我马上让你达到三花聚顶,让你升上去当菩萨,但你一出门你就得掉下来,因为那不是你自己修上来的。虽然这样,参加这几天班,我会给你推得很高,走路往起飘,有离地的感觉。
我出了鸣放宫,真象师尊讲的那样,走路好象上边有人拽一样,往起飘。
经历邪恶七年多的迫害,风风雨雨、摔摔打打,我才逐渐认清了我遇到的是谁,我得到的又是多么的珍贵。虽然前面还有一段路,但有师在、有法在,路再难我也要修到底,决不辜负师尊的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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