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恶人把我抓回云山派出所来,关押在一个不到一间屋大小的小黑屋里,天气高温38.9度,也不给饭水。我们身体有点虚弱,我和同修们在小屋里炼功,被高会鹏和几个警察连拖带拉打了一顿,体罚在院内站着,还有二位同修被恶人给斜背戴手铐,一会手肿起来了。到了晚上,恶人用了一辆警车,把我们拉到党委大院,一个排一个地坐在地上,让我们把腿挺直,两手钩着脚尖,把腰挺直,恶人郭清林、高会鹏猛烈地打学员全身。恶人轮番着打累了,就问再学不学了,炼不炼了,说炼就更加严重地折磨。把我打了有两个多小时后,还逼我们两手抱着头说:你们不是愿意炼吗?叫你们炼个够。学员们两手抱着头有两个多小时,谁手举累了恶人就拿着摩托车锁没头没脑地打。还有恶人高会鹏、郭清林穿着皮鞋,使劲踩学员的脚,用脚碾学员的脚踝,还用脚跺学员的膝盖。书记岳某垫着墙跺盛玉娥的头,把盛玉娥跺的一晚上昏了好几回。当我被恶人轮番打时,每打一下好像用铁板夹肉一样痛,轮番打了几个小时,到后来我被打的全身发木。当恶人再打别的学员时,我听到那种毒打声,使我心里非常着急难过。别的学员在被打时,我被体罚,亲眼目睹学员被打的惨状,使我心里痛苦难忍,用笔是描述不出来的。郭清林因我目睹被酷刑的学员,又多给我加了一些毒打,说你还敢看别人,我叫你看。边打边骂。
第二天家里人来看我们,有党委干部当着家人面说得好听两天就叫回家,可是恶人说人话不办人事,把学员扣在党委不放,目的想勒索每个学员一万元,结果没有拿的,最后减到五千,也没有拿的,又减到两千,又减到五百。法轮功学员们为了抵制迫害,同时绝食抗议。我的哥哥与我的侄儿来看我,被恶人恐吓的也跟我翻了脸,恶人因我不听我哥与侄儿的话,在当天晚上又把我打了一顿,有郭清林两手轮番打我耳光,把我打了二十几个耳光。恶人抄了我的家,抢走刚买的金城摩托车和驾驶证,还三番五次到我家骚扰。
我有两个孩子,大女儿那年才13岁,小女儿才2岁,两个孩子一看到警察来我家骚扰,就吓得全身发抖,脸色苍白,从那时起2岁的孩子看到象警车式的面包车,就把孩子吓得向村外跑。有一次天黑了,全家都在找孩子,孩子被另一家大人领回家了,那家人听见我家找孩子才送出来了,说你孩子看来了一个救护车,吓得不敢家去了,天黑了还在村外耍,不敢回家了。当我被拘留放回家时,听到这些话我就止不住地流眼泪。街上的人说,现在的警察好象土匪一样,学个法轮功有什么不好,把孩子吓成这样,现在的好人也没法过了。丈夫的母亲80多岁,父亲80岁,因恶人多次上我家骚扰抄家,把两个老人惊吓的更不如早前了,精神呆痴加重。我作为一个儿媳本应该在两个老人身边,可我现在又被恶人逼迫不能回家,两位老人年纪大了,天天挂念儿媳是否还在被迫害。恶人抢走我的摩托车与驾驶证,还来恐吓我,说:你还炼不炼,你再炼连你家手扶车也抢来。恶人真的又去我家抢手扶车,被我大女儿看见了,丈夫也在家眼看着也不敢说话。我的大女儿两手握着车说,你们抢走爸爸的摩托车,把手扶车放下,我们留车好种地,女儿一边哭一边喊求着,恶人没有把车开走。从那时起,我丈夫收了农产物就不敢把车放在自己的家里,都放别人的家里,如果小心不到就被恶人抢劫一空。
我被关押半个月,恶人又把我送往平度拘留15天。我们刚去的时候,拘留所每顿饭只给一个一两重的窝头吃,我们为了抵制无理关押就开始绝食。到第四天有平度拘留所人把我强拉车上送往平度医院,有好几个人把我按在床上输水。当时有一个人对我说等你们家人卖小麦来给你打饥荒吧。到15天了,有云山派出所通知我丈夫去平度缴了500百元钱,拘留所才放出我来。
我回家后,恶人还常常到我家骚扰。2000年秋天,我找几名亲戚给我除姜,有郭清林、高会鹏又到姜地来找我,要我去党委办“学习班”,因丈夫在外工作我不能跟他们去,家里还有玉米、大姜没有收来家。恶人高会鹏、郭清林用命令式的再三逼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位亲戚说了两句公道话,人家在家干活好好的,丈夫不在家,还有两岁的孩子,家里这么多农活,你把人抓去怎么办,不让吃饭了?恶人高会鹏气急败坏地要打人,还要推走亲戚的摩托车。恶人又把我非法抓去党委关押三四天,还逼写不外出保证书,把我们关在一个传达室,坐在双人排椅上,坐了三四天,疼得很难受。
