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健康是那么遥远。中医讲内不治喘,外不治癣。可见这种病的顽固。95年以后的日子里,我几乎大部分时间住院,四个春节都在医院里过的。几年来,我先后去过几家大医院,都不见好转。严重的肺心症,全身肿起来了。嘴成了黑色的,脸是灰色的,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疾病使我灭了生的希望。我和丈夫说,我活的没有一点意义,是罪过。我们夫妻多年,我求你答应我的要求。我死后你要把我的尸体送给医院,让医生们把我解剖做实验,叫他们一定找到治哮喘病的办法,给天下千千万万哮喘病人以生的快乐,这也是我来到人间的一点奉献,这样我在地下会感谢你。丈夫大哭,说不能死,科学在发展,一定会有办法治的。但是我绝望了。因为到现在,科学并没有突破这一点。
我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99年2月,我得了大法。经过几个月的修炼,我能料理自己的事情。身体渐渐地好起来。我终于扔掉了用了大半辈子的药箱子,过上了正常人的日子。修炼5年来,我没吃一片药,每年节省医疗费4000多元。我还能干一些轻微的家务活。我们家年年早早地交上给国家、集体的各项税费,是村里公认的遵纪守法的好人家。
谁知99年7.20,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污蔑法轮功,在世界范围内,铺天盖地地撒谎。在全国范围内搞“群体灭绝”。我们镇书记、镇长、及公安分局局长开着警车把我们赶到本镇一个村听报告。镇长亲自做报告。说共产党、政府不让炼,你们就不能炼了。一个学员在下面说:“我们炼功强身健体还犯法吗?”镇长说:“上面不让炼,再炼就犯法”。有一个学员不服又说了几句。就被他们连推带打的说要抓她上警车。这时我们学员一齐站起来,它们才放手。几天后,镇政府又把各村辅导员集中起来办洗脑班。把他们赶到烈日下曝晒,还强迫劳动。
2000年我们全家搬到了县城做铝合金门窗的加工活。生意比较稳定。2001年1月18号,派出所七、八个恶警开着警车闯入我们的小工厂,把一个工厂翻遍了,也没翻出任何东西。七、八个恶人围着我儿子乱打一顿后,把我们母子抓走。随后镇政府和公安分局恶徒把我们拉到分局。政府一个姓杜的恶人把我儿子拉到走廊里猛打他的脸,狠狠地用脚踢他的腿和脚。半夜里把我们关在押犯人的铁门里。天很冷,没有被子,就这样把我们母子关了3天,并扬言叫交7000元钱就放人。我们没钱,它们就逼迫写保证书。我们不写,它们自己写了强迫我们签字。第4天半夜,公安分局局长把我们带到看守所,叫他的部下钟××、王××把我们身上的2000元钱搜走,把我放回家,把我儿子又关了三、四天并不让他吃饭。直到村里去把他要回。春节后,我们刚把小工厂整理出点头绪,镇上610的人3天一次,5天一次地不断来骚扰。3月18日,镇上政法书记和610办主任及公安的人员一行6人又来到小工厂,逼迫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就抓我去洗脑班,还要我们在它们面前骂师父。我们说不会骂。公安恶人就开始大骂叫我们跟着骂,我们都不骂。它们又把我儿子抓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4、5个犹大轮番地逼他放弃修炼,一连几天不让他睡觉。还一直让他站着。这样一直迫害了40多天。孩子的父亲担惊受怕,终于病倒了。因病重需要住院,儿子才在家人要求下被放出来。8月份,孩子的父亲去世了。江泽民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丈夫去世后,儿子外出打工,每天不管多苦多累多晚,他都要回家陪我。2003年5月14号,儿子干完活回家,由于摩托车出了毛病,大约晚上10点左右,他在半路上找车子的毛病,巡警把他当偷车子的人抓起来,一顿乱打后搜身,把他身上带的280元钱都搜去了,又在他身上搜出了几十张真象资料。他被绑架到了派出所,我得知后病倒了。女儿把我接到她家,然后四处打听才知道儿子被关在拘留所里。我们去看,恶警却不让见面,说得去找610的。6月10号,我女儿、女婿去610办公室找它们要人。办公室副主任指使恶警一伙7、8个人,痛打他们,女婿被打得眼睛、鼻子都出血。
11月份,我得知儿子被劳教了。10月10号,我和女儿及外孙到劳教所看望被抓5个月音信全无的儿子。他们隔着几层铁门把我儿子带出来。只见一个人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我叫他们放开我儿子,我们母子紧紧地握着手。心中有千言万语不能开口。儿子面黄肌瘦,眼睛怕光,身体虚弱。我眼里流泪,心里流血。5分钟后,他们带走了我儿子。是江邪恶夺去了儿子的人身自由,夺走了我们的家庭幸福,搞得我们家破人亡,原因仅因为我们按“真善忍”当好人。世人啊,请赶快认清江××的险恶用心吧,它要毁灭众生,而我们大法弟子的讲清真象正是为了救度众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