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好功法,江氏集团不知为什么像疯了似的,颠倒黑白,栽赃陷害法轮大法,采取“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迫害无辜的千千万万大法弟子。我们全家也不例外。
2000年12月31日,派出所恶警到我家,说派出所找开会,一会儿就回来。就这样我第二次被骗进洗脑班。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被关在派出所一间又冷又小的屋子里,屋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连坐都坐不下,有的大法弟子只好坐在地上。当晚没让我们回家,门被从外面用木柱子顶上。我们一夜也没有睡着。第二天又被关进乡中学教室,当时学生正放寒假,屋内根本没有取暖设备。以后,又被关进镇政府干部家开的旅店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又冷又潮,墙上直流霜水。这里共关着我们男女大法弟子达21人,床挨床,人挨人,挤得根本无法入睡。年龄最大的60多岁,最小的才12岁。还有年轻的男女大法弟子,虽然我们思想纯净,但毕竟男女有别。睡觉时,由于我年龄较大,没办法只好由我挨着男大法弟子。特别是换内衣内裤更困难,只好到外面去换。试问: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监狱把男女关在一起?这样,我们被关了两个多月,吃饭也得由家人送。在那里每天24小时失去人身自由,上厕所也被人跟着监控。恶徒说:“还吃饭呢,上边有令,渴不死,饿不死就行了,对你们练法轮功的怎么整都不过分。……”还强迫我们写“三书”、按手印儿、剪头发。我们每人被罚款200元,还要交每天5元钱的宿费。两个多月下来,加上吃的,我家为我花了近千元,我们经营的商店损失更大。可怜的8岁、10岁的两个外孙女无人照看,经常饿肚子。
2001年农历正月初六,中央电视台正插放“天安门自焚事件”的造假新闻节目,恶徒强迫大法弟子看。我女儿说:“这能是真的吗?刘思影喉咙都切开了,还能发出清晰的声音。而我们当地的老周太太嗓子手术都好几年了,说话还不清楚。”当时恶警听到了,向镇领导及派出所所长汇报。因此我女儿被从另一个洗脑班转关到我们这个24小时受监控的洗脑班。这样一来,我们家就没有送饭的人了,家里的商店也停业了,扔下两个外孙女,她们吃饭、洗衣服和缝缝补补就没人管了。我真不理解,就是说了一句真话,邪恶之徒也不放过,不管你家的孩子生活情况。
2001年6月2日,我女儿因农村有地,就雇车雇人给自家的玉米地铲草,其中有几位大法弟子。第二天该屯电线杆上出现了有油漆写的“法轮大法好”等标语。恶警怀疑我女儿他们夫妇,就把他们带到派出所。紧接着,派出所和县公安局的人到我家非法抄家,什么也没翻着,只看到一张原国家体委主任视察长春大法弟子晨炼的图片。当时只有我在家,结果以这张图片为由把我带到派出所审讯。晚上,我和女儿、女婿被恶徒开车送到县公安局。临走前,因家里开着商店,只有8岁和10岁的外孙女在家。我要求它们让我回家把大门锁上。可是邪恶之徒说什么也不允许。没办法,我又说:“请你到我家一趟,告诉两个孩子晚上找个做伴儿的。”当时,它是答应了,可是根本没去。天黑了,邻居发现我家屋里怎么没点灯呢,大门又开着,进屋一看,两个孩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饭还没吃。我们三人在公安局被审讯了一宿。结果什么罪也没安上,我女儿、女婿每人被罚款200元才放回来。我被行政拘留15天后,罚款1000元才放回家。
2001年2月22日下午,镇派出所恶警又把我找到派出所,说我犯有串联罪。因为一个月内有11名大法弟子到我家,这难道也是抓我的理由吗?我说:“我家开商店,也许一天就来11人呢。”但不管我怎么说,也无济于事,我被非法审讯24小时后,罚款200元才让回家。这哪象公安执法部门的所为,简直就是流氓集团的敲诈勒索。
2002年4月20日,我女婿到妹妹家串门,遇上镇派出所恶警。它问:“你还练不练了?”他说:“炼,这么好的大法怎么不炼呢?”4月23日,派出所恶警又到我家,把我女婿叫到派出所,又问:“你还练不练法轮功?……”他说:“炼。” 在看守所里,恶警指使刑事犯两次毒打我女婿。6月27日,他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每天被强行洗脑,昼夜由恶警和犯人看着不让睡觉。特别是2003年3月3日,恶警对大法弟子的洗脑更加疯狂了。不法管教开始打大法弟子。为封锁打人消息,到了家属接见日,恶警也不让家属见大法弟子。2003年3、4月,室外非常寒冷,大法弟子被恶警逼着穿单衣坐铁椅子(老虎凳),还不分昼夜由犯人和管教看着,不让睡觉。达不到目的,恶警就不罢休。2003年4月28日我女婿被放回家。
2002年11月27日上午7点多,镇派出所所长又到我家,以买东西为名,到我屋里乱翻一阵,发现了一本《转法轮》。我和在场的大法弟子被带到派出所,到晚上7点才放回家。被罚款300元,恐吓说:“不交钱就送你劳教。”
除此之外,镇派出所的恶警们经常到我家骚扰,所长更甚。它经常到我家进屋不分青红皂白,乱翻一阵。有时什么东西也不买,在屋里转一圈,看这看那,根本没有国家工作人员的形象,简直就像地痞流氓。我这么大岁数了,老伴也去世了,天天担心受怕,过日子心里总踏实不了。几年来,这些恶警从精神上、物质上迫害我们全家,仅勒索的钱就5000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