在阳历12月,我又去北京证实大法是正法,证明我还要跟师父走,有郭清林、丁安利(女、是云山计划生育职工),还有隋警察把我从北京拉回,一上车就给我戴上手铐。郭清林一路上尽说些流氓话来污辱我,走了有好几个小时,郭清林的脏话不断地说,看它象得寸进尺的样子,我就说了:“请你尊重一点。”郭清林说不尊重你能怎么样,我说:“你再这样对待我,我就跳车,你们非得逼我,想把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广播于世吗?”话刚说完,于安利、郭清林还有姓隋那个警察猛地向我扑来,把我按在车上。我拚命地挣扎,我说丁小姐,你也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感受。丁安利把手松开了,我说的就是上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那个姓隋的警察,警察听着说的就是他,没敢哼,坐下了。回到了云山派出所,恶人叫我们坐在一个小木板床上,床上已经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了,让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小床上冻了一宿,还给我带着手铐。第二天他们让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大闲屋里,把前后门全打开,把我们三人冻了一天。到了晚上八点多才让我们又回到那个小木床上,三人坐都坐不开,恶人又把我和另一个学员铐在一块。到了晚上后半夜,我与另一位同修的手铐自己开了,手铐开了我却没走,我想到天亮我跟他们讲真相,这神圣大法不能迫害,谁干了是要遭恶报的。
早晨刚起来,有一个刘警察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把我骂了一顿,搜我身上有没有开手铐的钥匙,结果什么也没有搜到。一天天还没亮,有一姓斗的警察与另一个恶人就把我拉到另一个屋里,还想给我戴手铐,我不让戴,我的手铐开了,我想是否师父点化好人不能戴手铐,我们修炼人要修慈悲心,如果我再让她们给戴手铐,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恶报的,所以我坚决不让戴。恶人就把我按倒在地,我拼命挣扎,两个恶人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们在挣扎时,碰来跌去,我被恶人抓着头发摔在地上,我的口鼻冒出了血,我被它们迫害的全身无力,几乎窒息。恶人把我按住又戴上了手铐,看我很虚弱,还说死不了,另一警察说死了白死。再后来我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被恶人用手铐倒背手铐在一棵大树上,我穿了一只鞋,一只脚没穿鞋,没穿鞋的脚后跟的袜子也磨破了,脚后跟也磨掉一块大皮出了血,我的那只鞋离我有好几米远,我坐在地上的草和地都冻上块了。在醒过来一个多小时头脑有些反应痴呆,头蒙蒙的,好象我身边的大树和天都在旋转。过了一会我叫看着我的人给我打开手铐,我要上厕所,恶人说等到当官来了再说吧。过一会儿来了一女士叫我上厕所,恶人给我打开手铐,我费了好大劲才起来,手脚都不听使唤,好不容易走到厕所,我的手也解不开腰带了。回想起来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恶人都对我干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高会鹏看到我满脸和胸前衣服有好多血,就叫一个警察提一壶水让我洗脸上的血,一会儿恶人又拿来一张空白纸让我写上我自己的名字,说把我送回家去。我信了,写了名,恶人又把我送进了平度拘留所,拘留15天。后被放回家,已经是腊月16日了,快过年了,那年下的雪很大,天气非常冷,丈夫在外工作,2岁的孩子被她姨母收养去了,大女儿才13岁在初中念书,因失去母亲的照顾,女儿两只手冻得出水化脓。
