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教养院我们白天上外边干重体力劳动,晚上回来做手工活,干到1-2点钟,每天只睡3-4个小时的觉,有时整夜整夜的不让睡觉。由于长期的折磨,大脑有时一片空白,坐在那就要栽倒,有几次上厕所都差点栽到厕所里。小腿、脚都浮肿,一摁一个大坑。有的岁数大的大法弟子都浮肿到大腿根,脚穿不了鞋,只能穿拖鞋。而干警却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受不了写“三书”。
大法弟子王东(现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因为背经文被关禁闭,每天两顿饭不让吃饱,按干警的话说就是“饿不死就行”;厕所不让去;被子也不给盖;双手被分别铐在栏杆上,在地上蹲着;晚上双手还是被铐在栏杆上,躺在冰凉的密度板上。她身体极度虚弱,干警还用电棍电她,以致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我们其他的大法弟子向干警讲道理,让他们不要这样迫害我们,我们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做好人没错,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大家写了一封联名信要求释放王东,由吕艳英(现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并被判9年重刑)送去的。结果吕艳英当场被干警扣留并被迫害:干警给她上背铐,然后送到楼上冰冷的库房里,把她背铐在暖气管子上,大队长孙爱琴和一个姓边的男干警对她先是拳打脚踢,用手使劲掐她的脸。这样还不够,干警还拿来刚充完电的高压电棍电她的敏感部位、鼻子、嘴。她上不来气就往后躲,结果头撞在暖气片上,出了很多血,衣服上都是。后来邪恶干警看流血不止才住手,领她到卫生所简单包扎一下之后送到空屋子里挨冻。一早我们看见她时我们都已经认不出来了:本来非常瘦小的脸全都肿起来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还都是电棍电的大水泡。
大法弟子寇晓坤(现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手中的经文被别人看见了,大队长就逼她吃了。她说这是我们师父的经文,我不能吃。结果两个干警把她摁在桌子上用电棍电她的脸,并把经文撕碎往她嘴里塞。
胡英(现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据消息说要给她判刑),大热天被关在禁闭室,没有窗户,全是用密度板封闭的,上面钻几个小孔通气,而且还把仅有的一个小门故意关死,每天两顿饭,并且不让她吃饱,上厕所在屋里,限次数,不让刷牙洗漱,不让换衣服。在这种环境中,她身上都起了痱子,臀部挨打的地方烂了一个大洞,往出淌脓。
为了让我们放弃信仰,恶警采用了各种残酷手段摧残折磨我们。可是我们大法弟子心中时刻有师在、有法在,谨记师父在《我的一点声明》中告诫我们:“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
2000年,由于我坚定信仰,恶警把我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继续迫害,那时,马三家已非法关押数百名法轮大法弟子,那里更是一个人间地狱。我去的当天恶警就说:“这里是‘转化’基地,强制机关。到这里来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在这里就不是你说了算了。”也就是说在那里,做人的权利、国家的法律已经荡然无存。我刚进去就24小时被两个人监视,连睡觉都得睡在两个人中间,不让说话,即便看见认识的人也不许打招呼,眼睛都不能随便看这看那,否则就招来一顿毒打。从一进去就开始大半夜不让睡觉,强制洗脑。有一次他们让我看反面材料,我不看。女二所二大队四分队长代xx说:你拿着。我坚持说我不能看。她就硬往我手上塞,我不接,书掉在地上,结果她气急败坏地把我拽到厕所没人的地方大打出手,使劲揪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被一把一把的拽下来,当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腿发软,心跳加快,喘不上气来,一下摔倒在地,头磕在墙上。可她却说:你装什么装,你这样我见得多了。还有一次她把我拽到厕所里毒打,一边打一边还说:打死你,在你们师父的帐上再多一条人命(当时江氏集团造谣说什么‘一千四百例’)。到那里不长时间,我原本浓密的头发变得稀稀拉拉的,露出一块块的脑皮,有很多地方已没有了头发。不但这样它们还体罚每天蹲到下半夜,有时关在厕所里,强迫头对着便池蹶着。有一天代队长值班,她带了十几个人把我拽到食堂,邪恶的说:“你听着,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上面下令,打死你们白打,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今天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接着这些暴徒们在一起叫嚣要把所有的人洗脑。然后它们把我围在中间大打出手,其中一人说不要打脸,前几天别的分队打脸都让人看见了,就往胸上打,打的全是内伤,别人看不见。打了一会,它们把我按在地上,脖子上骑一个人,三四个人拽我的左手,三四个人拽我的右手写诽谤师父侮辱大法的话,它们用尽各种方式,折腾到下半夜2点多,问我写不写,我说:“打死我都不写,为宇宙真理我可以牺牲生命,一个大法弟子怎么能被你们这些邪恶可笑的小丑钻空子,我是大法的受益者,逼我说是受害者,我是不能说的。”就这样他们也打累了,有的当时就开始遭报应,难受回去吃药。打完之后,我好几天吃不下饭,不敢大喘气,不能平躺,晚上睡觉只能侧身一点一点躺下,嘴里往出冒苦水,人也瘦了许多,有时坐在那一下就晕过去了。
马三家不但对我们进行肉体折磨还实行精神摧残。代队长教唆说:我们分队任何一个“转化”了的都可以对不“转化”的如何如何,她们在这里没有任何权利。结果就象文化大革命批斗一样,他们随时可以对我们“批斗”一番,并威胁说:“告诉你们,教养院不能黄,不‘转化’休想出去,终生监禁,最后就死里头,国家正拨款盖更大的“转化”基地,专门关押你们。”并且说把不“转化”的送大北监狱、送精神病院。
我们分队后被绑架进来的大连同修杨素梅,由于不妥协,被调出去毒打了两天两夜,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搀进来的,坐都坐不住了,而且呕吐,脸上有伤,身上的伤不清楚。因为我们都有人监视不让说话,并且别人睡觉的时候还让她从9点蹲到下半夜2点。锦州的大法弟子景翠珍被打得眼睛肿的看不见人。丹东有个二十多岁的盖月红,由于不放弃信仰被迫害导致精神失常。
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堂堂正正的,光明磊落的,就是修炼,做好人,而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有一次听说上面要来参观马三家,它们头几天就做好了周密的安排,挑了一些被强制洗脑后听它们摆布的人学习扭秧歌、跳舞、打球,当天把我们分队100多人留下50多人,其余的用沈阳市公安局的大客车都给我们拉到少年管教所,说是给我们看电影,一大早就把教室做了安排,墙上有姓名的都撤去了,留50多床被褥,其余的都抱到外边的晒衣场上去了,说是晒被。我们在那里呆了一天,形式化的放了2部电影,直到晚上才回去。后来听说是人权组织来调查,把我们拉走,怕我们当场揭露马三家的实际情况。电视上总是说“教育、挽救、感化”,象“亲人”一样,那是欺骗人的手段。
我所写的只是在我身上或身边发生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没有写出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内幕。但是无论邪恶怎么猖獗,它们哪知“大法修炼的学员对于宇宙真理的认识是理性与实践的升华,人类无论站在任何立场上否定高于人类社会一切理论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劳的。”(《再论迷信》)“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在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2年零2个月,最后被无条件释放。
同修们,黎明即将划破黑夜,春天即将驱走寒冬,让我们共同精进,珍惜师尊用巨大的付出为我们开创的这万古难逢的机缘,坚定的走完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来圆满我们的史前大愿吧!
最后以师父的话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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