我家这一切不幸遭遇都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给造成的。2001年丈夫因恶人总去我家骚扰,我们全家又搬了家,搬到另一个村里去住。可是恶人穷追不舍,又骚扰到我的住处,我在面食店干活,恶人强逼我姐夫拿钥匙非法搜我刚搬去的家,结果什么也没有搜到,才走了。又到冬天11月份,云山派出所在早晨我们全家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敲我们的门,当我开门问干什么,恶人说找我有点事,他们就把我非法抓去派出所,理由是因我学法轮功,在我太平庄家门里捡了一个去方家开法会的理由,说是谁送来的,还有平度公安局强逼叫我说出别的学员。我被关押四、五天,恶人又把我送往潘桃洗脑班,强行“转化”。我丈夫的两位姐去党委要人,恶人郭清林还不承认,说不知道,可能拉去青岛了。我被关押一个月后,丈夫才接到我在潘桃的消息。丈夫来看我,问代玉刚,你们为什么上家抓人?代玉刚说因她学大法,给别人送了一个纸条。丈夫说叫她回家吧,两个老人80多岁和2岁的孩子需要有人照顾,代玉刚不肯,我丈夫无奈走了。代玉刚歪理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每天放诬陷大法和师父的电视片,叫学员看,如果谁不看不抬头就得挨脚踢,每天叫我们坐着一个小马扎,从早晨坐到晚上10点才叫上床。只要我不听它们的,恶人代玉刚就大声辱骂我与师父。有一次叫警察把我铐在铁门上冻我,还逼我写不炼了保证书,因我抵制,代玉刚经常找我麻烦。平度公安局把我拉去潘桃审问,提审我又是半个月,师父叫我做好人,提高道德水准,有什么不好的,因我拒绝说出其他学员的名字,从那时公安就开始给我办劳教手续。我心中想到我们都是好人,绝对不允许你劳教我,到了晚上我在师父的呵护下终于逃出了洗脑班。
邪恶的“610”又协助云山派出所对我抄家搜人,连我娘家哥嫂家与几位姐都受到株连。有前曲村何福民带领云山派出所强逼我大姐要钥匙搜家,大姐说没有。村书记何福民就说爬墙,强逼姐夫打开两栋屋被恶人非法搜了家,把家翻的乱七八糟。2001年腊月29日,丈夫外出不在家,我被逼流离失所不在家,恶人又进我家骚扰,连骂带问,把我家衣柜床上的被翻遍了,把两个孩子吓的直哭,三番五次骚扰。
2002年正月14日恶人又来我家骚扰,两个孩子在家锁着门,不敢开门。恶人把我们的门给砸碎了闯入我家,问孩子为什么不开门,大骂孩子,孩子跟他顶了几句,不让他们进家,恶人把孩子打了一顿。丈夫外出回家,看见门也被恶人砸碎了,13岁的女儿也被打了,3岁的孩子吓的放声大哭,妻子流离哪去了也不知道,连年没敢来家过,这心里真比刀搅的滋味还难受。
2002年9月十六大期间,云山派出所又三番五次进我家骚扰,恐吓我丈夫打听我的下落,还弄来一具女尸把女尸的脸毁了,让我丈夫去辨认,还抽了我丈夫和女儿的血做化验。恶人玩了这卑鄙阴毒的丑剧,就想引我出来抓我,可他们没到达目的。恶人又去了我娘家骚扰76岁的爹爹,恐吓爹爹问女儿的下落,恶人说在外面有个女尸是否你的女儿,爹爹听到这样的消息,有好几天吃不下饭去,肺气肿病加重,两手发抖更厉害,从那时起,爹受到严重打击,走路都困难,坐下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